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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由基看了他们一眼,挑选了一个自认最有把握的距离勒住马头,然后就开始了射箭。
养由基外号养一箭,号称射人从来不用第二箭。
因此射起箭来,当真是箭箭不落空。
一声弓弦声响起,就是一人中箭落马。
看到这里,那些骑兵都是又惊又惧,这人的箭术当真是厉害无比,这么远都是一箭射中。
他们中有人想要射箭,但是只看一距离,怎么也有一百五十步的距离,他们估计没有人能够在这么远的距离上命中目标。
养由基脸含微笑,手中弓箭连珠发出,箭箭都射向冲在最前边之人,很快那些骑兵纷纷落马。
看到这里,那些骑兵都是极为恐惧,就连马速也忍不住慢了起来。
一些人忍不住将手中箭支射出,但是却无一箭射到养由基马前。
养由基神色不变,就像早就知道这些箭支会射到他的马前一样。
他仍然在不停地射箭,一个又一个的骑兵在他前面倒下。
而且个个都是咽喉中箭而死。
看到这里,那些后边的明军早已惊得目瞪口呆,这个倒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家伙,竟然如此厉害。
特别是那些冲锋的骑兵,他们个个都是汗毛倒立,每被他的目光看一眼,就像是被死神盯上了一样,个个都感到了巨大的死亡威胁。
纷纷像是疯了一样不停地向养由基射箭。
看到箭支不停地向身边落去,养由基也不得不勒转马头,然后拍打战马向斜刺里冲出。
同时不停地回身射箭,仍然是一箭一名骑倒下。
在颠簸的马上想要命中敌人绝对是真正的高难度动作,很明显这些骑兵没有人精通此道。
他们追着养由基没有冲出百步,就全部被射落下马。
看着那些倒地后紧握插在脖子上箭支的骑兵,无论是俞咨皋、陈赓云、黄三爷还是后边的士兵是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正所谓外行看门道,内行看门道,越是练过箭术的人越知道养由基的箭术有多么的可怕。
一百五十步命中敌人就不说了,偏偏回身射箭还箭箭不落空,这简直就是不属于人间的箭术。
俞咨皋的小脸煞白,那些士兵们也是个个面如土色。
反而是庆忌公子和他的手下都是欢声雷动,真是好箭法。
做完了这一切后,养由基神清气爽地再次来到阵前。
只是射了十几箭而已,想让他感到劳累还差得远呢。
“你们还有谁不服我的箭法,如果不服的话只管上来试试我手中之箭。如果不敢的话,只需要说一声服了即可。”
养由基大声说道。
听到这里,俞咨皋不由面色发黑。
想让他喊一声服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不然的话那些言官的唾沫星子绝对能把他给淹死。
但是如果派出士兵上前的话,恐怕也只是上前送死。
他看了他的手下一眼,果然人人都躲避着他的目光。
他想了想,然后眼珠一转说道:“阵仗厮杀那是各凭本事,只是箭术了得那算什么本事,你敢和我们比近身搏杀吗?我手下有几名猛将,勇力在整个福建都是数得着的,只要你们能够打得过他们,我就服了。”
听到这里,他手下的几名亲兵都骄傲地抬起了胸脯。
虽然说箭术他们不行,但是说起来近身博杀,那绝对是一等一的。
听到这里,养由基差点气白了脸。
要说近身搏杀,他当然是不太行。
说到底他还是比不了吕布,无论是近身博杀还是射术都是冠绝天下。
“我们可以不限定近身博杀还是箭术,我愿意和他们比上一场。”
养由基大声说道。
“不行,我们只比近身博杀,不比其他的。只要你们近身博杀,能够胜得过我手下的猛将,我保证说服了。”
俞咨皋哈哈大笑道。
看来这个人近身博杀果然不行啊!
