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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当下微笑道:“叔叔想太多了,我只是最近见到太多的事情有些心灰意冷罢了。”
苏潜闻言微微放心,却又见他的眸子里有一抹迷离,便知道他心中想的并不是他嘴里说的,心里不禁有些担心,只是苏连城就肯说出来,他也没有其它的法子。
叔侄两人又聊了一会天,不知不觉便说到了红颜和红霜的事情上,苏潜劝道:“她们两人虽然都是国色天色的美人,但是终究都只是青楼女子,这样的女子留在你的身边对你没有半点助益,反而会为你平添一些祸事。你对她们还是不要动情的好,随便玩玩便好。”
苏连城淡淡的道:“侄儿的私事,叔叔就不用过于操心了,我懂得把握分寸。”
苏潜闻言却急道:“你以前和红颜的事情叔叔就不说你了,人谁没有个年青的时候,风流一些也无妨,可是你再将两个青楼女子带在自己的身边,就不是什么好事了,你如今还年青,又得到圣上信任,前途无可限量,就不要再去沾那些风流之名了,以后青楼楚馆就不要再去了,免得再生事端。”
苏连城轻声答道:“让叔叔劳心了!”
“你虽然曾经和楚晶蓝拜过堂,但是如今天时过境迁,你也该再娶一房正室了,家里有个女主人张罗着你也能省心不少。以前秀雅住在这里的时候,若是有个正经的女主人管着,只怕也不会出发生那样的事情了。”苏潜苦口婆心的劝道:“我觉得崔尚书的女儿就不错,崔家也一直深受皇恩,你是少年才俊,甚是合适,你父亲身子不好,又不在西京,你的人生大事叔叔自然也得多为你操些心,改日我便去崔家替你提亲,你看可好?”
苏连城闻言愣了一下道:“多谢叔叔,只是那崔小姐我也已经见过,我并不喜欢。而我与巧巧本已相识多年,她因我而流落青楼,我不能再负她了,叔叔若是真的为我好的话,好么就替择个黄道吉日,我将她抬为苏家主母吧!”
“荒唐!”苏潜闻言大怒道:“枉你饱读圣贤书,竟如此不守礼数!奔者为妾,聘者为妻,先不说这个巧巧出身青楼,光说以前你和她的那些事情,她若是稍微有点品性的女子,也断然不能那般委身于你!她这亲轻浮的行为,又哪里能做当家主母?”
苏连城早料到苏潜会这样说,当下便又道:“我知道叔叔一定会反对,但是我欠她太多,实不能再负她了,苏家当家主母的位置只会是她。”
苏潜只气的跳脚,当上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你怎么变得如此不知上进!我今日便代你父亲教训你!”说罢,操起墙角边的扫帚便往他的身上招呼了过去。
苏连城暗暗咬了咬牙,忍着痛不说话,也不动,由得苏潜动手打他。
苏潜看到他那副样子,心里更加生气了,却也无计可施,打得累了之后将扫帚一扔然后咬着牙道:“你当真让我失望至极!”说罢,便气冲冲的走了。
苏潜气呼呼的走出花园之后,红颜却早已在那里候着,见他一出来便道:“叔叔请留步!”
苏潜一见是红颜,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大怒道:“都是你们这些妖精迷惑连城,竟让他生出了那样的心思,你们这样的的女子想做当主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红颜轻声道:“我自知出生低微,从未有过那样的心思,只想陪在城哥哥的身边便好。”
苏潜闻言这才扭头看了她一眼,她又轻声道:“我知道在城哥哥的心里其实并不想娶姐姐,他的心里还有意中人的,只是那女了却也不是城哥哥所能想的,所以方才才会对叔叔说那番话。”
“连城还有意中人?是谁?”苏潜闻言却来了兴趣。
红颜缓缓的道:“那个女子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只是却不是城哥哥能想的。”
苏潜有些自负的道:“连城少年英才,如今不过二十几岁便已是三品大员,前途无量,这世间又有什么女子是他配不上的?”
