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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张家口,我们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虽然我们并没能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但此时如果我们现在选择回公司,不会有任何人会因此而指责我们,不会承担任何道义上地责难。现在时间紧迫,我们是留在这里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但是生望渺茫,还是返回公司。由大家自己决定,愿意回去的搭黄班长的车回去,愿意留下来的。和我一起呆在这!”
在张家口火车站煤仓内,李亮面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五十六名队员说到,话说完的时候,李亮几乎已经可以看到从西方路轨的尽头飘升至空中的机车烟雾。
“队长!没什么说地,帮自家兄弟报仇,天经地义,黄班长回去的时候,别忘记转告公司一声,保安队里头没有一个孬种!”
扶了扶军帽,张培安开口说到。自从进了张家口火车站,张培安就知道这次估计是没什么机会再回公司了,丢开自己的兄弟苟且偷生地事,没几个人能干出来。
“保安队!集合!准备战斗!”
作为小队长的张培安,说话完之后。大声的喊出了口令!
“好!弟兄们,一但那列火车进站,车上的缉私队税警,一个都不放过!我们今天也许没有几个人能活着离开这座煤仓,可是我们将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每一个人。西北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欠下西北血债的敌人。”
看着手下五十六名队员排成四队站在自己眼前。没有一个人退出,李亮便大声喊到。此时的煤仓里的工人早在李亮他们带着枪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驱散,至于火车站护路队到来,只是时间问题,李亮只希望在此之前,能解决掉那些税警。
“得让,你回去吧!不要争了!总得有个人回公司给公司报个信,留下来一辆卡车,把车上的武器和子弹全都留下来,回去告诉你嫂子,以后娘和小宝……算了什么都别说了!”
看着那些保安队员纷纷踩着煤堆,依着煤库地窗户加起了机枪瞄准着仓外,黄兴财便连忙吩咐到王得让,黄兴财并没有按李亮说的那样回公司,而是选择带着两个汽车队的兄弟留了下来,汽车队不能让人瞧不起不是,但是想到王得让不过新婚月余,于是便让其回家。
“可……班长……我……”
虽说知道班长是为自己好,并且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借口,可是没等王得让争什么,话就被打断了。
“赶紧走,再晚就来不急了,记住了赶紧回公司,我们能不能活下来,就全看你多长时间能把消息送给公司了,只要你把信送给公司,公司就绝对不会丢下我们不管!记住了,这是命令!”
黄兴财想了一下吩咐到,如此这么说到,更多的却是希望王得让什么都不要想,赶紧回公司,至于其它,已经不是黄兴财考虑的了,汽车队不能让别人看不起。
“你们汽车队地人都是汉子,包括他。”
看着王得让开的卡车离开了煤仓,李亮便开口说到,李亮知道王得让的离开是必然,必竟无论是保安队或是汽车队都需要他把信传给公司。
“准备战斗吧!你们用卡车把仓库的大门堵上!”
听到仓外传来的汽笛声,知道这是火车即将进站地鸣笛声地李亮便拿出手枪打开保险一边下着命令,一边朝仓库的窗口跑去。
“咔……咔……咔……”
从孔家庄火车站发出地货运火车缓缓的换轨驶进了火车站,布满弹孔的车厢显得是如此的刺目,看着车厢上密布的弹孔,李亮开始怀疑自己选择留下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嘟……”
就火车缓缓进站的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是急促的哨声,是护路队,听到哨声后李亮不禁心头一紧,看来被驱散的煤仓的工人,已经通知了护路队。
“怎……怎么了!”
听到急促的哨声后的周觉之不禁心头一紧,之前还在庆幸着自己足够走运,竟然能安全到达火车站,而此时听到哨声之后,周觉之感觉到自己好像高兴的有点早了。
“打!嗒……嗒……”
就在火车刚刚停稳,看着距离自己不过数米的车厢,这么近的距离,李亮甚至可以看清楚车厢内的那些税警的模相,于是便喊到,声音末落,数架机枪同时响了起来。
“八嘎!”
