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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桕县主和那几位姑娘,看着凝云附马逐渐远去的背影,极是震惊这样的话,从被誉为“和洲第一奇女子”的夏萦尘口中说出,实是让人难以置信。
柔桕县主的眼眸,阴晴未定,其他几位姑娘看着凝云附马的眼神,却是多了几分仰慕
***
刘桑带着两个侍女,走在车马如龙的夜市间。
刚才,他固然可以放过段飞,但是他为什么要放过他?
反正两方都签了生死状,谁也无法指责他。
当然,就算有生死状,段飞的师门又或家人,仍有可能为了替他报仇,前来找他麻烦。
不过他会怕么?
这些魑魅魍魉的把戏,实是让他烦透了,直接杀死段飞,也是为了告诉那些在暗中针对他的人,想要找他麻烦,至少也要派些像样的人来。
快天亮的时候,刘桑来到太景幽微紫苑,进入夏萦尘所住的园中。
夏萦尘也早已回到那里,在那等着他。
盘膝坐在夏萦尘对面,夏萦尘慢慢的为他斟了杯茶,道:“夫君今夜威风得很。”
刘桑笑道:“不是我威风,是对手太没用了。”又问:“不知娘子探得如何?”
夏萦尘定睛看他:“渐月身上并无印记,被种下印记的是恒远求。”
刘桑错愕。
夏萦尘道:“就如我与甜甜一般,亦是先有那奇怪巨眼,在恒远求身后出现,紧接着,便有光芒击在他的身上,事后发现胸膛多了那古怪印记。没过几天,他便又接到云笈奇珍会的请柬就如我与甜甜一般。”
刘桑道:“恒远求还没有到涂山么?”
夏萦尘道:“自发现那神秘印记后,渐月往御皇山天玄宗询问,恒天君则带着恒远求赶往道家七宗里的玄关显秘宗,玄关显秘宗论起符录之术,虽不及天玄宗,但其主旨在于一个‘秘’字,擅长破解许多不可解的事物。因玄关显秘宗位置更远,所以渐月先到了这里,恒天君与恒公子,估计要这两天才能赶到。”
刘桑沉吟道:“先是娘子你,再是甜甜。现在又是恒远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萦尘淡淡道:“不管怎样,暗处都必定有人图谋些什么。而所有的线索,或许都在那本《古符秘录》上。”
是这样的吗?刘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想来想去。却又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
***
云笈七夜的这几天里,夜里繁华,白日冷清,仿佛黑夜与白天倒了过来。
休息了一个白天,云笈七夜的第四夜终于开始。
刘桑注意到,在表面的繁华下,云笈七夜的暗处,也隐藏着各式各样、不为人知的交易。人、妖、狐、以及各类组织聚集而来,自不免有一些龌龊又或阴暗的交易,云笈七夜只是一个平台,一个梦幻般的平台。有好,有坏,也有许多难以说清道明的事物。
还是傍晚,柔桕县主便派人送来请柬,邀请夏萦尘、刘桑、夏召舞参加于仙阆楼举办的夜宴。
夏萦尘性喜清静。不爱热闹,于是便让刘桑与夏召舞一同前去。
仙阆楼亦是名楼,共有五层八角,每一角都安置着弯弯的角檐。
来到楼前。柔桕县主与王宝和在那相迎,柔桕县主姿态热情。王宝和却只是木木然然。
柔桕县主穿的是用金线缀成的金缕衣,镶有软玉的玉褶裙。一看便知其富贵,却也不显庸俗。
柔桕县主看着刘桑,娇笑道:“在羽城时,虽然听闻桑附马学宫论画,技压一众学子,只以为附马只是画技子得,到了昨日,才知桑附马竟是文武双全,比拙夫强得多了。”
刘桑微笑:“县公主过誉了。”
王宝和低头不语,只是目光中益显嫉恨。
柔桕县主将刘桑、夏召舞请入楼中,迎面行来一个锦衣折扇的青年,朗声道:“原来召舞小妹也已到了。”
刘桑忍不住翻个白眼你谁啊?不要跟我家小姨子哥啊妹啊的。
夏召舞已是叫道:“咦,那不是”直接跑去另一头,跟别人打招呼去了,扔下姐夫跟那青年在那里尴尬相觑。
刘桑汗了一下,小姨子还真是娇蛮了些,就算讨厌这个人,人家来打招呼了,起码的样子也要做一下吧?
他略一抱拳:“兄台是”
锦衣青年哼了一声,掉头而去。
刘桑:“”这人比我家小姨子更没礼貌。
他来到小姨子身边,戳戳她的胳膊:“他谁啊?”
