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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桑道:“这先天黄道流光大阵既已发动,除非吸纳完外界的所有大地神力,否则绝不会自行停下,要强行停止这已经发动的先天黄道流光大阵,至少要封住先天八卦中的四卦,这先天黄道流光大阵虽然已经发动,但数千年来积下的,遍布天下的大地神力,也是它一下子就能吸光,我想,我们还是有些时间。”
寇思三色变:“你的意思是,要停住它,至少要攻下黑鹜天的四个大洞天?”
刘桑道:“不错。”
众人面面相觑黑鹜天上重峦叠瘴,山高路险,又聚集着无数妖魔,即便是空桑、大齐等各国全都派兵攻打黑鹜天,要想突破外围的三十六小洞天,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至少要占据十大洞天中的四座,才能停住先天黄道流光大阵。
刘桑看向皇甫澄,道:“我猜,墨门也做了一些准备。”
皇甫澄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墨门已经在集结天下墨者,只因我们虽不知道那些人背后的真正目的,但黑鹜天上布有先天大阵,已经是我们所知道的事,对虚无道人与家师的野心,我们也从不奢望。只是,单靠我墨门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攻入黑鹜天,事实上,这两三百年间,黑鹜天上的那些妖怪,也曾试图攻占楚洲,我们能够守住西疆,未让楚洲落在妖魔手中,已是不易。”
刘桑看向月夫人、寇思三、何执故、清玄道人等人:“此事已不再是墨门与混天盟之争,而是事关苍生,我们神州盟虽是新建,却已无法坐视,此事不但要通告天下,且要说服七大洲上的所有门派,协助墨门,一同对抗混天盟和黑鹜天,诸位意下如何?”
寇思三道:“事与至此,还有什么可说的?不是他们死,便是我们亡,除此之外,再无出路。”
“混天盟原本就灭了道家三宗,我们道家与混天盟不共戴天,”清玄道人道,“只是神州盟终究只是新建,短时间内,要集结成有生力量,并不容易。”
对此众人亦是无奈,毕竟神州盟不只是新建,而且名义上乃是“联盟”,还未形成足以跟混天盟相抗的强大组织,不像墨门,巨子令一出,墨者云集。
刘桑道:“墨、儒、道、阴阳四家合力,把此事公开,一同宣告天下,将先天黄道流光大阵,指为妖族灭亡全人类之巨大阴谋,并将近来出现的一切灾难,都指向妖族,让天下各门各派同仇敌忾,组建讨伐妖类之大军,应该不成问题,同时还要与双月王妃、火皇联系,如此大事,我想他们自是无法坐视,如此各方合力,就算是黑鹜天,想必也能攻下,只是,此事无论如何不能拖延。”
众人彼此对望,皆知此言一出,一场席卷八洲,决定整个天下大势的恶战,将由此展开,其影响之深远,怕是唯有当年始皇帝之一统六国,方能与之相比
第647章天降将星,秦军杀神(上)
月夫人、寇思三、何执故、清玄道人等留在殿中,召集神州盟中的其他重要人物,一同讨论。
当那些来自各处的各帮各派的首领听到这般大事时,将会如何震撼,自是可想而知。
刘桑却未留在这里,而是与鬼影子一同,将墨家巨子和单天琪、秦先生一同送至山腰。
墨门的机关飞船依旧留在前方,刘桑看着皇甫澄道:“不知巨子现在准备去哪?”
皇甫澄奇怪地看他一眼:“我打算赶回墨门总舵,发布巨子令,集结各地墨者。”
刘桑道:“不知这飞船,可会在途中停留?”
皇甫澄道:“会在鸟鼠城稍作逗留”
“正好,”刘桑欣然道,“在下有事要前往鸟鼠城一趟,不知巨子可否顺路载我一程?”
单天琪与皇甫澄一同,定睛看着他。
皇甫澄道:“我突然想起一事,打算不去鸟鼠城了,而是途经鹿烈山”
刘桑道:“太好了,我心血来潮,正想到鹿烈山一游,不知巨子可否顺路载我。”
皇甫澄笑道:“刘兄弟的心血何时来的潮?”
