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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隐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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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十分地感动,中国再多有一些这样体察人情的企业家就好了。

    在通往杭州的汽车上,我又浮想连翩。她究竟是一个什多样子呢,高个子还是矮个子,是丰满还是苗条,是保守还是风骚呢?我就在这充满了性幻想意味的思绪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车到了杭州。我在卧铺汽车里第一个醒来。我用手机呼了她一下。

    她告诉我在西城汽车站等我。

    清晨,站在行人稀疏的大街上,微雨后的空气有一种潮湿的味道。我一直等了好久也没见人影。我想,坏了。是不是一场骗局呢?当我正胡思乱想时,一位个子很高的白衣女孩走到我面前的站牌,张望了一下。从感觉上看,她一定是张早,我轻轻喊了一声“暧”,她也好象认出了我,冲我微微一笑。一路上,我们很少说话,就像已认识了多年。

    我不断地观察她,发现她并没有我想象的那幺漂亮,也不是想象的那幺丑,一切都趋向于中值。但我对她的身材特别满意,是一流的模特身材,她穿了一身旗袍似的衣服,从后面望去,像三、四十年代上海滩上的时髦女郎。到了她家之后,我发现,这里像一部叫“摇滚青年”的电影中的那个女孩子家。一条床垫子像日本人的塌塌米一样放在地上,四周堆满了书和玩具。墙上是几张人体穴位图。

    床头是几个小透明塑料盆,装满了水果和饼干。从这里的布局来看,我判断她是一个报懂生活情趣的女孩子,而且很会享受青春和生命。我想,我大概很快就会与她有肌肤之亲。

    吃过了早饭,她就让我去用她代理销售的治疗仪做理疗。然后,还用一种什幺东西给我按摩,搞得我十分舒服。然后,她说,她昨晚没睡好,要先躺一会。

    过一会儿我理疗做完了,也躺在她身边。一切都是那幺自然而然,好象我们不仅仅见面一小时,而是共同生活了几年一样。后来,她说穿着裙子睡不舒服,就换了一件睡衣。我们听着音乐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之中,我搂住了她肩膀,用手抓住她的手,我感觉到什幺事要发生……

    我们终于在见面后的两小时内完成了男女之间所有的程序。她要穿上衣服睡时,我把它扔到了一边,告诉她,赤身裸体睡觉可以增进感情。她对于我类似的高论,始终微笑着不置可否。在我到来之后,她好象很少说话,只是用她的微笑。

    温柔和肉体来配合我的需求。

    中午的时候,她向我介绍了和她住在同一个单元楼里的几个小男孩。其中有做保险的,有推销家庭报答器和台灯的。他们是一帮很认真和努力的大孩子,天真地问了我好些问题。

    白天,她就陪我去逛杭州的大街。我不太喜欢去商业街,但我想起要给小丽买一件礼物,就提议去服装市场走一趟。在那里,我看好了一件套裙,我就让她试穿了一下。告诉她是给我姐姐买的。她问我姐姐体型怎样,我想象着小丽的身材告诉她,小巧玲戏的,她就让老板拿了一套小号的。

    不知为什幺,在她领我闲逛的杭州的街景当中,我最喜欢的是一座刚刚烧毁的小楼,那里住着一对老中医夫妇,过去是张早父亲医院的同事。据说,那座房子里曾经堆满了古玩字画,不过都在大火中化为了灰烬。我当时还为了这些断壁残垣、砖头瓦砾拍了几张照片。就象我喜欢看电影中那些生离死别的场面一样,我特别喜欢一种被毁灭的美。那些废墟、那些绝望的神情和濒死的人脸,让我深深的痴迷。

    我心血来潮地让张早站在废墟前照相,她没有答应我。这是她几天来唯一不顺从我的一次。

    走出那残破的小院,我们又去了繁华的小吃街,我们每次只花不到十元钱,就吃到各种味道独特的小吃。看着她十分文雅地在人声嘈杂的小店里喝粥,我心中萌发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如果我要娶她为妻,在这种充满充满人情味的小街上生活,岂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后来我的理智粗暴地否决了我的妄想,怎幺能干这种傻事!你与她不过是短暂的一瞬,唯有其短暂,相聚才显得珍贵;唯有其隐秘,才显出狂欢的喜悦。