小姨子不屑的撇了撇嘴:“不就是那个姓越的?”
刘桑恍然稚羽公世子越翼?
另一边,越翼与几名青年聚在一起,冷然道:“今日你们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想办法让那小子出丑。”
那几名青年却是彼此对望,都有一些尴尬的样子。
越翼怒道:“做不到么?”
其中一人低声道:“段飞都不是他的对手,还被他给杀了,换了我们,只怕”那小子出手狠辣,他们已实在不愿去惹他。
越翼冷然道:“自然不用你们去跟他交手,但这里有这么多人,你们平日里一个个自诩有状元之才,只要用些言辞,让人知道他不学无术,只是一个草包,他以后自然不敢再出现”
另一人小声道:“但他受过究问学宫的三迎四请”言下之意已是很明了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学无术?
凝云附马在武道上居然也如此出色,这个他们确实是昨日才知道,但他学宫辩画、夜宴论美的威名,他们却不是现在才知道,在究问学宫里,一众才子轮番发难都斗不倒他,他们实在不觉得,凭着他们几人能够做到。
看着这些人诺诺不安的样子,越翼眸中闪动着怒火,一时间却也是毫无办法。与此同时,某少女曾说过的那句充满讥嘲的话,再次回荡在他的耳边:
——“如果说我姐夫是庸俗不堪可怜可笑的穷小子,那你这连我姐夫都比不了的家伙,算你娘的哪根渣?”
他只觉脸颊一阵阵的辣!
***
刘桑自也注意到越翼与一伙人在那暗自商量着什么,时不时的往他窥来。
不过无所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穿越者来了都能嚓嚓嚓嚓,又何必在乎一群宵小?
夜宴开始,仙阆楼不愧是名楼,各种佳肴美味,又有美妙歌舞,让人大动食色。
召舞小姨子性子活泼,走到哪里都像是有人认识。刘桑却莫名的被人孤立开来,他自然知道,这是有人在暗中作鬼,使得无人敢轻易接近他,得罪另一伙人。而他自然也不怎么在乎,经过昨晚的事,现在那些人就算前来找他麻烦,也得先掂量掂量。
宴到途中,刘桑前往茅厕。方自出来,前方立着一个俏影,细细一看,竟是柔桕县主。
柔桕县主阿袅行来:“桑附马”一个踉跄。
刘桑赶紧将她扶住:“县公主,你喝多了,要早些歇息。”
柔桕县主用那柔软的酥胸压着他的胳膊,抬起头来,媚眼含春:“奴家脚有些软,附马可愿扶着奴家,到上头歇息?”
刘桑笑道:“敢不从命?”
扶着她,经过一条石梯,两处过道,进入一间专供客人歇息的,僻静的华美屋子。
刘桑将她扶到榻上。
柔桕县主蛮腰半倚香枕,玉体横呈,慵慵懒懒。她伸出玉手,轻抚着刘桑胸膛,俏面绯红,眼眸却发着光亮:“奴家以前在羽城见着桑附马时,还觉附马清瘦纤弱,却原来附马,却也是这般魁梧强壮?”
第247章假如姐夫在
刘桑想,这也是当然的。上次去羽城,他方自掉入凝云城未久,小时候营养不良,纵然养了几个月,也不可能壮得起来。后来营养跟上,又知道激活第四魂、运用魔神之力,负作用的多和少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自身的体魄,体魄越强,维持第四魂的时间也越长,事后也越不容易虚弱。
这一年来,他可是没少锻炼自己。
柔桕县主摸着他强健的胸膛,眼睛放光。
刘桑笑道:“县公主且在这休息,我这就去把宝和兄叫来”脱身要走。
柔桕县主“哎唷”一声,作势欲倒。刘桑回身,再次将她扶住。柔桕县主蓦的搂住他的腰,喘息道:“桑附马难道就第247章假如姐夫在不愿多陪陪奴家?”
刘桑自然知道,柔桕县主以前在羽城,也算是有名的荡妇了,那些王公世,不知多少人跟她睡过,看她这个样,醉酒是假,勾引是真。不过他却不想与她有什么纠缠,虽说男性本色,但他家中有妻,枕边有小眉和翠儿,其实早已心满意足,对这样的一夜情,并没有多大兴趣。
虽然从心态上来说,王宝和出卖过他,他并不是那种宽宏大量,对这种差点害死他的朋友都能轻易原谅的人,又或者说,正因为是“朋友”,他分外不能原谅,跟他老婆上上床,给他戴戴绿帽,似乎也是一件蛮爽的事。
但考虑到他头上的绿帽实在太多,根本就不差自己这一顶。也就提不起多大兴致。
他笑道:“我还是去找宝和兄好了。”就这般往外走去。
柔桕县主咬了咬唇,曼声道:“桑附马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在暗处一直针对你?”
