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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夫人道:“东雍洲?姓裘?唔”若有所思的样子。
胡翠儿道:“她喜欢屈汩罗,不过看她样子。肯定是被那姓屈的抛弃了,哼,现在的男人都是始乱终弃,没有一个好东西。”
月夫人在扬洲,曾与刘桑和屈汩罗一同追杀过子晕傲,对屈汩罗自也了解一些,道:“我看屈汩罗颇为老实本分,不像是会辜负女孩子的负心之人。”
胡翠儿不愤地道:“男孩子就可以辜负么?”
月夫人道:“啊?”
胡翠儿却又道:“元城,飞鹊彩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嘻嘻。不如我们到那里去看看?”
月夫人摇头道:“从这里去元城。又要绕个弯子,更何况县前辈对飞鹊彩应当没有多少兴趣,想必不会前往”
“这个看我的!”狐尾娘冲了出去,朝楼下大堂喊着。“县老爷子。你不会去元城。我知道你不会去。”
紧接着便是一声怒吼:“谁说老夫不会去?老夫这就去给你看。”
月夫人:“”
鸾儿:“”
小凰:“”
胡翠儿跳了回来,嘻嘻地道:“看吧。”
鸾儿与小凰抬头看天花板,颇为无语。
月夫人却道:“东雍裘家这位可卿姑娘可还有兄弟姐妹?”
胡翠儿摇头:“好像没有!”
月夫人道:“是么?唔。据我所知,在东雍,姓裘的只有一户,只因‘裘’这个姓,在东雍洲颇有一些特殊,唉,幸好这位可卿姑娘生作女儿身,要不然”
胡翠儿道:“要不然怎的?”
月夫人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胡翠儿心想,如果可卿不是女儿家,而是那会怎样?
***
天色渐晚,几名白衣剑手从林外掠过,刘桑与小姨子从草丛中探出头来,悄悄看着他们,直等他们去得远了,这才往前溜去。
进入山林深处,月已升起,刘桑不敢生火,只能与小姨子分着吃了些干粮,然后便各自练功。
打了几趟七走天振拳,刘桑看去,另一边,夏召舞已是拿着他的巫袋,不知去了哪里。毕竟是男女有别,更何况小姨子乃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这自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于是自己又练了一趟拳,感觉体内精气已是恢复了许多,伤势也基本痊愈,这七走天振法确实有许多奇异之处,危至微,险至要,连内伤也是对自身功力的磨砺。
另一边传来声响,他扭头看去,见小姨子已是换了一套衣裳。
此刻的小姨子,换了一件柳绿色的束胸襦裙,外罩白色襦衣,与浅红色对襟半臂,明月升起,月光荧荧地照在她的身上,竟有一种不同以往的娴静美。
见姐夫向自己看来,颇为注目的样子,美少女的脸不自禁地红了一红。
刘桑见她虽然羞红,但眼睛惺惺忪忪的,知道这几日她都未曾睡觉,先是为了擒下娟娟与秀秀守了一夜,又赶到金镜观恶战小取洞仙门那些淫贼,逃离金镜观后,再遇翟器,自己昏睡过去,反更让她累着。
于是笑道:“这个地方这般偏僻,又到了半夜,他们怎么也搜不到这里,你先睡,我来守夜。”
夏召舞道:“可是,姐夫,你的伤”
刘桑伸伸胳膊:“好得差不多了。”
夏召舞道:“那,下半夜我再来替你。”寻一草多的地方,躺了下去。
刘桑却又溜了过去,在她身后躺下,半侧着身,单手撑脸,看着她来。
美少女虾子一般,背对着姐夫,蜷起身子:“姐夫你、你不是守夜么?”
“对啊,”刘桑道,“不过这个地方,没有其它东西好守,只要把你守好就可以了,我这样看着你,你就不会被小贼偷走,我也守得放心。”
美少女道:“你,你难道真的要在人家脸上写字?”
“写字?”刘桑道,“哦,你是说,上次你在我脸上写个‘淫’字,就以为我真会在你脸上写个‘贱’字,我们好一起做**双侠啊?”
右手依旧撑着脸,左手调戏一般,绕过少女香肩,用手背轻抚她娇嫩的脸蛋:“傻瓜,姐夫怎么舍得?”
少女的脸蛋更加的烫。羞怯地道:“姐夫,你这样子我睡不着。”
刘桑道:“你闭上眼睛,不要管我不就可以了么?”
少女小声地道:“人家闭上眼睛怎知道你会做什么啊?”