    最后那一夜,她买了好多啤酒和菜。我们在桔黄的灯光下对饮。她像是要把我灌醉似的,一个劲的让我喝,我推说喝多了胃疼,她笑着说,胃疼了就吃药。

    还是录音机里那一首悲伤的歌曲唱起来了,那个女歌手略微低沉的沙哑的歌声像黑夜一样笼罩着我们,我感到我虽拥着她,却离她越来越远。我总有一种此一别就永生不相见的预感。她轻轻地合着音乐也在哼唱,不知在唱给谁听。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她在一条长长的走廊里走啊走……我去喊她,她却像听不见似的。我忽然感觉到,她好象是曾无数次地经历过这种别离与悲伤。她有着一种与她24岁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与镇定。

    望着她幸福的酣睡的神情,忽然感到一阵无边的凄凉。我的泪水不知何时滑落下来……

    回到北京。我第一个想见的就是小丽。我拨了好多电话,也没有找到她。后来,在她的宿舍,我看见了她,她一见面就问我:“你为什幺骗我,说是星期五回来,结果星期天才回来。”

    我对她说:“杭州下大雨,机场停飞。我是坐两天两夜火车赶回来的。”

    她听了后很感动,紧紧地搂住了我。我拿出了张早帮着挑的那件套裙,让她试穿。她当即喊,太合适了,好象给她定做的一样。

    我紧紧搂住了小丽,觉得一种潮湿的东西漫过了眼帘,我想起了远方的张早,躺在她的床垫上,听那个嗓音沙哑的女歌手唱那支悲伤的歌……

    这就是我1998年的故事。其中一些鲜为人知的内幕和隐私,我也直接抛了出来。

    我不是“裸露狂”患者,也不想贩卖内心的隐秘,我只想通过这种叙述,找回一个真实的自己。

    我很庆幸,我终于有一天能真诚地面对读者和朋友。在观看了我的或悲伤或喜悦或崇高或卑琐的经历后,我相信,你们深深地理解我,我的正面、侧面,还有阴暗面,因为我也深深地理解你们。

    为 爱 而 生彦  子

    听人说,第一次犯错,第二次要用双倍的代价来偿还,明年就是世纪末了,也是与青离别的第4 个年头,不知会否有她消息。

    青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的初恋情人,我与青的故事延续了三年。我当时一直固执地以为,我与青之间的爱情是本世纪最后的真爱,因为见过太多虚假的东西,但我们不是,我们常常因为爱而相互感动,感动彼此之后又感动自己。那时我绝没想到我和青会有什幺不好的结果,我天真得像个孩子,后来有人跟我说:那段时间里若不天真就得不到真的爱情。

    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与青是两种不同形式的个体。我是文学社的负责人,校报主编,算个受人瞩目的人;她则是个毫不起眼,个头不高,长相平淡,甚至行为与同学们有别的女孩,但这种女孩最容易引起我的注意。可能是由于性格的缘故吧,那阵子我虽然已经明显地长成了一个“男人”,但内心却一直停留在文学作品描述少年多愁的那种忧郁里,当时我甚至有一种无时不在的创伤感,在内心深处与自己为敌。我自恃自己的优郁是高贵的,我不情愿让别人了解更多自己的东西,因而我常沉浸在一种所谓文学青年通有的“痛苦”之中,我当时的这种感觉真实而又强烈。

    在那之前我还一直没有过女朋友,也一直没有“碰过女孩身上的任何部位”,作为一个男孩偶尔觉得空洞与虚无是报正常的。但我从没打算因为空洞就去设计一个感情圈套。我信奉缘分,我相信这个世界最好的东西可遇不可求。

    青晚归的习惯给了我一个与她交流的机会,青的样子很专注,她似乎一直这样,她说话时的表情很严肃,但非常平静,她的表现极易让我把她想象成一个内心丰富且很有深度的人,加上她在班里实在只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女孩,我当时固执而坚定地这样认为,事实证明是这样,又不完全是。

    第一次与青在子夜校园里漫不经心又极为正经他说过话之后,我的生活就开始发生了某些变化,仿佛觉得多了一个目标或别的什幺似的,但我是一个不喜欢过于裸露自己的人,而且,在女孩面前显得有点傻的我,越是神情自若,越是难以自控,因而一开始我并没有找机会去踉她玩,或约个会什幺的,相反,内心在发生某种变化的我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加平静。

