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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佟掌柜大惊起身:“妹妹何以做如此大礼,这让我如何受得起?”
“姐姐当然受的!只怕日后会给姐姐带来无穷的灾难,到时候恐怕要累了姐姐!”
“连累的话就不必多说了,即便如此也是我命中该有此劫!”
佟掌柜的洒脱倒让疏影更加觉得过意不去,再三叮嘱她小心谨慎才放心离去。
翌日清晨。疏影再次作别佟掌柜的,佟掌柜便将自己的骡车送给了她,疏影再三推辞说什么也不肯接受。最后佟掌柜的目送了疏影离开,自行赶着骡车回去,自此她与疏影分道而行。
将那翡翠的玉牌紧紧握在手中,仔细研究了许久,脸上露出略犹豫的表情。这看上去是宫门进出的腰牌,看这做工应该是真的,难道她、、、、、、握在手中的玉牌紧了紧。
青楚穆王府。
“王爷!有飞鸽传书到!”
楚恒接过张世兆的书信握在手中:“你退下吧!”
“是,王爷!”
楚恒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幽兰不愧是自己的心腹,自己的一举一动皆能了解其用意。只是,自己曾经为了幽月的事,已暗暗发誓再也不要身边的人去敌国做卧底。
但,这一次却再一次食言了,也许将来他的下场也不会好过。但在这分毫必争的时刻,也顾不得这些了,若真是因此儿短寿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也是值得。
☆、第 100 章
对月独酌(1026字)
楚恒另拿了一张纸,提笔写道:稳住根基,利用自己的势力,寻找长公主的下落。千万小心。叫过管家,让他将书信传出。
从楚阳登基以来,今天是唯一一天让他觉得高兴的日子。楚恒觉得纳妾之事应该尽快了,想到这儿他便想起了那个倔强的丫头,她至今都不知道自己要娶的人是她,若是她知道了、、、、、、
眼见着婚期将至,自己该如何让她知道呢?楚恒捋了捋衣袖,计上心头。
今日楚恒心中难得的高兴,让管家备了酒菜,书房之内四下开着窗户,房门洞开,自己坐在中间摆下酒席自斟自饮。
“王爷今日怎么有这么高的雅兴,对月独酌?”梦溪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将最后一道菜摆上桌,便侍立在侧。
“今日有个难得的喜事,本王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好消息了!”楚恒兴奋的说着。
“哦?有什么事情会比王爷纳妾之事,更让王爷高兴的呢?”梦溪说着,笑着看向楚恒。
“何以见得一定要是婚姻之事才能算是喜事呢?”楚恒把酒问梦溪,眼神全是迷离。
梦溪娓娓道来:“古人说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露,洞房花烛夜乃人生四大喜事。王爷乃天潢贵胄,颠沛流离四处瓢泼的生活是不可能的,他乡遇故知王爷这辈子都不可能了。王爷富贵天成,这求取功名之事也早就不必再做,金榜题名也是遇不到的。至于四时调和之事更是王爷所不能及,自然不必去管。只是眼下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岂非是王爷所求之事吗?”
梦溪说的话,倒是让楚恒再次对她刮目相看。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这些都是很浅显的道理。但自己,却从未想过。
今晚楚恒的兴致似乎特别的好,自从自己来到穆王府,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楚恒这般豪饮。他不是有病不能饮酒吗?怎么如今却、、、、、、
可见传言也有不近不实之处,今夜穆王喝了不少的酒,可是都没见有什么异常,看来真的可以放心了。
想罢,却见楚恒不知何时醉倒桌旁,均匀的呼吸传来,脸颊绯红,嘴里说着什么:“好酒,再来、、、、、、”
梦溪笑了笑,无奈的摇摇头。纵然是如何位高权重之人,也有孩子气的一面,突然觉得男人应该是女人的第一个孩子吧!
梦溪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觉得可笑,摇摇头觉得无稽。悄悄的将楚恒扶到床上,已经是累的气喘吁吁,将桌上的杯盘狼藉一扫而光。
将楚恒身上的外衣退去,将锦被盖在他身上欲离开。楚恒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梦溪惊慌失措的挣扎着,却发现根本动不了,衣襟被楚恒死死压在身下。
一时梦溪犯了难,没奈何只有拔下头上的发簪向自己的衣角刺去,一下,两下。楚恒却一把把她抱到怀中,口中犹自喃喃的:“好酒!”
