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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凰道:“这四人,为什么要扮成这个样子?”
胡翠儿道:“小取洞仙门的这些淫徒,最喜欢用的手段,就是扮作寻常妇人,欺骗你们这种又傻又天真的女孩子。”
鸾儿与小凰对望一眼原来是小取洞仙门?
鸾儿道:“小姐。翠儿姑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胡翠儿却是瞅着她们,嘻嘻地笑:“你们两个,一个带着岩剑,一个带着风剑?还真是凑巧得紧。”又道:“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领着她们。往林子深处走去。
夏召舞道:“鸾儿。小凰。这些日子出了什么事?你们跑出来做什么?”
鸾儿与小凰开始七嘴八舌的,把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胡翠儿错愕地道:“桑公子失了魔丹?”
夏召舞道:“那、那岂不是跟师父一般?”
胡翠儿道:“你不是说过,在羽山时。桑公子与夫人都挨了你姐姐一剑,只怕,那就是你姐姐手中那把五色神剑的威力,挨了她五色神剑的人,劲气也好,玄气也好,都会碎散。”
夏召舞急道:“姐夫没了精气,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敢跑出来?”
胡翠儿道:“唔,不过这样也好,我原本要找他去阳梁洲,嘻,这样我就不用去向你姐姐要人。我原本就有些怕你姐姐,现在的她,更不是好惹的,一想到要去见她,我就有些发抖。”
夏召舞终究不甘心别人说她姐姐,哼道:“我姐姐是正妻,你是姐夫外头勾引的小三,当然怕见我姐姐。”
胡翠儿也不生气,凑到她耳边:“你师父也、是、的、哟!”
美少女咬着嘴唇。
胡翠儿道:“还有,我是小三,小眉是小四,你师父,只不过是小五哟哎哟!”
夏召舞反身一腿,膝撞在狐族少女肚子上。胡翠儿气道:“夏召舞”
美少女双手抱胸,扭过脸去:“哼!!!”谁叫你惹我?
小凰担心地道:“可是,我们又要上哪去找爷?”
胡翠儿却道:“你们到这里,原本是为了找桑公子?桑公子在这附近?”
小凰道:“夏夏是这么说的,虽然不知道她的易理准不准。”
胡翠儿道:“你们知不知道,早在上午,我们两个就看到了你们?但是那个时候,你们后头有人悄悄跟着,那些人明明是军里的人,却是鬼鬼粜粜,一看就知道不安好心。但是他们并没有跟你们到镇上,在路上的时候,像是发现了什么,往另一个方向搜去了。”
鸾儿讶道:“难道是早上遇到的那个忠义团里的人?”
夏召舞道:“忠义团?”鸾儿道:“那个将军,我以前也没见过,他说他叫胡雷洪。”
“胡雷洪?”胡翠儿点着脸蛋,道,“胡雷这个姓氏,在和洲非常少见,至于胡雷洪不会是‘鲨刀’胡雷洪吧?不过‘鲨刀’胡雷洪本是绝冀洲外海的海盗头子,怎会跑到南原来?”
四女疑惑对望,夏召舞道:“不管怎样,我们去看看再说。”
天忽的暗了,胡翠儿抬头看看天色:“刚才太阳还那么大,怎么一下子又都是乌云?看起来像是会下暴雨。”
夏召舞道:“昨晚那雨没下下来,闷死了你怕被淋了不成?”
“冬天怕冷,夏天怕热,那不是召舞小姐你么?”胡翠儿嘻嘻地道,“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些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四人在林中飞掠而去
(晚上零点还有第四更!)
第500章重逢:阵雨!(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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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是下午,天色却是忽然暗了,天空聚满了乌云,没过多久,便又一闪一闪,有雷声隐现。
对于盛夏来说,这样的天气,自然谈不上如何奇怪,前两日,天空便时不时的有乌云聚集,只不过雨一直没有下下来,不过这般炎热的天气,一旦下起雨,多半就是阵雨。“冬雷阵阵夏雨雪”才是反常,夏雷阵阵,原本就是正常的事。
蜻宫内,夏萦尘斜卧椅上,道:“忠义团?”
“嗯,”飞仙髻的女孩跪坐于阶下,“昨晚,忠义团以搜捕小取洞仙门那些淫贼的名义,突然调动,于东效搜山。”
夏萦尘淡淡地道:“东郊的那些村镇,这些日子确实是有良家女子受辱之事发生,亦有人报官,但这是官府要做的事,跟忠义团有何关系?”