一想到这里,俞咨皋果然放下心来。
就在这个时候,后边那群骑兵中一将拍马而出。
只见他大声笑道:“要比近身博杀那好吧,我来比。”
于是他接下来开始了自我介绍。
“我乃吕岩大人麾下大将庆忌,武艺虽然说不上天下第一,但是江南第一还是敢自认的。不知道你们打算派谁来和我比试。”
庆忌公子心中暗中嘀咕,吕岩手下的大将实在是太猛。
听说那项羽有万夫不挡之勇,镇江堡一战杀了数百名女真人。
还有那薛仁贵也是武艺了得,他虽然是吴国第一勇士,但是也不知道能不能比过他们。
不过还好他们不在江南,全部都在辽东,于是就自称江南第一好了。
听到这里,那些明军差点傻了眼。
怎么吕岩的手下个个都是这么的狂妄。
不过那个养一箭倒真的是有狂妄的本事,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能不能是不是如其所言,是真正的江南第一。
“狂……”
陈赞画本想再次喝骂,但是想到养由基刚刚打了他的脸,于是就将那个妄字吞到了肚子里。
他也不知道这个到底是不是如他所言,真的勇猛无敌,万一再次被打了脸怎么办。
他看了俞咨皋一眼,发现俞咨皋也是脸色为难,不知道该不该派人上前和他比试。
如果赢了的话那当然好,如果输了的话,那么他的面子可就丢大了,而且士气也会再受打击。
“如果不敢的话,你们只需喊一声服了即可。”
庆忌公子大笑着说道。
听到这里,俞咨皋差点气歪了鼻子。
“比了!”
俞咨皋大声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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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虎父犬子
半刻钟后,俞咨皋和那些士兵满脸的呆滞,他们的阵前躺着一具具尸体和无主的战马。
俞咨皋派出了十几名勇力不错的人和这个号称是江南第一猛将的人博杀,结果全部被他斩杀当场,看他还是犹有余力的样子。
“你们还有人要上来吗?只要不超过30人,我全部接了。”
庆忌公子大大咧咧地说道。
他的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边上的一丝鲜血,再加上宝剑和衣甲中的鲜血,让他看起来格外的狂放不羁。
俞咨皋感觉自己的嘴角忍不住直抽,他竟然要一人单挑30人,还真是够狂的。
不过想了想,他最后还是没有答应。
现在的士气已经极为低落了,万一再输了那还了得。
于是接下来养由基和庆忌公子高喊让他们说服了,但是俞咨皋怎么可能答应。
陈赞画还在这里呢,万一让巡抚大人知道了,那他这个参将可就是做到头了。
只是让骑兵退回到了车阵里,而是让他们有本事进攻车阵。
对此养由基和庆忌公子纷纷破口大骂他不信义,但是俞咨皋多年宦海沉浮,哪里会将这点骂声放在耳里。
养由基和庆忌公子远远地绕着车阵看了一圈,发现这个车阵不仅有炮,而且有火铳,说不定还有火箭。
冒然进攻的话说不定会损失惨重,于是他们就息了冲阵的打算,而是远远地原地休息起来。
看到他们并不进攻,陈赞画不由大急,然后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我们不能这么一直僵持下去吧,万一天黑了怎么办。”
俞咨皋沉默不语,敌人看起来相当的厉害,如果冒然进攻的话说不定会损失惨重。
“我看不然进攻一下看看,他们只有500多人,没有我们人多。”
黄三爷说道。
俞咨皋一脸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打仗是人多就能赢的吗?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他早就打赢后金了。
而且如果敌人不想和他们打,那么就是出去了也没有用。
“不妥,我建议还是防守为好。”
陈赞画想了想说道。
对于自己的小命,陈赞画还是很珍惜的,万一输了那可怎么办,被敌人活捉了说不定就要没命了。
“卑职也以为是防守得好。”
俞咨皋说道。
既然陈赞画和俞咨皋都同意了,黄三爷一个小小的落魄户都本就没有插嘴的余地。
于是众人就在车阵中等待敌人进攻,偏偏敌人丝毫没有进攻的意思。
结果双方就在这里互相对峙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骑飞马从旧镇方向赶了过来,然后对庆忌公子和养由基说了几句。
然后他们就缓缓向旧镇的方向赶了过去,同时派出一名骑兵远远地喊起了话。
“俞大人,我家大人在五里外布下了阵势,等着和你决一死战。”
说完就不管他是否答应,直接拍马离开了这里。
看到敌人离开后,这里士兵都松了口气,看样子这支敌人相当厉害啊,能不打就别打。
“陈赞画,我们该怎么办?”
