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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孙儿是有本事的人,不必去娶什么公主郡主充门面,自讨苦吃。要娶妻,就娶他们喜欢的人。像这小厨娘,适才在案台上那般表现,可圈可点嘛!要貌有貌,要身段有身段,腰力也极佳,眼神还狡黠,一看就不错,正是孙媳妇的好人选。归结一句,只要腾儿喜欢,不管对方是丫头也好平民也好,都尽管娶了就是。
一时婆子把伤药拿了来,史绣儿接过,揭了盖子,用手指醮了一些出来,涂在姚蜜额角的大包上,见姚蜜痛得直吁气,不由小声问道:“真是你自己砸的?”自己砸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姚蜜点点头,示意史绣儿别多问,待会回房再说。史绣儿会意,忙专心帮她涂抹。
范晴趁人不注意,也偷看谢夺石。谢老将军除了年纪大些,什么都好啦!看看,待姚蜜多柔情啊!嫁与这样的人,享福啦!
孟婉琴见谢夺石护着姚蜜,不由冲顾美雪使眼色,让她不要说话,待史绣儿帮姚蜜涂抹完,忙喊一个婆子进来,让婆子护送姚蜜等人先行回房,言道第二日再安排她们到谢夺石院落中服侍。
待婆子护送姚蜜等人出去,孟婉琴和顾美雪也告退了。谢夺石笑眯眯朝谢胜和谢腩使眼色,祖父先回去了,你们着人去拿一壶酒和腾儿喝喝,套套他的话。
谢胜以眼神回应谢夺石,放心啦祖父,别的事儿我不敢说,套话么,我最拿手了。
那就好,希望今年能套进三个孙媳妇,明年能抱上曾孙子。谢夺石心情舒爽,背着手走了。
谢夺石一走,一时有婆子上去打扫地下的茶壶碎片,谢胜不动声色上前一步,拣起断掉的茶壶嘴,挟在手上举到嘴边作吹萧状,同时意味深长的看一眼谢腾,一副我看到了哦看到了哦,如此美好的茶壶嘴真要扫掉,不收藏一把?
好小子,果然又是扒窗子又是揭瓦的偷窥。谢腾见婆子快手快脚扫完碎片退出去,他从案台上跳下来,气汹汹逼近谢胜,一拳就砸到他面门。谢胜也不闪避,只举起茶壶嘴一挡,同时笑嘻嘻道:“想要就直接说嘛,何必来强的?”
谢腾这一招本是虚招,拳到半途,却转向谢胜手腕,只一扳一转,就夺下谢胜手上的茶壶嘴。
谢胜见谢腾果然来夺茶壶嘴,不由暗笑:哪儿还要喝酒才能套话啊?一个茶壶嘴就套出他的心事了。瞧瞧,如果不喜欢,在意一个茶壶嘴作什么?这是入心入肺,茶壶嘴也当宝了。得,他今晚必定会含着茶壶嘴入睡。
谢腾本来没有起意想要这茶壶嘴,听得谢胜□的口气,脑海里马上浮现自己把茶壶嘴捅进姚蜜嘴里,姚蜜嘟着嘴吮茶壶嘴的小模样,一时之间果然觉得这茶壶嘴很美好,非要不可。他一夺过来,见谢胜一脸邪恶笑容,不由道:“你不要想歪了,这茶壶嘴么……”他说了半句,马上觉得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只得止了话。
谢腩吩咐人拿酒进来,一回头见谢胜和谢腾抢夺一个茶壶嘴,不由怪叫一声,也跑上去凑热闹想抢一下,只他一伸手,早被谢腾和谢胜同时制住了,冲他道:“不要多事。”
谢腩冲口道:“其实吧,我以前不觉得这茶壶嘴如何动人,但今晚在窗外瞧了一下,见那小厨娘吮着茶壶嘴的模样,着实好看。所以这茶壶嘴么……”
谢腾和谢胜听得谢腩赤果果的说话,不由瞪他一眼,小子,还没喝酒呢,怎么说上酒话了?
一时酒上来了,又有厨房的送了几个小菜过来,三人在书房外摆了一张小案,对月饮酒谈心事。
待谢腾喝了好几杯,谢胜这才不经意的问道:“大哥,滋味如何?”
“什么滋味?”谢腾翻白眼。
“小厨娘的滋味啊!”谢胜举袖擦擦鼻子,我只偷看你们扭几下,就流鼻血了呢!
谢腩借着给谢腾斟酒,俯到谢腾耳边道:“大哥,自家兄弟,你就说说嘛!”
