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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鸨爹见两人都能说话便知没有什么大碍,像是讨好的说着:“清凌啊!你看黄爷多疼你,你可得……”话没说完,便被云舒遥一声滚出去,吓得哽在了喉中,搓了搓手不再碍眼的夺门而去。
看着清凌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不住颤栗,以为是他害怕,云舒遥轻声安慰着自己没事,可清凌眼中和脸上不自然的酡红愈加明显,还有看向她的眼神渐渐有些迷离。
“清凌,你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看那脸红的骇人,云舒遥抬手便向清凌的额头拭去,可清凌一转头便是避开了她的手。
云舒遥的手有些尴尬的落下,他是怎么了,难道是怪我打搅了他和那个女人……
“你,你能不能出去,我想歇下了。”清凌别过脸去不在看她,淡淡的说了这句。
第一百二十二章——媚药
清凌将那有些凌乱的衣衫整好坐在塌边便是不再出声,只是云舒遥没有注意到的是那扣着塌沿上的手指收紧着指尖已然泛出了青白痕迹。
“你不回房歇息,在这儿么?”云舒遥在转身之时又淡淡的问了一句。
浑身热tang的难受,但清凌还是隐忍着嗯了一声。既是这样云舒遥也便没有再说什么,深吸了口气,一转身踱出房门顺手将门掩上。
待听到门口的脚步渐行渐远,清凌那紧绷的神经霎时一下松开,脸上的酡红愈加明显,额上脸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无力的软倒在榻上,手指弯曲着紧攥着褥子。
他自是知道刚才那个女人给他喝了什么,不知为何那个让他痛心彻肺的女人到底为什么又想起他来,刚云舒遥出了烟花楼,鸨爹便笑眯眯的看了房间,说是有个自称是他家人的来此寻他,他当时也没想会是这个女人,当真想不到将自己害的还不够惨么?是想来此看看他受了多少屈辱和折磨,还有脸在世上活着,还是故意在自己这伤痕累累的心头再划上两道。
他来到鸨爹说的天香房,信手推开房门,一个陌生的女人端坐在哪儿,在房门开启的那一霎那,他看到陌生女人哪熟悉的眼神还满含着一丝讥讽的嘲弄。
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他的面前,为何到了这步境地还不曾放过,为何在自己沉寂了几乎就是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时有了这么一小缕阳光穿过,也要生生的抹去。
本能的一下将门掩上,想着逃离这个女人逃开这不愿面对不忍忆起的当初,可身后一个女人一下便将他推进了房中。
女人虽是易了容,但那眼中的阴霾还是像那日一样的冷厉无情,唇角勾起的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与嘲弄,她开口说出的话语也像是深海冰谭般的无情冰冷,她竟问他在这儿过的好吗?呵呵……
那个女人到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喜欢的是她的权势与富贵,殊不知那时的他是多么想让她卸去那一身的高贵身份,自此两人在这世上共度一生,而……一切都像是几个世纪间的遥远……
唇角淡放这别死还屈辱万分的酸楚,直直的眼睛看着这个女人,仿佛像从她的眼睛里穿透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心。自己是何时对她有了恨意,或许是第一次接客人,自己抵死不从,鸨爹让几个人摁住他灌他媚药之时,也或许是在那个客人一声声骂他贱人的时候,再或许是那一滴滴的蜡烛泪滴落在身上发出嗤嗤像是皮肉灼着的痛楚时分,现在看这个女人眼中除了恨便是恨……
呵呵呵……不知她是受了什么刺激,竟又好心的说让他跟她回去,回去,呵呵……他们还能回去吗?从知道她一次次对他的好都是利用之时,他们便是再也回不去了……
可听到他拒绝,女人好似根本没有想到,她还是那样自负,那样不可一世的高傲,以为谁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高兴时拽回来,不高兴便是一脚踢开。
他看出了自己说那声不时,女人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她将他扯到了榻上撕扯他的衣裳,口中还像那些粗俗的客人一样骂着他贱人,贱货……自己不知是听习惯了还是怎的,这些字眼他一点也不觉得刺耳,他只是唇角的扬起又挑高了几分,他贱么?究是谁将他扔到这个下贱的地方……
