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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么?”
“有事,很大的事。”谢胜坐到史绣儿身边,不像以往那样急于动手,而是凝视着史绣儿道:“绣儿,我听岳父说,你不想嫁进将军府?”
史绣儿一听,瞪住谢胜看了看,见他神情认真,确是上了心,便也认真道:“那你说说,我是现在的日子轻松,还是嫁进将军府当你的夫人轻松?”
谢胜不由语塞,嫁进将军府后,当然要操持家事,人来客往应酬,相夫教子等等,哪儿能轻松?像现下,却是爱睡就睡,爱起就起,自由自在。
好半晌,谢胜涩涩道:“你就不能为我牺牲一点点么?”
这才对嘛,这人的态度终于正确了!史绣儿心里爽了起来,把头捂在膝盖上闷笑,压着嗓子道:“我得考虑一下,看你值不值得我牺牲。”
“哪要怎么样,你才认为是值得呢?”谢胜见史绣儿肩膀微动,心头也跟着微动,只悄悄移近,伸手去帮史绣儿揉肩膀,讨好地道:“最多,夜里都由我侍候你好了。”
好意思说?什么夜里侍候?是想在床上侍候吧?史绣儿嘀咕,缩了缩肩膀,抬起头道:“以后别的女人递雨伞递各种东西,不要接。”
“好,不接。”谢胜随口就应承了。
从善如流,态度还行。史绣儿稍微满意,决定进一步,又道:“除了我,不得亲近别的女人。”
“好,不亲近。”谢胜见气氛越来越好,有望亲近,嘴里说着,身子已是俯了过去,突然就搂住史绣儿的腰,堵了她的嘴。
“我还没说完。”史绣儿眼见沟通得不错,有望彻底的谈开,却被谢胜堵住了嘴,自然不满,狠力推开他,只说得一句,又被堵住了。
两人很快滚到床上,不闻话语声,只剩喘息声。
且说谢腾从姚老爷书房里出来,听得姚蜜今晚没有到顾夫人房里,只在自己房里安歇,便往姚蜜房里而去。到得门外,才要敲门,却听里面传出话声道:“小蜜,你不是想养面首么?我觉着,卫青很不错啊!”却是范晴的声音。
姚蜜的声音道:“我也觉得他不错,又体贴又温柔,长得又俊俏。”
69温柔
我不够体贴,不够温柔,不够俊俏?谢腾以手扶额,突如其来的,觉着有些头痛。还得想法子赶紧把这异想天开的小女人迎进将军府才是。再放任她住在外头,保不住真会出什么事。
姚蜜自和范晴说的高兴,并不知道谢腾潜到房门外,很快又走了。
那一头,谢胜和史绣儿缠绵了一番,自以为降服了她,便柔声道:“绣儿,我明儿再请人上门来提亲,你答应下来,我好叫人择吉日迎你过门。”
“谁说要嫁了?”史绣儿懒懒道:“现下不是挺好的么?”
“你,你刚才不是说……”谢胜气结,指责道:“你只是看中我的男色,不是因为想成亲?”
“我可没说。”史绣儿拉过被子盖好,打个呵欠道:“我睡了!”说着闭了眼。
当我什么人了?谢胜纠结无比,这样子挺好?好在哪儿了?
第二日一早,姚蜜和范晴却听说卫七和卫青半夜里巡府,莫名其妙掉入荷花池里,半天爬不起来,差点没了命。
范晴极是奇怪,托腮道:“卫七和卫青不是会游水么?那天捉刺客还下水了,怎会掉到荷花池里起不来?”
姚蜜也一头雾水,见得顾夫人时,便问道:“娘,卫七和卫青是怎么回事?”
虽则姚蜜等人才是宅子主人,但现下顾夫人等人未走,姚蜜等人又要潜心写书,便让顾夫人操持家事。护卫出事,下人只禀告了顾夫人,并没有打扰她。
顾夫人却是心知,这事儿跟谢家兄弟有关,只是不好明说,便道:“昨夜大雨,他们巡府时,便巡到荷花池边,见得荷叶乱颤,想及先前有刺客,便生了疑心,下水去查探,不想绊了水草,便沉了下去。只他们毕竟水性好,很快爬了上来。虽如此,还得休养几天才能来轮值了。”
姚蜜道:“自要放他们假,让他们好好休养。”
顾夫人点头道:“我已吩咐下去,请了大夫帮他们诊治,幸好他们习武之人,体健,也没什么大碍。”
搬来这宅子不过几天,又是刺客又是府里侍卫落水,总显着不吉利。姚蜜沉默一会道:“娘,咱们挑个日子请庙里大师来做场法事罢!毕竟这是老宅,有些年份,就怕……”
顾夫人自然应下,又道:“再过半个月便是老将军生辰,还得好生备下礼物才是。你也得抽空先备起来,省得到时手忙脚乱。”
姚蜜一算日子,这才惊觉,喃喃道:“居然差不多一年了。”认识谢腾,差不多一年时间了呢!
