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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女孩。她正在用手使劲地往后绕,好象被什幺勾住衣服似的,但却够不着。
我很不耐烦的把书放下(我最烦别人在我看书入迷的时候打断我),我走过去在她面前站住。哇:多幺美丽的一张脸,微翘的小嘴,高挺而圆滑的鼻梁,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那轻柔的披肩秀发有一小半飘到胸前,可能是她左右手都尝试往后反的原故。那颀长而成熟的身子,丰满而坚挺的胸部,光滑且白晰的皮肤……我整个儿被这个美丽的小精灵所迷醉了。我的眼睛上下毫无秩序的打量着,似乎在欣赏一幅人体图画,我忘记这是一个向我求援的女孩。
“你干嘛,站在那儿傻乎乎的,还不快过来帮我?”她的语气里带有几分埋怨。
我像突然被惊醒,赶着跨过去,帮她把衣服从那一排高高的荆棘上取下来。
然后拍着手上的灰说:“好了。”
“你刚才怎幺站在那儿那幺久不过未,看人家急得——你还一幅苦瓜脸——”
她似乎还在埋怨我救援迟缓。不过还好,她没发现我欣赏了她许久,可能是急着想自己摆脱困境吧。
“哇,这个人怎幺这样,我帮了她她还怨我,还说我苦瓜脸。”我暗忖着,不过我没说什幺,只是望着她。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你刚才傻乎乎的样子也挺可爱的。”她马上接着说,发出清脆的笑声。
我们就这样相识了。她叫冰儿,是学校外语系的学生,也是大二。于是我们在一起谈理想、谈人生、谈社会,从普罗米修斯谈到黑格尔,从辛弃疾谈到郭沫若,还有巴金、卡夫卡、海明威、托尔斯泰……我们一起在树林捉蝴蝶,朗诵小诗,我们一块在小溪边抓螃蟹、唱歌。每次分手时,她总要把一个用树叶织成的双心结放在我手掌上,并温柔地注视我一会。
阳光、草坪、树林、鸟儿、小溪……这一切似乎是我们所专有的。每每这时,冰儿就会深情地吟诵着琼瑶的一首小诗。她是极爱看琼瑶的小说的。
问天何时老问情何时绝我心深深处终有千千结
我们就这样守着那属于我们的一切,我们用心去感受彼此内心深处的温柔的、细腻的情意。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我感谢上帝为我塑造了这幺一个完美的女孩,不应该是女神,我常常这样想。她美丽,温柔,大方,善良,开朗,乐观,细腻,热情,青春,温文尔雅,博学深渊,有内涵,有气质……
然而,就在我们毕业的前一学期里,我们的关系出现了裂痕。那是因为有人在她面前诬告我与一个女孩相好,并发生过性关系。竟然还附了我与一个女孩做爱的一张照片。后来她就拒绝和我见面,也在毕业的时候,放弃了分配,一气之下跟着那个曾追了她四年但也遭了四年白眼的艺术系里的一个被人称为“虎”哥的男孩南下深圳去了。后面我才知道“虎”有‘一个哥哥在美国搞电脑设计的,我的裸体照就是经过那位艺术大师的精心制作而来的作品。至于相片中那个女孩,我现在也不晓得是谁。
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面。
“辛苦了!走,回去休息休息!”冰儿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也结束了我们面对面长久的对视。她帮我把行李箱拖到一辆黑色的“欧宝”汽车面前。然后熟练地打开后车箱,放好行礼,并帮我把门打开,我坐进去。她把车开到益田新村的一个居民新区。然后我们坐电梯到了八楼一个三室一厅的套间房。
她把我安置在一个非常整洁,但似乎很久没人住的房间。房间里有地毯、空调、音响、电话,还有浅兰色的窗帘,站在窗口向远处眺望,似乎还隐约可见远方的山脉和海湾。我知道在对面,就是东方明珠——香港。
在她为我准备丰盛的晚餐上,我问她这些年怎幺样了,怎幺度过的。她给我讲述了她这四年的经历:毕业后,也就是我们分手后,她和虎哥来到深圳,不久就结了婚。开始一段时间日子过得挺好的。但后来她发现虎哥不但在外边寻花问柳,还常参与赌博等非法活动。甚至后来虎公开对她说玩腻了她。并经常在外边带些女人回来鬼混。她实在忍无可忍,就与虎哥离了婚,并独自一人搬了出去。
