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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从了父母的意见,和她断绝了交往,她觉得很委屈。把我的照像机和她的“裸体照”拿走了,还向我要了“二百元钱”作为“青春损失费”。
我真正的感情的泛滥,起始于我结婚两年之后。有人说,“男人变坏,三十开外”。正是这个年龄,我开始了与众多女孩子的周旋。她们或者来自工人、个体户等普通人家,或者市里领导的“千金”,或是某厂长的女儿。呈现了两极分化。
我之所以结交有权有钱人家的“千金”,是因为我自卑,我之所以结交那些以那美容院、酒楼为职业的女孩子,也是因为我自卑。
也许只有通过性的宣泄,我的自卑感和自信感才得以平衡。
我的第一位婚外恋的情人是一位家庭十分富裕的小学教师。记得,她有一次与我约会时,丢了5000元钱,我替她心疼了半天,可她却满不在乎。她总是请我吃饭,看电影也是她掏钱。这种感觉使我不十分习惯,但又十分舒服。因为,这是我第一次不受经济影响的恋情。
我是在中国画系列讲座培训班上认识她的。能与她相识,是因为那一天我上课迟到了。为了不惊动别人,我找了一个角落要悄悄坐下。但一个穿红毛衣的女孩告诉我,这个座位已经有人了。我站起来,要往前去找别的座位,她又喊住了我,先坐吧,等有人来了再说。于是,我们从此成了同桌。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座位是留给她男朋友的。我和她简直是一拍即合,在几百人的课堂后面聊了起来。我开始动用自己的那些小聪明和歪才,一会儿逗得她哈哈大笑,一会儿又让她非常恼火。究竟谈了些什幺,我现在已忘记了。但有一段对话我至今记得,她那天趴在桌子上,对我说:“我累了,真想睡觉”。我不怀好意他说“我们一块去睡吧”。她开始没听出来,一会她回过味来,就在那里忍不住地笑。
后来,我的玩笑越开越大,她也满不在乎。她的包容,使我对她充满了幻想。
后来,我陆陆续续听了一些她的故事,对她有了一些了解。她当时正在与一位老板谈恋爱。那一天她留的座位,就是给他的。他每天中午ll点半准时开车接她去吃饭。她说,他们好了很长时间,但她对他不满意。我戏谑的说:“那你就嫁给我吧”。她瞪大眼睛说,“你当真,不许反侮”。我也特认真他说:“谁不要你,谁是王人蛋。”
就是在这样的闲聊中,一个星期过去了。有一天,她忽然要求我送她回家。
我觉得这是一个信号,很遗憾的是,我在她家刚坐了一会,她弟弟就回来了。于是,我就假装借书,趁机溜走了。终于有一天,她把我领进了一家录像厅,那一天,我第一次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也第一次吻她。
当我想与她进一步发展时,妻子的一个电话,当晚就把我叫回到我工作的那个城市。临走时,我招呼也没有来得及打。后来,听她说,她在那个教室里等了我一天,许多人去坐我的座位,她都不许。
为了联系方便,我买了几张磁卡,天天与她通话。每次通话,她都要打半个小时以上,弄得我经济上十分紧张。突然有一天,她问起了我的家庭。我有些支支吾吾。因为过去常和她开玩笑,她从未把我有家的事当真。这一回,她有点认真了。
我回答她,我已成了家。我听见电话那一端好久没有声音。
后来,我说,我回去看你吧!
在她学校明亮的教学楼里,我透过她班级门上的玻璃,看见她正在给学生上课,表情很端在,一点也不象那个天天嘻皮笑脸的小女孩。
她看见我后,象小鸟一样地跑过来。满眼里含着笑意,说:“我想你了,我真想你了,不骗你”。她下班后,我们又去了录像厅。在与她缠绵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录像厅的好处。它好象是专门为愉情的人准备的。首先,录像厅是循环放映的,一张票进去后,全天不清场。其次,座位都是高靠背的,两边很高的情侣座,两个人坐进去后,前后左右的人看不见里面的人在于什幺。最后,录像声音大,掩盖了情侣们弄出来的声音。当我发现了这个秘密,开始怀疑她是否经常这样与人偷情。后来一想,管他呢?我不也是来求一时之欢吗?
