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很喜欢孩子。”
“看的出来,虽然总是三分钟热度,玩起来就忘了。”
“她就那么点优点了你就别往上抹黑了行吗?”
“行。”冯阳点头,突然道:“你说的那主意不错。”
“什么主意?”
“一个也是赶两个也是放那个。”冯阳道:“我们的孩子……听着就舒服。”他拍一下宫敬谦的胳膊。“哎,你说两个男人要是能生孩子是不是就没这么多道道了?”
至少他们就不会走那么多的弯路。
“这个问题你应该跟柳凌讨论,我想她会很乐意的。”
宫敬谦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柳凌就曾经说过这个问题,令他印象深刻。
“她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冯阳一脸“我压根就不鸟她”的表情,柳凌那个女人,脑细胞都是外太空构造。
“我想抽烟。”
他忽然说道。
“当心她起来抽你。”
柳凌闻不得烟味,容易头疼,别的地她管不了,在她的地盘上是绝对不允许香烟燃烧的。
冯阳气闷无力的一歪头,得,他俩被个女人管得如此憋屈。
“烟是抽不了了。”
不过宫敬谦就在他旁边呢!冯阳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朝他的耳边一吹起,□道:“不如……你给我抽?”
第 5 章
宫敬谦一愣,明白过来后微微红了白净的脸皮。
“冯阳……”
“嘘,小声点,你未来老婆我闺女都在那边呢,吵醒他们怎么办?”
虽然这么说,但是冯阳手上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慢,直接伸手把他的裤带给解了。
“唔……”
冯阳的口技……越来越厉害了。
也许是因为害怕吵醒那边的人和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心理在作祟,宫敬谦觉得自己今天特别敏感。以前他俩也曾经偷偷的在这里亲吻和抚摸,却从来不曾像今天这么大胆。
他们整整一个星期没做过了,公司的事多的他每天都累的像狗,回家只想洗洗睡了,冯阳弄了他好几回他都是半截就睡着了,他也曾说让冯阳来,但是冯阳却嗤笑他对奸尸没兴趣。昨天晚上他又加班,要不也不会临近十二点才来到。
早知道柳凌昨天晚上玩到那么晚,今天他们干脆就不来了让她睡到自然醒算了。
“冯阳?”
突然离开温热的口腔,让宫敬谦一愣。
“嘘——”
冯阳朝他做出嘘声的手势,从他身上爬起来悄悄的贴到墙边掀开帘子走了过去,过了一会拿着一瓶东西又回来了。
“她俩都没醒呢!”
跨坐在他腿上,冯阳倒捏着瓶子挤出一些不算粘稠的液体,惬意的说道:“你说柳凌凌要是知道我们拿她的|乳液干这个,会不会把这瓶没用过的直接给扔了?”
宫敬谦嘴角抽搐一下。不会,她会留起来瞻仰收藏。
看来对于柳凌的本性,冯阳还是不太了解。
“嘶……”
|乳液有点凉,冯阳居然坏心眼的直接倒在他挺立的火热上,然后拿起他的手放在上边,趴在他身上嘴巴凑到他耳边,一边舔弄他敏感的耳垂,一边哑声道:“来,自己抹抹。”
抹什么抹?
被戏弄的宫敬谦受不了的猛然将他推到在床上,冯阳的手打在帘子上,一层又一层的漾着波浪,被剥夺了主动权他也不急,反而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弹弹抖动的窗帘,嬉笑道:“小力点,你未来的妻子和女儿可在那边呢!”
“你放心,要是吵醒了柳凌,她会更乐意的。”
他调情的手段是没冯阳高,温和的个性也容易被他拿捏,但是并不代表他会一直趋于下势,从冯阳这样的个性会甘愿在大多数时候居于下风就可以看的出来。
他的裤子已经被退到了膝盖,而冯阳身上的衣服却还是完整的。宫敬谦也没那个耐性一件一件给他脱,直接拉到脚边把他的腿举起来,穿过头放在肩膀上,拿过被丢在一边的|乳液倒一些在手上插进冯阳的□抹了抹,又压着他的双腿让他腰部上弯,越过他的头将他身后一压就陷下去的大枕头拿过来,垫在他的腰下。
“你要干嘛?”