母女说着话,张府差人来催书,说道突花王爷过几日要离京,让姚蜜等人尽早把写好的书交过去。
姚蜜忙和史绣儿范晴到书房,把写好的书收拾了交给来人,又另写了一张纸条,说道有意写部传奇,到时还要和张大人合作卖书,张大人若有空,还请来府商议合作诸事宜。
张大人很快来了,双方商议着,还照着先前的例子,姚蜜等人写书,他负责刊印卖书诸事,得益五五分成。
姚蜜知道张大人是得了惠宗皇帝授意,一意要为国库筹银子的,本身并不贪财,但既然想长期合作,总得给人家一些甜头,便悄悄道:“张大人,到时你再从我们那五成里扣下半成,就当是你的辛苦费了,此事不须上报,我们也绝不会说出去。”
张大人一听,不由惊喜,只脸上不露出来,却道:“夫人好意,自然要领之。”因心下暗暗决定,不管姚蜜等人写的传奇好看不好看,都要极力推销出去。
姚蜜等人这里忙着写书,谢腾等人也忙着军营诸事,又因突花王爷和使者不日要离京,恐他们离京之前还要搞小动作,却是密切监视着,不敢大意。虽如此,每晚还是来姚府安歇,至早方走。
外间诸人见谢家兄弟这阵子宿在姚府,说什么的都有。但大致又认为,谢家兄弟虽还没正式迎娶姚蜜她们过门,却已有夫妻之实,现下宿在姚府,那是他们夫妻之事,外人也不能干涉。
突花王爷这几日却一直在琢磨姚蜜当时朝他脸上喷的是什么香,因暗暗心惊,不单谢腾武功了得,姚蜜等人也不简单,想对付他们,只怕讨不了好。一时又见大魏朝君臣团结,皇后贤明,上下一心,便息了想挑事的心思。不几日便领着使者离京了。
谢腾送走突花王爷,又得了暗报,知晓大金朝打败之后,一直内乱不断,短期内再无力挑动战争,便放下心来。
这期间,却发生了另一件事,史绣儿家乡青州那儿,因怕官府强配婚事,两百位年满十五周岁的姑娘,结伴跑到大明湖畔,言道官府若要强配了她们,她们便结伴跳下湖。此事闹得轰轰烈烈。有了第一宗,紧接着便有第二宗,这一次是某地三百位姑娘结伴要跳湖,官府为了安抚她们,便言明上报朝廷,若朝廷恩准,便不再强配婚事。
惠宗皇帝听得此事,忙召了户部大臣商议,最后商定,废除原先的旨令,不再强配婚事,愿意什么时候嫁,嫁什么人,由姑娘和长辈自己作主,官府不再干涉。
此令一下,京城里一片喜气,许多差不多满了十五周岁的姑娘喜上眉头,相约着庆祝。孟婉琴正帮顾美雪到处物色对象,听得旨令,也松了口气,差点喜极而泣,拉了顾美雪道:“娘还提心,最后不得不草草将你配人,现下好了,可以好好的挑了。”
顾美雪却是涌出了泪,哽咽道:“我还想着,再找不到合适的人家,便要狠下心,当二表哥的妾侍了,好过随便配人。”
姚蜜等人虽已不怕被强配,听得这条旨令,也高兴得举杯相祝。
一些有想法的小姐想着官府不再强配婚事,便不打算嫁人,只把手底积蓄下来准备当嫁妆的银子拿出来和人凑份子办绣庄,招了许多姑娘当绣工,风风火火办事,半点不输男子。
顾氏族中人,却有一位绣工出众的小姐,早前被草草配人,这会听得旨令,硬是悔了婚,不肯再嫁。却来寻姚蜜,说道希望姚蜜领头,也办一个绣庄,专为富贵人家绣些高质量的绣品,又暗示,可以进宫求张皇后,专为宫妃绣些精致物件。
姚蜜一听,也动了心。因和史绣儿范晴商议,三人一合计,觉得此事可行。一时便进宫求了张皇后。
张皇后一听她们要办绣庄,自然极表赞成,也说道要入股。有了张皇后撑腰,什么绣庄办不起来?姚蜜等人不由大喜。
顾氏族妹听得好消息,也喜上眉头,笑道:“三位夫人只管入股,等着拿红利就成。其它的事儿交与我办。一应杂事,我自会让父兄办的妥当。”她不过小官儿之女,若要办绣庄,只怕办不长。有了姚蜜等人并她背后的张皇后谢夺石当靠山,谁敢来动她?