红颜缓缓的拿出一副画道:“叔叔看了便知。”
苏潜接过画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画中的女子竟是白玲珑!红颜见他满脸异色便又道:“这世间的男子有哪个敢圣上抢女人,这副画是我那一日见城哥哥偷藏在身上的,若不是叔叔说到这件事情,我也不敢拿来给叔叔看,城哥哥那样聪明又有志气的人,是不可能会娶姐姐为妻的,想来也是得不到心中所爱,所以才会说出如此自暴自弃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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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红颜的那一席话听在苏潜的耳中,却是极为受用的,在苏潜的心里,苏连城是极具本事的,他待苏连城也如亲儿子一般,自然也就觉得苏连城的见识无人能及,又怎么可能如此不知上进的娶一个妓女为妻?只是苏连城看上白玲珑的事情他却并不知晓,只是想起方才苏连城话里流露出来的意思对皇帝有所不满,只怕也是因白玲珑而起。
苏潜暗暗叹了一口气,觉得苏连城真是一个多情的种子,竟会喜欢上白玲珑!他也曾见过白玲珑,知道那确实是一个既有美貌又极为聪慧的女子,也难道苏连城会喜欢了。只是白玲珑是皇帝的女人,又岂是苏连城所能想的?他的这份心思是注定要打消的,只是若是打消这份心思就要娶一个妓女为妻,也真是太自暴自弃了些。
苏潜替苏连城想想都觉得有些心疼,却也无计可施,放眼所有西京的大家闺秀,怕也只有白玲珑不是苏连城能想的了。
他看了红颜一眼后道:“我以前怎么从未听连城提起过这件事情?”
红颜轻叹了一声道:“城哥哥是怕叔叔担心,所以心中存了这一份心思也不敢告诉叔叔。”她的头微微低着,看起来温驯而又乖巧。
苏潜的眸光转深,又看了红颜一眼后道:“你这副画是从哪里来的?”
“我那一日见城哥哥地书房里画她的画像,然后捡了一张。”红颜轻声道。
苏潜又细细的看了那画像一眼,那副画的画技虽然不算极高超,却是极得神韵,只是白玲珑这样的大家闺秀又岂会骑马?那半坐的姿势显然是后面还有人扶着,他不禁又觉得有些怪,苏连城自小饱读诗书,于骑射之道根本就不通,甚至连马都不会骑,又岂会将自己心爱的女子画在马背之上?
苏潜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那副画上有些蹊跷,便又问道:“连城是何时做这副画的的?”
红颜原本见他的面色微变,满脸挽惜之色,只道他是信了这件事情了,然后彻底断了红霜的心思,可是此时听到苏潜这么一问便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她一时间猜不到苏潜为何要这样问,当下便道:“便是万三小姐被世子掳走之后的第二天画的,想来是心疼万三小姐,所以才做下了这副画。”
苏潜闻言眸光更深了些,又细细的看了看那副画,一时间心里升起了一抹怪异的感觉,他轻轻的念了念几人的名字,然后在原地转了几个圈之后,心里就觉得更加不对劲了。苏连城若是真的喜欢白玲珑的话,那么依着苏连城的性情,要画白玲珑的画像必定会画她坐在花园里或是碧水边的情景,是不可能画她坐在马背之上的风姿。
他这样画,必定还有其它的事情。
只是苏潜一时间也想不透还能其它的什么事情,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切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他想折回去向苏连城问个究竟,可是一想依着苏连城的性子,必定是不会告诉他的,他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当下便对红颜道:“这副画给我,我知道这件事情了。”
红颜愣了一下,却只得道:“一切听从叔叔的安排。”
苏潜看了她一眼便大步走出了苏府,红颜的眸光转深,一双眸子里满是不屑之色,她那一日在苏连城的身上看到那副画时,其实看的并不真切,只是看到了白玲珑而已,苏连城收的太快,旁边的男子她其实并没有看清,而当时苏连城收那副画又收的极快,后来还将画给烧了,她觉得有些古怪。
原本这件事情她不会太往心里去,可是后来苏连城将红霜带进了苏府,自从红霜来到苏府之后,就再也没有在她的房里宿去,他天天宿在红霜那里,她心里的怨恨渐生。红霜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向她出手,可是她自小和红霜一起长大,最清楚红霜的性子,她是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的,她如今容颜已毁,已没有和红霜争宠的武器,若是一直这样下去的话,那么她最后不是被红霜整死,就是老死苏家,她在苏连城的身上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又岂会甘愿得到这样的结果?