一只手抚上浑圆而又充满弹性的翘臀,然后便是怪笑声:“不知道么?”又道:“召舞,你不是想继续突破到大宗师么?你就当做是对你的考验,不管姐夫对你做了什么,你都要做到不起杂念,安睡如”
“姐夫你、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刘桑心想,我哪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反正就是看到你这个样子,就觉得很好玩。不过看她困成这个样子。也不忍心再打扰她。于是收回手,伏上前去,往她耳朵轻轻吹了口气,低声道:“你放心睡吧。姐夫真的不会动你。”
“哦!”得到姐夫保证的美少女。这才放下心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她睡得熟了,刘桑才嘿笑一声,将禄山之爪伸入她的衣襟不动才怪!
这天夜里。美少女一直在做梦,她梦到自己在洗澡,一会儿洗到胸,一会儿洗到腿,一会儿洗到好羞人的梦啊!
***
第二天一早。
睡来后的美少女,一边咬着干饼,一边瞅着姐夫。
刘桑笑道:“你不要这样看我,昨晚我真的没动你。”
美少女咬了咬嘴唇是么?
趁姐夫没注意,悄悄摸了摸自己的乳儿。
奇怪为什么这么疼?
还有
双腿忍不住在裙内摩擦了几下这、这湿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刘桑跳了起来,打了几路拳法。
美少女抬起头来:“姐夫,你昨晚一直没睡么?你为什么不叫我起来?”
刘桑笑道:“你也累了,让你多睡会。”心里却是想着没舍得放手。
两人找条溪水梳洗一番,美少女道:“姐夫,我们现在去哪里?”
刘桑道:“元城。”
美少女道:“元城?那不是办飞鹊彩的地方?”
“嗯,”刘桑道,“那些人以为我们逃到深山里,不敢去人多的地方,我们却偏偏反其道而行,让他们猜不到。还有,飞鹊彩上人多,就算他们发现我们,也会有些顾忌,而且人越多就越容易乱,一乱起来,他们就拿我们没办法。”
美少女兴奋地道:“好,那我们就去元城。”
刘桑又道:“还有一件事,你要记得,在人多的时候,跟人交手,除非迫不得己,只准用玄术,不要用红蟾玄功和上霄飞廉法,也不要用劲气。”
美少女道:“哦!”
当下,两人打打闹闹,往元城方向赶去
***
两人一同来到元城城外。
元城虽大,但并非什么城高池深的坚城,四面俱是城门,再加上因为“飞鹊彩”,有许多才子佳人、达官显贵前来凑热闹,各处虽有许多兵将驻守,盘察却不严密,两人轻易的就混了进去。
到处张灯结彩,一团热闹,又有许多青年才俊会聚一堂。飞鹊彩大约算是才女们的“科考”,虽然就算夺得鹊主之名,也不能当官,但毕竟也是一种荣耀。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此时此刻,来到元城的才女固然多,“才男”比才女还多,街头巷尾更是纷纷谈论着,这个才女有多漂亮,那个才女又怎么样,也不知道到底是选拔“鹊主”呢,还是选“花魁”?
两人走在川流不息的街上,忽的,夏召舞心中一动,快速地扫视一圈,低声道:“姐夫,我们好像被人盯上了。”
刘桑拉着她,急急往前走:“嗯。”
一入城就被盯上,连他也大出意料,毕竟,按他原本猜想,思越集固然会利用官府追捕他们,但绝不敢真正发出海捕文书又或是明目张胆地张贴告示,把他们的相貌弄得人尽皆知,毕竟,中兖洲与和州也就是隔着一条海峡,真要把他们的样貌到处下发,总不免有人认出他们,很快就知道思越集真正追捕的,并非什么淫贼,而是和洲的凝云驸马和集羽郡主,那就真的是把事情闹大。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刘桑自是认定,只要注意避开官兵,就算中兖洲乃是思越集的地盘,只要思越集无法找准他们的确切位置,也就无法布下天罗地网。
但是现在,他们方一入城,马上就被人盯上,这就表示,对方早已算到他们有可能出现在这里,提前布置,守株待兔。
考虑到上次他们前往金镜观,亦有人暗中向黄叶道姑通风,使得黄叶道姑能够邀好帮手等着他们,刘桑已是知道,思越集中,必定也有一个擅长算计与谋略的高手。
两人加快步伐,盯着他们的那些人,立刻意识到自己已被发现,从各个方向紧贴而上。
一道剑光闪耀而出,直袭夏召舞香肩。
却听“拍”的一声,玄冰乍现,那人惨哼一声,倒了下去。
右侧却有两人,一前一后,疾斩刘桑手脚。
紧接着却是眼前一花,刘桑竟然就地一滚,滚到后方剑手腰侧,一肩撞去,那剑手喷血倒地。
前方剑手赶紧加快剑速,追袭刘桑,眼看着便要将刘桑刺中,却在最后一寸,剑势用老,不得不收剑。
接着便是“嘭”的一声,胸骨破碎,刘桑已追击一拳,将他胸膛轰开,整个人撞向身后一抬轿子,那轿子里坐着的显然亦是有身分的人,突然有人带血撞入轿中,立时吓得杀猪般大叫,轿前轿后的奴仆与护卫以为是刺客,纷纷推开人群,骚乱一下子就漫延开来。
没过多久,一名武将率兵赶来,以维持秩序为名,封锁街头。
刘桑与夏召舞却早已趁乱脱身
第524章不跟他们玩了?!
