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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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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洗去被人强行种下的烙印,愈合心灵上的创伤。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刘桑:“这真是你这两天里,自行想出来的?”

刘桑笑道:“其实也没有那般难想,我自己喜欢作画,所以猜想月姐姐你沉迷于琴道,与我沉迷于画道时应当是一样的心境,而用到的咒术原理,其实也并不复杂,只要把这两者结合,再专门针对‘花痕’进行考虑,一切自然水到渠成。本来想要早点告诉月姐姐你,结果还没有找到机会,姐姐你这次的‘花痕’便已发作。”

他虽说得写意,月夫人心中已是动容。

仅仅只是几天时间里,便针对上古魔神传承下来的控魂之术创出心法,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天分?

以他如此天分,难怪这般年轻,便能创出“御气逍遥法”这等玄武双修、完全违背既有常识的奇功异法。

心中涌起远比弹奏琴乐时还更难以控制的,对心灵的颤动,她看着眼前这都可以做他儿子的少年,低声问:“但我却有点不太明白,既然有你助我,便能帮我‘解花’,又何必如此费心费力,想出这套心法?”

刘桑回应着她的目光,认认真真的道:“虽然用阴阳合生秘术‘解花’,也不是不可以,但仅仅是因为子晕傲那奸贼做出的恶事,月姐姐你就被迫与我保持着那样的关系,对月姐姐你是欺辱,而我也觉得,就跟做了错事一般。”他叹一口气:“一想到,也许姐姐你不喜欢我,甚至是在心里讨厌我,却迫于花痕而不得不把身子给我,让我欺负姐姐你,我就有种做错事的感觉,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月夫人心想,怎么也不会到讨厌的地步。

更何况,这原本也就不是他的错,他根本犯不着为此而内疚。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刘桑小小声的道,“我要是说出来,姐姐你不要生气”

月夫人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你说。”

刘桑苦笑道:“月姐姐你这么漂亮,又这么温柔,还让人这么舒服我怕这样子继续下去,我会舍不得解开花痕”

明明想要装作淡定的样子,月夫人仍是一下子红起了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但不生气,反而有种奇怪的念头,只觉得就算任由花痕发作,去做他的女奴,任由他各种欺负,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样子。

这忽如其来的想法,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只觉得自己疯了不成?一颗心竟是怦怦的乱跳。

刘桑松了一口气:“现有,就算没有我,月姐姐你也可以解开花痕,我也不用担心自己真的做出对不起月姐姐的事,变成子晕傲那般的人渣,我心里也好过一些。”

月夫人却是想着,有了这套心法,正如他说的,自己已是没有必要再找他做那样的事,心里,竟是生出一种微妙的、羞耻到连自己都不好意思去承认的失落感。

心弦像是被人拨动一般,一阵阵的颤动,她强行压抑住这种莫名的情怀,轻声问:“你这套心法,叫什么名字?”

少年露出灿烂的笑容:“名字其实还没有确定下来,不过我觉得‘心有灵犀’这个名字不错,月姐姐觉得呢?”

——昨夜星辰昨夜风,少年戏月弄春阴;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刚刚才被压制住的怿动,就像是被石子投入的心湖,一下子又翻搅起来,泛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

第273章花谢花开,江湖寻仇

已近半夜,两人自然不能一同回去。

月夫人自行离去,刘桑在这里逛了一逛,练了一会功,做了几下体操。

虽然是夜半,但因为已近满月的缘故,山林间并不昏暗,银色的月光溢满整个大地,流萤幻动,别有美丽。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刘桑往峡间掠去。方自来到崖间,一只狐狸从树间跳下,嘻嘻笑道:“桑公子?你到哪里去了啊?”

这姑娘,刘桑蓦的把她抓来,强行按在石上,掀起她的裙裳,在她玉臀上狠狠的打了几下。

胡翠儿摇着狐尾,痛得叫了几声。

刘桑冷笑道:“还敢不敢?”

“奴家不敢了,”胡翠儿贴了过来,俏丽的脸庞离他的脸仅有一寸左右,轻启朱唇,“只是,桑公子你要奴家不敢做什么?”

刘桑双手抱胸坐在树桩上。

狐尾娘那饱满的胸脯轻压着他的手臂。

让你不敢再搞埋伏!不过暂时间不能以这样的理由教训她,否则的话,她自然很快就会联想到他和月夫人肯定是差点被她逮个正着。

他反正是死猪不怕热水烫,但也要为月姐姐的名誉考虑一下啊。

他轻哼一声:“看你还敢不敢问我去哪里。”

狐尾娘瞅着他:“就为了这个?”立了起来,双手搓着衣角:“就为了这点事儿,桑公子就要打人家?人家明明是关心桑公子嘛。”

你是为了使坏吧?

