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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也就不问了,心肝比别人多开了几窍黛玉当然知道七七是敷掩她。只是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七七神秘与奇特,七七不说她也就不问了,只是叮嘱她这样传家宝不可给别人了。免得辜负了祖上恩情。
听得七七直想笑,她又不笨,这种东西哪里会随便给人?也就是黛玉吧,别人是没这个好待遇!
因有着七七传家宝,天已转凉黛玉还不觉得冷。去年刚来时候才出江南地界她就已经冻有些受不了了。七七对她好她心里自然也清楚,对七七越发当成着姐姐加看重。只是面上却不显什么,对她和紫鹃都一样好。
这天主仆三人屋里聊天,黛玉问紫鹃,“我怎么听说宝玉哥哥学堂上又惹祸同人打架了?”
“嗯,听说是同东胡同里璜大奶奶侄儿闹起来了。那叫金荣哥儿早去了学里一些日子,也有一些相好朋友,再加上好似同姨太太家薛大爷不错。所以也有些张扬,咱们家这位二爷哪是让人?手下小了们也都不是省事,两下里嘴上不干不净一争吵上,就收不住火动起手来了。听说还把东府里蓉大奶奶弟弟给打了。”紫鹃是家生子,这些消息问她她是知道。有不少家生子中小丫头乐意过来给她们传话拿个赏钱。而且不管王夫人怎么派人传小话,来过黛玉办过差事人都知道林姑娘出手大方。所以往她们这里报信人多。
“这可怎么好?前不是来人说蓉哥儿媳妇过了中秋身子就一直不舒服吗?如今弟弟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添气恼呢!若是真气着了病不是要重了?瞧着那秦钟也是个老实,怎么这么不知道事?”
七七听黛玉这么一说撇了撇嘴,心里想着也不知道是真病了,还是因为不好意思出门而遮羞呢!至于那个秦钟又是什么好人物?先不说学里怎么闹,也不提他同宝玉之间有没有那些不清不楚事,只说他姐姐去了他不说伤心,却那庵里同小尼姑鬼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基本礼数亲情都不顾只管风月开心人能是什么好货色?同他交好宝玉也不是什么好人!
“谁知道呢,这人只瞧一张皮相可不行,内里东西上哪瞧去?不过我想着也不一定是他惹事,他一个来附学恐没哪么大胆,怕事还是出我们二爷身上,咱们二爷手下那些小子们哪一个是好惹,没事还要挑点事呢!我都说都动上兵器了!又是门闩又马鞭子,哪里像是去学堂样子呀,若是我们老爷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罚他们呢!”
“是该好好罚罚,再这么下去,宝玉他。。。。。”黛玉说到这儿顿了一下,想起贾母是疼宝玉,紫鹃又是贾母给人,有些话当着她面到不好说下去了,索性转了个话题,“秦氏不舒服,我们原该去瞧瞧,可拐着弯亲戚差着辈份,偏我又小她那么多,也不太好出面,回头你们仔细瞧着凤姐姐什么时候去那府里,你们跟着去一个,送点礼表表心意不让人挑出错来也就行了。”
紫鹃和七七都点头,七七心里想着,这个差事我是一定要抢到手,怎么也要去瞧瞧这后续八卦事件呀!
凤姐去瞧秦可卿那还不还玉,提不提那事?提了怎么说不提又怎么说?她可是好奇很呢!啧啧,,凤姐啥时候去那府上呀?一定要盯住了!
七七这厢一直等着凤姐动静,凤姐却一直没露出要去东府意思,照往常她同秦可卿那般好程度早应该过去瞧了,可见心里也是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事。
这一等就到了贾敬寿辰,西府这边小辈们自然是要过去祝寿。
尤氏又转门过来请贾母过去,贾母比贾敬高一辈是她婶儿,这种场合是可去可不去,偏她是个爱热闹,若是不来请恐她多心,是而尤氏才来走这么一回,说天气正凉爽,满园菊花又盛开好,请老祖宗过来散散心一处玩牌乐呵乐呵。
贾母本是高高兴兴应了,还约着一道吃酒看戏玩牌,可第二天一早不太舒服,也就没去。
邢、王两夫人连着凤姐,还着宝玉三春,黛玉、宝钗等人过去玩。本来宝钗是不想去,因不是亲戚怕不方便,王夫人劝了一回就应了,回去带着薛姨妈给准备礼一块过府且不提。
只说着众人到了宁府,进了车门,到了东边小角门前下了车,进去见了贾珍之妻尤氏。众人殷殷勤勤叙过寒温,说着闲话。
王夫人问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么样?”
