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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特别强调,要注意‘一男一女’的两个年轻人,所以我们变成两个男的,或者是”
刘桑笑道:“你又想女扮男装?”瞅向她抹胸内,青春而饱满的胸脯:“再怎么女扮男装,单是这个也瞒不住吧?”
美少女捂着胸,脸红红的看向一旁:“胸大不好么?”
刘桑凑过去,在她耳边低笑道:“很好。”
第512章两位“姑娘”?
小姨子红着脸,想要踢他。
刘桑先一步闪开。
美少女嘴儿一撇,“哼”了一声,却是喜孜孜的样子,又道:“姐夫你听我说完,我们不一定要变成两个男人,可以变成‘两个女人’啊?”
呃
刘桑反应过来:“你是要我男扮女装?”感觉有点怪怪的。
美少女拉着他:“反正只要混出城去,到外面再换回来就可以了嘛。”
刘桑心想,这好像也是一个办法,那些人最主要的目标其实是他,而不是小姨子,对“来自和洲的少年”肯定会特别注意,如果“少年”变成了“少女”,确实是能惑人耳目。
当下,他们在一条较为偏僻的街道找了一家衣铺,刘桑守在外头,夏召舞进去,按着自己和姐夫两人的身材,买了一些现成的女子衣裳。然后,他们便利用纵提之术,从窗子里潜入一家客栈的空房。
刘桑换上一套素色的女子衣裳,夏召舞又帮他挽了一个双平髻,为他涂脂抹粉,一边抹一边笑个不停。刘桑自己也是好笑,心里想着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弄好之后,刘桑就着房里的铜镜,照了一照,目瞪口呆。
原本是一个英俊潇洒玉树凌风的少年,扮成女人后,为什么这么的丑?
“姐夫你好丑!”美少女笑得喘不过气来。
“是你妆弄得不好。”刘桑辨驳。
“姐夫你真的好丑。”美少女捂着肚子,倒在床上滚来滚去。
刘桑叹气。虽然丑的一部分原因,是小姨子为了掩盖他是个男人的事实,不得不抹上更多的脂粉,但事实也证明,并不是每一个帅哥扮成女人后,都会变成靓女的。
为了装得更像些,他不得不学着姑娘家,扭扭捏捏地走路,美少女在旁边小母鸡般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刘桑觉得,她要是再笑下去。肚皮会笑破掉的。
练得差不多了。他看向小姨子:“你还不快去换衣裳?”
美少女“哦”了一声,坐了起来,然后,屋内便一片安静。就这般静了好一阵。刘桑道:“怎的还不动?”
美少女道:“姐、姐夫你出去。”
刘桑妖声妖气地道:“姑娘。你害羞做什么嘛。”
美少女被他恶心的头皮发麻。又叫道:“姐夫你出去。”
刘桑:“嘘,小声点,不要忘了我们没付钱。是从窗户溜进来,这家客栈可不是我们开的。”
美少女俏脸憋红:“姐夫你出你、你至少也要转过去嘛!”
“好吧。”刘桑转过身子。
身后传来悉悉悉的声音。
刘桑靠着铜镜的反光,悄悄看去,在他身后,小姨子已经脱下了她自己的襦衣襦裙,身上只穿着一件粉红的肚兜、一条浅色的袄裤,本是白晰的肌肤因为这些日子在荒野中练功与逃窜,晒黑了一些,却更显青春与健康,她弯下腰来,穿着长裙,肚兜与胸腹之间多了一些空隙,从侧面能够看到雪白的酥乳轻轻摇动,有若玉脂凝成的小峰。
身后传来少女的嘀咕声:“姐夫,你要是再偷看,我会揍你的。”从这个角度,她照样也能够从铜镜里看到姐夫那色迷迷的眼睛。
刘桑笑道:“我要是不偷看,你更会生气吧?”
“气气你妹啊。”
“呵呵”
“那、那你至少也要装成没在偷看的样子嘛。”
刘桑道:“切,又不是没看过。”
只听“啪”的一声,美少女一脚将他踹翻,气道:“死姐夫,看了就看了,人家也没有真的不让你看,你至少说一句很漂亮很好看啥的,你这是什么态度嘛?”
刘桑蓦的一翻,一下子抓住她的腿,把她拽了过来。美少女躲避不及,被他拉入怀中,她的上身只有一件肚兜,几同于半裸,一时间自然极是害臊,使劲打她姐夫。刘桑注视着她的眼睛,道:“本来就很漂亮,哪里还用姐夫特意说出来?”