她思来想去,觉得实在是难以有取胜的把握,然后突然想起了那副画,觉得唯今之计就只能在那副画上做文章了。她今日见苏潜前来,便在暗处偷听两人的谈话,心里灵光一现,便已想到了法子。
红颜混迹于青楼,除了极擅长弹琴之外,也有一手丹青妙技,最擅长模仿他人之画,她跟在苏连城的身边已近两载,以前常见苏连城做画,她在旁伺候笔墨,早已熟知苏连城的画技,要模仿苏连城做画实不是难事,自从她想到在那副画像上做文章之后,她便已经画好了白玲珑骑在马上的画像,她原本还想将苏连城也画上去的,只是又觉得苏连城平日骑马的时候实在太好,这样画上去只怕会画蛇添足,所以便将那原本属于男子半搂白玲珑的画姿做了些微修改,那画像上便只有白玲珑一人了。
她以前一直想苏连城给她一个名份,可是如今知道那名份之事实在是千难万难了,只是她得不到的东西红霜也休想得到!苏连城可以娶妻室,但是那妻室却绝不能是红霜,如果是其它的女子的话,红霜纵然再看她不顺眼,也没有精力来对付她的,而她还可以和苏连城的正室联手对付红霜,等把红霜除去之后,再想办法将正室扳倒,那样她便能过上好日子了。
她并不知道苏潜此时的想法,只觉得苏潜那样的交待也实些古怪,可是再一想,她便觉得苏潜的交待不过是不想让红霜知道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原本就是暗地里进行的,她又岂会让红霜知道!
她知道苏连城对这个叔叔是极敬重的,只要苏潜极力反对这件事情,苏连城便不可能取红霜为正室。
红颜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却不知已在不知不觉间已将苏连城推到了风口浪尖。
苏潜离开苏府之后,心里一直觉得有些不太安宁,坐在马车上也有些心绪不宁,任由马车摇晃着往回赶,他正在怔忡间,听得隐隐有马蹄声响起,他拉开马车的车帘朝外看了一眼,便见到乐夺景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兵部的一队人马缓缓的自他的面前走过。
他看了一眼那强壮的马匹突然觉得有些眼熟,微微一想后忙将怀里的画掏了出来一看,却见乐辰景骑的那匹马和画像中的一模一样!
苏潜顿时大惊,刹那间心里便已有了万千的猜想,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想到如今朝堂上的格局,只觉得很多事情都已超出了他的预期,顿时有些明白苏连城之所以画那副画的真意,他咽了一口口水,忙命车夫将马车快速往回赶。
他回到家之后,心里越想越怕,越怕越是不能安宁,苏夫人见他面色不对,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当下便出来问道:“老爷,怎么呢?”
苏潜看了她一眼后道:“快去取个火盆来!”
苏夫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也依言取来了一个火盆,苏潜将苏夫人赶出房间之后取出画像欲将画像烧毁,当下将火折子晃燃,正准备烧掉,只是就在火折子要烧到画像时,他又想起了什么,将画像极快的抽了回来,然后将火折子吹灭。
他手里拿着画像在屋子里走了几圈之后,脚步也越走越快,心里也越想越多,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也许是为他们叔侄二人翻身的大好机会!
他自从进京做御史之后,原本因为苏连城受宠,他也跟着沾了不少的光,朝中大臣无论是谁看到他都会高看他一眼,可是自从上次苏连城下狱之后,再加之因为红颜和红霜的事情一直名声大毁,早已没了以前的威望,京中的大臣们见到他再也不如以往那么尊重,他一直觉得很没有面子。
他在走了近百来圈之后,终于在居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心知苏连城必定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但是那些事情却绝不是红颜想的那般。
定国公府和洛王府的关系也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他想起皇帝这一次对定国公的重用,南疆的战事,他虽然是个文官,并不知道那些事情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