尤氏道:“他这个病得也奇。上月中秋还跟着老太太,太太们顽了半夜,回家来好好。到了几日却一日比一日觉懒,也懒吃东西,话也懒待说,眼神也发眩,天天躺床上,这将近有半个多月了。经期又有两个月没来。”
邢夫人接着说道:“别是有喜了罢?大夫怎么说?”
尤氏说道:“ 从前大夫也有说是喜。冯紫英给我们老爷荐了一个先生来,说是医道很好,瞧了说不是喜,竟是很大一个症候。昨日开了方子,吃了一剂药,今日头眩略好些,别仍不见怎么样大见效。”
王夫人听了就说,“那可要叫她好生吃药好生养着,别累着了。也嘱咐蓉哥不许累着她,不许招她生气,叫她静静养养说不得就好了”
尤氏点头道,“就是婶子这话,我同她说了,让她不必拘礼,早晚不必照例上来请安,好生养养罢。今婶子妹子们过来,她还要强撑着起来请安问好呢!我劝她都是亲戚,大家来了还有我呢。就有长辈们怪你我也会替你好生解释,她听了这才歇了心思,这会还不定怎么不心安呢!”。
邢夫人听了点点头,“你告诉她她要想什么吃,管挑那好做了,倘若是你这里没有,只管到我们那边去找她琏二婶子取来。让她好生养着,倘或她有个什么好歹,你上哪再去娶这么一个媳妇,这么个好模样儿,这么个好性情人儿,打着灯笼也没地方找去。”
“可不就是这话,前儿东胡同璜大奶奶来了,我还同她说起这话呢!”
“他来找你做什么?可是说学里事?”王夫人皱眉,宝玉学堂里打架事她也听说了,可小孩子哪有不打打闹闹,自己家孩子没吃亏她也没当回事,可若是有人还跑来跑去告状要说法,那也太烦人了!
“倒没说那事,就是过来坐坐。刚进来时候,脸上好象还有些恼色,同我说了半天话,又提起我那媳妇病,她倒渐渐气色平定了。坐了一会又说了几句闲话儿就去了,没说别。”
听尤氏这么说王夫人才点点头,脸色缓和了点,王熙凤旁上瞧了就转话道,“请那个先生给开了个什么方子?可说什么时候能好了?”
186薛爹托1梦
“开了个益气养荣补脾和肝汤,一大串子药熬出来那味道别提多苦了,但愿能早点好也好少受点这个罪。那先生说了我媳妇这罪可是叫那些大夫给耽搁了。要初次行经日期就用药治起来,不但不会这么严重药吃到这会怕是早就好了。还说瞧她脉息,我那媳妇是个心性高强再聪明不过人,可就是因为聪明忒过,则一有不如意事就会思虑太过。长期这么忧虑伤脾,心火一大肝木忒旺,经血所以不能按时而至。一听这话可见就是个有本事,我媳妇可不就正是那样人吗?
他说吃了他开药调整好心情好好静养,别思虑过重睡不着觉,慢慢调理着过了春分,就可望全愈了。”
凤姐儿一听这话又对上她前头说过了中秋就不太好了,心里知道这是她存了心思,怕着自己知道那事说出去?又若是加上别事所以添了病,一会自己去还是要好好劝劝她,她们相好一场,她怎么也不会将这事说出去来害了她,便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说她若不是身子十分不好支持不住,今日这样日子,怎么也要挣扎着过来伺候照看着,等我一会过去瞧瞧她去,劝她好生养着,这个年纪,倘或就因这个病上怎么样了,人还活着有甚么趣儿!
”
正说话间,贾蓉进来,给邢夫人、王夫人、凤姐儿前都请了安,方回尤氏道:“方才我去给太爷送吃食去,并回说我父亲家中伺候老爷们,款待一家子爷们,遵太爷话未敢来。太爷听了甚喜欢,说:‘这才是。’叫告诉父亲母亲好生伺候太爷太太们,叫我好生伺候叔叔婶子们并哥哥们。还说那《阴骘文》。叫急急刻出来,印一万张散人。我将此话都回了我父亲了。我这会子得出去打发太爷们并合家爷们吃饭。”
说罢就要退出去接着忙,东府就他一个小辈主子,这样日子来回事很多,忙历害。
凤姐儿一见就叫住他说:“蓉哥儿,你且站住。你媳妇今日到底是怎么样了?”
