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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万启岳身为武林盟主,自然会有各大门派支持着他,因此只有釜底抽薪,调开几个门派
的实力,才能使万启岳孤立无援,这件事,就由齐、施二位长老的,持金剑令传达盟主之
令,会齐各门各派,进剿怀玉山五云门,细节可由齐、施二位长老作主。”
坐在右首的两个老者一齐欠了欠身。
这话听得丁剑南、方如苹暗暗一惊,直到现在,才知道江南分坛被挑,原来竟是公孙龙
率人干的。谷主这机谋果然厉害,一面传令各大门派围剿怀五山五云门,让你们去挤个你死
我活,她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第二、各大门派的人进剿怀玉山万启岳自然没有帮手了,可以趁机把他除了,这消息何
等重要,自己两人眼前必须及早通知师叔和万盟主才好!只听谷主接着叫道:“薛慕兰、丁
南强、方仲平。”
薛慕兰、丁剑南、方如苹三人立即应声道:“弟子在。”
谷主道:“你们三个明日一早,立即出山,为师这里有密柬一封,可依柬行事。”
薛慕兰三人躬身领命。由薛慕兰上去接过密柬。
谷主郑重的道:“丁南强、方仲平你们二人,目前只是老身的记名弟子,本门规矩,新
入门的记名弟子必须立了功,才能正式成为老身的门人,你们二人从未行走江湖,一切都得
听师姐薛慕兰的,知道吗?”
丁剑南、方如苹躬身说道:“弟子自当谨记。”
谷主道:“好,大家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就可以回去了。”说完,站起身来。
九位长老立即跟着跟起,站在下首的四行人也一起躬下身去,恭送如仪。
大家也跟着各自散了,三拨奉有差遣的人,就各自集合人手,商讨各人的活动。
薛慕兰和丁剑南、方如苹走在一起,薛慕兰低声道:“师尊要我们明天一早出山,你们
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会来找你们的。”
丁剑南说道:“我们一切惟师姐马首是瞻。”
薛慕兰朝他看了一眼,没有作声,顾自朝前走去。
两人回到住所,方如苹欣然道:“大哥,师尊要我们出山去,不知要去做什么?”
丁剑南道:“师尊要我们去立功,可能是要我们去接应那拨人了。”
方如苹发愁道:“我们这点武功能和人家动手吗?”
丁剑南笑道:“怎么不成?我们如果和师尊嫡传的弟子比,虽然还差了一截,但和一般
江湖上的人来说,也未必多让呢。”
方如苹嗤的笑道:“看你好像蛮有信心。”
“这个自然。”丁剑南道:“常老师兄不是说道,我们所学已得九宫门真传,在剑法上
并不输于那一门派的门下弟子了,哦,我们明天一早就要出山,今晚还是早点休息吧!”
方如苹道:“今晚还能睡得着觉吗?”
丁剑南道:“睡不着闭着眼睛养神也好。”
这番话,当然说给谷主听的,接着两人果然各自回房。但两人并没关上房门,各自倚着
房门,探出头来,以“传音入密”交谈。
方如苹道:“大哥,我们该怎么办呢?”
丁剑南道:“好在我们也出山去了,你知不知道师叔派什么人主持江南分坛,能够连络
得上就好。”
方如苹道:“主持江南分坛的是大师姐毕纤云,并由逢姑婆担任总监,我想我们出去
了,只要留下记号,一定可以联络得上的。”
丁剑南道:“只要联络上了,再请他们去通知万盟主—声,也就是了。”
方如苹道:“万启岳肯相信吗?”
丁剑南道:“我们通知了他们,总算是尽到心意了。”
方如苹道:“最好自然能遇上柳姑娘了,大哥说的话,她一定会相信的。”
丁剑南道:“你怎么又多心了?”
方如苹道:“我说的是真话咯,大哥说的话,柳姑娘一定相信,她相信了,就会去告诉
万启岳了。”
丁剑南道:“只不知我们出去做什么呢?”
方如苹道:“谷主要薛慕兰和我们同行,而且只有我们三个人一路,我想绝不会有什么
重大任务,说不定是要她暗中监视我们行动,这大概是最后一次试验我们了,通过这一关,
我们就可以正式成为谷主的门人了。”
丁剑南道:“她怎么会放我们出去试验呢?”