不多时,楚恒的手便在梦溪的身上胡乱的摸着,梦溪更加慌乱起来,不住的挣扎。
☆、第 101 章
处子之痛(1017字)
楚恒一个翻身,将她衣服扯住,霸道的将其从她身上脱下。梦溪看着一脸醉态的楚恒,慌乱的伸手去抓那掉落的衣服。楚恒一把将她抱入怀里,手迫不及待向她的小衣内伸去。梦溪立刻抓住楚恒的手,但唇却又被楚恒封住。
梦溪的脑子瞬间空白,这这这是什么情况?在她愣神的空当,楚恒已经将她身上最后的衣物全部褪去,手掌正一点点向下游走。
梦溪突然一个冷颤,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一丝不挂,开始奋力的推开楚恒。但已经为时过晚,楚恒已经将她压在身下,根本就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楚恒炙热的气息,离开了她的唇,慢慢的向下游走。一寸一寸吻着她颤抖的身躯。耳垂,酥胸,小腹,直至密林。梦溪冰冷的身体随着楚恒的这般挑逗慢慢的开始燥热起来。但理性还在驱使着她反抗,不安的扭动着身躯。
但在楚恒眼中,这种反抗却如同难以抵挡诱惑,用力掰开梦溪夹紧的双腿。没有任何的征兆,霸道的进入了她的身体,梦溪一声痛苦的嘶喊,眼泪不住的流下来。在楚恒一阵疯狂的索取之后,她已经完全瘫软在那里。 楚恒躺在一边,不多时便响起了微微的鼾声。
梦溪睁着眼睛看着上方,眼中流泪心中流血,依旧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难道自己身份下贱,就要遭受别人的凌辱吗?本来以为自己遇到了明主,却得到了这样的待遇,自己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要如何面对穆王?她不知道,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只想哭,一直哭。
梦溪自幼进宫,靠着自己隐忍和聪慧,安稳的在后宫生活了十多年。如今出了宫门进了府门,却依然难逃被凌辱的命运。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吗?
梦溪哭了很久,不知道有多久,竟渐渐的睡去。带着对未来命运的无知和担忧,睡去。
翌日清晨。阳光如往常一样照常升起,照耀着穆王楚恒的书房。梦溪睁开眼睛,楚恒已经不在了。
梦溪暗自庆幸,还好,人已经走了。刚要起身,身体的疼痛让她无法动弹,提醒着她最不愿想起的昨晚那一幕幕。
梦溪躺在那里,想着今后该如何取舍?她一向自诩可以在任何时候能做到进退自如,可是,现在却没了主意,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自己完全可以离府回家,可是,如今家人身在何处都不知道。自己进宫之后的两三年里,家里人还来看看她,后来再没来过。他们是不是还活着都不能确定,自己又能去哪里?
除了卖身青楼,青楼也许真的是个好去处,不必勾心斗角,不会伤心。反正自己已经不清白了,以后的日子如何过,又有谁去关心?既然不能留在这里,那就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
自己居然决定走这样的一条路,梦溪不禁苦笑。可是她怎么甘心呢?梦溪一向自负,如今清白被人玷污,就要流落风尘自暴自弃了吗?
☆、第 102 章
心如死灰(1039字)
她在宫里艰难隐忍了十年,才走到了现在。自己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亲人,活着对梦溪来说竟是如此的困难。
梦溪艰难的起身,将衣服穿好,走出书房到外间的一幅画面前,掀开画轴,摘下佩剑。
短短不到十几步的路程,梦溪却感觉犹如踩在刀尖儿上一般的疼痛,额头的冷汗直冒。可是再痛,也无法与心中的痛相比。
梦溪手握佩剑,拔剑出鞘靠在椅背里。思绪却已飘了好远,她想的是一些曾经在乎的人和事。如今,这世上可还有让他惦记的吗?