刘桑道:“就在巨子改主意的时候。”
皇甫澄道:“罢了,刘兄弟请。”
刘桑道:“多谢。”
鬼影子在一旁笑道:“我恰好也要往鹿烈山一趟,正好顺路。”
皇甫澄道:“我要去的是鸟鼠城。”
鬼影子道:“那更好了。”
“我想也是,”皇甫澄道,“鬼影兄请。”
鬼影子道:“巨子请。”
众人一同登上机关飞船。机关飞船缓缓飞起,飞上高空,往西而去。
让那些墨者在外头操控飞船,几人一同进入舱中。皇甫澄看向刘桑:“刘兄弟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刘桑却反转身看向“秦先生”,拱手一拜:“草民刘桑,拜见广王殿下。”
单天琪、皇甫澄同时一震。
“秦先生”沉默一阵,吁了一口气:“小兄弟真是神了。你是如何猜到的?”摘下面具,露出一张看似五旬左右,略带苍桑的脸。
此人竟是始皇帝嬴政之子,大秦广王扶苏!
刘桑道:“此事其实并不难猜,墨门派出众多墨者伪装成妖魔潜入黑鹜天,牺牲巨大,终于成功的画出那幅先天八卦图,但是在此之前,必定有人告诉墨门。让墨门知道黑鹜天上有可能暗藏大阵。否则墨门也不会无缘无故想到去做这样的事。告诉墨门这个风声的人是谁?这是第一个疑点。
那些墨者竟然能够妖化,让人分不出他们是人是妖,这又是如何做到的?这是第二个疑点。其他人纵然想到这两个疑点。手中也无线索,但我恰好到过东雍洲上慈坛、昆吾、文Φ氐住T谀抢铮艺业搅艘痪砦丛献嗟淖嗍椋焦环忍彀素酝迹豆吮涑裳У奶裾炎锲N以谖墨'地底见到的那幅先天八卦图,与墨门所画的这幅并不相同,但原理是一样的,而那将人变作妖魔的手段虽然已被深藏,但据我所知,那将它深藏的人,已再次出现。这些线索加在一起,墨门背后的支持者呼之欲出。”
广王扶苏眉头舒展,大笑道:“不愧是连我弟弟胡亥都在阴曹地府吃上大亏的‘暗魔’,以前我已听过你的名字,知道你是非常之人,今日一见,才知本王仍是小看了你。”
刘桑道:“广王过誉了。”
又看向鬼影子:“前辈前些日子,去见的就是广王殿下,你也早知道与单老夫人和巨子一同前来的就是殿下,不知我猜得对不对?”
鬼影子苦笑道:“这世上到底还有什么事能瞒得住你?”
刘桑叹气:“我也希望我能够知道得更多一些,但是这个世上,终究还是有太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广王道:“小兄弟想要知道什么?”
刘桑盯着他:“不管我问什么,殿下都会回答?”
广王道:“有些事情是我不当说的,但我愿尽力做到知无不言。”
刘桑道:“其实我最想知道的,是一件事情。”
广王道:“哪一件?”
刘桑一字一顿:“白、起、是、谁?”
“仙棋”单天琪、墨家巨子皇甫澄、道家玄关显秘宗宗主鬼影子俱是惊讶地看着他,只因为他们本以为刘桑问的会是其它事情,比如嬴政在哪里、当年神州为何崩裂、秦军最终的目的是什么,等等等等,却没有想到,刘桑第一个问到的竟然会是秦军中的“杀神”白起,只因不管从哪个角度想,比起白起,其它还有许多更重要的事。
然而当他们看向扶苏时,却发现扶苏瞪着刘桑,极是震动的样子,这种震动,绝不仅仅只是惊讶,更是不可思议的感觉,看到扶苏难以置信的样子,纵连他们一时间也不由得忖道:“莫非他这一问,真的问在了最重要的地方?”
单天琪、皇甫澄、鬼影子一同看着广王,对于那个叫白起的少年,他们的了解亦极是有限,只知道在始皇帝剿灭龙族的过程中,他曾立下赫赫战功,此次率着秦军从地底复出,没多久便重创“火皇”姜狂南,几乎一举攻克大秦,后来却败于凝云公主剑下。
鬼影子的右手,便是被白起的金剑斩断。
广王却极是惊讶地看着刘桑:“你为何如此想知道他的事?”
白起固然了得,但羽山一败,声望大减,而且他终究只是嬴政的座下将领,刘桑不问嬴政,反先问白起,自是让人大感意外。
刘桑道:“有人告诉我说。白起是关键我想知道是否真是如此。”
广王扶苏踱了几步,行到窗前,看着窗外,此刻已是黄昏。机关飞船飞在空中,被夕阳金黄色的阳光染过的云彩,在窗外不断后退。沉思良久,他才道:“不错。若无白起,便无我大秦今日。在我大秦一统六国,直到一统四海的过程中,他的功劳可以说无可替代,甚至可以说,论起功绩,在我大秦的历史上,绝无一人比得上他。”
刘桑沉吟道:“此次地底复出的‘杀神’白起,在剿灭龙族的战斗中立下不朽战功。这个我们也知道。但一统六国。跟他有什么关系?在那之前,论起战功,难道不是曾经坑杀赵国四十万大军、与他同名的‘人屠’白起?”
