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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的悠哉日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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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送给她们三人聊表谢意。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小姐,我们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小舞耳听呼呼的北风不绝于耳,扫得破败的户牖发出一阵阵咯吱声,她满脸担忧,一把拉住正欲功成身退的宋骅影。

宋骅影正欲将荷包放入怀中,但是触摸到荷包上的针线纹理时,心中一顿,拿出来仔细看了看,不由心中有些欣喜,笑着看了小舞一眼,看得她有些莫名其妙。

“刘大婶,这荷包是你亲手做的?”宋骅影忽然收住脚步,回身指着荷包上的图案对刘寡妇问道。

“回恩人,是小妇人自己做的荷包,平日便拿到市集上卖,顺便换回几个钱。”刘寡妇回答的恭恭敬敬。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荷包,荷包上绣着的也是普通的牡丹,但是……宋骅影仔细一看,就发现这个荷包不简单。牡丹的茎叶用了滚针绣,枝干用了别针绣,花朵更是用了极其复杂的蒙针绣,劈丝层次分明,排针极密,施针匀细,光影分明,手法娴熟,如此绣品就连彩蝶轩绣房的一等工也做不出来!

“一个荷包能卖几文钱?一天能卖出几个?”刘大婶和小桌子的日子过得如此清贫,应该没卖多少钱。

“三文。一天能卖出五个,就算是很好了。”刘大婶无奈地叹息。

宋骅影知道,虽然民间刺绣需求很大,不过大户人家自己家里多半会有刺绣房,基本能够自给自足;而民间也经常靠刺绣贴补家用,一般都不用购买绣品。彩蝶轩的绣品能够进贡宫廷,所以家里办喜事的多半会去彩蝶轩置办,也图个喜庆的名头。但是刘大婶专卖几个荷包,自然是赚不了钱的。

“大婶的针法不俗,为何不到绣坊里去?就拿彩蝶轩来说,绣坊里一个二等的绣工一个月就可以拿三两银子,大婶针法如此之好,就算做一等工也不过分。”

刘大婶的眼睛亮了一下,但是只一瞬间就灰下去了,他叹了口气,对着宋骅影无奈地说道,“难得公子对绣坊的事如此熟悉,但是公子有所不知,当初小妇人为了糊口,在绣坊呆过,但是那绣坊……唉,不说也罢。”

“娘,这位哥哥很好的,还有那位小哥哥,也很厉害,会飞的。”刘小桌指了指原先从空中将他接走的小舞,然后转身可怜兮兮地求着他母亲,“我们说出来好不好,说出来,哥哥们会帮我们报仇的。”

“是啊,大婶,如果有什么我们可以效劳的地方,我们一定会帮的。”宋骅影真诚地说道。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不过看刘大婶对绣坊如此反感,便不好说出来。

车下救人

刘大婶此时也不好隐瞒,便将实情说了出来。

原来当初刘大婶到了绣坊,绣坊的管家是位嬷嬷,见刘大婶针法独特,对她还算不错,嬷嬷的那口子对刘大婶也很照顾,但是时日一长,嬷嬷的那口子便露出了真面目,对刘大婶动手动脚,甚至有一次还被那位嬷嬷撞了个正着。

嬷嬷为了维护自己的那口子,便说是刘大婶主动勾引,克扣了刘大婶的全部工钱后寻思了个借口便将她赶走。那家绣坊上头有当官的撑着,官官相护,刘大婶自然讨不了公道。此后,刘大婶名誉败坏,也没有一家绣坊肯收留她了。

“大婶您说的那家可是陈记绣坊?”小舞听完刘大婶的述说后,按捺不住开口。

陈记绣坊素来名声不正,不过背后有官府撑腰,便耀武扬威起来,与彩蝶轩素有商业上的冲突,所以小舞一猜便猜到陈记。

“这位小哥怎么会知道?难道我的事……咳咳咳……在整个京城都传得人尽皆知了?咳咳咳……”刘大婶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这么出名,但是她脸皮薄,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便急得猛烈咳嗽起来。

“不是不是,大婶您不要着急。”宋骅影没好气地瞪了小舞一眼,扶着刘大婶喝了口水,才随便寻思了个借口,“大婶您也知道陈记绣坊虽然名气不小,不过名声却不好。前日我这小童奉家中长辈之命到陈记买了些绣品,但是买回来的绣品非但材质不佳,而且色泽也不怎么鲜亮,被家中长辈教训了几句,所以心中不满,此时听大婶您说起,她心中气恨陈记,便随口猜了陈记。”

小舞扁了扁小嘴,也没再说话。

“原来是这样。”刘大婶放下了心,悠悠一叹,对着小舞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位小哥,小妇人说句老实话,陈记绣品的质量在整个京城来说,也排不到前面去。要说这绣坊,最好的当属彩蝶轩了。以后你要买便去彩蝶轩买,你家中的长辈定然不会怪罪于你了。”

宋骅影主仆三人对望一眼,眼中的骄傲不言而喻。

然后,就见小舞故作天真地瞪大眼睛,“彩蝶轩的绣品真的很好吗?”