小姨子回视着他的目光,两人款款对望。望着望着,美少女一个翻身,笑个不停:“姐夫我不行了,你实在是太丑了,我真的不行了”爬到床边,使劲捶着床,笑得喘不过气来。
刘桑立时气结亏我还觉得气氛不错。
美少女一边笑一边向后虚虚地推着:“姐夫你离我远点,不要跟我说话,我不跟变态说话。”
刘桑气道:“这主意不是你想出来的么?”
美少女捶着床:“我不知道你会这么难看。”
就在这时,外头忽的传来一个声音:“咦,这间里头怎么有声音?”
紧接着便是脚步声和推门声,刘桑赶紧跃起,把桌子一下子推了过去,将门堵住。门外传来叫唤:“有贼,大家快来,有贼。”
后头一阵慌乱,夏召舞赶紧三下两下穿好衣裳,刘桑返身,把换下来的衣服全都塞进巫袋里,两人先后跳出窗子,逃之夭夭
两人逃到街上,兀自笑个不停,夏召舞的阔带虽然系上,但有些歪,刘桑帮她整了一下。
现在两人都已经是“女”的了,大街上更可以手牵着手。握着小姨子的柔荑,刘桑道:“不如我们到驿站去,做驿站的车出城,更不为人注意?”
美少女道:“嗯。”
两人找人问了驿站位置,一同前往,路上时,遇到一座豪宅,里头传来一阵欢笑,还有纸屑乱飘。门口处,一个华服女子正对着一个妇人劈头大骂,那妇人唯唯诺诺,不敢吭声。
恰在这时,一辆马车从街上经过。刘桑一看,正是驿站标志,拦街唤住,捏着声音,问能否搭车,车上却已坐满了人。刘桑无奈,等车离去,与小姨子继续前行,等驿站下一趟出城的马车。
身后忽的传来唤声:“两位,两位妹子”
两人回过身来。见唤住“她们”的正是刚才在那大宅门前被骂的妇人。
夏召舞道:“啥事?”
那妇人道:“两位妹子可是要前往幸城?”
刘桑知道自己终究是个男的。声音不对,推了推小姨子。夏召舞双手插腰:“那又怎的?”
那妇人道:“两位是去寻亲呢,还是家在幸城,来此地游玩。准备回去?”
夏召舞杏目一瞪:“关你什么事?”
那妇人心想。这姑娘架子好大。赶紧道:“两位妹子勿怪。这里有一桩赚钱的事儿,轻松得很,也不是什么苦差事。就是陪着这家的小姐前往幸城,一日可赚三百钱,你们若是两人,便是六百钱,反正也是顺路的事”
夏召舞哪里会将区区六百钱放在眼中?正想拒绝,姐夫却在背后轻轻碰了她一下。她立时反应过来,故作犹豫:“一人一日三百钱,我们两人,两天便是一贯多不过这是什么活儿?陪着那家小姐去幸城?她是怕路上有劫匪劫道,要人保护?”
那妇人失笑道:“妹子说笑了,怕劫匪的话,找保镖不就得了,找两位妹子做什么?路上遇到劫匪,把两位妹子作饵扔给劫匪,好自己逃么?”
又道:“不是,不是,俺跟你们说实话。那家人复姓南宫,就是平安书院院长南宫老爷子的女儿,南宫老爷子一生清贫,但是老来得女,对他这女儿宠纵得紧。今年秋考在即,虽然秋考都是男儿家的事,但中兖洲女子亦好读书,每年秋考之前的‘飞鹊彩’,却是才女们的盛事,集上才女们吟诗作对,比拼才气,往年连着几届,都是青影妃子夺得鹊主,但今年听说青影妃子前往和洲,至今未归,眼看着是来不及参加了,青影妃子不在,其他才女们自是机会大增,南宫珠小姐去年就是被青影妃子压了一头头”
夏召舞道:“只听说‘压了一头’,这‘一头头’是怎么回事?”
那妇人笑道:“妹子有所不知,去年飞鹊彩上,思越集司徒集主的孙女儿司徒红红姑娘,压了南宫小姐一头,青影妃子又压了司徒小姐一头,所以说,南宫小姐输给青影妃子一头头。”
夏召舞翻个白眼还能这样算的?
