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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最有名的秦王恐怕就是唐太宗李世民了,吕岩敢给自己上秦王的封号,那么他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了。
不过他们都觉得现在不是打出旗号的时候,总得占了一座大城市再将旗号打出去,不然的话只徒惹人笑。
一天后,他们终于来到了旧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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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镇,其实是个紧靠海边的港口。
明朝时,经常有海船从这里出发,前往月港进行完税后出海。
因此,旧镇有点类似于后世的出口贸易中心,这里是相当繁华的。
由于旧镇的人民并不了解吕岩乐善好施的美名,因此吕岩刚刚到达旧镇的时候可把旧镇人民给吓坏了。
他们纷纷闭门锁户,有门路的则向周边县城或者山区逃去。
不过在吕岩向普通民众散发了一些他并不急需的物资后,他迅速地赢得了很多底层百姓的欢迎。
但是这些小恩小惠是收买不了那些有钱人的,他们始终对吕岩充满了敌意。
吕岩终于明白为什么总是穷人最具有革命精神了。
因为那些有钱人都是现实的既得利益者,他们都不希望现实发生太大的改变。
对于那些大户他还是执行自己的一套方法。
那就是查出做恶多端的,一律罚没全部资产。
至于发配往台湾进行劳动改造,由于缴获的物资太多,因此船上已经没有了空间,因此只能放任他们离去。
至于品行良善的大户,则以市价的八成购入他急需的商品。
毕竟这些人都在合法做生意,收入完全正当。
并没有像后世一些资本家那样做卖三鹿奶和地沟油那种灭绝人性的勾当。
由于这里的物资基本上是应有尽有,想要搬光这里的物资根本不可能,因此他只能挑些急缺的来拿。
然后将一些用不到的物资全部分发给那些百姓,这样吕岩在这里的声望再次高涨。
就在吕岩占领旧镇,大肆搬运各种物资的时候。
距离这里不远的一个村镇。
俞咨皋有些哭笑不得。
他本来以为走得这么慢,再加上前阵子听他的亲兵说吕岩已经离开,应该碰不到吕岩了。
但是没想到吕岩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这可让他怎么办。
一时之间俞咨皋有些愁眉不展。
他从那两个亲兵的口中得知,吕岩的手下相当之精锐。
至少那些骑兵光看马术就比他的亲兵强了许多。
这让他感到有些忧虑,万一打败了该怎么办,这可就咱了他老爹的金字招牌了。
虽然由于上层对军饷的层层扒皮,再加上经常欠饷,现在的俞家军早已不能和几十年前刚成立时相提并论。
但是他仍然非常珍惜这个荣誉,他也是一直以老爹为荣。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黄三一脸高兴地走了进来。
很明显他还没有得知黄家被发配到台湾的消息。
看到这里,俞咨皋不由沉下了脸。
但是看到他身后的人后很快他又露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陈赞画什么时候来到这里了,怎么不早说一声,我也好出去迎接。”
俞咨皋以非常谄媚的语气说道。
“奉巡抚大人之命我去了那伙贼寇的营地前去招安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不识相,拒绝了巡抚大人的好意。我听说他们已经来到旧镇,俞将军你就赶快剿灭他吧。”
陈赓云一脸冷哂地说道。
“请陈赞画放心,我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剿灭这支海寇,绝对不让他们继续祸害我大明百姓。”
俞咨皋连忙拍保票说道。
陈赓云那可是巡抚大人的心腹,对于他的吩咐他可是不敢有丝毫的敷衍。
“这样就好,另外如果你收了黄家的劳军费用,就应该尽心尽力为人家办事,不要总是敷衍推拖,寒了黄家的一片忠君爱国之心。另外,如果打败了贼军,就将他们抢到的物资发还给黄家吧。”
陈赓云继续说道。
“是,是,请陈赞画放心,我保证将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的,保证让黄家满意。”
俞咨皋继续低眉顺眼地说道。