冯阳挑眉挑衅似的看着他,只是嘴角微微的笑意泄露了一切。
“给你抹抹。”
宫敬谦说完将|乳液倒过来,手轻轻一捏,那些|乳状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瓶子里跑出来,有些落在了|穴口的周围,有些落在了冯阳的大腿内测、腹部还有枕头上。
|乳液有些凉,落在敏感部位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剩下的就留给柳凌瞻仰好了。”
宫敬谦随手将|乳液丢在一边,扶着火热的□在|穴口的附近来回的沾着那些白色的犹如灼液一般的|乳液,然后轻轻的往|穴口里推,每次都只深入一点点,然后就会抽出来再去沾其余的液体。
开始的时候冯阳还能嬉笑着看他摆弄,但是来回几次之后他就皱了眉头,趁着宫敬谦再次把|乳液往里推的时候,腰一挺腿一紧,把他手上的那玩意吃进了一大半。
两人皆是一声呻吟,说实话,宫敬谦也到了极限要玩不下去了。
“我操不知道咱们这是偷情呢?还当是在自己家?”
被他的墨迹玩出火来的冯阳用小腿蹭蹭他的脸,“快点动小声点要是让我宝贝儿看见我跟你没完。”
咱俩这辈子本来就不会完。
宫敬谦在心底痴痴笑着,遵从陛下的命令凶猛的冲刺起来。
“唔……我靠……你那么用力想杀人啊?”
被他的力道迅猛撞击的冯阳皱了眉头,男人毕竟不必女人,太过激烈的情事很容易受伤。
宫敬谦喘息着慢下动作,用手摸了摸两人结合的地方,稍微深入手指探了探。
“没事,没流血。”
“靠,没流血并不代表不会疼!”
“那我轻点。”
“唔……啊哈……”
过了一会,冯陛下又发话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行,墨迹什么能快点不?”
平时他也这样,宫敬谦早就习惯了,也不理他只是埋头苦干。
“嘶……姓宫的你慢点。”
宫敬谦无奈的放缓速度小幅度抽动,看来冯阳早就忘了那边还有他未来的妻子他女儿在睡觉呢。
“你可真难伺候。”
他笑着小声说道。
冯阳立马凶狠的瞪他:“难伺候你也得伺候,不然你还想伺候谁?”
“还有谁啊,我这辈子不就伺候过你吗?”
快要三十五岁的老男人被自己说出来的话逼的脸红,其间的浓情蜜意让冯阳也有些发愣,笑着抱住他的头亲两口,道:“快点,一会换我来。”
“你当那边是两块石头呢?晚上我们回家再做。”
“行,那你快点。”
安静的室内只剩下努力压制的呻吟声和□拍打的声音。
强大的欲望刺激之下,冯阳先拧起了眉头,毕竟已经塞满□的体内又多了根手指,他不是死人当然会感觉的到,他不禁瞪了一眼正忘情□的宫敬谦,充满□的眼神在宫敬谦看来更像是在勾引,反而对他暧昧的一笑。
“唔……”
那根手指的存在感更强烈了,虽然只是在一边摸索也不曾过分深入,但是那种感觉让霸道惯了的冯阳有些狼狈,宫敬谦从来都不喜欢在□的时候搞这些,今天是怎么了?
“拔出来……”
“什么?”
已经快到巅峰的宫敬谦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耳朵接收声音的能力自然差点。
那根手指越来越过分,又往里钻了钻,甚至还在他那极乐的一点上触碰了几下,冯阳倒抽几口气,肉壁不断的收缩挤压,终于忍不住恼羞成怒的抬手推了一把宫敬谦,吼道:“我叫你把手指拔出来!”
被推的上身往后一仰的宫敬谦自然的用双手抓住冯阳抵在他胸膛上的手,然后他俩看着交握的四只手,双双愣了。
如果他们俩的手都在这,那里那根手指又是谁的呢?