方如苹道:“因为在这里,她看不出我们有什么不对,但总是不放心我们。目前和她作
对的只有两派人,一派是万启岳他们,一派就是五云门,如果有人前来迷仙岩卧底,也脱不
出是这两派的人,今晚她派出去的两拔人,一拔对付的是万启岳,一拨对付的是五云门,我
们如果是卧底来的,这是最好的试验机会,有这样重大消息,我们出去了,不论是那一派的
人,都要暗中设法和人联络了,薛慕兰奉命监视我们,只要暗中稍加注意,就不难发现。她
是介绍我们投到迷仙岩来的,谷主要她监视行动,万一我们让她查到了,回来之时,就可以
把我们处决,这也正是给她脱罪的机会,她还会不尽力吗。”
丁剑南听得连连点头道:“如苹,你真不愧是当过坛主的人,心思细密,这些事不是你
说,我真还想不到呢!”
方如苹得意一笑道:“但谷主派错了人,这一任务,如果派公孙龙来做,一定会做得很
好,薛慕兰呀,注定非失败不可!”
丁剑南自然知道她言外之意,说道:“那也不见得,你不是说这是她脱罪的机会吗?”
方如苹道:“我说的是谷主心里这样想,但薛慕兰一颗心对着他情郎,就不会这样想
了。”
丁剑南道:“你又扯到那里去了?”
方如苹笑盈盈的道:“你不相信等着瞧好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休息啦!”
两天之后的申牌时光,他们又回到了安庆一条横街上的安庆客栈。
这是谷主在密函上注明了的,要薛慕兰到了安庆客栈才能开拆。
店伙迎着三人,刚叫了声:“三位公子……”
薛慕兰已经吩咐道:“三间清静的上房。”
丁剑南听她要三间房间,心中立时忖道:她已经知因如苹是女的了,就该和如苹同一个
房间才对,但她却要了三个房,这不是为了便于监视自己两人吗?
店伙听说三个人要三间上房,自然连声应是,把三人领到后进,打开三间房门,陪笑
道:“公子爷,这三间上房,是小店最清静的房间……”
薛慕兰不耐烦的挥挥手道:“好,就是这三间好了,你去给我们送茶水来。”
店伙连声应是,退了出去,不多一回,替三人送来洗脸水,又沏了一壶好茶送上。
三人盥洗完毕,薛慕兰掩上房门,然后取出谷主的密柬,说道:“师尊指定我们到了安
庆,才能开拆,我们现在可以开拆了。”
方如苹取起茶壶,倒了三盅茶。
薛慕兰己经撕开封口,抽出一张信笺,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小字,那是:“崆峒飞云霍从
云,现在安庆,化名盖大鹏,紫脸浓眉,身材高大,年约四旬以上,汝等三日之内,务必找
到此人,把一封密柬交其亲拆,三日后初更前,赶抵万松山庄,暂勿露面,听候后命。”
函中果然另有一封密函,上书:“盖大侠请启”字样。
薛慕兰看完之后,随手把信笺递给两人,说道:“你们请看,安庆不是个小地方,三天
时间到那里去找盖大鹏?”
丁剑南迟疑的道:“这信我们可以看吗?”
薛慕兰含笑道:“师尊要我们三人来办事的,又不是叫我一个人来办事的,这信你们自
然可以看了。”
丁剑南这才接过信笺,和方如苹一同看了,心中不期暗暗惊凛,忖道:谷主居然知道霍
老哥的化名,而且还知道他的行踪,可见她消息果然灵通得很!一面说道:“薛兄认识霍从
云吗?”
薛慕兰道:“不认识,据说崆峒飞云精擅易容术,江湖上很少有人看到过他的真面目,
但师尊指示他化名盖大鹏,既然有了姓名,也有他的貌像,就比较好找了。”
丁剑南灵机一动,趁机说道:“他既在安庆,只要上茶馆酒肆,总可找得到他。”
方如苹自然知道大哥的心意,接口道:“这也不容易,安庆城里,又不止一家茶馆,一
家酒楼……”
说话自然是在提醒薛慕兰,最好三人分头找寻,这样她就可以单独行动,在热闹的街道
上,留下本门记号了。
薛慕兰显然是没存心机,闻言不待她说下去,就接口道:“方兄这话说得对,待回我们
三人分头去上洒楼进膳,饭后再去茶馆小坐,也许会给我们遇上。”
方如苹接着又摇摇头道:“这也不对,我们只有一封信,如果信在薛兄手中,薛兄遇上
了,固然可以把信当面交给他,但如果是表哥或者小弟遇上了,那么怎么办呢?”