黄三爷一脸得意地看着俞咨皋,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早点找上陈赞画,看来还是陈赞画很懂规矩的,拿了钱就办事。
不像俞咨皋,就他妈的一个只收钱不办事的无赖。
陈赓云又嘱咐了他几句,告诉他这几天他会待在军营观看他如何剿匪。
听到这里,俞咨皋连忙命令腾出一块好地方给陈赓云居住。
但是陈赓云却拒绝了他,他选择了黄三爷给他准备的地方。
看着黄三爷那无比得意的表情,俞咨皋不由气得牙痒痒。
黄老三这个家伙到底塞了多少银子,竟然让陈赞画这么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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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一整天之后,吕岩在旧镇住了下来。
第二天,吕岩还没醒来,就被一阵紧急的敲门声惊醒了。
然后养由基就不顾他是否起床直接闯了进来。
“大人,我们的斥侯在旧镇西北五里处发现了明军的夜不收。”
听了他的话,吕岩不由大吃一惊。
“明军的夜不收,难道明军打过来了。”
“很有可能,我们的斥侯连审问都没有就敢快派人回来报信了。”
养由基说道。
听到这里,吕岩连忙开始穿衣服。
好在他知道这里是在敌占区,因此不敢大意,派出了大量斥侯,不然的话说不定连明军攻到了旧镇他都不知道。
“快命令所有人集合准备战斗,另外你们赶快审问那个斥侯,他到底是哪位将军的部下。”
吕岩说道。
知道了他的来历还敢来找麻烦的,不是无名之辈就是敌人兵力极为雄厚。
“知道了,大人。”
养由基说道。
很快,旧镇他所有的手下都行动了起来。
那些骑兵飞快地旧镇之外集结,就连水手和戚家军也开始列队。
吕岩看了眼自己的战功,由于在诏安杀了一些黄家抵抗的豪奴以及卫所士兵,再加上之前大破铜山水寨,现在他的战功已经有了12200点,正好招出200名戚家军火铳手和200名玄甲精骑。
没过多久,审问的口供也出来了。
那名夜不收是镇南路参将俞咨皋派来的,对于这个结果,吕岩并不是特别惊讶。
这里不仅是他的防区,而且他大概是福建最厉害的将军了,不派他倒是奇怪了。
不过得知俞咨皋的军队已经出发后,这不由让吕岩感到懊恼起来。
自己在这里简直就是睁眼瞎,竟然连敌人已经快要兵临城下都不知道。
“他们有多少人,到了什么地方了?”
吕岩问道。
“他们的兵力在三千左右,其中家丁300,其他都是步兵和车兵。距离我们大约还有十五里左右。”
养由基说道。
“车兵?”
听到这里,吕岩不由脸色凝重。
车兵虽然进攻不行,但是防守起来可是非常厉害。
无论是戚继光还是俞大猷都是非常崇尚车兵,俞咨皋的手下也是车兵丝毫不足为奇。
“你和庆忌公子先带兵拦截一下他们,拦截的时间越长越好。我命令下去卸下火炮。”
吕岩想了想说道。
“遵命,大人。”
养由基说道。
第79章天下第一与江南第一
宽阔的官道上,一支步骑车混合编队正缓缓前行着。
整支军队气氛有些沉闷,很多人都知道了要和一支叛逃的辽东精锐开战的消息。
知道这个消息后,很多人都是骂骂咧咧的,甚至连逃兵都出现了几个。
如果不是他俞大将军还算有些威望,恐怕逃兵只会更多。
不过好在敌人没有多少准备,他们已经距离旧镇非常近了,但是那些敌人仍然没有发觉。
这让俞大将军非常后悔,也许他可以带上部分精兵轻装突袭一把的,说不定能够将这些贼子一举杀散。
“这些丘八可真是胆小,要是我早就砍了他们的脑袋。不就是一支叛军吗?有什么可怕的。”
陈赓云站着说话不腰疼地说道。
听到这里,俞咨皋忍不住撇了撇嘴。
这可是辽东的叛军,能和一般的反贼相比吗?
“陈赞画说得有理,那些丘八的确是胆小如鼠,如果由我来指挥,肯定能够轻易地平定这支叛军。”
黄三爷一边拿着一个扇子给陈赞画扇风,一边一脸谄媚地说道。
旁边的军士都对他们怒目而视,陈赓云倒也罢了,这个黄三爷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说他们。
已经不知道多少人在心里想,如果上了战场,要不要给他几支黑箭。
“俞将军,不知道你可有把握剿灭这支叛贼。”
陈赓云问道。
“卑职没有见过贼军,不知道他们的情况,所以不敢判断。”
俞咨皋非常谨慎地说道。
“无论如何,只要打赢就好。只要打赢了这支贼军,我一定会在巡抚大人那里给你请功。”
陈赓云笑着说道。
“一切就有劳陈赞画了。”
俞咨皋连忙一脸陪笑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俞咨皋感觉到大。
这是……
骑兵在突袭?