扶苏沉声道:“伊阙之战。斩杀韩魏联军二十四万,攻楚于鄢。决水灌城,淹杀楚军三十万,长平之战,坑杀降卒四十万,攻魏于华阳,斩首十三万,与赵将贾偃之战,淹死降卒二万,攻韩于陉城,斩首五万。整个战国时期,战死者总共二百多万,其中半数为他一人所灭‘杀神’白起,原本就是‘人屠’白起。”
皇甫澄、鬼影子俱是一震。
单天琪喃喃道:“原来不是同名,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这还真是出人意料。”
鬼影子道:“按照推算,‘人屠’白起被秦昭王下令自刎时,始皇帝岂非才刚刚出生?”
扶苏道:“不错,‘人屠’白起被杀时,父皇年方两岁。”
鬼影子道:“既然他已经死去,后来又怎会变成‘杀神’白起?”
扶苏道:“这要从白起的来历说起。”
刘桑道:“白起的来历?”
扶苏道:“白起并非凡夫俗子,而是‘天降将星’。”
刘桑、皇甫澄、鬼影子彼此对望,单天琪道:“天降将星?”
扶苏道:“事情要从惠文王之时说起,惠文王自杀商殃之后,开始重用纵横家,秦国渐有兴盛之象,但要说横扫六国,却还是差得太远,国内文臣了得,却无将才,只是靠着张仪的连横之策,才勉强消除楚国对秦国的威胁。有一日,惠文王于郊外射鹿,感叹国内无大将之才,就是在那个时候,空中忽有慧星,带着光芒划空而下,落在远处,惠文王带着身边护卫赶去,只见陨星所落之处,撞出一个大坑,坑中却是躺着一个*少年。”
没有想到竟然会听到这种有若茶楼说书一般的事迹,皇甫澄与鬼影子俱是错愕。
刘桑却是略一沉吟,道:“后来呢?”
扶苏道:“惠文王惊异之下,将那少年带回宫中,又寻来观星师一问,那观星师说岂乃天降将星,为祥瑞之兆,当然这话更有可能只是阿谀之辞,但惠文王当时却是大喜过望,那个时候,我秦国在其它六国眼中,乃是‘秦蛮’,人才都不愿前来,惠文王原本就求贤若渴,等那少年醒后,立时便给他予高官厚禄,那少年也不客气,意气风发,总说秦国有他,早晚能一统华夏。他的桀傲不驯,当时便惹恼了一位地仙。”
鬼影子道:“地仙?”
扶苏道:“那个时候并无大宗师之说,能够借用天地之力者,在众人眼中便为地仙。”
刘桑点了点头:“王爷请继续。”
扶苏道:“那地仙,当时可说是我大秦第一人,其仙术出神入化,他原本只是想给那少年一个教训,让那少年不再目中无人,谁知反被那少年所激,两人当着朝中百官之面,一场恶战,结果形势出人意料的一面倒,那地仙很快就为少年斩杀,如此本事,使得惠文王震骇之下,誉发相信那少年乃是上天赐给秦国的将星。”
继续道:“虽然如此,当时惠文王更重文道,以来自纵横家的名臣张仪为相,凭着口舌合纵各国,那少年虽被厚待,但并没有多少发挥的机会,直至后来,惠文王死后,昭襄王继位,才开始重用那少年,那少年也果然无愧他‘将星’之美誉,自领军之后,大大小小,历经七十余战,未尝败绩,且视人命如草芥,单是在他手中的成名高手和武将便已不知多少,前前后后被他歼灭的六国战士,更是达到上百万,使得六国闻他之名而惧怕,‘人屠’白起之名,由此而来。那个时候,亦有人反复劝告他,说他杀人太多,日后不免遭到报应,那少年却只是大笑,说:‘终究不过是黄梁一梦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皇甫澄沉声道:“竟将那无数鲜血视作梦境,难怪有‘人屠’之称。”
刘桑却是心中一动:“黄梁一梦?这是巧合还是”忽然想起了他的青影女儿。
略一思索,他低声道:“有一件事在下不解,白起于惠文王时从天而降,王爷说他是‘少年’,等他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