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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赌花嫁娘(奇葩千金)(寄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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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也很害怕。”古珩苦笑地抱紧她,她绝对不会晓得他的恐惧有多深。

担心她不知身处何地,有没有受到伤害,会不会因一时的刁性而开罪于人,以致招来杀身之祸。

“我一直在骂你,你都没有回言,我觉得好孤单好难受,没人要理我。”她哭得叫人怜惜。

难怪他耳朵老是犯痒。“我听见了,不然怎会找到你呢!”

“真的?”她哭声渐歇的问道。

“你瞧我不就在你身边,寸步也不敢离呀!”他苦中作乐的安慰她。

那股火不断的闷烧,全集中在下腹处,像在地狱中煎熬,而他说不出那份难堪。他感受到那股被禁制的火不再受控制,滚烫的热源急欲冲过封住的穴道,一波波似燎原的大火,再不解开穴道,他真的就永远“不举”了。

“珩,你怎么那么烫手,该不会受寒发热吧?”停止哭泣的赵缨微微抽动着肩膀。

“我刚喝下一瓶足以令十头牡马发春的药,你说我能好到哪去?”他可不逞英雄地硬撑。

“那……会不会……呃,不舒服……”她问得很含蓄,不好太明目张胆。

为了不让“小兄弟”太委屈,他索性解开穴道的一呻,喘息连连地握住她的手覆在他倏然涨大的突起物,让她亲身感受到他有多难受。

平常他可不会如此亏待自己,全是因为她才肯妥协。

“你有何好意见要提供吗?我绝对不拒绝。”他一手探向她的前胸,不似任人摆布的模样。

“你不能……自己解决吗?你可以把毒逼出体外,用内功嘛!”讨厌,它一直在变大。

说得多轻松。“我的好娘子,春药不同于一般毒药,它只针对你手中握的那玩意有……威胁性。”

她对于男女床第之间的情事尚在萌芽阶段,所以他选择不刺激的字眼表达。

她骄纵的扬起下巴。“敢绑架本小姐,就让她们望梅止渴,嫉妒死她们。”

果真如了她的小心眼,断断续续传来的交欢声让两人的脸色变得十分精彩又丰富,一会儿青红交加,一会儿气愤咬牙。

嫉妒、愤怒、怨恨、伤心和一些不得满足的低吟声,表情扭拧又痛苦,恨不得加入他们。

不需要任何有形的刑罚,光是两、三个时辰无法动弹,忍受非人的情欲折磨,那种感受仿佛在火刑场受刑,火就在腹下燃烧,拼命想跳高却无力挣脱,硬生生地任由火焰慢慢地往上爬,终至全身。

人不义,天不佑,轮回使然。

***

今天是一个非常奇怪的日子,奇怪到八王爷府里的每一个人都要穿上等级衣料,笑容满面地说:“哪里、哪里。”

锣鼓喧天,笙乐不断,满布硝味,连皇上都派了大臣李沆前来送礼祝贺,迎门的宾客挤满了八王爷府,宏伟的朱门几乎被踩破半座门槛。

谁说门不当户不对?人一多就踩平了!

一般高矮。

“我说白板呀!下回别冲太快,害人家来不及遮掩很缺德呐。”嗯!这张牌要怎么打呢?

“还说呢!要不是你在后面推我一把,我怎会撞倒一个没穿衣服的活人偶。”真糗,嘴还正好嘟进大张的双腿间。

“艳福哟!我就享不到。”有丝埋怨的洪中丢出一张大饼。

谁叫他腿短走不快人家,养眼的画面都只能看第二眼,错失很多的春光。

“享你的大头鬼啦!有谁听说过被女人的绣鞋砸到会肿个大包,我最倒楣了。”石统指指额上尚未消退的痕迹。

“香吧!三小姐的绣花鞋,百年难得一闻。”该听哪只牌呢?

