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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如果一但事情失去控制,我怕……”
虽说认同老板还有胡博士等人的分析,可是在王以林看来,如此放任自流,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必竟有时候利用他人就是一把双刃剑,一但伤害到自身,只怕……
“好了!以林,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如果错过这个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西北才能走向前台,这一个机会我们一定不能错过,公司不可能永远只是公司!”
对于王以林的担心,石磊当然明白,但是石磊知道这一次机会,一定不能错过,老板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但是作为属下,这样的机会绝对不可能让老板就此错过。
石磊不会错过任何有利于西北发展的事情,就像眼前一样,在很多人看来现在的西北公司和工业区正处在一个危机四伏的时期,可是在石磊眼中,在这个危机之中却有着一个异常难得的机会,把西北正式推上台面,而这正是石磊梦寐以求的机会。
“老板,估计今天如果那些工人们下了班,知道那件事之后,估计可能会使事态进一步激化,我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
听到老板这么说,王以林便开口说到,想到现在孔家庄火车站那里已经挂起的那处牌子,王以林开始有些担心的说到。
“不用,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让事态恶化。正是他们地计划之一,如此一来也省掉我们不少功夫,我们静观其变就行了。有宪兵队在乱不到那里去。”
虽然知道那些工人们在得知那个消息后,一定会非常激动,可是却不妨害石磊决定利用这件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石磊相信就是乱,也不会乱到那里去,必竟宪兵队还在。
在石磊看来,这是别人地机会,更多的却是西北公司的机会。既然别人把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摆到自己眼前,如果不善加利用的话,恐怕自己就是四石了。
而此时在数公里之外的孔家庄火车站。孙铭礼看着这个挂在火车院内的这个牌子,心下不禁开始打鼓起来,担心可别生出了什么事端,如果让孙铭礼自己决定的话,孙铭礼就是打死也不会让人在自己站里挂上这样地牌子。
现在旁人不知道,孙铭礼可是知道现在西北工业区里头的那些人有多么敏感,在孙铭礼眼里头,这那里是一个什么铜牌子,分明就是一个炸药包,如果那些工人们看到……
“原山。把护路队的枪都锁起来,没有我地命令,任何人不得调动护路队!”
生怕到时别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的孙铭礼,喊来护路队副队长程原山之后,便开口吩咐到。
“站长。你是不是担心他们?放心弟兄们知道分寸,咱们和西北的人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如果到时候……”
一听到站长这么吩咐,程原山连忙开口表态到,不用想程原山都知道站长是怕到时他们税务处的人用到护路队。只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孙铭礼开口打断了。
“混蛋。那些工人需要你们上去帮忙,我把枪收起来。就是怕你们这些丘八到时红了眼,操家伙上去了,这那是帮西北,是分明想害西北,告诉弟兄们,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给我呆在营房里头。”
听到程原山这么说,孙铭礼差点没给气死,真是怕那出来那出,于是急忙的打断他的话,开**待到。
现在对于孙铭礼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格守中立,孙铭礼知道自己不管偏向那一方,最终的结果都不会好到那里去,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偏不向,静观其变。
“娘地!都是一群吃饱了撑的东西!先前收了西北的银子,现在娘想对西北下刀子,靠!什么玩意!”