说什么呢?说自己被小厨娘迷倒了三次?谢腾酒意上涌,信口道:“你们大哥可是玉树临风,无数少女想倒贴的英雄人物,一个小小的厨娘,自然也倾倒在你们大哥脚下了。这不,一见面就扑上来,把你们大哥扑倒在案台上强来。还没成事,你们就来了。”咳,他们反正也瞧见了,瞒也瞒不住,不如充一回风流儿郎。
“大哥的样子确实容易招蜂引蝶。”谢腩下结论,点头道:“不过呢,那小厨娘像咱们小姑姑,胆儿也大,看着不错。大哥下回见了她,就从了她罢!”
“对,大哥不能太好强,适当的柔顺有好处的。”谢胜双眼亮闪闪,凑过去道:“下次不要吮茶壶嘴,要吮……”他贼眉贼眼的一笑,突然一探头,吮在谢腾耳朵根上,含糊道:“像这样吮……”下半句话还没出口,谢腾的掌风已到了,他疾速一闪,跃上了屋顶。
谢腾哪儿肯放过他,自然追上去。谢腩也随之跃上了屋顶。三人借着酒意,在屋顶之间跃来跃去。
另一头,姚蜜等人回了房,送走婆子,也不掌灯,借着月色爬上床,三人挤在一起说话。
“谢老将军真英武!”史绣儿不让姚蜜睡外边,硬把她掀到中间,和范晴一人一边,按着姚蜜的肩,又笑又叫的道:“他还和外间传说一样,是一位侠骨柔肠的英雄人物。”
范晴双手合什道:“天哩,跟他比起来,表哥真不算什么。”
史绣儿轻蔑的道:“顾东瑜和顾东瑾给咱们谢老将军提鞋也不配。咱们先前逼于无奈,还百般讨好他们,想嫁与他们,那真是瞎了眼。今晚见了谢老将军,才知道什么叫男子汉。”
谢夺石年轻时不畏强权,退敌万里,真心待妻子等事迹,姚蜜等人的祖母及母亲,时时当故事般讲与她们听。她们今晚见了谢夺石,只觉名不虚传,这会兴奋的睡不着,只回味谢夺石的眼神动作,又评价他的外貌,一致认为谢夺石“成熟稳重”,魅力十足。
三人甜蜜蜜的憧憬嫁与谢夺石之后的美好生活,一时觉得别的年轻男子通通是毛头小伙子,不值一提。渐渐的,她们嘴里的谢老将军变为咱们谢老将军,很快过渡成咱们家老爷子。
老爷子毕竟只与她们见了这么一面,匆匆说几句话,扒了半晚,终于说完了。一停下来,史绣儿马上想起另一事,双手捧过姚蜜的脸,直视她眼睛道:“姚妹妹,老实交代,你今晚和咱家孙儿谢腾发生了什么事?须知道,乱伦要不得!”
11、面首 。。。
同进将军府,想同嫁与谢夺石,已是同坐一条船,自己会吹迷香之事,瞒不了她们多久的。姚蜜清清嗓子,扳开史绣儿的手掌,左手搂住她的脖子,右手搂住范晴的脖子,和她们头抵头,低声道:“其实,我有一个秘密。”
“夜深人静,最宜泄密,你就说罢!”史绣儿小小声道:“咱们是准备共事一夫的好姐妹,有秘密也宜共享啦!”
范晴小心肝乱跳,咦,姚蜜居然有大秘密,还准备和她们说,太兴奋啦!其实吧,这几天真的很开心。本来还为嫁不成顾东瑾伤心,可是自打和姚蜜并史绣儿在月下发誓,准备同嫁谢老将军起,她就觉得有了主心骨。什么事儿也好,只要有伴,几人图谋,一起商量着干,就会干劲十足,成功的希望也很大。像今晚三人互相扶持,终于让谢夺石接纳她们,答应让她们一起去服侍他,这情形正是抱团的成果。现在姚蜜更准备爆一个秘密和她们共享,实在暖心哪!
姐妹同心的感觉真好!姚蜜感叹一声,这才悄声把自己一近年轻男子,呼吸就会急促,嘴一张就能吹出迷香的事说了。
“呃,你还有这本事?天啊,这是天助我们哪!到时近了咱家老将军,时不时吹一下迷香,咱们就,就……”史绣儿还没说完,就被姚蜜捂住嘴巴,提醒道:“咱家老将军六十八岁了,咱们不能乱来。再有,适才他近着我,我呼吸可没急促。”
范晴在旁边眨巴眼道:“不吹咱家老将军也行,待以后吹吹咱们养的面首。看中谁了,就吹晕他,拖到房里……”
“呃!”史绣儿不由瞪大眼,是呢是呢,她们先前不是商量要好生服侍谢老将军,当好将军府的长辈吗?待谢老将军百年之后,她们就种种花,喝喝茶,逛逛街,养养面首过日子么?种花喝茶逛街不在话下,养面首却有点不好掌握。不是因为养不起,而是养面首也要看眼缘。不好的才不要,好的又难以勾引到手。有了姚蜜吹迷香的本事,什么条件的面首勾引不到?太好啦,美好的生活在向她们招手!