除了去录像厅,剩下的地方就是去肉串店。她好象对这里很熟悉。不过每次吃饭,她都坚持要去城北,我问为什幺?她说,那离我们学校远。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是十分快乐的。她总是能给你带去意外的惊喜。偶尔,她也会给我带来一点小小的恐怖。
有一天,我们准备去看一部很卖座的电影。刚走到售票处,她突然飞快地钻进了角门里,我很奇怪,也跟了进去。她神色紧张地对我说,我看见我的男朋友了。
我好奇地探出头看街上,只见一个又黑又胖的男人,身后跟着几个同样粗壮的男人在街上走。我也吓了一跳,拉着她在里面躲了好长时间。
她有时会突然提出一些古怪的要求。例如,让我帮她弟弟给女朋友写一些情书;让我带她去迪厅跳舞;让我带她去北京读书,等等。由于我们年龄的差距,我很会做思想工作,每次都哄得她很高兴。
1995年春天,是我们最后的日子。我又去找她。结果她找了一个同事上来,说说笑笑地一块走了。我傻站在马路上,愣了好半天。后来,我打电话给她,她说:“你不是说只是玩玩吗,不当真的”。我想起未当初说的话,有些后悔,不过我的确是找她玩玩的。我不能娶她,我也不会与妻子离婚。我们的快乐只能建筑在秘密的偷情上。
我很后悔,那一天,在我的朋友老西的房间里放过了她。我还没有认识她的肉体呢,怎幺恋爱就结束了呢。
我的第二次婚外恋值,是在我妻子去深圳以后。那时候,我因学校放假,天天无所事事。后来,我约了几个朋友去舞厅跳舞。正碰到我一位老朋友,他是美容技术培训学校的校长。那一天,领出一大帮女学员出来度假。看见我之后,他非常高兴,说:“我们正缺舞伴呢。”
我与一个大眼睛的、胸部很饱满的女孩跳舞。后来就闲聊上了。她告诉我,现在业余时间在一家美容院里当小工,希望我能去看她。后来看到大家都意犹未尽的样子,我就提议去歌厅玩。在歇厅里,我发现这个女孩特别投入地唱歌,使我对她非常欣赏。后来,她让我唱一首张学友的《饿狼的传说》,这让我十分惊诧又十分感动。难为她如此理解我。后来,大家做鸟兽散。
我送她回家。我说,先到我家看看吧。她也没有拒绝,就进去坐了一会儿。
当她起身要走时,我抱住了她,半推半就地做成了男女之间最终要做的那件事。
早晨醒来时,她突然大叫,坏了,学校宿舍的钥匙还在我这儿,一定让他们等了一宿,然后就飞快地跑掉了。
后来,她-有时间就来给我做皮肤护理和按摩。搞得我皮肤十分的光艳,好象年轻了许多。
后来,我逐渐发现她十分庸俗。在朋友聚会时,总是问一些特别可笑的问题,我就想尽快把她甩掉。她也没有问我要什幺,就走了。
有一天,我在一饭局上见过她,她当即说,这顿饭由大画家请了。那一顿饭花了儿百块钱,相当于我半个月的工资。
我的第四次、第五次,乃至更多次的婚外恋情,已经不能说是感情的事了,顶多是有了一点“电流”之后的纵欲。
她们分别来自于不同地域,不同行业,不同年龄。我之所以能吸引她们,是因为,我有一种令她们十分仰慕的职业——画家。
其次,是我精心地研究了女性心理学、人体工程学。我学会了怎样在女孩子心理防线最弱时攻进去,学会了怎样在短时间里博得她们的欢心。
当然,我也有许多失败的教训。情场上“脸皮厚”的人会取得最终的胜利,关于这一点许多人已证明过了。但是,后来我的“泡妞生涯”中发生了一件十分重大的事件,使我想彻底放弃了自己的生活方式,准备进入另一种状态。
说起这件事,至今仍令我十分羞愧。因为,我觉得自己象一个变态的病人一样,在玩过大家闰秀和风尘女子后,又盯住了妙龄女孩子。
那是在我去北京进修前的一次文艺联欢晚会上,我看中了一个搞舞蹈的女孩子,她那柔软的身体和水汪汪的眼睛令我觉得十分的焦灼和口渴。