“你们毕竟是男人,分辨不出也是实情,因为小妇人也是做惯阵线活的,一看便知道好坏。前几日,隔壁王二家办喜事,花了大钱到彩蝶轩买了一副枕套,欢喜的不得了。小妇人看过那针线活,确实是好。”

“既然彩蝶轩这么好,而刘大婶您的针线也这么厉害,那您为何不去彩蝶轩试试?”小蝶不动声色地暗示。

“唉。彩蝶轩虽好,却哪里有小妇人的容身之处啊。”刘大婶悠悠叹了口气,“当年陈记事件后,就再没有哪家绣坊肯要小妇人了,更何况是彩蝶轩这么大的绣坊?只怕没走到门口便被呼喝出来了。”

刘大婶当年离开陈记后,也找过几家绣坊,但是那些绣坊管事一听说她是被陈记赶出来了,便二话不说就将她打发走了。后来有一次她没有提起陈记,在一家绣坊做了几天,但是那家的管事还是很快便寻思了借口将她赶走。她是听别的绣工说起才知道原来陈记给这家绣坊的坊主施了压力,以至于没有人敢再用她。

“区区一个陈记而已,有什么了不起!”冲动的小舞义愤填膺地挥了挥小拳头。

“陈记有大官在背后撑腰,所谓官官相护,我们惹不起的。”刘大婶示意他们小声,以防隔墙有耳。

大官能有多大?不就是陈记坊主的姐姐做了户部侍郎的第九房姨太太吗?自家小姐背后撑腰的可是皇帝,他一个小小的侍郎能比吗?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掐到尘埃里去。

小蝶比较冷静,她得到宋骅影示意,便状似无意地开口,“那大婶您以后有什么打算?如果有机会可以进去彩蝶轩您愿意吗?”

“愿意,小妇人当然愿意!可是……陈记……”

宋骅影见她有这个意思,便淡笑开口,“大婶您放心吧,过了这么些年,这件事陈记可能早就忘记了,就算他没有忘记,不长脑袋的来彩蝶轩闹,我们又怕他什么?!”正好可以帮刘大婶将旧账给清一清。

“但是就算没有陈记的事,彩蝶轩又怎么肯要小妇人呢?”

“彩蝶轩号称海纳百川,素来喜爱招揽人才,刘大婶您有这样的手艺,彩蝶轩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拒您于门外?所以只要大婶您明天拿着这荷包去找管事的刘嬷嬷,她必定会留你的。”宋骅影见她眼中略有犹豫之色,便加紧劝道,“彩蝶轩归于落华影商号旗下,这点刘大婶您不会不知道吧?这落华影名声显赫,富可敌国,不仅可以庇护你们的安全,而且落华影还专门建了一家书院,只要是在落华影里做活的,便可以将自己的孩子送进书院念书,束修费全免。小桌子年纪这么小,长得又聪明伶俐,念书一定会有出息。而且就算念书不成,也可以在落华影里学一门手艺,将来岂不有保障?”

宋骅影这番话彻底打动了刘大婶。李大婶寻思着,她自己还可以将就,但是怎么也要为小桌子的将来打算。落华影的玄墨书院在整个京城都赫赫有名,不少官家少爷,富家子弟都以进入玄墨书院为荣。不远处刘员外家听说交了很多束修才能进入玄墨书院,那天他们家整整摆了一个晚上的酒席,整条街都知道了。

如果小桌子能够到玄墨书院念书,将来一定会有出息。刘大婶放在炕上的手不由的紧了一紧,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只等明天病一好,便要到彩蝶轩去试一试。

宋骅影见她这样的神情,心中早已了然,淡淡一笑后,便带着小蝶小舞告辞而去了。

回到马车上,小舞第一个忍不住开口。

“小姐,你确定刘大婶一定会去吗?”

“看刘大婶那神色,去是一定会去的,只是不知道刘嬷嬷会不会收。如果刘嬷嬷知道陈记的那件事,不敢收,那倒如何是好?”小蝶面带忧色地帮宋骅影整了整靠垫,不解地望着宋骅影,“小姐为何不干脆写一封推荐信让刘大婶带去给刘嬷嬷?或者我们派人去通知一下刘嬷嬷?”

