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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顾安整张脸迅速就红透了。
屋里的顾晚晚正泡在浴桶里,露出了光滑白皙的香肩,仅仅一眼,顾安就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连砖瓦也忘记搬回去,动用轻功溜得贼快。
直到离飞花山庄有百里之远后,顾安的心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可是面上的热潮却是无论如何也消不掉。
连续好几日,顾安只要一闭眼脑袋里会呈现那一夜所看到的香艳场景,整张脸又迅速变得火辣辣的。顾安问苍邪:“如果晚上一闭眼,脑子里总会出现一个姑娘,那该怎么办?”
苍邪盯着顾安,最后大笑。
“你这是想女人了?对了,我差点都忘了,你这人只顾着专研武学,肯定连荤都没开吧。啧啧,一个男人这个岁数还没开荤,让女人晓得后会被取笑的。走,我带你去开荤。”
苍邪带顾安去了秦楼楚馆,一堆莺莺燕燕围在顾安身边,浓厚的脂粉味让顾安极其不舒服。当其中一个姑娘准备摸上顾安的胸膛时,顾安倏然站起。
他对苍邪说道:“我先走。”
之后,不过一眨眼,人就从窗外消失了。顾安去了飞花山庄,正所谓一回生两回熟,顾安这回悄悄地进了顾晚晚的闺房。
顾晚晚躺在床榻上睡得正香,面上粉黛未施,可顾安看在眼里,却觉得她是自己见过的女子当中最漂亮的一个,方才那群莺莺燕燕连她的一根发丝也比不上。
顾安忽觉自己问苍邪那样的问题是个错误。
此时见到顾晚晚,顾安一直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他想,若是她再救他一次,那么她肯定就是上天赐予自己的娘子。
顾安绞尽脑汁地想要受伤,可惜没人伤得了他。后来他打听到顾晚晚会在十五那日去松山寺赏花,他服了毒药躺在顾晚晚必经之地。
只可惜当时顾晚晚只顾着和苏锦阳说话,也未注意到不远处的地上有个人躺着。
顾安亲眼见到苏锦阳后方知江湖传闻是真的,他顿时有些黯然。尤其是见到顾晚晚对苏锦阳笑得满脸温柔,他心里就止不住地想……想要挖出苏锦阳的心脏。
。
瑾尚不停地给顾安提供线索,宇文墨泽也派了不少人手给顾安,集两边之力,最先寻到宇文墨泽妹妹的人是顾安。
顾安得知结果,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回到了魔门。
宇文墨泽问:“可有进展?”
顾安摇了摇头,他不动声色地说道:“若是寻到了,门主是要把她接回来么?”
宇文墨泽笑道:“那是当然的,她不仅仅是本座的妹妹,也是本座的妻子。本座的爹当初造她出来,一是为了怕本座孤单,二是给本座作伴,所以她既是本座的妹妹又是本座的妻。”
顾安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话。
他说:“……您妹妹是人造人?”
宇文墨泽也未隐瞒,“是呀。”
顾安离开魔门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是不着痕迹地毁掉所有的线索,甚至还制造了不少意外让知情的人悄悄离开了人世。
待一切毕,顾安去了东来县。
恰好当时整个东来县都在传顾晚晚和苏锦阳还有赵媚的事,他稍微一打听马上就知道了整个过程。他悄无声息地去了飞花山庄,见到顾晚晚神色惨淡,双眼无神。
似有什么跃进了顾安的心里。
他心疼这样的晚晚。
还有……
他想要这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顾呆子的番外奉上!
话说晚晚是啥已经好明显了……
嘤嘤嘤嘤,写第三人称果然比写第一人称来得爽快,我下篇文要写第三人称的!
