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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顿时大惊,这是个什么情况?家里来了客人?
我担心家里出了事情,捏紧了手上的东西,快步跑了过去。
门边居然守了好几个官服侍卫,见我过来,伸手便拦住了去路。我心中焦急,登时大怒,张口便冲着拦我的侍卫大声吼道:“你干什么?”
那侍卫守在门口一动不动,面无表情。我都快被气死了,这进自己家门都不成,什么世道呀。
正欲发作,门却被自里边儿拉开了。出来的是紫涟,我见她还安好,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可转眼又看了看那侍卫,火气又彪了起来。
紫涟见我脸色不对头,眼明手快的拉了我进得屋去。
刚进了院子,便见到大开的客厅里坐了两个熟悉的人。
……
作者有话要说:妈呀,这一日三更,绝对不是人干的~~~我都快趴下了,连抓虫子的力气都没了~
要是发现虫子记得帮俺抓出来啊~~
还有,那啥的,25字以上可以送分~如果有要分的同学,在留言里告诉我一声吧~
肆十九
待到看清了家里坐着的人,一刻悬起的心才落了下来。吓死我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收了伞朝着里面走去。客厅里的二人也都站了起来,琉璃甚至还扑过来亲热的挽住我的手。
我这些日一直忙着自己的事儿,许久没见她了,此番见着了更是亲热。进去客厅与承歌见了礼,才又拉了琉璃聊起天来。
家里没什么好茶,只有些我自己胡乱配置来清火解暑的山草药。虽不甚拿得出手,却也实在是没办法。只得让紫涟沏了些来与他俩。
琉璃性子比较大咧倒也就罢了,只是这三殿下承歌向来心思缜密,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我看着他端了茶杯到嘴边,细细酢了一口。抬头见我正看着他,便将手中的杯盏放置一边,疑惑的看向我:“怎么?”
我见他眉宇见并无不适宜,这才松了一口气。摇头道:“让堂堂丛然一国的尊贵王子喝这等乡野粗茶,实在是我的罪过。”
承歌还没说话,这边琉璃却出声道:“青姐姐你无须这般多礼,我三哥哥不是那般娇贵之人。”
那边承歌也点头称是,“琉璃说得甚是,柴小姐实在多虑了。”
听他二人如此说了,我才放松了些。转头去问琉璃:“怎地今日有空来我这里玩儿呢?”
琉璃略低头笑了笑,“我过几日就要回去了。”
“回去?回丛然国么?”我虽对这国与国之间的明争暗斗没甚了解,近日也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儿发生,于是对她这般突然要回去还是有些惊讶的。
“嗯,出云国皇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实在是过分。”说道这里,琉璃瘪了瘪嘴巴。语气显得极是愤怒,却又莫可奈何。
我有些好奇,出云国的皇帝自丛然国那边究竟得到了什么好处。尝试性的问琉璃道:“什么目的?能说么?”
琉璃见我问她,似乎更是气愤了,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骂道:“那臭皇帝,实在是太过分了。明明说的是邀我来皇宫玩儿,却乘机将我扣在宫里,以此要挟父皇和哥哥。生生将豫州那么一处大的煤脉占去了五成。气死我了!”
琉璃情绪激动,对皇帝什么的也不忌讳,一直骂那皇帝没本事,只会拿人质要挟别人。我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承歌,却见他一副处之泰然的无谓模样。想来事情并非琉璃所想的那般简单。
这边琉璃又拉着我继续说道:“而且呀,你不知道。自从我那次见了你之后,他就再也不许我出宫了。整天窝在那皇宫里,简直就是无聊透顶了。那大公主虽是个多才艺的美人儿,可总觉得只是个没了灵魂的木偶人儿,处久了也甚是无趣。”
“那你何必着急着回去呢?现如今他不拦着你了,倒是可以好好玩上一玩了。”我轻笑着与她说道。
琉璃沮丧的爬到桌子上,可怜巴巴的说:“我也想呀,可这次因我的胡来使得家里损失那般之大。父皇肯定很生气的。”然后突然爬起来对着一边的承歌道:“三哥哥也讨厌,都不帮我求情,父皇明明最宠爱的就是你。”
一直安静坐在一边的承歌好笑道:“这次本就是你的不对,我若还帮着你,父皇只会对你处罚得更重,那岂不就是害了你了?”