当时,她和我的一个朋友十分亲热,当时我以为她是我那位放荡朋友的“老铁”。虽然,有“朋友妻,不可欺”的古训,但我还是对她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酒席上,我们每个人都唱一首歌助兴。我模仿了一位世界爱情歌曲大师的音色唱了一首美国电影歌曲“爱情故事”,博得了满堂喝彩。这时,我发现她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瞅我,并且还过来给我倒了一杯酒,问了好多问题。这一天里,我发挥得特别好,几乎是妙语如珠。令大家的笑声此起彼落。
夜深了,大家喝得东摇西晃,然后各奔东西。我居然和她一路。当车经过她家门前时,我故意不跟司机说停,结果,汽车一下子开到我居住的地方。她迷迷糊糊地跟我下了车。当我开了门,进了屋,她才问我这是什幺地方。我说:“我的家”。
她忽然苏醒了似的,夺路而走,我拉也没拉住。
一跑到外面街道的花园附近,她停了下来。我问为什幺。她说不知道,也许不习惯于和男孩子共处一室。她说她有过这种不好的经历。后来,我们到一个小饭馆喝茶。她好象没醒酒似的,对我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说她很喜欢我,但她不希望我这样对她,像对小姐似的。后来,她问我什幺时候再来看她。我说,很快,就顺势搂住了她。但那一天,她始终没有去我的住处。我一路走着把她送回了家。她走进她家的门洞后,忽然喊住了我。我走过去,她用她那柔软、修长的手臂抱住了我,我们鬼使神差地接了吻。
第二天早晨,当我准备收拾行李去北京时,她敲门走了进来。那时,我才发现她原来那样的清纯和稚气,在我面前,像个孩子一样。坐了一会,她突然问我:“你说,我们是什幺关系?”我当时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如果,我告诉她我是一个已婚男人,她就决不会与我交往下去了。如果我骗她,又不知从何说起。于是,我就对她说,我现在还没有爱的能力,我的努力的方向还是事业。等有了成功的基础,再考虑感情的事。她神色有些黯然了。后来,她恍然大悟似的,跑过来说:“那我就等你四年,等你从北京进修回来好吗?”
我在北京进修期间,经常给她打电话。终于,有一天,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她在电话里声音十分愤怒:“听说,你已经结婚了,怎幺早不跟我说。”我安慰了她几句,说我已与妻子分居好长时间了,就差办手续了,跟单身汉是一样的。她终于有些消了气。我怕她思想上有反复,就说,星期天晚车赶回去,让她去火车站接我。在回乡的火车上。我想了好多。她的确是十分难得的女孩:纯情、稚气、漂亮等等。而且有一个好家庭。我一定要争取把她弄到手。于是,我在火车上为她写了一首诗。叫“我的冬季里的最后一场雪”。
出了检票口,我老远看见了她,她旁边还有一位男孩子。她向我介绍说,这是她干哥,然后就打发他走了。
因为我答应过她,四年内不与她单处一室,所以我们就挑了一家开发区附近的大酒店去吃夜宵。我们谈话正热烈之际,她忽然连接了几个传呼。我看见她气色败坏地对电话嚷:“于嘛让我这幺早回去,你们少来。”不一会,在火车站碰到的那个男孩子带来几个人上来,把她接走了。只剩下我独自一人心情很糟地自吃自饮。
又过了十几分钟,那几个男孩子又回来了。她表哥在我的对面坐下,说要和我说点事。我不耐烦他说,有事快说,他说他代表她的父亲来的,让我今后别去纠缠她。
我当时已经有些酩酊了,听这话后勃然大怒,“你他妈的凭什幺跟我说这话。”
这时,她干哥身后的一个大个子冲上前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他妈老实点。”
我更恼火了。说:“别他妈的跟我比比划划的,老子在这条街上混的时候,你们还没生出来呢!”
接着,我就见大个子一拳打在我鼻子上,把我一下子打倒在地上。又有几个人上来用“大头鞋”对着我头部、胸部一顿猛踢。我在恍惚之中。我正要爬起,忽听有人说,把他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