听到哨声意识到危险的小村南田人还末扑倒在地板上,就感觉子弹从自己的头皮上掠过,这时小村南田不禁开始相信自己在路上的猜测,西北人果然没有放弃。
路上时当山包阻挡西北公司的机枪手的视线之后,惊呆的的税警们相信西北公司的人一定是知难而退了,只有小村南田在心里对大家的这种想法不敢认同,小村很难想象西北人就会此放弃,现在的结果证实了小村在路上的推测。
“卧倒!”
听到煤仓处传来的枪声后,王福源便大声的喊叫到,此时的张家口站上的人群早已被突如其来的枪声给惊散,如果不是收到煤仓被人占领的消息,王福源也不会带着护路队的几十名兄弟出现在这里,必竟平时耍牌之类的事情才是护路队的正事。
虽说王福源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听到煤仓处传来的密集的枪声后,也知道这次麻烦大了,就冲着这密集的枪声,王福源也知道,自己是没能耐收拾这一切了,恐怕只能向他人求助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煤仓前
“哒……哒”
当看到车厢的出口处有一个影子晃动时,趴在注水塔上的王昌吉便瞄准车厢出口处打了一个点射,对于是击中了目标,王昌吉并不知道,也不在意,注水塔是唯一一个能封锁住车厢另一侧的射击位置,作为整个保安队最出色的机枪手,王昌吉当仁不让的带着战友刘产守在这个位置。
“呼……”
把眼睛的注意力离开觇孔后,放松了一下眼晴的同时,王昌吉同时深呼吸一口气,看着车厢外站台上横七竖八的躲在血泊中的几个税警,王昌吉知道这几名税警就是死在自己的枪下。
虽说距离有百多米,可是看着腥红一片的站台,那几片腥红仍然显得异常之刺目,此时的王昌吉早已经没有了初时的激动,反而变的平和起来,心里异常的平静。
站台上躺倒的这几名税警是最初枪响之后急忙逃出车厢时,被王昌吉抓住了机会,从背后打倒,只不过是用了几发子弹而已。
“王哥!你看那里,那些穿着灰色军装的北方军都躲在台柱子后面,要是他们也围上来,咱们可就大开利市了!我和良子到现在还没机会放上两枪。”
看着远处在站台周围的台柱子、木箱后面不时闪过的或多或少的灰色身影,刘产轻笑着说到,虽说已经在这注水塔顶呆了半个多钟头,到现在光看着王昌吉在那打枪。刘产早就有些急不可待了。
“别扯淡了,他们要是上来了,咱们的子弹够不够都成问题。打这个弹匣给我装满。”
听到刘产的话,王昌吉开口说到,要是这些北方军都围上来,可不是什么好事,旁地不说,单就是子弹都是问题。王昌吉可是知道,大家除了携具里的定额弹药外,就只有从汽车队的卡车上弄的两箱子弹。自己这个重要位置在分配子弹时不过分了三百发子弹而已。
“时不时打上几枪就行了,现在咱们被北方军包围了,多留些子弹吧!那车里头的税警现在估计都趴着,不要浪费子弹了。”
在煤仓里李亮看着站台,低声对身旁的二中队队长安乐远说到,这次李亮带来的保安队的队员,除了队部和炊事班地几名队员外。其它大都是二中队的队员,而煤仓里此时军衔最高的除了李亮这个少校就数安乐远这个上尉了。
“那些北方军,现在把咱们围在这。一不说话,二不打过来,可他娘的骨子里头透着古怪,队长,咱们这么做不会给公司添什么麻烦吧!”
身上沾着不少煤灰的安乐远开口说到,明知道活下来的希望并不大,可是这会安乐远还是有些担心会给公司若上什么麻烦。
尤其是十多分钟前,那些个北方军的官兵出现在煤仓周围之后,安乐远不禁开始担心自己这些人的作法,会不会给公司惹不上必要的麻烦。必竟现在公司正处在多事之秋。
“这第五师地人来的可够快的,这边才开打没多大会功夫,他们地大队人马就到了,估计差不多有一个营吧!”
对于会不会给公司带来什么麻烦,李亮已经不可预知。现在最重要的是在这里撑下去,苦撑待变吧!