“是很香,如果她没在里面装只佛脚,我就带回去供奉。”真狠,硬从斑驳的小佛像上扯下来塞入。

手法和她掷牌一般神准,手一扬正中他脑门。其实他冤得厉害,只看见古珩抽动的背脊而已,根本没瞧见半根凤羽。

“是你运气,还有佛脚可抱,此局肯定赢钱。”

据说,这是一间新房,门口还张贴了特大的双喜字,可是房间里却传出奇怪的对话声,和赌徒绝不会错认的搓牌声。

更离奇是凤冠就丢掷在桌子底下,四方城战中有位貌美绝色的新嫁娘大声一喝。

“胡了,大四喜加四暗杠,外加字一色,一共四十台,给银子,给银子,快快快……”

三道哀号声顿起,就算卖给八王爷府当一辈子苦工也还不清,另一个插花的伸手拿分红。

“三小姐,能不能手下留情,我债台高筑了。”

“唉!我连老婆本都没有了,三小姐,做人不要太狠心。”

“新娘子煞气重,赢太多会折福,小的可以代劳,三小姐。”

你一句我一句的求饶声此起彼落,而新娘子撩起喜袍一拍,霞帔上便掉下两粒 北海珍珠。

“统统给我闭嘴,今天我最大,谁敢多嘴就要他赌一夜。”哼!一群输不起的蠢家伙。

“也包括我吗?娘子。”

有些醉意的古珩倚在门边,无法置信地看到在他的新房里有一张赌桌,和一群赌鬼。这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虽然提早度过了。

“嗨!相公,要来凑一脚吗?”她扬扬手要输得最惨的石统让位。

他眼一瞪,房内的四道人影便识相地绕过他走出去,顺手为两人阖上门。

“你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赌性吗?”古珩无奈的摇摇头。

“手痒嘛!没办法。”她一句手痒就算交代过去了。

大伙儿都在外头吃吃喝喝,她一个人独守空闺多寂寞,不拉几个来做伴怎么成!

何况赌技智囊团的成员都太懒散了,不找个时间切磋切磋,赌技肯定又退步了,她是在琢磨他们成器,免得出去丢她的脸。

“娘子,我不只手痒,心也很痒,早点上床……”他两眼发亮地抱着她。

赵缨一笑的拍拍他的脸。“太好了,相公,瞧我为你准备了什么?”

喜被一掀——一个盅,一副骰子摆在正中央。

“噢!不——”

“所谓事不过三,我一定能赢你,咱们来赌一局吧!”她手脚并用的跳上床……等他。

古珩哀怨自己是最苦命的相公,新婚夜在床上噎…骰子!

“快一点,珩,赌赢了才能行房哦!”她挑逗地撩高裙摆,小露玉腿。

他呼吸一急的爬上床欲摸,胯下都硬了。

“不行喔!我是赌注,赢了,才是你的,有一整夜哦!”她拉下肩上衣一批。

“缨儿,你这是折磨我呀,可不可以留待明天再赌,我陪你玩一天。”他好言地商量着。闻言,她脸色变得凶恶的揪着他衣领。“今日事今日毕,你已经承诺太多明天……”

“嘎?”原来他已经没有信用了。

“赌不赌?”

他无声的一喟,再诈一次赌吧0赌。”

“好,比大,你先。”每回她先都会输。

好在那副骰子没丢。

古珩假意拾起超床中央的骰子,但是手中一摇的骰子却是灌了铅的,自然三个十八点大。

然后又乘机换了来。

“才十八点,有什么了不起。”赵缨讪讪地说。

他正欲嘲笑一番,三颗骰子最大点数也不过十八,难道还能更多吗?

可是他笑不出来。

通常三颗骰子重叠是靠技巧,若能有一颗角立骰面已经很神奇,而她……

必须说是神技。

只见三粒骰子都是角与角叠高成菱形,向天抵地都是角。

“哈!一颗骰子二十一点,三颗合起来六十三点,我赢了。”她高兴得跳起来欢呼。

“怎……么可能……”他居然输了。

赵缨兴奋地推倒他。“我是一代赌后嘛!就算你出老千也赢不了我。”

“你知道我作假!”他惊讶地张大嘴。

“因为我是赌后。”她得意的宣言。

至于那一夜他们是否有个良夜春宵呢?但看古珩一脸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和人道午安,而赵家三小姐却累得睡到傍晚才起床,应该……

听说几年后,大宋江山出现一对富可敌国的赌后千王,踏遍三川五岳,五湖四海赌遍天下无敌手,手下皆败将。

因此,穷人变多了;国势也日渐衰微。

赌,败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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