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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轻轻地站起,青影秋郁香错愕发现,相比他那大大的竹笠,这人身材极小,分明就是一个孩子。孩子转过身来,发出嘻嘻地,让人寒气直冒的笑声。
青影秋郁香道:“你、你是谁?”
明明只是一个孩子,却让她无由的感到害怕。
孩子掀起竹笠,弯腰施礼,帅气的脸庞透着奇诡的笑容:“血狱门震公子,见过妃子。”
青影秋郁香紧张地道:“血狱门,震、震公子?”
震公子嘻嘻笑道:“我家血公主,请妃子去一趟,她有话想要问问妃子。”
青影秋郁香道:“我、可否不去?”
震公子道:“如果妃子觉得鱼很喜欢吃妃子,妃子也可以留下来做鱼饵,就像他yiyàng。”侧身弯腰,将鱼杆一拿,一个死人被他从水中提了起来。
青影秋郁香道:“他是谁?”
震公子道:“船夫。”
青影秋郁香道:“所以,你、你不是船夫?”
震公子额生黑线:“妃子是在逗我笑么?”扔下鱼杆,跳到岸上,嘻嘻地笑着:“妃子请。”
青影秋郁香道:“我真的不能不去?”
震公子脸庞透着杀气,一瞬间变得阴森而又可怖,道:“妃子莫要让我再说第三遍,我很没有耐心。”
“可是,我走得累了,”青影秋郁香轻轻的道,“我身上的东西实在太重,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
震公子看着她所提的包裹,冷笑道:“真的很重么?”
青影秋郁香摇头道:“不是这个包。”她轻叹一声,从衣襟里轻轻轻轻地取出yiyàng东西:“是这个。”
“叶子?”看着她手中那青翠的叶子,震公子皱了皱眉,“你是说这片叶子很重?”
青影秋郁香乞求着他:“它实在是太重了,我都快拿不动了,你帮我拿一下好不好?”往男孩走近一步。
震公子忍不住退了一步,继续盯着这片叶子。
青影秋郁香哀求道:“你怕什么?我从来没有习过武道,你看我连走都走不动了,我可以跟你走,但是我太累了,我知道你很厉害的,我只是想请你帮我拿一下它,你看,它只是一片叶子。”
震公子缓缓道:“我帮你拿,你就跟我走?”
“嗯,”青影秋郁香道,“你帮我拿,我就跟你走。”
震公子再退一步,冷冷地道:“你把它扔过来。”
“嗯,好的,”青影秋郁香将手中的叶子轻轻扔去,“你小心些它很重的!!!”
叶子飞起落下
第418章少年将军:秦威三斩!
忧忧坐在花丛中,喝着花茶,看着夜景。
几个童子奔了过来:“姐姐。”
忧忧漫不经心地道:“阿震还没有回来么?”
那些童子开心地笑道:“震哥哥来不了了。”
忧忧:“哦?”
竹子与花编成的轿子被众童子抬起。
忧忧来到了河边。
她往虚空里一抓,黑星般的十字光芒出现在她的眼眶里。
她看了过去,见震公子趴在地上,在他背上,压着一片小小的叶子。
忧忧冷冷地道:“出了什么事?”
震公子苦着脸:“姐姐,这片叶子很重的。”
忧忧哼了一声,蓦的拔出插在背上的灵旗,挥了过去。
***
天色已经开始黑了。
水面倒映着初升的月。
忧忧用她的“星眼”,看着手中那片青翠的叶子。
它真的就只是一片叶子。
没有符录,没有灵气,也没有任何看上去让它显得与其它叶子不一样的地方。
随手一扔,叶子飞起,在她的劲气之下,碎成了粉末。
忧忧的嘴角溢出充满杀意的狞笑。
青影秋郁香这个女人确实是太奇怪了。
这样的女人,绝不能让她留在爹爹身边!!!
***
同一时间,青影秋郁香在荒郊没命地跑着。
月光铺洒在草地上,周围魅影幢幢。就好像有鬼怪在追逐着她。
也许,追逐着自己的东西,比鬼怪还要可怕。
一想到刚才那个奇怪的男孩子,她便忍不住从心底冒出一阵阵寒气。
还有那血公主,又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要让人来抓我?