而且远方的天空也接二连三地传来响箭的声音。
“快,命令所有人结阵,骑兵上前,挡住敌人。”
俞咨皋连忙大声喊道。
接到俞咨皋的命令后,那些士兵连忙行动起来,开始结起车阵。
而俞咨皋的亲兵也纷纷上前,准备抵挡住敌军的突袭,以为车兵结阵争取时间。
眼睛差点头顶上的陈赞画也是面无血色,这时候他感觉有点后悔,即使要来督战,也不用亲上前线的。
都怪这个黄三爷塞了不少银子,还给他灌了不少**汤,不然自已也不会身陷险地。
想到这里,他就恨恨地看了黄三爷一眼。
黄三爷却是一脸的愤怒,已经有家仆前来报告,他家的财产不仅被分光了,就连土地也被分给了那些贱。
他和这支军队之仇绝对是不共戴天。
没过多久,几名他派出去的夜不收就狼狈不堪地逃了过来。
而他们的后边还跟着大队的骑兵。
看到这里,俞咨皋不由瞳孔微缩。
看这数量,怎么也有500名骑兵吧,这支叛军是怎么将这么多的骑兵运上岸的。
那些夜不收很是知趣,完全没有冲撞本阵的意思,而是从两边绕了过去。
看到这里,养由基和庆忌公子也没有追赶,而是互相打量着对方。
从表面上看来,吕岩的手下有铁鹰锐士,有玄甲精骑,有怯薛,虽然衣甲光鲜,甲胄俱全,但是装备看起来五颜六色,颇有一种杂牌军的意思。
反而是俞咨皋的骑兵看起来更像是精锐一点,这不由让俞咨皋小视起对方起来。
看着敌人后方已经快要结好了的车兵,庆忌公子和养由基不由皱起了眉头,他们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庆忌公子开始带着士兵缓缓后撤。
而养由基则独自拍马上前,然后拿起了弓箭。
看到这里,这些骑兵都是一脸的疑惑,难道他是打算一个人向这么多人挑战吗?
养由基走到他们骑兵阵前两百步停下大声说道:“我乃吕大人帐下养一箭,自认射术天下第一,射人从来不用第二箭。不知贵军可有人愿意与我比箭。如果你们觉得一个人不行,可以多上来几个人,哪怕一些上都行。”
听到这里,这些骑兵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人倒真是够狂的,号称射人从来不用第二箭,射术天下第一,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家伙,竟然敢出此狂言。
“真是狂妄!”
陈赞画忍不住大声说道。
俞咨皋也是第一次认同了陈赞画的话,射术天下第一是能随便封的吗?
你一个无名小卒也敢称自己的射术是天下第一。
“俞将军,既然这个人敢号称射术天下第一,想必他在箭术上还是有些本事的。我看你不如派几名射手一齐上前,干掉这个人,也好重挫敌军锐气。”
陈赞画说道。
俞咨皋也觉得有理,他的手下对于所谓的辽东精锐有些莫名的恐惧,如果能够提升一下士气也是不错的。
更何况几个人一起射箭,还能比不过一个人吗?
他能躲得了一支箭,难道还能同时躲得过几支箭。
“那就别怪我们以多欺少了。”
俞咨皋大声说道。
“无妨。”
养由基大声说道。
同时他看了俞咨皋一眼,难道这个就是俞咨皋。
大人可是千叮嘱,万嘱咐,万万不能将这个人能射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你能保证你后边的骑兵不插手?”
“当然,我保证只有我一人出手。”
养由基大笑着说道。
既然你找死,就别怪我了。
随着俞咨皋一声令下,这些亲兵中一些自认箭术不错的也拿起了自已的弓箭,然后拍马上前,准备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人。
但是由于南人不善于射箭,而且南方潮湿的天气非常不利于弓箭的保养,因此这之中善于射箭的也只有寥寥十几人。
那些士兵也是闹哄哄的,纷纷嘲笑这厮不知天高地厚,等着看养由基如何死在那些亲兵的箭下。
养由基看了他们一眼,挑选了一个自认最有把握的距离勒住马头,然后就开始了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