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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可没把你当兄弟!”月华忽然睁开眼睛认真地说道,酒桌忽然安静下来,而月华却好像毫无所觉似地,继续说道,“是兄弟就应该乘胜追击。杀入京城,把夏人狗赶出去。还我汉家江山……”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已经伴着呼噜声了。
“可是……”武修元眼中精光一闪,说道,“粮草不够,装备不足,这场战好像没有办法打呀!”
月华的手动了动,说道:“我……我可以……”
酒桌上十分安静,人人都等着月华的下一句,他却再也没有回应了,武修元呵呵一笑,说道:“他喝醉了,来人!把月兄弟送下去休息。”
两个侍卫应声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月华扶了下去。
玉蟾是女儿身,不能去参加这样的场合但却早已经守在门外了,看着两个侍卫把月华扶出来时,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竟然本能地一躲。等那两个侍卫把月华扶进一间客房又出来之后,玉蟾才又悄悄地走了进去。
月华好像已经人事不知的样子,而两个侍卫却只把月华往床上一扔了事,玉蟾看不过去地上前帮他脱了鞋、解了衣襟好让他好过一点,正准备去外头打水帮他擦擦脸,裙子却被什么扯住了。她一回头,看见月华那一双清明而没有一丝醉意的双眼,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了下来。
难过了那么久,伤心了那么久,甚至已经打算好不再轻易原谅她的,但是心忽然间就被这眼泪熨烫了一般,再生不出一丝怨气。他叹了一口气,声音沙哑地说道:“过来。”
玉蟾没有丝毫犹豫地扑了过去,两具身体重新粘在了一起,好像才变得圆满了一些。
但是,此时情况特殊,两人也不能像以前那般放肆了,月华很快地放开了她,说道:“这一次,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说完,便让她出去了。
第二天,武修元找到了月华,说起了前一天晚上两人在酒桌上的醉话。
“在下酒后失言,还请大帅恕罪!”月华立即诚惶诚恐地跪了下去。
武修元连忙将他扶了起来,说道:“酒桌上的话,怎么能论什么罪不罪的?只是,挥师北上、赶走夏人也是我多年来的宿愿,但我昨天夜里所说粮草不够、装备不足也是事实,月兄弟如果能有解决之道不防说来听听!”
月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些问题说起来都是钱的问题,在下这几年虽然略有些资产,全部变卖折算的话也不过就是几十万两银子,对于庞大的军需来说可谓是杯水车薪,但是,京城中像在下这样心系汉家天下的人也有不少,或许在下可以暗中回京说服他们以筹集部分军资?”
“果真如此就太好了!”武修元大喜,说道,“以月兄弟之见,京城有哪些人是可以商议的?”
月华便说了几家人。
武修元思量了一会儿,说道:“我把这件事委托给月兄弟如何?”
月华微微一笑,说道:“可以,但在这之前,在下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武修元想起了月华和玉蟾这两人原先的关系,心里微微一沉。
月华郑重地鞠了一躬,说道:“请大帅称王!”
武修元的眼睛蓦地一眯,重复道:“称王?”
“是的!”月华声音清晰地说道,“如今大帅虽然是为光复汉家天下而战,而是大帅所属的马翻云马王爷却并不是汉人出身,如果由马家人得天下并非是我汉人之幸。而且,如今马翻云马老王爷早已经不出战多年,膝下也并无子孙继承家业,军心并不十分稳定,只有大帅称王,军心才会更稳,民心自然也将向着大帅。”
武修元南征北战这么多年,自然不只是为了在马翻云手下干活,他心里也早存了自立的心思,只是原先没有实力,而现在有了实力却没有合适的机会罢了。现在月华提出这一点实际上正是挠到了痒处,只是表面上自然不能这么说,他皱着眉头犹豫了好一会儿,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容我再想一想。”
月华自然不会勉强,但一离开武修元处便又找了常宝、于先生等几个人,呼吁武修元称王的呼声便渐渐地高了起来。
武修元思虑再三,再一次找到了月华,愁眉苦脸地说道:“现在军中人人都要本帅称王,可本王打天下都是为了光复汉家天下而并非为了这等虚名,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啊!”
“大帅,称王并非是为了虚名与私利,而是为了天下百姓!”月华说道,“你如今称王已经是众望所归,为何不顺应民意呢?”