姚蜜暗地里已是访查过这位顾氏族妹,知晓她不比顾美雪娇纵,却是一位妥当人。因和她细议了入股条约,两下里请了范老夫人并两位舅母当了中人,正式签下合作条约。
谢腾听得消息,喃喃道:“好了,会写个书已是觉是自己了不得,不肯嫁人,现下再办起绣庄来,尾巴还不得翘上天?”
谢胜听得消息,进了谢腾书房,嚷道:“大哥,不能任由她们闹腾下去,赶早娶进门是正经。”
“她们不肯嫁,能怎么办?”谢腾摇头叹息,又一次觉得头痛,捶案台道:“究竟要如何,小蜜才肯改变主意?”
谢腩也跑了进来,抹汗道:“反天了,三位小女子,居然又要办绣庄。”
因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谢家兄弟越法勤往姚府跑,不单夜里宿在姚府,白天没事时也待在姚府。一干人开始有些愕然,没几天也习惯了。
谢夺石早晚冷清着,不由仰天叹道:“孙媳妇没娶着,却白白折了三位孙儿,这是为何?”
他是行动派,很快让管家收拾了衣物,也打算搬到姚府去住。只先使人去跟顾夫人通气,说道喜欢姚府园子的花草,想在姚府住一段时间,到时办寿辰,也在姚府办。
顾夫人一听,便知道谢夺石这是要帮着孙儿撮合姚蜜等人了,忙忙就打扫起厢房,又问谢夺石的喜好,领着人布置他房里。
姚府有顾夫人等人操持家务,衣食住行皆有条理,早晚又有人嘘寒问暖,谢夺石一住下,却真有些不舍得走了。
待谢夺石住进姚府,姚府却越法热闹起来,每天人来人往的。又有端郡王并罗瀚打着来拜候谢夺石的名义,常出入姚府。
再有顾东瑜和顾东瑾兄弟,也常往姚府跑。他们却是帮着顾氏族妹打理绣庄,跑来跟姚蜜商议绣庄开办诸事的。
谢腾瞧着端郡王罗瀚顾东瑜等人来得太勤快了些,心下不快,又说不出口。只暗中盯得更紧,就怕姚蜜突发奇想,又生出什么事来。
眼见姚府热闹,谢夺石候个机会,叫了谢腾三兄弟进房,指着他们道:“叫祖父怎么说你们呢?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就没搞定自家媳妇?小心她们被别人拐了去啊!”
谢腾三兄弟终于不得不承认,于情事这方面,他们不在行。
谢夺石笑道:“有我在,包保你们很快抱得美人归。”
“请祖父赐教!”谢腾这回实心实意讨教。
至晚,姚蜜等人在书房中写书时,谢家三兄弟又出现了,只殷勤打扇添香端茶侍候她们,尽显温柔体贴。
谢腾更是悄悄俯到姚蜜耳边问道:“我这样的,够体贴,够温柔,够俊俏没有?”
70挑逗
耳边细语,含情挑逗,热热的呼吸轻轻拂在耳轮边,拂向鬓角,漫上腮边。姚蜜俏脸瞬间作了桃花色,心下嘀咕,这厮现下不再自大,改走柔情路线了?不过说真的,他这个样子,还真适合当面首啊!
见姚蜜俏脸生霞,却只抿着嘴写书,并不回应他,谢腾又取过扇子,轻轻给她扇起来,一边又俯耳道:“堂堂将军给你端茶倒水,捏肩执扇,感觉如何?”
姚蜜终于抬头看他一眼,眼波流转,嘴色含春,嘉奖道:“服侍的不错。”
烛光里,美人娇笑,声音婉转,含情带俏,谢腾心口一热,便有些控制不住,待要再挑逗两句,毕竟书房里不止他们两人在,便忍住了。
看看时候不早了,谢腾又小意殷勤道:“也别写太晚,小心熬坏了眼睛。”
谢胜和谢腩对史绣儿范晴也极是殷勤,各表关心,端茶倒水忙个不停。
毕竟是孩子他爹么,侍候的这么殷勤,太冷淡他便不近人情了。姚蜜心情舒爽,写完一册书,拿纸镇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