“写推荐信我也不是没想过,只不过刚刚为了帮小舞圆谎,说去陈记买绣品,此刻又怎么好意思说与彩蝶轩熟识?”宋骅影没好气地看了小舞一眼,示意她给自己捏捏肩膀,享受了会儿,才继续言道,“刘大婶毕竟心中有阴影,这阴影谁也帮不了她,只有她自己才能走出来,所以要她自己去彩蝶轩便是这个道理。说到刘嬷嬷,我交给她这个大一个彩蝶轩,又岂会不了解她?刘嬷嬷只要听说了陈记的事,以她那疾恶如仇的性子,再加上商场上与陈记的敌对,就算刘大婶没有拿出她的绣品,多半也会被留下。更何况刘大婶的手工真的是百里挑一,以刘嬷嬷的眼光,又怎么会错过这样的人才?”宋骅影说的笃定。

“原来小姐将一切算计好了,亏我和小蝶还在瞎担心呢。”小舞一听刘大婶一定能留在彩蝶轩,便高兴起来。

三个人在马车上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寂寞。

马车快速奔驰,外面寒风呼啸,如刀刮面,透过帘幕的细缝,吹进了马车内。宋骅影怀里虽然抱着暖袋,却还是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天气怎么转的这样冷。”宋骅影微微皱眉,“不知君儿房内可还有辟寒香丹没有?他身子骨原本就不好,可受不得冻。”

辟寒香丹只要放在香炉里燃烧一枚,便会暖气袭人,伴着淡淡馨香,暖上整整一个晚上。不过这辟寒香丹原料稀少,制造极其繁琐,所以价格奇贵,很难买到。

“小姐,少爷房内还有五枚,小书小画都收着,她们有分寸的,不会让少爷受一点点冻。”小蝶见宋骅影担忧,忙说道。

小蝶见她冻成这样,和小舞对视一眼,转身拉开车橱里的一个暗阁……

“小蝶,我不冷,不要浪费了这枚辟寒香丹,回头你送到少爷房里。”宋骅影怀里抱着暖袋,暖袋外面是毛茸茸的貂皮,倒也真不是很冷,“不知这寒流会持续多久,只有六枚肯定是不够的。小舞,回去后,你与秋大哥联系下,他轻功好脚程快,叫他再跑一趟云州。”

只有云州的一家私人商号才有卖辟寒香丹,而且那位幕后老板脾气怪异,不易相处,不过和秋亦青却甚是投缘,只卖给他。而且辟寒香丹不易制造,那位幕后老板一次最多只卖十枚,所以这件事便要常常麻烦秋亦青。

秋亦青原本是秋沉落留下的暗线中一位明面上的人物,秋沉落和李颖华走后,小舞有事没事便去找他求教,时间一久,两人亦师亦友的关系就变得越加复杂了……

小蝶闻言,无言地叹了一口气。小姐做什么事都是为少爷考虑,她对少爷的好,每个人都看在眼里,只是不久后小姐便要嫁入王府,到时候不能再跟少爷住在一起,还不知道要如何担心少爷呢。

宋骅影担心宋骅君在家中冻着,小舞一听到秋亦青的名字就心中荡漾,而小蝶却为着小姐和少爷的分开而忧心忡忡。三个人心思各异,在脑中默默地想着,忽然感到马车一阵晃荡,便都回过神来。

“河伯,发生了什么事?”好动的小舞边问边钻出马车,见河伯径直跳下马车,惊慌地朝车轮一边跑去,她也跟了上去。

“小姐,不好了,我们的马车好像压死人了!”小舞高亢的音调中带了一丝惊慌。

车内的宋骅影和小蝶一听,心中俱是一惊,位置靠外的小蝶赶忙掀起厚重的帘幕,宋骅影娇小的身躯便跳下车,直直朝小舞发出声音的方位走去。

小舞手中提着一盏明灯,宋骅影便照着光亮看去,却见河伯怀中抱着一个人,那人脸上血水与白雪混合,看不清楚面目,但是看他的轮廓极是俊美,而且那长袍外紧裹的玄狐皮衣,手工精细,质量上乘,不是普通人家能够穿的上的。

看他鼻翼间似乎还有气,宋骅影当机立断,抓起他的手,搭在他的脉门之上。

宋骅君腿有隐疾,再加上从小身体就不好,宋骅影照顾之余,便也略通医术。

脉象浑浊,时而强劲,时而虚弱,不像是寻常病,倒像是中了毒的迹象。宋骅影微微蹙眉。

“公子,醒醒。这位公子,醒醒!”宋骅影试图唤醒他,而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小姐,这位公子怎么样?还有没有的救?小人撞死人了?小人可拿什么去陪啊……”河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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