“照你这般说来,不帮我说情还是在为我好了?”琉璃显然觉得他的哥哥是在找借口。
承歌却是不去理会她的胡搅蛮缠,微笑着道:“那是自然。”
琉璃鼻子一皱,轻哼一声,“切……我不与你说了,我去外面同紫涟她们荡秋千玩儿。”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
然后,客厅里就只剩了我和承歌二人。我与他算不得熟悉,这般一独处下来,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有些尴尬的打破沉默,问他,“琉璃你要回去了,那承歌你呢?”
他微笑了笑:“我还有事情要办。”
“哦!”不知道说啥了。
……
“方才琉璃说的豫州的事情是真的吗?”虽然我承认我有些好奇,可没话找话说的成分居多。
“是真的。”
“一处煤矿的五成收益可不是小数目呀,怎会因为琉璃便送了出去呢?”这种国与国之间的大笔利益,却只为了一个公主的自由,确实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何况出云国软禁琉璃的行为实在不甚光明,丛然国不但没做出强硬之势,还接受了出云国的要挟,这更是让人无法信服。
承歌往后靠进高台椅背里,懒懒的看向我,嘴角含笑,“柴小姐觉得我丛然国的金枝玉叶还比不得那五成的煤矿?”
抽了抽嘴角,“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奶奶的,真会打擦边儿球,明明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他依旧微笑着看着我,“哪里奇怪了?”
我看着他一副谄谄的样子,心里开始打起鼓来。本来我对于这种政治上的纠纷都只是个半吊子,何况对这几个国家的形式完全不了解,万万不能妄下定论的。
只得打着圆场道:“我只是觉得,丛然国定是也得了好处的。琉璃在宫里好吃好住着,你们却这般快的达成了协议,定然是双方的条件都能接受。只按了琉璃的说法,丛然国可是吃了大亏的。所以才会觉得不可能是她说的那般简单。”
他一直微笑着听着我说话,待我说完了也没多做反应。看向外面玩闹的三人,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说得不错,确实是得了好处。”
我转头看向他,似乎是还要继续说的样子,便没出声接话。
过了一会儿,他才继续说道:“皇都里大半的布庄入货都将被我们揽断,而我需要做的,除了不断的赚钱之外,还得拒绝为易洵的布庄提供货源。”
我惊讶的转过头去看向他,“什么意思?”
承歌伸手端了桌上的凉茶,送了半口进嘴里。才又继续道:“出云国的皇帝在打压他。我用五成的煤矿交换大半个皇都的纺布业,实际上却是出云国的皇帝自易洵手中赚取了钱财。而比那五成煤矿收益多出的布庄利钱便是丛然国得到的财货之上的好处。”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突然听闻这个消息,还是会觉得惊异。易洵他……凰羽莲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我与他分开,他们就能成婚。那么易家以及易洵就能避免这场战争。可如今,都借组别国来抑制他了。
承歌见我沉默,也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看向外面玩闹的几个人。
待到我理清了脑中的头绪,才又出声问他:“易家的生意可是遍布整个大陆的,何况布庄纺织业这一块儿并非他家的主流线路。皇帝即使要有所行动,怕是也不易动得了易家的根本吧。”
我这边话还没说完,承歌便轻笑出声来,“你没听明白我说的话。我说的是,皇帝通过我的手在压制易洵,而非易家。而且单单挑选了纺织业,也不单单是因为我丛然国的纺织脉络够广辽,而是易洵刚接手了易家的纺织业而已。”
听了这话,我更是惊讶了,“你是说,皇帝压制的只是易洵?可是,为什么?而且,易侯爷会放手不管吗?”