梦溪苦笑着,你是个奴才,天生的奴才。没有人会在乎你的死活与尊严,与其窝囊的活着,不如清白的死去。
想罢准备挥剑自裁,门口响起一阵响动,是回转而来的楚恒。待梦溪定睛一看寻找声音的源头时,楚恒已站在她面前。
“梦溪,你在做什么?”楚恒惊诧的问。
梦溪愣了愣,机械的扭动着头,发现自己手中拿着佩剑,正欲向自己的项间刺去。
“我、、、、、、”梦溪呆滞的目光,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趁她愣神的空隙,楚恒一掌打落了梦溪手中的剑。将她拥入怀中,才发现她浑身抖的厉害,心中刺痛,有些后悔自己所做的事。
梦溪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许久才哽咽的:“让我走吧,我想离开这里!”说着,就向外走去。楚恒从后面抱住她,梦溪发疯般逃跑,自己蹲在角落里。泪水再一次奔涌而出,不停的摇晃着头:“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求你不要碰我了!”然后靠在墙角坐下,头歪在那里再也不动了。
楚恒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无论他如何劝解,梦溪只当做没有听见一般,依旧坐在角落里不肯挪动一下。
没办法,楚恒只能把她弄晕,把她抱回自己的西厢房,派人守在那里,自己则退了出来。
看现在的状况,梦溪似乎受了极大的刺激,这个时候最好自己不要出现。都怪自己一时糊涂做了错事。
梦溪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睡了过去。醒来发现自己在自己的房中,想起自己好像是被人打晕的,心下了然。
梦溪再次醒来已经近黄昏时分,身上的疼痛已经减轻,她坐起身看着自己的房间发呆。守着她的两个小丫头,见她醒转欢呼的跑开了:“王爷!姐姐醒了!”
不多时楚恒再次出现在梦溪的面前,轻轻的坐在床边。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见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清明,心下宽慰了许多。若是梦溪因此疯癫,神志不清,那就真的是自己的罪过了。
试探着与她说些什么:“梦溪,你还好吗?”
梦溪扭过头看向楚恒的方向:“王爷,你怎么来了?”挣扎着想要起来。
楚恒拉住她:“不必起身了,你认得我了?你该好好休息一下的。还想走吗?”楚恒试探着问道。
梦溪依然摇着头:“也许吧,我不知道。 我需要想想,想想以后的路了。”说罢,又躺下背对着楚恒,不再说话。
☆、第 103 章
弄巧成拙(1087字)
楚恒起身侧身站在床边,轻轻地:“我知道无论本王现在说什么也无法弥补你,但是请你不要走可以吗?”
楚恒说着,都觉得自己没有底气。自以为做了件聪明事,岂料弄巧成拙,反而伤害了梦溪。更令楚恒吃惊的是,梦溪竟是这般的刚烈女子,让他更是觉得自己轻薄了。
梦溪突然坐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因为身体的疼痛而略微变化着。
楚恒看着梦溪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不忍目睹,别过脸去。
“原来世间的男子都是这样薄幸,梦溪就是再卑贱如蝼蚁,穆王府是绝不能留的!王爷如此品行之人竟也不能免俗,是我错看了你,不应该对于世间的男子寄予什么希望的。”
梦溪艰难的起身准备离开,却被楚恒拉住:“我知道本王这么说很自私,但是我的初衷却是、、、、、、”
梦溪甩开他:“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王爷以为梦溪是什么?即使我只是个奴才,也不能这样的作践我!”说着,泪水再次滑落。
楚恒闭眼不言语,越发觉得惭愧,是啊事到如今。言语上的安慰已经无济于事,将她伤害的体无完肤,再施以一些无济于事的膏药就行了吗?此时言辞上的安慰,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王爷就想用这么一句便宜话打发了奴婢吗?若是王爷不想对梦溪负责,大可明白言讲,让我留下看着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吗?若是如此,还不如我自己了断的好!”说罢,便向床边撞去。
楚恒眼疾手快,原来梦溪报了必死之心,撞的力气很大,楚恒的手背生疼。
为了防止梦溪再次轻生,楚恒紧紧的把她拥在怀中:“谁敢议论本王的侧妃,我定要灭他满门!”楚恒冷冷的口气,脸上似挂满了冰霜。
一句话让梦溪错愕了许久,侧、、、、、、侧妃,是指我吗?
“傻丫头,我要娶的人就是你啊!”
“王爷既要纳妾?又怎么会是奴婢?
“本王向皇兄请旨纳妾,当时想纳的人就是你。因为考虑到你的出身,不能做正妃。但你又是从母妃宫里出来的,自然与常人又是不同的,所以便按照侧妃的礼数迎娶你。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我、、、、、、”
梦溪听罢冷冷打断:“王爷当梦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