飞仙髻的女孩低声道:“此外,经过调查,鸾儿和小凰昨日也是从东门离开,往东郊去了。”
夏萦尘卧在那里,目光闪动。
飞仙髻的女孩道:“娘亲?”
夏萦尘忽道:“就算找到了夫君又能怎样?”
女孩沉默。
夏萦尘摸着肚子,郁闷地道:“我为什么就是不怀孕?”
女孩正要说话,殿外传来“轰”的一声,却是天空中惊雷响起。
女孩顿了一顿。等雷声消去,才道:“女儿所说的方法,绝无问题,就算一次两次不成,这么多次,按理说,娘亲没有理由不怀孕,除非”
夏萦尘冷冷地道:“除非什么?”
女孩跪在那里,沉默不语。
殿内一片安静。
“公主,”丘丹阳的声音在殿门处响起。“代表各郡百姓的乡绅父老。正于宫外,欲求见公主与驸马。”
夏萦尘的目光缓缓扫去,道:“先给他们安排膳食,就说本公主与驸马方才归来未久。还有许多事要做。等一会。再去见他们。”
丘丹阳应一声“是”,先行告退。
夏萦尘的目光转向阶下盲眼的女孩,冰冷冷地道:“你什么意思?”
女孩继续沉默。
夏萦尘道:“滚!”
女孩起身。轻轻地退了下去。
绝色的公主独自一人坐在殿中,阴阴冷冷。
殿外,又是一道惊雷响起
***
刘桑立在一处山头,喘了几口气,又用望远镜往山下看去。
山脚下,成排的士兵呈半圆之势,往这个方向不断搜索,同时更有许多武者,往山的两边包抄。
这是没有道理的他心中忖道。
山下的那些人,并不只是忠义团,同时还有许多来历不明的江湖人士,这些江湖人士与忠义团虽然互相之间,不打招呼,却分明是一伙的。
但是刘桑所说的“没有道理”,并非是官匪勾结,这种事永远都不奇怪。
他奇怪的是,这些人怎么会搜到这里来?
他已经很小心了。
他当然也知道,昨晚忠义团被他放倒一人,很可能会再一次往东郊来搜,但他在杀掉那人后,一路极是小心,绝不留下任何线索,直到逃得远了,才敢放下心来。按理说,那些人就算找到了尸体,也不可能知道他往哪个方向逃,若是以那尸体为中心进行搜索,根本无法一下子找到这里。
难道说,对方有精通狐族的预言术,又或伏羲卦术之类东西的奇人异士?
还是说,纯粹只是我的运气太差?
不管怎样,现在,这些人显然已经找到了他留下的痕迹,甚至已经确定他大体上的位置。
看着天空那阴沉沉的乌云,他很希望能够下场大雨,冲掉他所有的痕迹,偏偏这阵阵雷云看着吓人,却总是下不下来。
照这个样子,他根本无法从这些人的包围网中逃脱。
只是,虽然已是如坠蛛网,体内毫无劲气,无法使用纵提之术的他,再怎么聪明,一时间也找不到脱出包围的办法,但他却也不能不继续逃。于是只好转身,往山林深处跑去
***
夏萦尘沿着石阶,一阶一阶的往下走。
她就这般,一直来到地底深处。
周围潮湿而阴冷,这里是蜻宫内的地牢,能够被关在这里的,都不是寻常人。
但是此时此刻,在这地牢里关着的,却是一棵树。
在地底的最深处,一株苍翠色的树,被一根根刻有符录的铁索穿过,锁在那里。
夏萦尘一步一步,来到玉树前方。
“娲皇娲皇”苍翠色的树,发出低沉古怪的女子声音。
夏萦尘立在那里,冷冷地道:“我问你一件事!”
玉树喘息着:“你问我事?”
“我问你,”夏萦尘面无表情,“在我小的时候,你和夏凝在我体内种下秘咒,以便趁我与娲皇的金身融合时控制我就像星门在旗婴体内种下秘术一样。”
“嗯,”玉树苍桑地道,“以你现在的本事,那秘咒,你当然已经消除掉了。”
夏萦尘盯着它:“除了那秘咒,你们还对我做了什么?”
玉树道:“你想问的是”
夏萦尘道:“这些日子,我本想要为我夫君怀上孩子”
“孩子?”玉树突然失笑,“你是说孩子?你想要孩子?你可是娲皇,你是独一无二的娲皇,你是这世上的第一尊神,第一个圣。你却说你想要孩子?呵呵孩子?”