见他反抗,一下便点了他的穴道,或许自己当真是无能,一身武功已然费去,还拿什么跟她抗衡。
那杯子端过来之时,自己就闻到了浓烈的香气,这中香味自己怎能不知,既是在这种地方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自己怎能不知晓。无奈自己身子根本动不了,那杯子对了水的药灌进了他的口中点滴不剩,他好像看到女人又高昂起了她的唇角。
没有想到这药还未发作,那个会温柔对他弹琴,为他对水梳洗的女人一脚踹开了房门,那一刻他心里那种惊喜与感动竟让他鼻子发酸难受。
再后来的事在他的脑海挥散不去,而身上的灼热更胜了几分,他知道这媚药的厉害,若是不能那般做便会生生承受这种灼热难耐的折磨,弄不好还会血管爆裂而亡,可即使这样,他心里竟是不想让她看到他这种神情这种样子。
强忍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的那抹酡红越发的红的想要滴血一般,手指已经不受控制的撕扯下衣衫,全身上下像是用滚烫的火燃着一般,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神经都喧嚣着这份肆心的热度,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紧咬着下唇不敢开口,恐是那羞人至极的声音流溢出口。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难耐的折磨,折磨着心志痛嗜着心,好想一下就将那份被折磨的心生生的剥离出来,来缓和这种无休无止的难掩的痛苦……意识渐渐迷离……渐渐模糊……
满脸的汗水浸湿了他的发,越发红的脸渐渐白的近乎透明,而那紧咬的唇有了没有释放而映现的青白颜色,手指终于从紧紧抓着的胸膛上滑落,那胸膛上已是被抓挠出一道道骇目的血痕。
云舒遥回了房,越是回味越觉得刚才的那个女人的眼神真的很是熟悉,还有那说话的声音,现在想下,当真想极了一个人,当时竟是没有听出,这一回味,她口口声声喊清凌凌儿的神情,她觉得应该是云舒晴无疑,可今儿她来这里做何?即使逃亡在外,又怎会还敢明目张胆的来这种地方?一串串的疑问在脑中盘旋着搅得她心慌意乱,心里想着于其在这儿苦思不得果,不如问下清凌,或许能从他口中探出什么口风。
缓步走到天香房,脚下却是一顿,刚才清凌明显的刻意疏离,她不是没有觉出,他说的歇息一下,会不会打搅了他休息,举起的手停在了半空,复又收到了袖中。
正思忖着敲不敲门之时,一声娇媚无骨的声音飘进了耳中。
“爷,今儿怎的没让清凌哥哥陪着啊!呵呵……”那日的那个粉衣男妖娆着腰肢向她走来,刻意的还在哥哥二字上声调扬起了几分,从那日他就看出云舒遥是个有钱的主,不知为何没有选他而选了比他大几岁的清凌,他还着实不服气的很。
见云舒遥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那日的厌恶,便是觉得定是玩够了清凌,或许是想换换他这种年少风情的少年,便是扭着小细腰向云舒遥身上贴近了几分,眼睛忽闪着眨着,小嘴娇嗔的翘起,“从那日粉粉就爱慕上了爷,今儿爷陪陪粉粉嘛。”
云舒遥实在是不知怎样应对这个像狗皮膏药的粉粉男子,唇边挤出尴尬的笑容,不在犹豫不在徘徊的信手敲上了房门,口中喊着清凌。
喊了几声里面一丝动静也没有,云舒遥才觉出了不对劲,那粉粉还未离去,还不甘心的想扯着云舒遥的袖子,巧笑娇嗔拽着云舒遥去他房中坐坐。
云舒遥焦急的眼神带着不怒而威的清冷瞥了一眼扯在衣袖上的手,那手讪讪的便识趣的拿到了一边。
推开房门,一股血腥的味道充斥鼻间,急急的向榻上寻去,躺在榻上的清凌敞开的衣衫露出那红的一道道骇人的伤痕,嘴唇和身体不受控制的抖着,那脸上身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是耀眼的白若透明。
唤着他的名字,晃着他的肩膀,可只有那抖动的唇和身体能回应她的心里焦急的呼喊。
粉粉从进门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在看到清凌这副样子,已然知道是何原因。“我知道他怎么了。”
“快说!”云舒遥心里焦急的很,说出的话带着沙哑的颤音。
“他是服了媚药,没有及时释放出来,就……”粉粉为了确信,来了木桌前,执起杯子问了下,便很是确定的说道。