俞咨皋对陈赞画说道。
陈赞画也是一脸的为难,看来敌人决非易于之辈啊。
辽东精锐果然是名不虚传,对于俞咨皋能否战胜敌人他也没了信心。
事实上俞咨皋也是不想打的,他想的就是将敌人送走算了,打起来万一败了,说不定他还要丢官罢职。
但是陈赞画在这里督战,他又不好意思将这些画说出口,不然巡抚大人那里不好交待。
陈赞画左思右想之后,然后对俞咨皋说道:“既然贼人已经邀战,我们当然没有不应战之理。俞将军,你就带着部下前去迎战大军,我在这里等你凯旋的消息。”
听到这里,俞咨皋差点破口大骂起来。
真是够奸诈的,打赢了你能分到功劳,打输了的话你也可以先逃命,好处几乎全部让你占光了。
但是面对陈赞画,他却是无论如何都硬气不起来,只好答应下来。
同时留了一些士兵保护陈赞画和黄三爷。
而他则带着大队人马缓缓向前。
同时为了避免受到敌人骑兵的突袭,他还广布斥侯。
不过好在敌人好像没有偷袭的打算,只是在前方严阵以待。
没过多久,他们就远远看到了吕岩的队伍。
只见大量的骑兵排在最前边,他们的后边好像是一群群身穿火红色鸳鸯战袄的步兵。
看到这里,俞咨皋不由叹了口气。
卿本佳人,耐何为贼。
他仍然没有带领士兵冲锋的打算,命令士兵警戒的同时,布起了车阵。
敌人似乎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任由他们将车阵布成。
看到车阵布成后,俞咨皋这才松了口气。
这下子打赢这场仗的把握更大了。
这时候敌阵的一名骑兵越众而出,然后大声喊道:“俞将军,你准备好了吗?”
俞咨皋点了点头,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大人说请你往后退一退,以免伤到你。”
听到这里,俞咨皋更加疑惑了,为什么要往后退。
只见那些骑兵缓缓地向两翼撤去,然后露出了后边一群群身穿鸳鸯战袄的火铳手。
这些火铳手则向后退去,露出了身后的一门门……火炮。
看到这么多的火炮,俞咨皋忍不住打了个激零。
敌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火炮,看样子好像至少有三十多门。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吕岩拥有几艘夷人战船,难道这些是夷人战船上的火炮。
只是看这些火炮的距离,离他们貌似有点远。
吕岩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对付车阵最好的当然是火炮了。
而且他的火炮射程远比明军的火炮射程远,是谁说红夷大炮不擅长野战的,这绝对是扯蛋。
这时候红夷大炮那长射程的好处就体验了出来。
“命令点火开炮!”
吕岩说道。
很快那些炮兵就点燃了火炮,然后阵地上立刻响起了隆隆的巨响,然后冒出了阵阵火光和浓烟。
只见三十多发实心弹呼啸着被发射出去,然后重重地落在了那些车阵之中。
那些大车凡是被炮弹撞到的,无不是撞得稀烂。
躲在车上和车后的人也被砸成一片肉泥。
整个大阵也彻底被这一次炮击砸出了一个缺口,露出了躲在里边的骑兵。
而车阵里的明军立刻一阵恐慌。
这下子糟了,敌人有大炮,而且看起来不仅射程远,而且威力大。
如果这个时候吕岩命令骑兵冲锋,相信能够轻易地冲进车阵之内。
但是吕岩却丝毫没有命令士兵冲锋的意思,而是继续命令炮兵们装填炮弹,准备下一次炮击。
此时的俞咨皋急得满头的大汗,他现在是早已将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这里有大炮,他就不带着车兵来了。
他早就听说夷人的火炮一向凶猛异常,没想到都是真的。
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吕岩让他后退了,敢情是怕炮弹砸到他。
只是敌人怎么会这么好心?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他的一名手下说道。
敌人的火炮装填的有些慢,这给了他足够的思考时间。
看着敌人那严阵以待的骑兵和步兵,俞咨皋是左右为难。
如果冲锋的话,胜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
而撤退的话,很可能会面对敌人一面倒的追杀。
那些骑兵还好,很有可能会逃过敌人的追杀。
步兵却几乎死定了。
眼前敌人的火炮又要装填完毕,俞咨皋咬了咬牙。
“一会命令冲锋,骑兵在前,步兵在后。”
俞咨皋说道。
“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