刘桑面无表情的道:“三从四德知道吗?作为我的女人,是不可以随便打听我的去向的。”

“那也不要用手打人家屁股啊。”狐尾娘扭着身子,双手捧脸,狐尾乱摆,“下一次改用别的东西打人家好不好?”

别、别的东西

显然是在故意诱惑他,胡翠儿揪起后裳,背对着他,雪白的玉臀在他面前轻轻抬起。羞羞的道:“桑公子,重新打过好不好?”

对这个不知耻的姑娘,刘桑真是拿她没什么办法。她那红色的下裳拉至腰上。双手在前方将裳口抓紧,火红色的狐尾漂亮地伸了出来,毛茸茸的。极是有趣。

香臀如两片鼓胀的雪白花瓣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月光照在火红狐尾上,倒出的阴影恰好掩住那一丝诱人的沟缝。

刘桑伸出手,在那娇嫩的雪臀上摸了摸。

狐尾娘幸福地摇着狐尾。

身边疾风一响,刘桑赶紧扭头看去,居然是夏萦尘掠出山峡,立在月下,静静的看着他。

而他的手却还按在狐尾娘的屁股上。

尴尬地将手收回,刘桑道:“娘子”

夏萦尘头梳飞仙髻,绾在脑上的双环在月下随风轻晃。自自然然的颤着,轻灵飞动,髻间用金箍箍起,镶了一块明玉。曲裾的深衣,因腰间收紧的彩绦。勾勒出美好的曲线,结在腰间的十二穗,亦在随风轻晃,与飞动状的飞仙髻彼此呼应,仿佛她正在月下飞翔一般。

仿佛当在自己夫君面前掀起衣裳,露出雪白后臀的狐女不存在一般。夏萦尘看着刘桑,轻轻淡淡的道:“夫君去了哪里?”

胡翠儿扭过头来打她呀,打她屁股啊!

刘桑呵呵的道:“也没去哪里,就是偶有心得,在林子里头练了会功。”

胡翠儿抿着嘴儿她问你就说,人家问,你就打人家屁股。

这待遇差得也太大了。

夏萦尘略一点头:“天色不早了,夫君也早点歇息吧。”就这般掠了回去。

夏萦尘方走,胡翠儿却是转过身子,偎他怀中,鼻子闻啊闻。

刘桑道:“做什么做什么?”

胡翠儿:“嘻嘻嘻嘻。”

刘桑道:“嘻你个头”

胡翠儿按着他的胸膛,脸蛋凑到他的耳边,说悄悄话的样子:“桑公子,你身上脂粉味好重,而且是月夫人身上的胭脂。”

喂喂,你这是狗鼻子吗?

由狐狸变成狗狗,这种事很丢人的吧?

胡翠儿眨着眼睛:“女人对胭脂可是很敏感的,就算是夏姐姐也不会例外的哟,还好刚才桑公子是跟奴家在一起,夏姐姐以为是奴家身上的脂粉,否则的话,桑公子你就死定了。还有召舞,说不定会闻出桑公子你身上带着她师父惯用的熏香”

召舞又没有狗鼻子,而且她要怎样的不要脸儿,才会在她的姐夫身上闻啊闻?

胡翠儿睁着明媚的眼睛:“桑公子最好去洗洗澡儿,换件衣裳。”两只手儿幸福的握在胸前,扭着娇躯:“奴家陪桑公子一起洗。”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将她轻轻抱起,往远处走去,同时低笑道:“就算找理由,也找个好一点的,我身上怎么可能会有月夫人的衣香?”

胡翠儿眨着眼睛确实没有。

她原本以为可以闻到的。

刘桑道:“我早就洗了澡,换了衣服。”

胡翠儿娇笑道:“桑公子你真是坏透了,原来早就想到这些。”

因为我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峰嘛!