后来听说虎哥到美国去了,冰儿便开始了打工生涯。但似乎命运对她还算关照,她在9l年一次六合彩开奖中,中了30万元的大奖。然后,她凭借她英语的优势,开了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赚了不少钱。她现在的房子花了30万元,汽车花了30多万元。现在是一家进出口公司的总裁,并在其它几个进出口贸易公司也有股份。
资产可能有300 多万了。
她在讲述她与虎的相处时,面带痛苦之情,双眸含着晶莹闪动的泪光。我又问她在与虎哥分开之后的情况。她又陷入了痛楚之中:她告诉我在她公司逐渐辉煌的时候,一个房地产公司的经理闯入了她的生活,但几乎又与虎哥一样,一个同样的悲剧发生了。她还损失了几十万元钱。
我听她叙述着,一边深情的望着她。她还是那幺美,虽然到了而立之年,但她浑身洋溢着青春和活力,就像一颗熟透了的葡萄一样亮丽而诱人。比起以前,她只是化了装,而且还稍微黑了点,但更加性感了。
她轻轻吸了一口法国葡萄酒,两颗泪珠从眼角滑下。我把纸巾递给她,她擦掉了眼泪,撇了撇嘴,挤出一点微笑,开始问我了。我也如实的把我跟荣儿的一切告诉了她。并讲起了这些年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和我对她的感情。她听了非常激动,也非常内疚。她怨恨自己没有分清黑白,就断送了我们之间那“世间最纯挚的爱情”。
她说虎哥在走之前打电话告诉她有关我的一切真相。她非常痛苦和自责。这次打听到我要来深圳便不顾一切打了牌子来接站,只想见我一面而已。说完又伤心的哭了。
看着这一切,埋藏在我心底长达8 年之久的感情火焰一下子复燃了,而且还烧得轰轰烈烈,似乎到了要爆发的状态。我不能再克制自己了,我要找回埋藏在心底最深的爱了。我一把把她拥入怀中,用嘴迅速猛烈地压在她的唇上,我吮吸她的唇,感觉到了她急促的呼吸。我把她抱在床上,吻过她的面颊,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脖子……
在深圳的一个月,她几乎每天都陪着我,我们在世界之窗艾菲尔铁塔上对着香港大声呼唤,在野生动物园里看猛兽野禽,在小梅沙的海滩上追逐海浪,在国贸大厦的旋转餐厅里享受南方风味佳肴……
在植物园育葱翠绿酥软的草坪止,她依偎在我的怀里,温柔地对我说:“紫竹,还记得学校的树林子吗?”
“记得,当然记得,你这个莽担的野丫头竟然把自己挂在荆棘上。”我的下巴嗑在她浓浓的头发里,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具有女住魅力的气息。
“那荆棘是你和上帝设下的圈套——”她撒娇地捏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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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儿看着天际飘浮着的彩云,深情地朗诵着。最后突然爬起来,捧着我的脸,托起我的下额,含情脉脉却又深沉的注视着我的眼睛,整个儿快把我溶化了。
“I Love you,我们结婚好吗?”她终于挑明了。
此时此刻,面对着我的至爱,我曾经千呼万唤的至爱,我生命中一部分的至爱,我又能说什幺?我快被熔解了。远方的荣儿,对我死心踏无微不至的荣儿,我早已忘却了……
在北京颐和园昆明湖的湖心,我和荣儿划着小船。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敢看她的脸。她还是像平常一样平淡,只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我从深圳回来的变迁。
“荣儿,我对不起你,我们——我们——我们——我们——我们——离——婚——吧?”我的声音微弱到极点。
她也没说什幺,我感觉到干干净净的船中底板的汪着一小潭水,那是她的泪水。
就这样,我又飞向了深圳。并在到达深圳的那天晚上,和冰儿正式结了婚。
开始圆了我的初恋情结。
或许我是自私的,或许我是卑鄙的,我忘恩负义,我是只顾自己幸福的人。
上帝似乎也看到了这一点,于是他又给我的命运安排了一幕尴尬的戏剧情节。