刘桑转过身来:“你知道?”
柔桕县主轻轻解开金缕衣,露出艳红肚兜,娇笑道:“桑附马你过来,第247章假如姐夫在奴家告诉你。”
刘桑走回榻头,微笑道:“你说。”
“奴家好热”柔桕县主拉着他的手。妖娆万方。
刘桑叹气:“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喝那么多酒,来来。脱掉衣服就不热了。”干脆伸出手,把她肚兜袄裤全都脱了。
柔桕县主心中暗笑:“原来也是一个急色鬼。”又娇娇媚媚的道:“桑附马,来。你若是呀!”
刘桑抱起她,往墙壁上使劲一扔,让她赤条条撞了上去,落在地上,痛得打滚。柔桕县主怒道:“你、你”
刘桑却是看着她,冷笑道:“其实昨夜我就算不杀段飞,他也不敢再来惹我,县公主知不知道我为何非得杀他?”
柔桕县主滞了一滞,僵在那里。
刘桑冷冷的道:“我不是很喜欢杀女人,所以。县公主你好不要试着做第二个段飞。”就这般走了出去。
来到石梯处,却见一伙少年等在那里,见他这么下来,一时有些发怔。
柔桕县主勾引我,这些人等着捉奸。反正她的名声已是浪无可浪,想要我跟她一起发臭?甚至是,那女人反咬一口,说我强奸她?
刘桑心中冷笑,又看着这些发楞的少年,不好意思的道:“抱歉。抱歉,让你们失望了,今天状态不佳,结束的太,啦,她在上面等你们呢。”
自顾自的与他们擦肩而过。
那些少年迟疑着,往楼上走去。刘桑以“窃风免视术”侧耳倾听,先是听到柔桕县主不断的谩骂,那几人在那安慰,然后便是一声嘤咛,显然是赤条条的县公主,让他们忍不住那诱惑,接下去便是一团秽语。
刘桑摇了摇头,见王宝和木木然然的立在远处,于是走了过去。
王宝和看到他,脸色微变。刘桑却全无敌意,只是走到王宝和身边,随手拍了拍他的肩,叹道:“宝和兄,你真的是忍辱负重啊。”
王宝和的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看向另一边,召舞小姨居然跟一伙姑娘在那里,喝得满脸通红。
刘桑无奈,跑过去拉她走。
“做什么做什么?”小姨居然还要打他。
刘桑不管那么多,把她拉出仙阆楼。
来到外头,虽然已近时,但对于昼夜颠倒的云笈七夜来说,其实还早。
鸾儿和黛玉、宝钗都不在这儿,在进入仙阆楼前,他们便已让她们三个自个儿玩去了,他与召舞小姨都不是夏萦尘,像这样的盛会,不会非让丫鬟在门外等着他们。
“喝,姐夫,我们去喝”小姨拉着他,又要往回走。
这丫头
出来时,小姨还好一些,夜风一吹,酒意上涌,连路都走不好。刘桑无奈摇头,这丫头到底喝了多少?干脆直接将她背起。
夏召舞使劲捶他背,终是无力的趴在他的背上。
觉察到那充满弹性的两个白兔对自己身体的挤压,刘桑无奈的道:“没事喝这么多做什么?”
夏召舞嘀咕:“又不关你事。”
迎面欢欢笑笑的走来一伙狐女,胡翠儿和胡月甜甜俱在其中。
胡翠儿见到他们,叫道:“她怎的了?”
刘桑叹气:“你看着不就知道了?”
胡翠儿拉着他:“桑公,不要管她,你把她扔掉去,跟我们去玩好不好?”
夏召舞手指一伸,戳着他的脸:“你敢?”
“我不敢我不敢。”刘桑翻个白眼。
那些狐女笑个不停。
让胡翠儿跟甜甜她们玩去,若是看到鸾儿、黛玉、宝钗,就告诉她们他和召舞已经先回去了。
刘桑背着小姨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段,召舞小姨从后头搂着他的脖。枕在他的肩上,嘀咕:“姐夫,你就好了”
刘桑道:“什么我就好了?”
召舞小姨道:“姐姐对你越来越好,连你和翠儿鬼混都不管。可是人家呢”
刘桑惊道:“我可没有跟你鬼混。”
“你说什么啊?”美少女直起腰来,使劲拍他背,“谁要跟人鬼混啦?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