另外~~
无心的定制开了哦~~~~~有意的童鞋可以去瞅瞅
☆、第七章
宇文墨泽为了他妹妹在魔门大兴土木;专门辟了个院落出来。之后又派了不少人手去外边采办各种事物。我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离开;身为宇文墨泽的诱饵;我只能寸步不离。
宇文墨泽又在书案上作画。
有过前几回的经验,我晓得他的画技极烂;无论画什么都是四不像。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有哪些夸赞的词。
宇文墨泽忽道:“都一个多月了;那叛徒还不曾来寻你;真是出乎本座的意料,看来你在他心中地位也不过尔尔。”
我心道他来过了你不晓得而已;面上却只能低眉顺眼地道:“我和他早已是恩断义绝。”
“是么?”
我声音里多了几分愤懑,“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他挑眉,“这倒是……”
总有一日我会用双手送你上西天!
我在心中愤恨地道。
咻咻咻!在这么一瞬间仿若有无数根细针没入心头;疼得我眉头直皱,双手也不禁握成拳状。宇文墨泽瞧着我,“看来你是真的恨绝了他。”
我欲哭无泪,这是上天要亡我。我的手杀不了他就罢了,现在连有个想法也不行。可经我观察所得,宇文墨泽并不会巫蛊之术,魔门里也没有什么旁门左道。
我深吸一口气,平缓心中的痛楚。好一会,我方是恢复正常。而此时宇文墨泽也作画毕,他摸着下巴,看样子颇是满意,“本座的画技是愈发精湛了,顾晚晚,你来看看。”
我心中悲戚,可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之前已是在心中想好措辞,此刻是信手拈来。
“门主此画果真妙,尤其是……”我眼角一抬,倏然愣住。
宇文墨泽这回画了幅万马奔腾图,不过是寥寥数笔,便将马匹勾勒得惟妙惟肖,乍看之下,仿若当真有尘烟滚滚,马蹄腾腾之势。
此画……当真极妙,妙得我说不出话来,方才想好的措词通通都忘光了。
宇文墨泽眼中有得瑟之色。
他微扬下巴,看起来心情相当地愉悦,“你是不是觉得本座的画技进步神速。”
我如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丹凤眼一眨,他对我勾勾手,“过来。”
我凑过去,他的手臂揽上我的腰肢,让我的耳垂贴到了他的唇上,我只觉浑身一颤。他道:“你当真以为本座不知你以前是在昧着良心说话么?本座一直都是在……”
他咬住我的耳垂,轻飘飘的三字从他唇中溢出。
“逗你玩。”
我浑身抖如筛糠,一为其言,二为其行。
蓦地,宇文墨泽箍紧我的腰肢,竟是埋首在脖颈之上,冰凉的唇袭来,我眉头一皱。
他此番举动让我顿觉有条冰冷的蛇贴了过来,我心中只有一个感觉,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我猛地大力推开他,捂住胸口在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道:“还……还请……门主莫要逗……逗弄我。”
宇文墨泽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他轻哼一声,“把画挂到本座的书房,本座今天不想见到你了。”
我正巴不得可以不见宇文墨泽,得他吩咐,心里头高兴得就差感激涕零了,急急地卷起画轴,脚步刚到门口,他又叫住了我,“顾晚晚,离开本座你就这么高兴?”
我为难得很。
说是的话兴许又会惹得他不悦,说不是的话又难免太假。他之前都能故意画些四不像来逗我玩了,如今我还真捏不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罢了。”他忽道:“不说也罢,还不去?”
我应了声旋即速速离去,宇文墨泽的心堪比水中月,怎么捞也捞不着呀。想必日后他妹妹归来,对于自己这位兄长也会极为纠结无奈。
。
今日魔门里不少人都外出采买东西去了,我一路行至书房,也没见到什么人。我挂好画离开书房时,刚行了一小段的路,就见着廊道外的假山上有几只猴子在攀爬。
想起上回被它抓了下脸,我心有余悸地收回目光。
这些猴子太皮,又是宇文墨泽的心中宝,我惹不起。我正要装作视若无睹地走开时,山石上的猴子倏然几个跳跃就站在我的身前。
我不禁后退了一步。
它盯着我,眼珠子乌溜溜湿漉漉的。
我一咽唾沫,它蓦地爬到我身上来,甚是调皮地抢了我的发簪,之后又迅速地逃离。我的发髻本就只有一根发簪固定住,经泼猴一扰乱,我立马就变成披头散发的模样。
刚才被宇文墨泽欺负了一回,现在他的猴子又来欺负我,简直是欺人太甚。我气冲冲地追了上去,那只泼猴倒是高兴,攀爬到一棵树上对我耀武扬威地笑着,还对着簪子亲了又亲,吻得啧啧响。
我怒骂:“有本事你下来有本事你下来!”