“呼……”
趴在车厢地板上的小村南田,此时早已没有最初的镇定,肩膀上的伤口传来痛苦,不时提醒着小村一个事实。生离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希望。
看着车厢里或躺或卧身上遍布弹孔的尸体,小村南田不停的在心里咒骂着。但是眼神里却不时可以闪现着对生的渴望,每隔分把钟响起的枪声不停的提醒着小村,车外地敌人并没有就此离开。
“如果他们知道缉私的人大都被他们杀死了,那会不会离开呢?”
看着车厢内遍布的尸体,小村南田在庆幸自己活下来的同时,不禁想到,近距离被多架机枪同时扫射的结果就是整个车厢里,现在除了小村之外,再也没有几个活人。
但是此时在煤仓里地李亮等人并不知道,实际上西北统税所的缉私队的税警,除了小村和其它几个人之外,就没了什么活人,只是时不时的向车厢打上两发子弹,就这样缰持着。
停在轨道上被枪弹打成峰窝状的车厢,让看到地人们不禁心头一紧,很是怀疑车厢里地人是怎么活下来的,侥幸活下来地周觉之躺在一个死去的税警身后一动都不动,此时的周觉之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来,必竟现在就这么耗下去,最终那怕就是不被打死,也会饿死。
“怎么样了?崔营长,有没有和煤仓里的人接触过。”
从站长办公室的木制的百叶窗后看着站台上发生的一切的林芝南开口问到17团二营的营长崔建民,刚刚赶过来的林芝南对于火车站上发生的一切,除感觉到振惊之外,还是振惊,有人竟然胆大到这种地步,在火车站里开枪撕杀,根本是拿第五师和都统府当做不存在。
奉命赶过来临时主持的林芝南,此时想先弄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就是这两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胆子怎么这么大。
“长官,按照逃出来火车司机说,火车里头的人是西北统税所缉私队的税警,在煤仓里可能是追来报仇的西北公司的人,那些税警在孔家庄放倒了几名西北公司的人,所以才会逃到这,结果没曾想。火车一进站,车厢就被煤仓里打出来的子弹给打成了马蜂窝。”
见这个年青地长官这么问,王福源连忙开口说到,作为车站护路队的队长,负责车站的安全自然是责无旁待,可是之前的密集的机枪声让王福源惊的魂都丢了几个。
于是很自然的,王福源就向附近的17团地人求助了,结果1团二营的崔建民就带着几百号弟兄支援了过来。必竟谁都知道如果这火车站出了什么事,恐怕都都统府里怪罪下来,谁都受不了,所以崔建民才会如此积极。
可是来到了火车站,知道了冲突双方的背景,崔建民就不知所措了,到底应该打那边,就成了崔建民需要犹豫的事情了,一面是官兵。一面是西北公司,也正是因为犯着难,所以崔建民才会让手下的兄弟围着煤仓和车站。在这儿围而不打,一直耗到现在,直到师里把林芝南派过来。
“西北公司?国良、公允他们现在不就在西北公司吗?这莫不是他们的队伍?这下可有些难办了!”
一听说涉及到西北公司,林芝南就想起现在在西北公司民团任职多名老同学,于是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无论怎么说,这同学情谊摆在这,由不得林芝南不仔细考虑一下。
“派人过去劝解一下吧!照刚才那会枪打的那么密,这车厢里也不会有几个活人了,派人当个和事佬。给大家一个台阶下吧!”
作为火车站的站长,年过中旬的江洋对现在发生地一切除非心惊肉跳之外,可没有其它的感觉,再加上涉及到官面上和西北公司,所以在江洋看来。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尽量说和一下,至于以后有什么事,就让两家自己扯皮去。
而且在江洋看来,只要一派人去说和,恐怕无论是西北公司还是统税处都会承自己那么点人情。必竟现在那些缉私队的税警被打地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而西北公司的人又被北方军给包围着,现在双方都需要一个台阶不是。只要一派人去说和,税警们能活下来,会感激自己,西北公司的人不用和军队拼命,同样会感激自己,如此一来到也是两全齐美。
“王哥!你看那两个举着白旗的人,要开枪吗?”
趴在注水塔上的刘产看到从火车站里,走出一个穿着军装的军官,旁边跟着个举白旗的士兵的人,便开口问到王昌吉。
“费话,这是人举着白旗,你说呢?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