就在这沉默的一秒钟,冯阳体内那根惹祸的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出来,却不甚擦过冯阳的敏感点,肉壁的剧烈收缩让本来就已经达到顶点的宫敬谦忍不住射了出来。
冯阳的腹部也是一片狼藉,不过他肯定是羞的。
“柳、凌、凌……”
那厢传来夸张的笑声。
“哇哈哈,我终于碰到小受的菊花了,这辈子我都不洗手了!”
“唔娘……我要尿尿。”
事后,冯阳压着他心目中没有□官的天使魔女在洗手间折腾了一个小时,差点没把柳凌的手洗掉一层皮。
第 6 章
手机响了,正牵着冯涟的手走在人行道上的柳凌听到这个特别的铃声呵呵一笑,拉着冯涟停下来,掏出手机。
一看,果然是那个人没错。
“你爸。”
她对冯涟说,把包跨到手肘上,接起电话拉着冯涟的手继续走。
刚放到耳边,冯阳的声音就透过手机传送在耳边。
“柳凌凌大肚婆,今天敬谦很忙抽不出空来,要不要我陪你去做产检?”
“冯斯托洛夫斯基阳先生,不用你操心,我跟小涟都已经从医院里出来了。”
论起起外号来,冯阳这家伙完全不够看。
“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呗,孩子很健康,不过因为是双胞胎所以我的负担会比较重,医生说要注意休息注意营养注意适当运动。”
柳凌摸摸鼓鼓的肚皮,已经怀孕近八个月而且还是怀的双胞胎,她走路都得像鸭子一样叉开腿。
“离你那破电脑远点,要不然我真给你砸了,防辐射服穿多了对孕妇只有害没有利。”
“吆吆吆,我们冯斯托洛夫斯基阳先生居然也开始关心孕妇用品了。”
柳凌打趣道,冯阳还是很了解她的嘛!若不是电脑辐射大,她一定不愿意疏远她的电脑老婆。
“少跟我打哈哈,你肚子里可有我儿子呢,他要掉根头发我剪你十根把你剪成秃子。”
“小涟,听见没,你爸威胁我呢,晚上回去跟你爹讲啊,你爸说要打爆娘的肚子。”
拉拉冯涟的手,柳凌当着人家老爸的电话就直接对女儿告状。
冯涟小脸神情凝重的点点头。
柳凌哈哈大笑。
“柳、凌、凌……”
“啊哈哈,在呢在呢,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吐吐舌头,柳凌把电话换了只手拿,让冯涟转了个边牵着她的另一只手。
“……都要当娘的人了你能稳重点吗?”
“这不是在向您冯先生看齐吗?小涟看点车,红灯呢……。”拉住冯涟退回线内,柳凌道:“哎,冯阳,今天晚上咱们吃什么呀?”
“你是猪吗整天就想着吃?”
“没办法啊,我一人吃三人补,要不该把你儿子饿瘦了。再说今天不是你跟敬谦嫁给我的结婚一周年纪念吗?怎么也得吃点好的吧?”
“你就贫吧,你想吃什么一会发条信息给我,我去订。”
“啊,宫太太,你真是贤妻良母型,我的酸梅吃完了。”
明明吃不了酸的,但是嘴里就爱冒酸水,按说这八个月了也不该还爱吃酸了,柳凌总结为自己被酸梅馋到了,估计怀孕这几个月要把一辈子吃的都给吃掉,然后就再也不碰一个了。
“别以为你大肚子我就不敢扁你,晚上回来给我小心点!”
“啊,现在信号不好,我什么都没听到……绿灯了,小涟我们走。”
“酸梅早就给你买好了,在食盒里呢,你少吃点那玩意……”
柳凌笑眯眯的刚要点头说好,突然眼角瞄到一亮黑色轿车闯过红灯直朝她右侧的冯涟撞来。马路边的人看到这一幕,很多人都大嚷着叫她们闪开。
几乎是没有任何考虑的,柳凌使劲拽起冯涟往前一扔。
但是她却已经来不及躲闪,只能反射性的护住腹部,绝望的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