不过,月夫人已经学去了“心有灵犀”,以后不再需要他这个活雷峰,大概是不会再来找他了。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有一点儿惆怅,他固然不希望仅仅只是因为“花痕”,让月夫人被迫与他维持着那样的关系,但既然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就这般一刀两断,彼此割绝,却也还是有种舍不得的感觉。

唉,我这是什么心态啊?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总感觉自己也是一个人渣,从某种程度上。并不比子晕傲好上多少。

***

天色开始亮了,马车继续往桃丘而去。

月夫人坐在马车上,对着《玄鸟》曲谱,轻弄玉箫。

此番从和洲而来,并没有随身携带瑶琴,在云笈七夜的最后一夜里虽然弹了一曲,用的也是青影秋郁香的素琴。

虽然没有带琴。却是随身携带着一支玉制短箫,随着曲谱,轻轻奏响。《玄鸟》本是颂商的宫乐。虽是用短箫吹出,却也大气堂皇,箫声传荡在原野间。兔顿鹿停,虎狼止步。

车内有一案几,夏召舞肘撑茶案坐在那里,双手捧着脸蛋,就好像两片嫩叶衬着艳丽的花朵,笑嘻嘻地盯着师父。

月夫人被她看得无奈,放下短箫,瞅她一眼。

夏召舞娇笑道:“师父啊,这么久没看到你,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月夫人用玉箫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嗔怪道:“为师都多少岁的人了,还开这等玩笑。”

夏召舞移了过去,蹭着师父,娇憨地道:“才没有骗师父呢,师父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开心事。就好像开了花一般,整个人都是艳的。”

说者无意,听着有意!月夫人一时红起了脸开了花一般?

花确实是开了还被开了好多次

***

刘桑与夏萦尘领头,借着纵提之术飘走在最前方。

身后传来那些狐族小姑娘奔跑说笑的声音,时而用人声,时而又变成吱吱声。异常欢快的样子。

月夫人的箫声响了起来,曲调庄严,连绵千里,具有极强的感染力。

夏萦尘惊讶的道:“不知夫人这一曲,唤作什么名字,如此优美庄重的调子,显然乃是宫廷声乐,但以前却又从未听过。”

刘桑自然没有告诉她,这是他手抄给月夫人的《玄鸟》,只是问道:“娘子今日可有修习玉女玄经?”

夏萦尘瞅他一眼:“你可打算每天都问上一遍?”

刘桑笑道:“正有此意。”

夏萦尘摇了摇头:“今日不曾修习。”

刘桑道:“明天也别练了。”

夏萦尘无奈的道:“你是打算管着我来么?”

刘桑呵呵笑着。

夏萦尘忽的一顿,定在那里,看着前方。

前方窜出一伙人,将他们拦住。

马车停在他们身后,胡月甜甜、胡翠儿等亦飘了上来。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看着刘桑厉声道:“你就是刘桑?”

刘桑讶异的想,还以为他们是要抢劫,原来却是冲着我来的?

夏萦尘看出此人颇有气势,显然乃是高手,杀意颇重,似是为寻仇而来,于是踏前一步,淡淡道:“阁下找我夫君,有何要事?”

她方一踏前,便自自然然的吸引了中年男子身后众人的注意力。

中年男子冷笑道:“你就是凝云公主?”

夏萦尘冰冰冷冷:“阁下是?”

中年男子怒哼一声:“本人碎空门门主万碎天。”

刘桑心中恍然原来是替段飞那小子报仇来的。

在云笈七夜里,受越翼挑拨与他比试,还夸口说要三招之内将他击败,结果反被他杀死的那个少年,便是这碎空门门主的得意弟子,弟子被人所杀,师门寻仇,本是正常之事。

夏萦尘冷笑道:“令徒与我夫君当时都签下生死状,生死各安天命,更何况,当时原本就是令徒先行挑衅我夫君。既是公平较量,你们现在这么多人前来寻仇,算得什么?”

胡翠儿娇笑道:“这还用问么?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徒弟,做徒弟的自寻死路,作师父的自然也要丢人现场一下。”

胡月甜甜道:“只听说龙生龙,凤生凤,师父又不生徒弟,为何却会一样蠢?”

胡翠儿道:“先天固然重要,后天也是不能忽视的,不是这般不要脸的师父,怎能教出那般爱找死的徒弟?”

胡月甜甜道:“这可还是不对,不要脸和爱找死,这两者可没有什么关系。”

胡翠儿道:“谁说没有关系了?”

胡月甜甜道:“那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胡翠儿道:“都是一般的蠢。”

胡月甜甜一拍手:“翠儿你好聪明。”

其他人还没怎么开口,两只狐女已是一唱一和。呱呱不绝地说了一大堆,直气得万碎天面红耳赤。虽然算是公平决斗,又签了生死状,生死各凭本事,但弟子被人所杀,他这做师父的又如何不怒?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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