范晴更是喜悦,咧着嘴道:“说真的,我一想以后要养面首,还须费心去勾引,就有点发愁。现下姚姐姐能吹迷香,我就彻底放心了。我胆儿小,自己养一个面首会害怕,和你们一起养就比较放心。到时吹一个好的,咱们共享罢!”
姚蜜和史绣儿面面相觑,怔怔道:“这也成?”
范晴就怕姚蜜和史绣儿会撇下她,急急道:“咱们能共享谢将老军,自然也能共享面首。”
姚蜜背上不由出了冷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似的。
史绣儿也出了冷汗,摸范晴的头,安抚道:“这个以后再说哈!”说着转移话题,看着姚蜜道:“那你跟谢腾在案台上的事?”
姚蜜抹抹汗,在席子底下找出扇子,使劲扇几把,这才把今晚的事细说了。
史绣儿和范晴听得姚蜜吹晕了谢腾,谢腾再三不相信她能吹迷香,拿茶灌她的经过,不由笑翻了。两人捂着嘴道:“姚蜜,你明儿借机吹吹他,看他还晕不?”
姚蜜摇摇头道:“今晚吹了他三次,差点被他折腾死,我怎么还敢去惹他?”
史绣儿笑得直揉肚子,好一会道:“不怕,待咱们成了他祖母,看他敢忤逆咱们?到时再给他娶一个厉害老婆,他也就乖乖听话了。”
范晴弱弱举手道:“我不喜欢顾美雪,不要她当咱们孙媳妇。”
姚蜜赞同范晴的意见,附和道:“对,可不能让顾美雪当咱们孙媳妇,得另选贤良淑德的女子为孙媳妇,咱们老了才有好日子过。”
说了好一会的话,史绣儿觉得口渴,下床找到茶壶,摇一摇,见还有残茶,忙倒在杯里喝了,又倒给姚蜜和范晴。三人喝了茶,滋润一番喉咙,又开始评价顾美雪。
她们说着顾美雪时,顾美雪同样在孟婉琴房里评价她们。
“真是一只狐狸精,勾引表哥不成,居然把主意打到老将军头上。”顾美雪越说越气愤,咬唇道:“娘,不能姑息她们。这风气一生,以后府里的厨娘和丫头还不得全钻表哥书房里去了。”
孟婉琴见顾美雪沉不住气,不由叹一口气,半晌道:“论起来,这些厨娘丫头的,不过就是小玩意,纵入了你表哥的眼,最多当个妾侍,碍不着什么。真要提防的,是高门大户的小姐。现下你表哥迟迟不表态,你年纪又不小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顾美雪不由红了眼眶,垂头道:“我已是低声下气了,表哥还是不冷不热,可叫我怎么办?”
孟婉琴育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女儿顾美兰嫁的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偏顾美兰的相公视她如草芥,半点不上心。致使顾美兰不受翁姑重视,因常来信哭诉,叫孟婉琴心烦。现下小女儿顾美雪年底便要及笄了,这婚事也逼上眉睫,但这回,她不敢掉以轻心,总想着为顾美雪找个妥当人家。她先前自请来将军府帮着管家,其意却是想为顾美雪谋一头婚事的。想这将军府三个未婚少年,个个是俊杰,不拘那个看中顾美雪,都是好姻缘。但谢腾等人对顾美雪不动心,这个还真是无可奈何。
孟婉琴想了一想,劝道:“既这样,不若算了,娘另为你找人家。”
顾美雪尖叫一声道:“不,我就是喜欢大表哥。”
现下京城的男子,稍有点家底的,谁不是三妻四妾,被一群女人捧着过日子?再瞧瞧谢腾,相貌本事全摆在那儿,房里一个女人也没有,这等的好男子,到哪儿找?顾美雪把认识的男子想了一个遍,个个不如谢腾,这会求孟婉琴道:“娘,你给我想想法子。”
孟婉琴进了将军府后,多了一个心眼,布了眼线留意谢腾等人,知晓他确是不近女色,心下有忧也有喜。忧者,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不近女色,心肠定然硬如铁石,不易动心动情。喜者,没近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