刘桑在小姨子身后,尖着嗓子道:“大婶是要我们”
那妇人低声道:“其实是这样子的,南宫家老爷子虽然名声好,但收入其实不高,维持得学院已不容易,南宫珠身边并没有多少丫鬟。但是这一次,南宫小姐想要派头一些,故而找人充充场面。我原本已在答应了帮她找个十人,但是因为一些意外咳,好不容易找集了八人,还差了两人,这一次的飞鹊彩是在元城的修眉学院,原本就要经过幸城,反正也是顺路,两位妹子何不帮婶子这一次,充充人数,到了幸城,你们要是觉得这钱好赚,那就陪着南宫小姐继续上路,继续赚这钱,要是觉得不好赚,婶子必定帮你们将帐结清,你们想做什么做什么去,两位妹子意下如何?”
刘桑笑道:“不知道多找一个人,大婶可以抽多少钱?”
那妇人尴尬地道:“找好一人,也就是向南宫家要个五十文的劳工钱,混口饭吃。”
刘桑心想,五十文才怪。
夏召舞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略略点头那南宫家乃是富贵之家,混在他们的队伍里出城,也是一个好办法。
夏召舞道:“好吧。”
那妇人道:“婶子姓贺,不知两位妹子怎样称呼?”
刘桑福身施礼:“小女子名叫小桑,这是我表妹小舞”
话未说完,夏召舞已是扶着旁边一柱,笑个不停。
贺氏道:“她这是”
“没事,没事,”美少女笑个不停,“我笑一会,我再笑一会。”
贺氏莫名其妙地看着“小桑”,刘桑施礼。声音尖细,歉意地道:“没事儿,我这表妹脑子有点小恙!”
***
刘桑与夏召舞两人被贺氏带着,从后门进入大院,没过多久,便又出来,道:“七夫人要看看你们,小桑你先跟我进去。”
刘桑跟着她进入里屋,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盛装妇人坐在檀木椅上,慢悠悠地喝着茶。
贺氏道:“七夫人。这个是小桑。”
盛装妇人吮一口茶。抬起头来,瞅了一瞅,皱眉道:“这个是不是丑了点?”
贺氏道:“七夫人您得这样想,好花也要绿叶衬。陪衬的嘛。要那么漂亮做啥子?这般丑的立在珠小姐身边。强烈对开比之下,不显得咱家珠小姐更加的漂亮?”
盛装妇人道:“唔算你有理。”道:“算了,把下一个领进来看看。”
贺氏领着刘桑下去。把美少女带了上来。
盛装妇人看了一看,眉头皱得更紧:“刚才那个太丑,这个又太漂亮了,她跟我家珠儿站在一起到底是她给我的珠儿做绿叶,还是我的珠儿给她做绿叶?”
贺氏道:“七夫人您得这样想,连这么漂亮的丫头都给珠小姐做陪衬,这不更显得咱家珠小姐高贵吗?”
美少女心想,这女人还真是会说话,难怪这般能混。
盛装妇人道:“算了算了,看来你也找不到更好的了,把她们两个带去场地,现在就开始练习吧。”
贺氏告退,领着刘桑和夏召舞往后院走去。
路上,夏召舞疑惑地道:“南宫老爷有七位夫人么?”
贺氏道:“南宫老爷有九位夫人,但一直都无所出,直到快五十岁了,这位七夫人才给他生了个女儿,自然宠得像明珠一样。”
刘桑心想,娶了九个老婆,只有一个帮他生了孩子他应该考虑一下这个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才对。
两人被领着到了园中,十几名女子已经在那里排练,一个胖女子在那里拍着喊着。另一边的藤椅上,还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那个显然就是南宫珠,虽然不及召舞漂亮,模样倒也清秀,就是神情倨傲,仿佛对所有人都不屑一顾的样子。
贺氏将他们带到那胖女人那,胖女人让“她们”加入队伍,混在那些排练的少女中,少女们排成两排,各自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许多花瓣与树叶。
胖女人大声道:“再排一次。”
两名大汉在旁边使劲摇着大扇,造出风来,南宫珠曼身而起,莲花般款款前行。
四名少女在她前方铺毯,刘桑与小姨子混在其他人里,蹲在两侧,撒花、撒花南宫小姐在花叶中微笑前行,很有仙女下凡的感觉。
他们就这般陪着南宫珠练习了一个下午,然后便跟着其他姑娘,在南宫家大宅的杂院里住下。刘桑与小姨子被安排在同一间,因为被视作打杂的平民姑娘,房间自然不会有多好,既小且窄,里头仅有一张床,连梳妆台都没有,不过是平日里小丫鬟住的地方,但对他们来说,算是这些日子睡得最好的地方了。
屋内,夏召舞揉着胳膊,嘀咕道:“我们为什么非得给那家伙做这种事?”
刘桑笑道:“将就一些,刚好可以在这休息一晚,南宫老爷子虽然谈不上富贵,但在朝野都颇有清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