夏萦尘阴森森地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玉树疯狂地笑道:“孩子?我们怎么可能会让你有孩子?我们让你母亲用剑指着你,威胁要杀掉你,我们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不断的诱导你,让你封闭心灵,让你成为一个没有心的女孩,只有这样,你才能变成真正的娲皇。我们确实犯了大错,我们没有想到,你丈夫居然能够打开你的心扉。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娲皇不是娲皇,夏萦尘不是夏萦尘,但是在这件事上,我们怎么可能会犯错?母爱是这世上最永恒最强烈的感情。是谁也无法剥夺的。如果你有了孩子哈哈。我们怎么可能让你有孩子?”
它说出了它和紫凤当年所做的一件事。
地面上,一道惊雷轰隆隆的砸下,紧接着便是倾盆的大雨。有若千军万马踏蹄而过,将大地震得颤动。
美丽的公主,瞳孔快速地收缩。
然后便是剑光不断的闪过,将那发出怨毒笑声的玉树,一剑一剑的斩断,那苍翠色的树,像虫子一般在地上不断的爬动着,得意的狂笑、凄绝的哀哭混杂在一起,凄厉而又可怕。
***
美丽的公主回到了地面。
狂风裹着阵雨拼命地打下,天昏地暗,将屋檐与地面击出清脆与浑浊的交响。
公主提着剑,在雨中孤独地走着,雨水打湿了她的秀发,打湿了她的脸庞,深衣湿透,也不知道是被雨浸湿,还是被泪浸湿。
“公主。”一个男子奔入雨中,在她身侧拱手躬身。
公主也未看他,只是木然道:“什么事?”
丘丹阳没有去看公主,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什么是自己可以问的,什么是自己不该问的。他冒雨禀道:“那些乡绅用完膳,正等着公主接见,公主若是没空,下官便让他们先回”
耳边传来冰冰冷冷的声音:“杀了!”
丘丹阳一惊:“什、什么?”
公主道:“全都杀了。”往前方行去。
丘丹阳失声道:“公主,此事万万不可”蓦一抬头。
只见美至惊艳的公主快速扭头,闪电般向他看来,长长的秀发在风雨中飘卷,遮住了她的面容,却遮不住她目光中,电一般冰冷的杀气。那充满无限怨毒与恨意的声音,透过重重的雨幕,传至他的耳中:“杀、不得、么?”
丘丹阳只觉有头到脚,有若被冰水冻住一般,即便是这瀑布般的阵雨,也未让他如此的寒冷。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只要自己再多问一句,多谏一句,死的就不是那些人,而是他自己。
于是,他只能垂首道:“是!!!”又低声道:“忧忧小姐正在殿中等公主殿下,似有要事。”
赶紧退了下去。
没过多久,远处一殿,血光乱起,哭爹喊娘。
美丽的公主没有去理会那些杂音,就这般一步一步,走向正殿。
***
殿中,忧忧跪坐在阶下。
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水珠不断打在地上的轻响。
忧忧心中疑惑进来的是谁?
进来的当然不可能是夏萦尘,以夏萦尘的本事,就算到了她的面前,她也觉察不到夏萦尘的存在。
以夏萦尘的本事,哪怕是再大的阵雨,也打湿不了她的衣裳。
但是那脚步声,却一步一步从她身边走过,沿着阶台而上,间伴着水珠滴落的声响。
忧忧的眼睛无法看到,自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只是,她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这人却又上了阶台,坐上了玉椅。
她的心中一阵疑惑。
同时疑惑的,还有外头的哭喊。
有人在杀人,有人在被杀。
即便是风大雨大,这些声音也无法逃过她的耳朵。
但是,那个殿里,应该只是各郡的父老乡绅,这些人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在地方上颇有一些声望,他们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歌功颂德,表示一下忠心。
她想不起有杀这些人的必要。
阶台上,传来清清冷冷的声音:“什么事?说吧!”
第501章重逢:血洗!
忧忧沉默一阵,道:“娘亲为何要杀那些人?”
阶台上,美丽的公主冷冷地道:“这、就是你要说的事么?”
阶下的女孩道:“不是。”
公主道:“说你自己的事。”
忧忧低声道:“女儿从无伤殿下身边,悄悄抓了一个人。”想起那人刚才求死的样子,她的嘴角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