透过窗户看到那个门前还有一堆鞭炮纸屑的屋子,孙铭礼开口骂到,如果不是这帮孙子拿着路矿局的公文,孙铭礼知道自己也不会至于像现在这般难做,不知道现在西北公司会怎么打算,孙铭礼庆幸自己在第一时间就通知了西北公司,现在只要在这静观其变就行了。
“前脚来信,后脚就让他妈地把税务所弄过来了,挂的牌子还是财政部的牌子,幸好在他们来之前,调查部就从京城得到了消息,这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从张家口那边传来的消息,那个田中玉今天下午要召开第五师地团以上军官地例会,没准也是对着我们来的。”
把手里地田中玉来的亲笔信扔到一边,向后一靠,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后,司马轻声说到,从现在的一切来看,这是上到中央,下到地方,都看自己不顺眼了。
“少爷,兴许还有别的办法也不一定,周先生,还有张先生不都派人在京城帮我们活动吗?总是会有办法的不是。”
高传良拿起少爷扔在一旁的信,开口说到,对于现在的公司碰到的一切都是高传良所料未急的,尤其是对田都统的变化。
“他田中玉,想让我自动请辞、解散民团、上缴枪支,说只要有他在,工业区的安全绝对不会有问题,还大发慈悲的准许我们保留2000人的警察。他心里可没按什么好心思,没有了枪的工业区,就是他们嘴里头的肥肉,到时谁想来吃一口就***来咬一口,人善被人欺啊!”对于田中玉的那封亲笔信,司马并没有看完,只是看到让解除武装的那段,司马就把信给扔了。开玩笑,在这个时代枪就是胆,没有了民团。别说工业区,司马都怀疑自己地安全都成问题。
现在看来,就像四石他们说那般,工业区的未来只能靠枪去争取,而不是靠银弹攻势、靠贿赂高官、靠妥协。
原本司马就对田中玉的贪欲有所不满,可是现在真没想到,这个田中玉为了一已之私,什么都不顾了。直接走到了前台,准备做日本人地打手。
“妥协已经没有了可能,如果我们这次妥协了。只怕从此之后我们整个西北工业区都将沦为军阀的附庸,虽说现在工业区内的合作企业对此也很担心,但是在他们看来只要我们妥协就可以解决问题,可是却不想想未来失去了武力之后的西北的利益由什么来保障,像现在田中玉这般,靠嘴巴上的一句话吗?”
想到多日以来,那些合作企业财东、厂长们来这里打探消息时的看法,司马不禁忍不住摇摇头说到,退让与忍让有那么一个底线,而现在司马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妥协、再退让。想到这司马不禁双手握紧了拳头,心下来开始下定了决心。
在司马下定决心的时候,在西北火车站,从通往公司地窄轨火车上跳下来的田子等几名公司保安队的队员,站在站台上伸个懒腰。虽说在送货地火车上是不可能发生任何问题,可是一直以来西北公司都养成了武装押送的习惯,现在更多的时候这不过只是一个形式罢了,五、六个拿着步枪的保安队员,更多的是在那里展示存在罢了。
“西北统税所!”
眼尖的田子看到火车站内地上散落的鞭炮纸屑之后。便走过去想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看到那里挂的那个铜牌子,于是便皱眉念到。
“西北统税所!……娘的!是冲我们西北来的!”
念了两遍之后。田子才从这个统税所地名子上反应过来,在田子的眼里,这统税所的人没有几个好东西,一直以来,这收税的什么时候能走进西北的大门,现在到好,他妈地把牌子挂在这里了。
“田队副,他们要验货!”
没等到田子发起火来,就听到那边队里的马大林在那喊到自己,扭头一看几个队员平端着枪,对着几名穿着洋装的人。
而那几个穿着洋装的人背后站着二十几名拿着步枪、手枪的穿着黑皮地主,过去在关内时田子就见过这种人,号称是辑私警,其实都是他妈地一群仗势欺人的主。
“验货!他娘地!西北的货谁他们人他狗屁权验一见是这个场面,田子便从枪套里抽出新配发的五年式手枪,大大咧咧的走过去,一边走,一边骂到。
“好,你就是他们的头可是,我们是奉财政部、都统府的公文,对从孔家庄火车站发出的货物课例行税目,还请你们配合,这么拿着枪对着我们难不成你们西北公司真的想造反不成!”
被这么几条枪指着的感觉非常之不舒服,心里打着鼓的李之琦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框开口说到,这时只能硬撑着。
“靠!爷爷我不管你们什么财政部、都统府,我只知道西北的货都是完过税的,除了买家,谁他娘的想查验都不行,想查这车里的货,先问问爷爷手里的家伙!”
不用想田子都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来这,明摆着就是冲着西北来的,这下田子怎么可能还给他们好脸色,没上来一枪把这个混蛋毙了,田子都觉得自己耐性不错!