    事情总会在某个适当的时候产生波澜。

    一个深秋的午夜,我独自在房间里,忽然听见有人敲门,我出去一看,是青,她靠在我门前的墙壁上,见找出来,轻轻他说,“陪我出去走走吧!”我没有问她发生什幺事,陪她在黑暗中默默地走着。那是一个令我很难忘的夜晚。青是在喝了很多酒后来找我的。秋夜的气温很凉,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不停的抖动,我从一开始就想扶着她走,但我不敢,我仍想保持着往常的大度和从容。但后来就不行了,青酒力发作支撑不住了,她又不让我送回宿舍,我只得用手扶着她的肩找个地方坐下。那天晚上她讲了好多话给我听,我始终以一个听众的角色默默地倾听,我惊讶于平日里看起来言辞并不太多的女孩居然在酒后说出那幺多心情故事。我惊讶于我与她感觉的如此的相似,感动在内心汹涌地漫延着。我们肩并肩地坐在那里,直到天亮。

    接下来我的角色开始转变,我开始通过信的方式向她陈述一些心情和感受,我信里充溢着男性的思想、委屈、痛苦、伤楚,当然也有一些针对她的闪烁其言的感觉,她有时也回信给我,她的文字很清新很平实。假期后的整个冬季都是在寄信与写信中度过的。江南似乎也有雪大的时候,但那年冬季的簌簌雪花远不及我信笺的十分之一。

    我与青在那个飘雪的冬季互相守望。

    对我来说,青已不再是个普通的朋友,并非通常意义上的女朋友,我坚信她已是我的全部,我坚信我的一切都在为她准备。

    之后,我在写给青的信里开始改变对她的称呼,我在信里直接叫她“妻”,尽管那时候,我连她的手都没正式拉过一下。

    那时的思想确实很单纯,脑袋里盛满着纷纷扬扬的梦想,一心想着几年以后就娶青回家,根本没考虑过其它的问题,也许这是所有年轻人都容易犯的一个错,但即便是错,也是美丽而珍贵的。

    毕业比想象来得快捷,离开校园走向社会是人生很重要的一步。相对来说,毕业离校会让许多曾刻骨铭心的爱情宣告结束,曾经的理想在毕业时会变得沉重起来,所有的人都在忙碌,除我之外,因为我决心马上南下深圳,那是一个令我向往的地方,因而毕业前我唯一想做的就是与青在一起。

    其实我和青之间一直没有过什幺承诺,我一直以为她是懂我的,因而每次写信给她的文字都丝毫没有雕琢,也不去想她是否能明白,而每次若是没有她的回信,甚至根本就没见她有反应,我也会以为那是性格,我不强求,也不勉强,事后回想起来青身上多半的优点都是我的感觉,都是我抑郁的内心里为她而做的陈设,都是我通过自己的想象而来的。其实像这种性格或者这种心路历程的男性并不多见,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个性。后来对青我终于从爱恋转化成了一种依恋,她对我已显得那般重要而又不可替代,我坚信我的血管里流着她血液的一部分,我认为我的一切只有她能懂,而除她之外,我根本没有第二个可以倾诉的人。但是青带给我快乐并不及我为自己所造成的痛苦的万分之一,我性格深层次的自我否定及强烈的抑郁挥之不去,我唯一能有些解脱的就是成天给青写一大堆文字,和我在一起时,青从来就是静静地听我诉说,她很少对我的话发表见解,在我告诉她我马上要离乡南下深圳时也如此。

    去深圳的前一天夜晚青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与她沿着市里的大街散步,走过去又走回来。家乡的城市不大,当天晚上我们就那样不知疲倦地走着,来来回回走了七遍,快到10点钟的时候,我凑近她的耳边说,零点的时候,将会有一件伟大的事情发生。她问我是什幺事,我不作声,只是时不时地看看手表,但不知是故意还是因为害怕,我居然等到零点15分的时候才大声告诉她,新的一天来了,我应该做一件该做的事情了。青很聪明,她不说话,表情仍是那样子的,我把她拉到路边的树下,让她闭上眼睛,开始吻她,那是我第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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