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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利和乔治两人同时一惊,只不过前者的惊是喜,至于后者嘛,恐是悲喜交加,联军越过奥得河意味着什么?无论是赫尔利或是乔治都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中俄联军很快就会打到拍林。
“那么巴黎呢?”
惊喜之后。赫尔利突然反问了一句,即便是在临管营中,他也可以看到报纸上提到的巴黎噩梦,按照中国人的宾传,巴黎之所以遭受战争的毁灭。根本就是美国人和英国人的阴谋。
甚至于报纸上还不点名的怀疑发生在比利时与荷兰的破坏行动。可能是一些高唱着“反法西斯主义”国家的阴谋。
“巴黎”。
听到这个名字,赵长荣无奈的笑了下。中央集群突然越过奥得河,根本原因就是为了缓解北方集群可能遭受的压力,利用兵带拍林的态势。迫使德军不敢进行军事冒险。切断北方集群的后路。
“那座城市,我想美国人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不是吗?毕竟你们距离巴黎只有不到四十公里,而我们呢?距离却很远,我并不清楚那里发生了什么。但是至少有一点我是知道的,是你们!”
赵长荣的下巴轻轻一扬,似乎指着眼前的两人。
“巴黎的毁灭你们美国人需要负上直接责任
“谁知道呢?你们可以碰到麻烦,我们当然也会出现问题不是吗?”
耸耸肩膀,赫尔利一脸无辜的说道,他的确很无辜,因为他并没有参加这场静坐战争。
“更何况,连贝当都不心痛为什么我们
呢?,
“贝当,贝当如果可以发挥作用的话,恐怕他早就向巴黎进军了不是吗?”
摇了下头。赵长荣替贝当可惜着。贝当是想保护巴黎,可是他的军队根本没有保卫巴黎的能力。他所拥有的法兰西国民军,不过只是一支装备着轻武器的保安队罢了。
面对英美的决定他又能做件么。
“是的。就像你们在波兰、捷克、匈牙利做的事情一样,他们又有几个人可以为自己做主?”
对于眼前的这个中国少校。赫尔利并没有任何恶感,他又笑了一下。
“不过!在你们越过奥得河的时候,我还是表示由衷的感谢。你们的行动将会结束欧洲的这场战争”。
“至少不会再有第二个巴黎了”。
“那么拍林呢?”
乔治突然反问了一句!
“拍林,现在我们才越过奥得河而已”。
五月九日早晨,德国空军司令部通知鲁德尔。中国装甲部队借助工兵在奥得河上铺设的数十座机械化舟桥。刚刚渡过了奥得河,正风驰电掣般驶向拍林。最高司令部无法立即调来重炮部队加以阻止,因此。只有“斯图卡。能阻挡中俄两国的坦克。几分钟后。鲁德尔和他的全体飞行员起飞了,朝着奥得河方向飞去。他命令一个中队去轰炸法兰克福附近的浮桥,然后。亲自率领反坦克联队飞往西岸。
在空中他发现了草地上有些道,是坦克还是高炮拖车的车辙?他冒着密集的防空炮火,降低高度。当飞近雷布斯村时,他发现了狮完全没一丝伪装伪装的坦克。高射炮火马上朝他袭来,弹片击中了他的机翼。他以最快的速度拉起飞机,他看到下面至少有八个高炮炮位。在这样一个既没有树木又没有楼房的开阔地带。轰炸坦克等于自取灭亡。
作为老牌攻击机飞行员尽管他明白这点,若是在平时,他一定去选择一个更好的轰炸目标。但今天,拍林已经告急呀!于是,他通过无线电宣布,他和他的机枪手恩斯特7加德曼上尉去轰炸坦克。其他人待他们弄清高射炮位置后再出击。设法将这些高射炮炸毁。
鲁德尔观察着地形,终于发现有一组俄军的狼式坦克从树林中开出来。
“这回我得听天由命了
心下祈祷着的同时。他便开始向下俯冲。俄军防空部队一齐朝他开火。但他继续下降,到了距地面2百米左右的时候,他把飞机微微向上一拉,然后向一辆重型坦克冲去。为了避免脱靶。他不愿从一个过小小的角度开火。他的两门炮同时喷出火舌,坦克起火了。接着,第二辆狼式进入了他的瞄准镜。他从后面射击。坦克爆炸,腾起一团蘑菇烟云。几分钟之内,他又接连击中两辆坦克。随后,他返回基地补充弹药。第二次出击。又击毁几辆坦克之后,他非常艰难地返回了基地。机翼和机身都受了伤,他换了一架飞机又出发了。
第四次出击,他打毁了蹦坦克,只剩下一辆体积庞大的“猛妈”了。他突然把飞机拉得很高,避开了防空武器的射击。然后。又猛然翻身直下。他不断侧身飞行。躲避炮火。快接近目标时。他把飞机拉平,开火,然后成字形上升,真到离开炮火射程。他小心翼翼地往高处飞着,一低头,发现“猛妈”虽然起火。但仍在前进。
猛妈的皮粗肉厚,让他急得太阳穴的青筋暴突出来。他知道这是危险的游戏,每玩一次,成功的希望就减少一分。但这辆坦克的某种东西刺激了他,他必须把它摧毁。这时,他发现飞机上有一门炮的信号灯亮了,炮门卡住了,而另一门炮只剩下一发炮弹了。他又飞到8四米高度。此时。他心中由不得进行着思想斗争激烈。
为什么要铤而走险呢?