贾蓉皱皱眉说道:“不好吗?婶子回头自己瞧瞧去就知道了。我今忙没得空去瞧她!不知道好不好!”
说罢贾蓉就出去了,王熙凤因为他态度一愣,平常两小口感情不错呀?这会怎么这样了?难不成他知道了什么?尤氏也有些疑惑,好似近这小夫妻两个之间有了什么矛盾?只是她是个后来继母,也不好说什么不好问太多。是无从劝起!
见王熙凤表情有些古怪生怕她生了气就说道,“戏台子摆园子里了,婶子们是这儿吃了饭过去。那是去园子里边听戏边吃?”
王夫人向邢夫人道:“我们索性吃了饭再过去罢,也省好些事。”
邢夫人道:“怎么样都行,我随你们。”
于是尤氏就吩咐媳妇婆子们:“送饭来。”
门外一齐答应了一声,都各人端各人去了。不多一时,摆上了饭。王夫人笑道:“我们来原为给大老爷拜寿来。没想到寿星没回来,我们到这儿自上了,这可真是托了大哥哥福了。”
一语说得众人都笑了,酒菜丰盛又都是熟人吃气氛不错也很热闹。都吃罢了饭,漱了口净了手,尤氏招呼着往园子里听戏去。凤姐因惦记着秦可卿事只说先去看看她再去过去听戏。
七七听了也打算去瞧热闹,跟紫鹃悄悄打了声招呼就要离开,紫鹃拉住她小声道。“你又要去哪疯呀?这可不是我们府里,今人又多又乱,你别冲撞了那个挨板子。”
“不会,我小心着呢!放心吧!一会就回来找你们。”说罢七七远远跟着凤姐往秦可卿院子里走。
还没走到一半却听见有人气冲冲叫她,七七回头见没人很是纳闷。正待提脚跟上,却听见旁边柳树发出声音来。“丫头,是我,我这儿!”
“薛爹?你这儿干嘛?”七七走到树底下小声说道,“你不是应该外头忙生意吗?怎么那家铺子拿下来了?”
“别提了,越提越生气,我还不是跟着我家那个兔崽子来。”薛爹气炸了,也不管是不是家丑了张口就同七七说道,“那个小混蛋学着别人好男风玩契兄弟也就算了,出手就给人一百两银票,拿着出去买几个漂亮小厮天天跟身边都够了。这还是我偶尔跟来一次就瞧见了这个,平时还不知道散出去了多少,这败家玩意,这家底早晚要被他给败光了。”
七七能说什么?她干 姐姐香菱可没少从薛大呆那里弄钱,这不昨儿还说等过些日子存多点再让她出去帮着添几亩地呢!瞧薛爹那样七七也不好火上浇油只能劝道,“反正不是还有您老呢吗?你多给他存点不就行了,到时候他吃了苦头再把那些产业给他,他大概就知道珍惜了。”
“到哪时候可不就晚了,如今学里就不学好,天天跟人家打架生事,四处发银子还当别人都多看重他,当他是朋友,可不见有几个是靠得住,待有一日他落了难,没了银子瞧那一个能帮他一把,他个没出息东西。”说罢薛爹瞧着七七讨好笑笑,“丫头,你瞧我们也都是熟人了,听说你和我那不成器儿子一个通房丫头还是干姐妹,你就帮大叔管管他呗!”
“我?我怎么管,我就是一小丫头。”七七心说你老婆都管不了你那宝贝儿子,你让我管你怎么这么看得起我呢?你当是谁呀?
“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道你本事吗?不说别,就是每日里同我一起共事那位爷可就是个能人呀!多么难事到他手里一准就摆平了。”因为阳一一哥九个长得一模一样,除了七七和阴小九姐几个别人根本分不出来,薛爹甚至一直认为同他共事一直是一个人,其实好几个同都他一起办过差事。
“得得得,别给我袋高帽子,我哥利害是我哥,我可是我,我就是这府里再普通不过一小丫头,你这事我可管不了。”七七见薛爹还待再劝打断他说道,“薛大爷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我一丫头如何管得,没身份没立场我说话有人听吗?再说了我我们姑娘跟前伺候着,和你儿子接触多了人家还不以为我一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