“那个田队长,鄙人西北辑私队队长方觉之,你们不过六个人,我们可是二十多,一动起手来,你们肯定吃亏,你看……”
站在李之琦身旁方觉之看到眼下这个僵局,于是连忙开口说到,这次方觉之之所以来这,目的是想在这捞上一笔,现在西北的人这么硬撑着,方觉之可不想把自己的命丢在这里。
“吃亏!马师傅,打电话回公司,让保安队的弟兄们带枪过来!他娘的!政府想动西北,先问问爷们手里的家伙,弟兄们!上刺刀!”
听到眼前这个辑私队的队长这么说,田子便大声喊到从火车头上下来的手里拿着扳手,看那架势是准备拼命的马师傅等人。
“是!田队长!”
听到田队长这么说,马良三才反应过来,这会还不叫人还等到什么时候,于是连忙跑到火车站里去朝公司打电话。
“咦!这站上的人呢?”
一进站里马良三才注意到,这火车站里的平日里经常出入的那些个护路队的人还有站上的管理都不知道躲到那里去了,于是便自语道。
“嗯嗯……”
“喂!快接保安队,火车站这里出事了……”
电话接通之后,还没听到电话那头的话务员说话,马良三便急切的开口说到,透过玻璃窗,马良三可以看到站台上田子手里拿着枪,其它的五个队员端着步枪,步枪上明晃晃的刺刀闪耀着寒光,马良三知道田子他们是准备拼命了。
“嘟……集合,集合!”
放在电话之后的李亮一把抓起挂在墙上的枪套,一边吹着哨子,在保安队的营房里大声的喊到。
“兄弟们!政府他娘的对咱们西北动手了,要扣咱们西北的货,三中队的田副队长带着几个弟兄被税警给围住了!炊事班的弟兄们也抄上家伙,子弹上膛!”
因为宪兵队接管了工业区日常安管,保安队现在不过只有四百多人,平时又分散在各地执勤,所以这会李亮这个保安队队长这会能抽出的不过只有几十人,情急之下,李亮连保安队的炊事班都要拉上去了。
“弟兄们!在公路上见着车就给我拦下来,那边田副队长他们能不能撑住都是个事!”
一想到那边自己的弟兄被人用枪围着,李亮这会那里还能冷静下来,只盼着自己能跑的再快点,带着人一跑出营房,李亮就大声的喊到,李亮根本来不急细想自己这般动作,会在工业区内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第一百六十四章
得益于一直以来的训练,当田子喊出上刺刀的时候,身后的五名保安队员身手利落的“唰”的一声抽出腰间那长达近六十厘米的刺刀,当超长的刺刀被卡在步枪之后。
穿着墨绿色军装的保安队员以拼刺的姿势双手紧握着步枪,短步枪配上比例并不协调的超长刺刀,在外人的眼里显得非常的怪异,至少让人感觉不甚舒服,可是这五名保安队员此时双眼直瞪着眼前的人,手里紧握着步枪,随时准备把刺刀捅进对方的身体之中。
看着眼前这几名队员自从上刺刀之后,就只能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杀气越来越盛,李之琦此时开始暗自后悔起来,从这几个西北公司的人身上,李之琦第一次感觉到恐惧。
自从带着护厂队击退马匪之后,有鉴于护厂队在那次战斗中的表现,司马就觉得有必要着手提高护厂队队员的勇气,而提高这些队员的勇气的最好办法就是拼刺刀,敢于刺刀见红的兵,绝对不乏武勇。
在西北,无论是保安队还是民团从入营第一天起就会有人告诉他们。不敢刺刀见红地兵,绝对是怂兵,因为司马相信,战争的颜色就是红色的,那是血的颜色。如果士兵敢于刺刀见红,那么至少这支军队的在勇气上就胜于他人一筹。
所以一直以来,刺杀训练在西北公司保安队、民团之中都占有相当大的比重,什么是战争?刺杀训练是最简明的表现形式。刺杀训练就是把战争简单到两个人的直接搏杀,这是一种人对战争的最高级形式地体能和心智训练。它能直接把战争的生死感受传授给了战争者,直观而强烈。
在刺杀训练中。司马并没有像后世那般使用木枪进行刺杀训练,而是使用实枪实刀。当然有带有刀鞘,虽说带着训练时都有带着护具,可是一直以来,无论是过去地保安队还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