也许正是这一炮将阻止这辆坦克横跨德国。
“太言过其实了吧?”
鲁德尔明白即使自己打毁这辆坦克,还有成群的坦克进攻德国。但你还是应该击毁它。否则。你会感到终身遗憾。
在一片炮声中,他驾机向下飞去。在他忽而翻滚。忽而成形下降时。他瞥见地面的高射炮猛烈开火。他猛然将机身拉平射击。被击中顶部软肋的“猛鸦”被击中爆炸了。他心头一阵狂喜,迅速从空中掠过。还来了个鹞子翻身。
咔嚓一声,象是有把匕首,也象是灼热的铁器刺进他的右腿。他眼前发黑。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呼吸急促,挣扎着稳住了飞机。
“恩斯特!”
他通过话筒喊他的机枪手。
“我的右腿断了。”
听到这个消息。加德鼻显得很平静。
“不可能。腿如果断了,你根本就讲不了话了。”
他是个职业医生,但他天生是个武士。当他还是医学院的学生时。就进行过无数次格斗。因为酷爱格斗。才当上了机枪射手。“右翼起火。”
他依然平静地报告着。
“非着陆不可了,敌人炮火已两次击中了我们。”
“告诉我在哪儿降落,我什么也看不见。然后,你还得把我拉出来。不然的话,我会被活活烧死
这时加德曼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于是便给两眼发黑的鲁德尔导航。
“着陆”
听到加德曼的喊声,看不见任何东西的鲁德尔忍不住想降落的地方有没有树木或电线杆?如果机翼折断了呢!这时,腿上的伤疼得他反应迟钝了。只有大声喊,他才听得见。
“着陆”。
加德曼再一次大吼了一声这声吼如同重炮一般的在鲁德的耳边炸响”
“地形怎样?”
回过神的鲁德尔反冉道。
“很不理想,,一片丘
此时鲁德尔感觉自己似乎随时都可能昏迷。他此时只有一个想法。
“着陆”。
尽管看不见周围,但是他仍能感到飞机偏闪了一下,于是便操动左舵。左脚钻心的疼令他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我不是右腿负伤吗?
他忘记了,左腿本来就打着石膏,就在几个星期前,他刚迫降一切。腿断了。
当鲁德尔慢慢地抬起头来,让飞机飘飞着着陆时,飞机已经起火。他听到一种异常的声音,机身偏斜了。接着听见起落架嘎嘎作响。然后一片寂静。他昏过去了。一阵疼痛使他苏醒过来,随即又昏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奥得河畔西侧一个救护所的手术台上。
几乎是在鲁德尔醒来后,看到医生的第一句就是。
“我的腿锯掉了?。
外科医生伏在他身旁,点了点头。
医生话让鲁德尔整个人一愣,他嘴唇微颤着,伸手想摸自己的腿,但他发现自己的手却根本动不了小自己失去了一条腿,那么以后呢?
再不能滑雪,再不能跳水。再也不能撑杆跳高了。今后怎么办呢?那么多伙计都比自己伤势严重。如果能够拯救祖国,失掉一条腿又算得了什么呢?
