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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不懂叶飞扬和叶东风的实力对比,还在那里看得心潮澎湃,紧张期待事态发展。
他也是政治家族出身,虽然现在没落了,对官场还是有一些了解,这种级别的斗争很少有全胜和完败的说法,最后很可能是妥协,尹剑这根叶家内讧的导火索不会有好下场,必然被叶飞扬抛弃,沦为叶东风父子的出气筒,当然叶东风也会出让一部分利益给叶飞扬,出让的利益越多他发泄到尹剑身上的怒气就越盛,堂堂叶家大佬碾死他这个小小的军校生还不是举手之劳!
他对局势的判断不能说没有道理,可惜他完全不知道尹剑同学在叶飞扬心中的地位,别说尹剑打了叶雄,就算打了叶雄的老子也要力挺他到底。
叶东风父子跟尼克犯了相同的错误,一开始就找错了靶子,他们认为是小人物的人,实际上比他们的命更金贵,这就是悲剧的所在!他们过于迷信所谓的官场潜规则,认定叶飞扬不会因为两个穷学生跟他们闹翻。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过后只要彼此交换一下利益,他给足叶飞扬面子,叶飞扬自然也不会干涉他修理尹剑同学。
叶东风有恃无恐,叶飞扬也没想跟他废话,径直带着尹剑和小蝶离开大使馆,去议会大厦附近的咖啡厅喝茶,算是给他们压惊赔罪。
本来是精心准备的会面,却被叶雄那个煞风景的家伙插一杠子,搞得尹剑同学心情很差,对叶飞扬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他从小深受母亲熏陶,对凤凰星叶家的印象极差,叶东风和叶雄父子印证了他的成见,叶飞扬固然还不错,却不能改变他对这个家族的看法。
叶飞扬发现气氛不太融洽,有些话现在说出来反而起到反作用,于是起身送客。马遥知道叶雄是个什么货色,担心他半路上来找麻烦,提出开车送尹剑和小蝶回学校,尹剑略一思索,笑道:“那就麻烦马先生送小蝶回去,我还有点事情要办。”
马遥心头一动,想劝他一起上车,免得节外生枝。叶飞扬忽然道:“这样也好,小马你就按尹剑同学说得办吧。”
马遥吃惊的望着叶飞扬。
尹剑也是目光一闪,若有所思的瞅着叶飞扬,这位高大英俊的叶家巨擘,莫非看出我的打算了?
叶飞扬微微一笑,递给尹剑一张名片,“把我的电话存在手机里,现在就存!”
他的话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力,尹剑不由自主的照做。
小蝶还不放心,使劲儿给尹剑打眼色,哀求他一起回学校。
叶飞扬笑着安慰她:“小妹妹别担心,尹剑同学是我的客人,我能让他吃亏吗?你回去以后,记得代我向龙教官问好。”
小蝶一阵茫然,心想这叶议员还真是神通广大,连我跟殿下的关系都知道……他今天真的只是凑巧出现?还是说,他在暗示我,万一尹剑有麻烦要通知龙舞出面摆平?
带着满肚子疑问,坐上马遥的车离开议会大厦。临走前还叮嘱尹剑别乱跑,办完了事情马上回学校。
目送磁浮车远去,叶飞扬背对尹剑问道:“你是不是咽不下这口气?”
尹剑皱眉道:“我不懂您的意思。”
“叶雄那种人就像一条疯狗,你要是不把他彻底打服了,他会一直追着你咬。”
尹剑点点头,“我也看出来了。”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叶飞扬的确够聪明,不过他也不笨。
“你现在还年轻,没必要为那种人渣惹上烦恼,要是信得过我,就交给我来处理。”
“我想你误会了……”
叶飞扬摇摇头,回过身来冲他微微一笑:“不用解释,我们其实是一种人,我只要想一想自己处在你的境地会怎么做,不难推出你现在的心情,你或许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搞定叶东风父子,可是那又有什么好处呢?将来遇到类似的人,类似的事,你还是要吃亏,难道次次都用暴力解决?那样太麻烦了。”
尹剑耸耸肩,无奈地说:“你想怎么办?”叶飞扬有句话说得太对了,他们其实是一种人,所以他的想法没可能瞒过他。
“如果有疯狗追着你咬,与其把他堵在小巷里宰掉,不如当街狠狠抽打,让那些同样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引以为戒,搞清楚谁是狗,谁是人,狗是一种欺软怕硬的动物,他知道分辨谁惹得起谁惹不起。”
尹剑苦笑一声,叹道:“可惜我无权无势,除了一脚踢死疯狗还能怎样?”