它不理我,又继续往前跑。
我继续追。
那只泼猴也不知吃什么长大的,跑得忒快,我追得气喘吁吁的却连他影子也追不着。待我跑不动了,停下来喘气时,才蓦然发现周围是陌生的景色。
我我我我……迷路了。
我打量了下四周,颇是荒凉,魔门也不知是建在哪儿的,方才我跑了一路周围有不少丛林,如今我跑出丛林里,这儿光秃秃的,只得一间简陋的茅房。
我思量了会,走到茅房前,正想着要不要敲门进去时,连续若干道咳嗽声腾地响起。我推门而进,只见有个人倚床而坐,约摸有四五旬的年纪,他的十指尤其纤长灵活,正在捣腾一个木头玩偶。
他抬眼望了我一下,面上是波澜不惊的神情。
“还请回禀门主,新的戏法未成,请再给我两月的时间。”
戏法?什么戏法?我不动声色地套话,“两月太长,门主等不及,你如今进展如何?你给我演示看看。”
他袍袖一扬,有若干只木头玩偶突现,若是仔细一看,能瞧得出有几近透明的蚕丝在空中一划而过,他道:“最多只能做到五只,再多就做不出来了。还请门主再给我两月,我定能想出新的法子来。”
我说:“好,容我先回去禀报门主。”
我离开茅屋后,心中极是震撼。
方才那人露的一手不正是宇文墨泽那日在擂台上露的那一手么?而且仔细回想,那日出现的猴子的确是只有五只。
那么……
也就是说,宇文墨泽的《玄飒秘笈》根本没有练至第八层,那一日的不是玄飒之术,而仅仅是戏法而已。
莫非宇文墨泽不是玄飒后人?还是说他这个玄飒后人不懂《玄飒秘笈》?
。
夜深人静时,我也在榻上睡下了。
不过今夜我睡得有些不踏实,今日误打误撞知晓了宇文墨泽的秘密,若他晓得后,恐怕不会放过我。我今日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走出来的,走出来后已是夕阳西下。
不少人也陆续回来,我找了个平日里待我较为和善的魔门弟子询问了一番,方知我闯进的那片丛林称之为魔林,乃是魔门禁地之一。
我心中愈发地不安,以至于我今夜睡得极浅,稍微有动静就能让我浑身紧张起来。
忽然,我听到一声极弱的呼吸。
我腾地从床榻上坐起,侧目而视。我的床榻边不知何时多了道人影,是顾安。
这是他第二次来。
我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恼怒,“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颇是局促地道:“我……我只是来看看你。”
我说:“我不是说过了么?我和你恩断义绝,你我不再是夫妻,你这么贸然出现,让我很为难。”我不经意一瞥,蓦地发现顾安的脸上有个巴掌印。
我一怔,却也没有多问。
“你能离开么?我不想见到你。”
他仿若未闻,反而是低低地道:“飞花山庄很好,庆叔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阿娘虽是没什么精神,但也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挂念你。”
听他提起阿娘,我有些心酸。
再看他脸上的那一巴掌,我顿时明了,“我娘打你了?”
他眼里迸发出欣喜的神色,“嗯,不过不疼,一点也不疼。”他把右脸对向我,“你若是不高兴,也能打我……”
他这人怎么就这么爱被虐!
我道:“我不打你,我现在回不去飞花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