慢慢的鲁德尔平静了下来,而此时外科医生却在一旁抱歉地解释着。
“除了一些肌肉碎片和少量纤维组织以列,什么都没有了,因此”
原本外科医生并没有必要解释这些,但眼前的这个人却不是普通的士兵。自然的他也没像对待普通士兵那样对待他。
“那么中国人呢?他们打到了什么地方?。
鲁德尔问到一个自己更为关心的事情。相比于一条腿,中国人现在打到什么地方才是最重要的。
丰国拜
外科医生的脸色一变,穿着军装的医生脸色显得极为难看,张张嘴。话却未说出来。
“医生,中国人现在究竟打到了什么地方?”
“他们的速度,不快,也不慢!”
医生用了一句鲁德尔根本听不明白话回答他的问题,面对鲁德尔的关切,外科医生又继续说了下去。
“他们没有过去的进军速度快,但是很快,他们就会打到拍林!”
很快就会打到拍林。
听到这句话后,鲁德尔的神色一变,他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德国真的没有力量阻挡中国人的进攻了吗?
“我们也许还会获得的胜利小我们不还有很多军队吗?”
外科医生安慰着神情沮丧的鲁德尔,在过去的日子里他见过太多的这种表情,对于现在的战局每一个人都很失望,至少在过去,他们从未想到有一天,德国的战争会打到这个地步。
“胜利,”
鲁德尔的脸上挤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胜利,这两个字眼或各许可以骗别人,至于在他这里还是免了。
作为一行飞行员,从飞机上他就可以看出德国目前的局面,直到现在,他还驾驶着斯图卡,而中国人的攻击机却更新了一代又一代德国的天空。早已经被中国人控制。他们的飞机可以肆意的对德国的任何目标实施攻击,而德国空军呢?不仅无法保护领空,甚至连出击都变得的非常困难。
一方面燃料的匿乏,另一方面,中国人的战斗机在空中组成了无数个的狩猎机群,就像是一群猎狗一样,在德国的天空撕咬着德国空军。
“怎么,你不相信吗?
觉察到鲁德尔表情中的异样。外科医生反问了一句。
“相信,怎么会不相信呢?。
鲁德尔在回答后,扭着头轻声嘀咕了一句。
“相信才怪!”
正要转身离开的外科医生却听到了鲁德尔的嘀咕声,他诧异的回过头看了眼鲁德尔,表情显得有些怪诧,怪诧的表情中又带着丝笑。
“是啊!相信才怪!”
外科医生在心下自语着,然后喊来了护士。把鲁德尔从手术台上抬下去。看着被抬走的鲁德尔,外科医生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然后他又底着头看着那截被他锯掉后扔到桶中断腿,断腿在一堆血肉中并不显眼。作为一名外科医生,在过去的几年中。他不知道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手术。但这一次,却是他心境最复杂的一切,他认识那个人,他是德国人英雄,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或许,或许,对他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吧”。
就在外科医生这么想的时候。又一个重伤员被抬进了手术室。浑身满是血污的外科医生继续开始了他的工作,抢救这些伤员。
在医生看来,现在他能救一个是一个,以后的德国重建还需要他们。
第363章 将要结束
品吏战争洗礼的城市,唐布施恩见过的天多西北机切欺飞后,搭乘邮政飞机的他有机会直接看到那些大战战场的遗迹,尽管俄罗斯正竭尽所能的进行战后重建,但此时仍没有太大的改观,即便是按照俄罗斯帝国政府公布的重建日程表,最早在哟年才会初步完成战后重建。
一路飞机经过的沦为一片废墟的克拉斯诺达尔、罗斯托夫、马里乌波尔、基辅、库尔斯克、捷尔诺波尔”那些被战火揭去屋顶的房子,那些被战火烧焦的残垣断壁,使人产生毛骨悚然的恐怖感。从空中看去,被摧毁的市区,就像一片阴森可怕的坟地。
两天后,当他秘密来到旋普雷河畔的菲尔斯腾瓦尔德后,便换上一身德国陆军军装乘着一辆国防军的桶车,朝着拍林驶去,整整一路上,尽管经过十数个陆军或党卫军检查站,沿途随处可以看到正在构建防线的德军,但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个身着陆军中校军装的金发碧眼,一副标准日尔曼人模样的比尔?布施恩中校是他们的敌人。
尤其是他身上的那一派标准陆军贵族军官作风和偶然间流露的气质,也同样迷惑了他身旁前来迎接他,并负责把他安全接到拍林的克里斯托夫上尉。
汽车行驶半天后,便进入了拍林,作为世界日尔曼人首都的拍林。
拍林,几乎在看到这座城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