“我有心顺利民意,可是这心里总是不踏实!”武修元叹了一口气,说道,“还需要向月兄弟借一份勇气才行。”
“勇气?”月华重复了一遍,有些明白武修元的意思了。果然,接下来武修元便提到了粮草、兵甲、装备这些东西的缺乏,又把月华抬高到了救国者的程度上,让月华先行准备这些东西,待这些东西都已经充足以后武修元便会称王。
月华深思熟虑之后答应了这件事,要带玉蟾回京,而武修元却借口玉蟾现在帮他处理着公文,只派遣常宝随月华回了京城。
第二百四十九章 结局
夏人军队围困洛阳的消息传回京城以后,整个京城都混乱了起来,有人害怕得连夜卷了家财逃回关外,也有些人仍然觉得汉人的义军不过是以卵击石而已,夏人的江山依旧固若金汤。这时,月华悄然回到了京城,找到月望将这一次出去的事情都告诉了月望。这是父子两人早先便商量好了,夏人朝廷岌岌可危,在外行商的月华行动方便,月望便让月华尽量与义军联系上,也好给月家铺设一条后路。
“如果真能解决月家的危机的话,就算倾家荡产也不算什么。”月望思虑了一番,便让秦总管拿家里的帐册,一看,账面上居然只有十几万两银子,当时就怒了,一查帐才知道月旃氏前几年扩府、买人以及奢华的生活方式竟然已经将月家的家产挥霍得所剩无几,气得差点休了月旃氏。
“父亲不要动怒,这个时候还是不要闹起来的好,万一引起别人怀疑就不好了。”月华说道,“所幸现在有许多人要逃离京城,宅子、田地都要卖,咱们那些东西混在其中也不算什么,就把能变卖的先变卖了吧!”
月望只好点头答应,而月华也将自己名下那些南北楼、绣坊、商行之类的全部折价变卖,又暗中与月满还有外家联合起来,又通过他们找了几个有意复兴汉家天下的汉人官员、富商,逐渐凑出部分金钱出来,分散到各地购买了兵了甲、装备等陆续运往洛阳,直到了开春了以后才将武修元所需的部分东西凑齐,但就在这个时候,月旃氏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月华的计划,竟然通过月耀当差的地方告发了月华,一队夏人官兵冲进月府将月望、月华父子俩人抓进了兵部大牢。
而月望和月华虽然受到了拷打,但没有几天就被冲进城的义军所救。月华走在乱糟糟的京城大道上,玉蟾从混乱之中找到了他,重遇两人都有种再也分不开的感觉。玉蟾想,做妾也没关系,月华却想着,一定要光明正大地娶她。
月旃氏告发了月华却没有想到连月望也被抓了起来,她一则担心汉人真的入京以后对她这种夏人出身的人不利,二则又担心月华得了势会向他们母子几人报复,三则月望对她已经不复当年的宠爱了,留在月家也没有什么意思,便偷偷地盘算着自己的退路。这天晚上,她卷了月家的钱财带着月耀夫妇、月弦和几个亲信的丫鬟婆子等偷偷跑回了娘家但却晚了一步,旃家那些人早已经离开京城了,根本就没有人等她们母子几个。无奈之下,月旃氏只得带着儿子们匆匆逃亡,路上财产却被月耀的妾室喜蓉全部卷走,混乱中又弄丢了月弦,母子媳三人带着几个仆妇惨淡地逃到了关外,却正赶上北方厄罗国的人打仗,月耀被乱箭射死,儿媳妇丢下月旃氏一个人逃了,而月旃氏本人则被厄罗国的人当作奴隶抓走了。
不久以后,武修元登基为帝,定国号为周。他问月华父子需要什么封赏,月望请辞,而月华却向武修元请求封赏玉蟾,之后,武修元封玉蟾为“一品丫鬟”,封月华为粮道道台。一品丫鬟也是丫鬟,按汉人礼制,有官爵的男子是不能将奴婢娶为妻子的,月华向常宝提亲,常宝却也死也不应,月华一怒之下便不顾一切娶了玉蟾为妻。但玉蟾在家里月老太太、月望面前的仆妇面前始终有些不伦不类。另外,新上台的御史百忙之中也开始弹劾月华,说他商人出身,又娶婢女为妻,身份低贱难当大任之类,武修元却随手将玉蟾的“一品丫鬟”改为了“一品夫人”,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告诫时任四品官的月华,让他不要给夫人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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