叶飞扬向他伸出手:“我不介意客串一把打狗棒,别担心,这不是交易,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
尹剑脸色微变,“你认识我母亲?”
叶飞扬叹了口气,“何止认识,小时候秋姐经常带着我调皮捣蛋……老一辈人太固执,有些事情看不开,年轻一辈却不应该让怨恨延续下去,我这么说你现在或许难以接受,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不只是单纯的血缘关系,叶东风父子也姓叶,论起血缘比尹剑更近,但是他们属于敌对的派系,因此在政治语境里就不能算一家人。
尹剑无言以对,只是跟他握了一下手,然后不辞而别。叶家的往事他一知半解,也许是时候跟老妈深谈一次,搞清楚上一辈的恩怨情仇。不管怎么说,叶飞扬给他的印象还不错,今天多亏他解围才顺利离开大使馆,来日方长,将来总有机会还他这个人情。
走出没多远,尹剑发觉一辆警车不紧不慢的吊在身后……
尹剑不由失笑,叶衙内和他老爸的智商还真是没法让人高看一眼。叶飞扬说得对,对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就是要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才能学到教训!
故意吹了声口哨,转身走进一条僻静的小巷。警车嘎吱一声在身后停下来,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冲出来,不由分说给他戴上手铐,押上警车。
其中一个警察拨通电话:“朱局长,盗窃大使馆机密文件的嫌疑人已经逮捕了,接下来怎么办?”
手机对面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蠢货,这还用问吗!弄到看守所给他上点措施,录个口供,然后关进10号牢房让那些臭基佬好好给他上一课,接下来怎么办就看叶雄的心情了。”
关上车门,一个警察回头冲尹剑同情的叹了口气:“小子,活该你倒霉,惹谁不好惹上叶衙内,你不知道他老爹跟我们朱局长是把兄弟吗?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设法把你捞出去,不然待会儿有你的苦头吃。”
尹剑感激的笑笑,故意装出很傻很天真的样子:“警察叔叔,你是好人,不过我是清白的,说我盗窃机密文件纯属污蔑,你们警方办案是要讲究证据的,我问心无愧,不信找不到一个说理的地方。”
“警察叔叔”摇头苦笑,不再说什么,发动车子腾空而去。
第244章还有谁不服?
话说尹剑同学好端端地怎么成了“嫌疑犯”?
这事儿还得从使馆的冲突说起,叶飞扬带走了尹剑和小蝶,等于扇了大使阁下一记耳光,这个面子他必须找回来!
叶东风不能把叶飞扬怎么样,却饶不了尹剑这根导火索,把儿子送进医院以后,大使阁下阴沉着脸思索片刻,拿起电话拨通天都市警察局。
“喂,朱老弟,我是你叶哥,今晚有没有空,咱们老哥俩好久没有聚一聚了,我做东,出来娱乐一下怎么样?和谐路上有一家新开的洗浴中心,是小雄的生意,有几个新来的女中学生,都是货真价实的雏儿,怎么样,老弟不想尝尝鲜?”
“哈哈,那敢情好,老哥请客我怎敢不到!”
朱大昌有个业余爱好,夜夜做新郎,自称“开苞小郎君”,虽说像他这么肥、这么老的“小郎君”怎么看都名不副实,不过权力这味春药总是能够使男人春去春又回,至少自我感觉是这样的。
一听说叶东风那里有尚未破处的学生妹,顿时淫心大动,胖脸都乐开了花。
叶东风知道他好这口,顺势添油加醋的把尹剑同学跟他儿子的冲突说了一遍,“老弟,你侄儿给人打得好惨,这事儿你不能不管!”
朱大昌精虫上脑,自然满口答应,“老哥你放心,我一定替小雄出这口气!”