“媚药,就是所说的春药么?”云舒遥愣怔住了,不知何时清凌服了媚药,想到刚才,手指瞬时收紧了几分,这个该死的女人,定是她给清凌服下的这药。
粉粉又看了下清凌定是吓了一跳,因着那泛白的脸上的血管都有些突显出来,连连的说道:“不行了,快,在憋着,他会血管爆裂的。”
“那怎么办?”云舒遥自是在小说和电视中见识过这媚药的解法,但终究没真正见识过,还是问着粉粉。
“自是男女交he,才能救他,你若不想让他死,最好快些,要不看样他撑不久了。”那血管又凸显了几分,粉粉脸上也映出一丝焦急。
边说边退到了门前,又交待着让云舒遥快些,便将门给扣上,急匆匆的寻鸨爹去了,这关乎性命之事,也要跟鸨爹禀明。
“清凌,清凌……”一声声的唤着想着能唤醒他是最好,但是从那紧蹙的眉头和不断发抖的唇瓣和身体能知晓他有多么痛苦。
怎么办?怎么办?云舒遥虽在那日见了那一身狰目的伤痕,心里除了对清凌有丝怜惜之情,便是还有两个失意之人的共鸣,若是这男女之事,儿女之情,她还真是没有想过,可到底要怎么办?不然给他找个女人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解媚药
一想到找个女人,脑子里便是浮现出一个女人压在清凌身上的样子,不知何故心里竟是觉得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清凌的身子俨然撑到濒临崩溃的边缘,脸色和身上虽是白的像纸,但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的抽搐不止,而是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可在这种人事不知的时候做这些,自己心里也过不去。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主意,不知能不能解了这媚药的药性,不容再耽搁,心里默念着这是为了救人,手指便撩开了清凌身上覆着的锦被。
那处褒裤下已然支起一个高昂的帐篷矗立在那里,云舒遥自是知道这媚药的药效很大,但是也未曾想到会这般的猛烈至极。
那身上的衣衫早已经被清凌扯得七零八碎,所以在云舒遥的一扯间,那雄壮的高昂便是又粗zhang了几分,尤其是上面布满的青紫色的血脉纹路甚是骇人。
而最最让她不忍看到的就是在那之上竟是还有好几道像是刀划的和被蜡滴烫的伤痕触目惊心。那日就见那满身的伤痕,没曾想就连这种地方也……
看到这些狰狞的伤痕,云舒遥心头充斥着一丝苦苦的酸楚,他到底是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与屈辱,又是什么能强撑着他活到了今日这一步。
手指带着心中的微凉淡淡握住那个愈发滚烫灼手的那处,那处却是被手心里的温度触动霎时颤抖,而不醒的人儿却是猛一蹙眉,紧接着,就是难以掩饰地低吟了一声。那一声,似乎融含了一丝难耐的痛苦,可是更多的,却是根本就掩饰不了的欢愉。
一片火红的霞光盈man云舒遥的脸颊,别过头去,只是那手上的动作却是一上一下不停的捣弄,汗珠浸湿了她鬓间的发丝,而这份心里的热火却是源自于她心里的羞涩含羞。
随着侍弄那处的动作越来越快,而榻上的人儿唇瓣也开合着,一声声的低吟带着难掩的情yu荡漾在云舒遥的耳中,她不是没有行过这男女之事,自是被这不停从口中流溢出的呻吟搅动的有些心神不宁。
终是在侍候的那处宝贝喷射而出,因着别着脸,那黏黏的液体便是不害羞的喷射在她的掌中。
手中黏黏的感觉让云舒遥羞红的脸更是艳红的如若蔷薇,略显尴尬的倒了水净了手,不知这法子倒是管不管用,眼中有些不自然的扫向那处,虽是那上面的血管不甚突显了,可依旧的不曾低下它英挺的头。
男人什么时候才会焉了下去,她自是知晓,看着异常威武的小弟弟,她也不禁蹙起了眉头,本着做事做好,吃饭吃饱的原则,继续尽职尽责的服务在那处。
终是在云舒遥的胳膊几乎酸麻的没甚知觉之时,那份高昂的所在总算大发慈悲地喷薄而出,继而,终于蔫了下去。
看着那白若透明的脸上终于恢复了正常之色,云舒遥才算是长松了口气的瘫倒在地上。
信手扯过锦被为一直未曾清醒过来的人儿盖上,可是无意间的一瞥,那小腹上竟是有一道红褐色的线贯穿到肚脐之上,这条线霎时的将云舒遥的视线吸引过来,这是孕线无疑,因着她本就没有见过男人怀孕,月如烟怀孕时,她林林种种的问了好多问题,什么你们怎么知道怀上的,那月如烟就讲道只要怀了身子便会有孕线显出。在看那小腹的鼓出,比着月如烟的还要凸显一些,应该怀上孩子的时间比如烟的还久。
她有些明白清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