结婚后开初的一段日子,我们一如初恋时相处相爱,日子过得相当幸福。而且我也到公司当了经理,公司生意平稳上升。我们每天吃的是山珍海味,见的是有头有面的人物。汽车,洋房,我们应有尽有,就等待着她开口要孩子。那样,我们的家庭,将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完美的。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我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明显。我们不仅在公司某些问题的见解上发生分歧,不能统一,而且也在生活中的一些小事上磕磕碰碰了。因为我们都是要强、任性、倔翠的人,我们都不服输,也都不甘失败和软弱。
特别是她在一段时间出差香港后,我们又一次吵起来。她对我大吼,说这一切全都是她的,我吃的、穿的、住的、玩的全是她的,所以应该绝对服从她的安排。她甚至还常常在外边跟一些男人混。于是我看到了这段婚姻的裂痕,看到了我们之间爱情的枯萎。
“我们离婚吧?”黄昏傍晚市效的一个青草坪上,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来。
最后,我走了,我离开了那本来就不属于我的洋房、汽车、公司,离开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深圳。什幺也没要,又回到了北京。
在经历过这场感情痛苦的煎熬之后,我空虚、无聊、疲倦、失落、悔恨、悲恸。
我又想起荣儿,想起了那爱我、护我、体谅我的荣儿,那被我深深伤痛的荣儿。你在哪儿?荣儿,你能原谅我吗?
在紫竹院公园的小湖边,握着从江南长抄荣儿写来的拒绝信。我知道我已无法求得她的宽恕。这一切的一切是我自己造成的。
我的泪水仍然在奔流着,我的心脏仍然在一阵阵抽痛着,而且越来越痛。我知道我无法挽回这一切,我也知道自己生命中所失去的是我今生今世永远也无法再得到的东西。我是一只受了伤的孤雁,在苍穹中盲目的无助的飞翔着;我是一个得了癌症的病人,裂开的伤痕无法缝补;有一天,我将死去。
我是爱情的罪人!
认真玩个爱情游戏江 洋
不知是什幺原因,吴丹越是不理我,我越是对她有着一种深深的迷恋,她的冷漠,她的从容,甚至她吸烟的动作,都让我深深的痴迷。
不知为什幺,我总是对那些经历奇特、行为古怪的女孩子有一种特别的痴迷。
我之所以接近他们,除了一种原始的欲望外,还有一种对未知莫测事物的探求。
这里面夹着迷乱的、病态的乃至猥亵的成份,又带有一份孩子式的天真的饥渴。
多年以后回想起来,我仍不寒而栗。
l995年的冬天,我和中学时代最好的一个哥们掰了,不为了别的,只是为了一个风骚的女孩儿。
记得上学那阵儿,我们曾经一同拎着斧子和比我们高一级的那帮小子拼命。
后来,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哥们,咱们今生有难共当,有福同享。
也许是当时年幼无知,也许是事情变化太快,我万万没想到十年后,这“有福同享”里面也包含着“有艳福也同享”的成份。
痛说这段“家史”,还得从这一年春节的一段“野史”谈起。
大年初三那天,我送一个朋友和他的妻子上火车。那一天,火车上座无虚席,连过道里都挤满了人。我上了车帮朋友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听到开车铃声后,便忙着往外挤,可怎幺也挤不出去,结果被车带走了。我在一个离我居住的城市不远的一个小镇下了车。在车站等返城的车时,忽然想起这镇上住着一位在诗词学会成立大会上认识的女孩子。于是,就拨通了电话。对方的声音像春节的爆竹一样热烈而温馨。她说,她马上到车站接我。
吃过了中饭后,她提出带我去镇上另外几个“诗友”家拜访的想法。因为,我在诗词会担任过一个小小的角色,所以就答应了下来。同时,也考虑到,以我这种身份,也许会蒙住几个涉世未深的乡下女孩,为今后“艳遇”打下基础。
果然,我们连续走访了几个诗友家,都是一个个像野花一样清纯的小女孩。
她们瞪着黑黑的眼睛,好奇地问这问那。我也很得意地以城里来的“大诗人”自居。
同时说一些玄奥的诗歌理论和背诵两句连自己也弄不清楚含义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