青影秋郁香奔得急了,被树藤一绊,倒在地上。
双腿累得跟灌了铅一般,连站都无法站起。
她趴在地上,不停地喘着气,连心脏都在快速地跳动。就好像随时都会从自己的胸口蹦出来一样。
提着包裹。艰难地爬起,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这个地方不能久留,那个奇怪的男孩子。还有那什么血公主。随时都会追上来。
好不容易。来到一条小溪边,她蹲在溪旁,用手捧着清水。打在自己脸上,那清清凉凉的感觉,让她多少冷静了些。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轻叹一声,又捧了些水,想要喝上一些。
却又忽地顿在那里。
月光漫过了溪面。
一个朦胧的影子,倒映在水中。
那是一个女孩,虽然看不真切,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个女孩。
双鬟的飞仙髻,飘卷的衣裳,背上晃动的两面旗帜一个神秘而美丽的女孩。
青影秋郁香急急抬头,又左看右看,却什么人也没有看到。
周围空空旷旷,一个人也没有。
寒意涌入全身,她只觉得身上起了一阵阵的疙瘩,连包裹也忘了拿,慌张起身,踏过溪水,匆匆逃去。
绣花鞋被溪水弄湿,本就有若灌铅一般的双腿,变得更加的沉重。
几棵小树孤伶伶地落在那里,在夜色下倒出阴森森的影。
前方是一座小山,山腰处有座神庙。
几乎是奔上几步,喘上几口,逃入神庙时,她几乎已喘不过气来。
扶着门框,心脏在胸脯里嘭嘭嘭地响着,耳鼓尽是轰鸣,眼前冒出无数的星星,一闪一闪的。
好不容易,才压住自己的心跳,耳鸣目炫的感觉好了许多。她踉跄着进入庙中,忽的怔了一怔。
庙里,祭的是女娲的石像。
女娲的石像前,坐着一个神秘的女孩子。
女孩坐在那里,背插双旗,梳着华美的飞仙髻,穿着华丽的衣裳,就像是画里的小小仙子,美丽却不真实。
青影秋郁香双腿一软,滑倒在地上她已经没有力气再逃了。
庙内昏昏暗暗。
月色从门与窗慢慢地侵蚀而来,她终于看清了这个女孩的脸。
“你是,”青影秋郁香轻轻的道,“刘公子的女儿”
“嗯,”女孩淡淡的道,“我也是血公主。”
原来她就是血公主?青影秋郁香松了口气:“原来是你要见我?你、你想问我什么?”
女孩冷笑道:“我什么也不想问了我现在只想杀了你。”
青影秋郁香心中一紧:“为什么要杀我?”
女孩道:“我不想向一个快要死掉的人解释。”
“是吗?”青影秋郁香喘一口气,黯然道,“既然我都快要死了,在我临死之前,能不能请你帮我做一件事?”
女孩道:“什么事?”
青影秋郁香从怀中取出一样事物:“你能不能帮我把它送给刘公子?”
女孩道:“这是什么东西?”
青影秋郁香想起这个女孩的眼睛早就已经瞎了,她轻叹一声:“这是叶子它只是一片叶子。”
女孩道:“你要我帮你把一片叶子,送给我的爹爹?”
“嗯,”青影秋郁香道,“这样我就可以放心的死了。”
“好,”女孩道,“你把它拿过来。”
青影秋郁香撑着双腿,艰难地站起,拖着步子走了过去:“你小心些它很重的。”将叶子往女孩身上一扔,转身就跑。
庙门明明就在眼前,她拼命的跑,却怎么也无法出去。
她心中一惊,蓦一回头,却看见叶子飘落在地,女孩却已不见了踪影。
这不可能!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她的“五鬼移山”从来不曾失败过。
整个神庙却开始扭曲,天旋。地转,星移,斗转。
女孩阴阴冷冷,充满杀气的声音在不可知的方向传来:“你早已进入了我的‘千世界’,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么?”
梦幻灵旗,创小天地!
在这片小天地里,忧忧是唯一的神。
她再一次看到了忧忧。
忧忧的身子越变越大,有若擎天之柱。
山一般的手向她压下,fǎngfo只是要捏死一只蚂蚁。
青影秋郁香立在那里,额上尽是冷汗。
逃不掉。躲不开。只有死她终于要死在这里了吗?
眼看那巨大的手指头便要将她捏死,她失声叫道:“忧姐姐,不要”紧接着又怔了一怔我为什么要叫她忧姐姐?