街上,一批批白衣剑手与兵将来来去去。
附近,一座豪华的花楼里,少年与少女钻入一间华丽的屋子,透过窗格,小心张望。
少女低声道:“姐夫,你不是说,不会有人想到我们往最热闹的地方逃么?”
少年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又不是神仙”
少女道:“姐夫你真没用。”
刘桑道:“喂喂,人人都有算错的时候好不好?”
少女道:“亏你还是军师将军。”
刘桑叹气军师将军也是人,又不是算无遗策的神仙,那种掐指一算,什么事都分毫不差的军师,只有演义里才会存在,而就算是在演义里,吴用也有失手的时候,诸葛也有算错的计谋。
少女道:“姐夫,我们现在怎么做?”
刘桑吐槽:“姐夫不是很没用么?怎么又要来问我?”
少女抱住他的胳膊摇啊摇:“没用的姐夫也是姐夫嘛。”
虽然手臂夹在小姨子**间的感觉很爽,不过她这话真是叫人爽不起来。
刘桑没好气地,正要说话,后边却传来欢笑声。两人立时知道有人要进来,只是这个时候,又无法从窗户出去,对望一眼,刘桑往床下一指。
两人赶紧滑入床底。
随着一声娇笑,门打开,关上,四条腿在他们面前晃啊晃,然后便是一声嘭响,四条腿紧靠着另一边的衣柜。互相摩擦,然后便是娇喘声连起。
毫无疑问,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他们在做些什么,自也不言而喻。
美少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用只有姐夫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道:“不要脸。”
刘桑凑在她的耳边,低笑道:“在这里,这种事很正常的。”
觉察到姐夫吐在自己耳廓子上的热气。少女羞羞地移开一些。又瞅了姐夫一眼这种事怎么可能很正常?
刘桑迫了过去,嘴唇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召舞你真的不知道我们躲进了什么地方?”
夏召舞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姐夫的声音继续传来:“这里是青楼啊!”
竟然是青楼?美少女的脸蛋一下子更加的热了。
外头的两人更加的激烈,衣衫落地,床底下。可以看到四光条腿有节奏的摇晃。即便是以前不曾做过这样的事儿。少女也知道那两个人已经开始了。
更糟糕的是
姐夫的嘴唇从她的耳垂。轻轻地滑至她娇嫩的双唇。
她下意识地往后躲。
但这里是床底,可供闪避的空间本就有限,只一下子。她的背就靠在了墙上,姐夫的嘴也毫不客气地压了上来。她睁着大大了眼睛,却是毫无办法,只能任用姐夫夺去她的吻,而心脏更是一跳一跳的。
将舌头闯入小姨子的檀口,毫不客气地肆虐一阵,刘桑退开,嘻嘻笑地看着她。
少女如小虫子一般蜷缩在那,逃又不能逃,动又不敢动。
外头的声音更加的激昂和激烈,这里本就是青楼,那女子自是毫不掩饰,发出各种淫语和**,听得夏召舞面红耳赤,不管怎么说,都是出身于侯门,虽然知道自己早晚也要嫁人,也早晚会做这种事儿,但哪里知道,做这种事,还能叫成这个样子?难道、难道真的会有这么舒服吗?
刘桑自然知道,既是青楼女子,叫得这般大声,乃是职业习惯,并不能真的证明弄她的男人有多厉害。
眼见小姨子瞪大眼睛,疑惑不解的样子,心中暗笑。此刻的少女,因为床并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