身旁的人只是笑了笑,然后突然站起身来,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大声道:“这我可就不清楚了,我今天专程来告诉你这些,其实只是想正式与你打个招呼。今后,咱们怕是会在各种场合有所交集了。只希望,生意归生意,咱们却还是可以详谈甚欢,成为红尘知己。”
我额头闪过三条黑线,三殿下呀,貌似咱俩不熟的吧。弄得我就真跟你是那劳什子红尘知己似的。心里虽不怎的当回事儿,可还是明白‘多个朋友多条道’的道理,何况还是个有权有势的朋友。
也跟这他站了起来,微笑道:“我不过才刚在锦阁谋了个差事,小人物罢了,又怎么会同承歌你有摩擦呢。即使你今后与锦阁会有往来,却也轮不到我来主事。至于你说的朋友,我以为,朋友便是不论身份地位只看机缘定数的投缘之人,所以我们自然会是朋友的。”
一直背对我的人,这时候突然转过身来看向我,脸上是灿烂非常的笑容:“我就知道没看错人。”
……
随后,他俩留下来同我们一块儿吃了饭。其实我只是礼貌性的挽留,殊不知承歌居然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还厚脸皮的同小炎、琉璃玩起了“斗地主”。
那副“牌”是我前些日无聊之时的产物。因为这古代的消遣娱乐实在是单一得有些过分,我又不能领着俩未成年进妓院去不是?戏园子里那些依依呀呀的强调又不符合我的审美,至于嗜酒豪赌,那更不是我的风格。百无聊赖之下,我想到这纸牌是最易制作,也最能打发时间的,便找了些稍硬的纸张制了这么一副。
小炎虽还年小,却也极聪明。手小拿不下牌,脑子可是灵光得很。不过小孩子毕竟还是小孩子,哪里有我和紫涟那边会算计。所以时常输得哇哇直叫,到了情急之时,还趴到地上打滚耍赖。
可此番,这两位与他对战的大人连规则都还需要他来说明,自然接连输了好几把在他手上。臭小子,此时正奶声奶气的细述着规则,然后在琉璃的狂叫中笑烂了小肉脸。
我与紫涟在厨房中忙碌着,虽是为皇子和公主准备吃的,可我那点烧菜的技术,怕是也只能让他俩将就我了。至于紫涟……可能比我好一点儿吧。
……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来了~~吼吼~~
第N次试着去代码~
伍十
这大热的天,我也没弄什么大鱼大肉,何况那些东西他俩怕是也吃得不少。只蒸了香喷喷的大米饭,随便弄了四菜一汤。多是夏天清火解暑的凉性吃食,然后特别照顾小炎,蒸了盘南瓜糕给他。
虽然这大热的天,让那些侍卫在外面空着肚子晒着太阳很不人道。可一想到居然连我进自己的院子都拦,便实在好心不起来。更何况他们都是为出云国的皇帝在办事儿,虽明白他们也只是拿钱当差,却实在是太讨厌这位皇帝了,顺带连这些办事儿的也被一块儿讨厌了。
待到我们就了坐,准备开饭之时,琉璃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家都抬起头奇怪的看向她,她转头捂嘴笑了好半天才停下来,冲我道:“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碰面?”
我愣了半秒,也才反应过来。那时候我因她的刁蛮而出口骂了她,以至于她找了一群劳动人民来堵我,最终的结果是两人都被绑架了,在那黑不溜溜的洞里关了好几日。
琉璃取了筷子,抬头微笑着对我道:“其实那时候我是故意的,才刚刚因为写事情发了脾气,就胡乱找了人出气。谁知却真被你惹火了,要知道我可从来都没被人那般骂过的。”
我也忍不住轻笑,“虽然我那时候也是真的窝火,确也真的不该那般指桑骂槐的说你。来来,我自罚一杯,就当咱俩是不打不相识吧。”说完仰头喝尽了那一杯醇香的梅干儿酒。
琉璃也极爽快,伸手倒了一杯酒,手上冲我举了举,也一口干了下去。一时间,饭桌上的氛围松了许多。虽多的是我与琉璃在叽叽喳喳的扯淡,也还是一派欢快和睦。
刚开了席,我便与琉璃笑颜划去了以往的恩怨。出于礼节,我给自己和承歌都杯子里都斟满了酒,然后才开口说道:“嗯,虽与承歌你没见过几次面,却极为投缘。上上次我喝醉了,谢谢你。上次我没搭到车,也谢谢你。今天你特意来告诉我这些,也要谢谢你。以后,作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