忧忧冷笑道:“莫说你只是叫我姐姐,就算是叫我婆婆。也救不了你。”正要直接杀了她。却见青影秋郁香已是跪倒在那里。双目大睁,十指叉在脸前,喃喃自喃:“忧姐姐忧姐姐。不要杀我,你抱过我的,你还带我到处去玩的,你忘了么?不,不对,我小时候明明没见过忧姐姐,可我又明明记得忧姐姐翠儿一梦黄梁”
这傻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忧忧不由得皱了皱鼻子。
青影秋郁香的眼睛却越睁越大:“我想起来了,一梦黄梁,黄梁一梦,翠儿姨娘的黄梁一梦,我在做什么,我到底在做什么?”慢慢地放开手,她跪坐在那里,抬头看着忧忧,泪流满面:“忧姐姐,完蛋了我是来阻止她去羽山的,可我到现在才想起来,我竟然到现在才想起来忧姐姐完蛋了”
***
天色阴沉沉的,到处布满了乌云。
刘桑与鬼影子、月夫人、叶莹蝴、叶银蝶、室火真人,潜藏在灌木林中,看着远处的山岭。
那是一座环形的山丘,山上散落着数百名秦兵,这些秦兵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有若石雕。
刘桑、鬼影子等对望一眼,悄悄退走。
赶到墨家据点,与其他人会在一起,将情况通知皇甫澄等人。
皇甫澄呼出口气:“找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他们。”
刘桑摊开地图:“那座山岭名为骊丘,从现场看去,至少有六七百名秦兵。”
皇甫澄道:“会否藏有更多秦兵,只是我们还不曾发现?”
刘桑摇头道:“这些秦兵俱是从地底复活,在成为秦俑之前,他们俱都服食过某种丹药,体内又种有一种阴阳咒术,复活之后,可以不饮不食。不过他们却也好认,皮肤有若黄铜,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正常人,数百人从扬洲潜到这里还能做到,若真有上千人甚至更多秦兵到来,路上想要藏住行踪而不暴露,几无可能。”
鬼影子道:“虽然如此,每一个秦兵亦都不好对付,普通人根本应付不了他们。”
蔺隆笑道:“墨门的兄弟,可都不是普通人。”
皇甫澄摇头道:“除去墨辩,我墨家此刻在这里的墨侠,不过二百一十七人,一旦发生战斗,还要留出人手保护墨辩的兄弟姐妹,真正能够参加战斗的,不过一百多人,加上五色阁的弟兄,仍是只有两百出头,想要剿灭秦兵,实是无法做到。”
刘桑道:“也就是说,只能采用奇袭之策,闯入其中,夺了徐州之精便走?只是,那些秦兵守在外围,内头是什么样的情形,有多少高手,我们暂且都还不知。”
皇甫澄道:“后日便是重五之日,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将徐州之精抢到手中。”
华贡庭负手沉声:“有一件事,我想要问上一问,夺得徐州之精后,皇甫兄打算如何处理?”
所有人立时看向皇甫澄,等他回答。
皇甫澄却是蓦一拍手:“苏幕!苏遮!”
两名墨侠一闪而出,落在他们身边,他们布衣布鞋,看上去,fǎngfo只是一个走在街上都无人注意的普通人。
室火真人、壁水真人不由得对望一眼,这两个人刚才藏身众墨者之间。根本无人注意他们,但等他们此刻站出,却又隐约间带着非凡的气度,毫无疑问俱是高手。
蔺隆亦是眯眼看着这两个人,道:“墨门果然是藏龙卧虎,随便站出两人,都有这等气度。”
皇甫澄道:“夺得徐洲之精后,他们会以我墨门特制的木甲机关,将徐州之精带走,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去哪里。就算是我。也绝对不会知道。他们会找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那个地方可能是荒山,可能是大海,他们会以那木甲机关。带着徐州之精钻入地底数十里处。任谁也无法找到。”
蔺隆冷笑道:“就算别人谁也不知道徐州之精被放在哪里。他们岂非仍是知道?别人只要找到他们,便有可能找到徐州之精。”
皇甫澄淡淡的道:“徐州之精在哪里,他们的尸体也会在哪里。”
所有人立时动容这话的意思是。这两个人将会带着徐州之精钻入地底极深之处,然后再也不回来。
看着这面无表情,却又有非凡气势的两个人,蔺隆等俱是想着,如果是这两个人的话,怕是真的能够做到。
这就是墨者,为了一个“侠”字,可以轻易的舍弃自己的性命,视死如归,死而无怨。
看着这两个人,蔺隆长叹一声:“苏幕?苏遮?你们的名字老夫记下了。”
两人缓缓抱拳,退入众墨者之间。
刘桑道:“所以,现在的问题,便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