薛慕兰想了想道:“这也不要紧,你们不论谁遇上了,就实话实说,说我们有三个人一
同在找他,信在我这里,约他到客店里来取信好了。”
方如苹点头道:“那也只好这么办了。”
三人计议定当,薛慕兰就把信收好了。
过没多久,店伙敲了两下房门,说道:“三位公子要上街去用饭呢?还是要小的吩咐厨
房里给三位公子准备酒菜?”
薛慕兰道:“不用了,我们到外面去吃。”
三人站起身,就朝店外走去。他们已经商量好了,自然是分头行动,各自在大街上找了
一家酒楼上去,细斟浅酌,饭后又各自找了一家茶馆喝茶。
方如苹有了单独行动的机会,但仍然十分小心,不时注意身后是否有人跟踪。本门暗
号,她早已准备好的,就在回目四顾之际,已经抬手打出。
她在大街、横街一路行去,少说也打出了八九支暗号,相信没有人会看到她出手。于是
她就全心全意的上酒楼去找崆峒飞云了。
三人回转客店,差不多快二更天了,大家都没有遇上崆峒飞云。
丁剑南目视方如苹,方如苹朝他暗暗点了下头,就各自回房。
方如苹关上房门,吹熄灯火,坐息了一回,等到快近三更才悄悄推开后窗,穿窗而出,
然后回身掩上窗户,长身掠起,一路往北奔行。
她发出的紧急暗号,就指定今晚三更,在十里铺会面的。
她在奔行之际,自然特别留心有没有人跟踪,这一打量,果然给她发现自己左后方,相
距约莫七八丈光景,正有一条人影掩掩藏藏的跟在自己身后,心中不禁暗暗冷笑,只作不
知,脚下也丝毫没停,一路赶到十里铺。
路旁一棵大樟树下,站立着一个青色衣裤的少女,似在等人。
方如苹目能夜视,而且还可以看到老远,一眼就认出她是大师姐的侍女迎春,这就叫
道:“你是迎春!”
迎春急忙迎了上来,喜道:“二……”
“嘘!”方如苹轻嘘一声,低低的道:“有人跟踪着我,你别作声。”伸过手去,拉起
了迎春的手,低声道:“你随我走几步,把他引出来。”说完,一路朝前走去。
突听身后刷的—声轻响,就像一片落叶般飘了过来。
方如苹只作不知,依然拉着迎春的手往前走去。
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喝道:“站住!”
方如苹听出这人口音并不是薛慕兰,心中不期一怔,脚下徐徐停住,说道:“朋友是什
么人?”她没回过身去。
那清朗的声音喝道:“你怎么不转身过来?”
方如苹道:“在下和阁下素不相识,我为什么要转过身来?”
那人朗笑一声道:“你不认识我,也许我认识你。”
方如苹道:“你认识我,那是你的事。”一面朝迎春道:“走,我们别理他。”果然又
举步朝前走去。
那人冷哼一声,身形一闪,挡到了他们面前。
现在方如苹看清楚了,这个竟是谷主的大弟子公孙龙!
公孙龙一脸俱是冷峻之色,但当他看清楚眼前这人,是个三十出头,脸色微黑,双眉浓
重的青年,也不期为之一怔,冷冷的道:“阁下叫什么名字?”他在迷仙岩没见过方如苹。
方如苹还是在进入迷仙岩的前一天晚上,在黑石渡见过他,是以认识,闻言也冷冷的
道:“阁下不是说认识我么?还问我叫什么名字,你最好先报上姓名来。”
公孙龙怒哼道:“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你们随我走。”
方如苹朝他笑了笑道:“今晚在下脾气很好,识相点,你还是走吧!”
公孙龙锵的一声掣出剑来,喝道:“本公子要你们随我走,你就没有话好说。”
方如苹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天底下竟有这般不识好歹的人,你居然想和我动武!”
迎春故意畏缩的道:“相公,我……”
方如苹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