一个穷学生而已,堂堂局长大人收拾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朱大昌不必亲自出面,打电话交代一个亲信搞定此事。
押送到了分局,朱大昌的亲信都懒得给尹剑录口供,直接拿出一份提前准备好的供词让他签字画押。
尹剑一瞧,上面罗列的罪状除了盗窃、间谍和故意伤害,居然还有一条“强暴”,难道暴打叶衙内也算强暴?不禁好气又好笑,随手把那份供词揉成一团丢进废纸篓。
既然他不肯合作,接下来的节目自然是屈打成招。尹剑同学被押进审讯室,一千瓦的灯泡直接贴到脸上。
“小子,别嘴硬了,不想遭罪就老实交代,你跟马遥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他们唆使你去大使馆盗窃文件?我们警方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戴罪立功宽大处理,你小小年纪不要自误,何必为了替别人背黑锅把大好青春断送在大牢里,说出主谋,我们可以帮你争取减刑。”
尹剑哑然失笑,大使阁下还真是一把搞政治斗争的好手,诱导他拖马遥下水,最好能上升到叶家内部派系斗争的高度,好趁机浑水摸鱼,乱中取胜。
事实正如他所料,叶东风父子现在就是要把事情闹大,闹到难以收场。
叶飞扬作为凤凰星驻蓝星的最高领导必须出面收拾残局,到时候就可以坐下来谈条件了,这就是政客的生存之道。至于尹剑同学,一个穷学生而已,还怕他逆得了天?拿来当枪使都算瞧得起他。
任凭怎么威胁利诱,尹剑同学始终笑而不语,仿佛置身事外,正在看他们表演滑稽戏码。古诗云“虎躯一震显霸气,笑而不语最装逼”,这种表情无疑具有强烈的嘲讽效果,拉仇恨乃是一绝。
警察叔叔见多识广,对这种“装腔作势”的死硬份子自有一套教育措施,使了个眼色,拿来三样教具,麻袋、电话簿和一根橡胶警棍。
尹剑同学见此情景笑意更浓,电影里无数次见过这种场面,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麻袋当头套下,接着便是雨点般的棒打脚踢,厚厚一层电话薄隔着,疼是真疼,却验不出瘀伤。
尹剑同学没有受虐倾向,体验了几秒钟“休克教育”便发动庚金法体,接下来的暴打跟按摩差不多,别说还挺舒服。
足足打了二十多分钟,俩警官累得直喘粗气手脚酸疼,发现尹剑从始至终没有惨叫半声,担心他被活活打死,扯下麻袋一瞧,嘿,这小子竟然还是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无名火起!
“小子,骨头挺硬啊,别以为我们治不了你!”
看守所长遵照朱大昌的吩咐,把尹剑押送10牢房。路过其他牢房,囚徒们都用一种怜悯或者幸灾乐祸的眼神望着他,尹剑放出许多念头窃听他们的议论,得知这10号牢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专门关押穷凶极恶的流氓恶棍不说,还有四位超厉害的“狱霸”,人称“基头四”,犯了强奸罪关进来的。
由于他们强暴的对象皆是男性,当地法律对这种情况尚没有明确的判定,换言之男人强暴男人算不算强奸罪还没有定论,所以就出现这么一个尴尬的局面——这四个大基佬至今无法量刑,只好一直关在看守所里等候发落。
尹剑一进牢房,立刻引起一阵骚动。四个上身的光头佬慢慢围上来,用一种诧异的目光打量他,“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死条子竟然给哥几个送来一个小美人儿,细皮嫩肉看着真可口啊。”
牢房中一片哄笑,其他囚徒不见得有龙阳之癖,但是看到别人倒霉还是很愉快的,苦中作乐的窍门就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尹剑抖动手腕,把钛合金手铐扯断,玩橡皮泥似的揉搓成一团,随手丢在地上,叮当一声吸引了囚徒们的视线,哄笑声顿时为之一抑。
尹剑活动了一下关节,冲那四位光头佬微微一笑:“基头四是吧?不好意思,洒家没兴趣修炼次男道,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臭小鬼还挺嚣张,老子干爆你嘴——”基佬a怒冲冲的扑上来,迎面一拳罡风四溢,气势煞是惊人,能够当上狱霸自然有两把刷子。
尹剑冷笑一声,有样学样一拳捣回去,轻飘飘的看不出有多少力道,双拳对撞发出骨头崩裂的脆响,出乎所有人预料,接下来失声惨叫的那一个并非他们眼中的“嫩鸡”尹剑同学,而是那位嚣张跋扈的基佬兄。
尹剑看似乏力的一拳当中蕴含量子领域,灵能自中指骨节处集中迸发出去,宛如一支锋利的钢锥,沿着基佬的手臂逆行而上,沿途指骨、腕骨、尺骨、桡骨直至肩胛骨全部震得粉碎性骨折,什么屈肌、喙肱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也都像拧干的抹布纠结起来,没有外伤,鲜血和脂肪受到强烈挤压只能从毛孔当中渗透出来,手臂扭曲成诡异的形状,宛如达利的画作,囚徒们远远看上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