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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着摄影机的方以新看着西北号飞艇缓缓升空后,于是在轻声祝福到,而此时的方以新对不能够搭乘飞艇一同深入敌后感觉有些可惜,这时方以新看到司马对着已经升空的飞艇行着军礼的时候,于是便调整了摄像机的方向,把镜头对准了向飞艇敬礼的司马。
当飞船升至3800米地高空后。开始缓缓加速朝西北方向地六百多公里外的包头飞去的之后。稳定了飞船之后,把飞船的控制交给其它的几名驾驶员后,王飞虎便离开驾驶仓,经通道来到了位于艇中的运输仓。
一进运输仓,王飞虎就看到那些侦察营的精锐官兵们,正互相依靠着座在铺着垫子的艇仓里,看到在舷窗旁擦着舷窗上的霜冰向下观察着地王伦,于是便走了过去。
“王营长,让你们的人不妨先休息吧!到包头差不六百多公里。需要飞行八、九个小时左右,艇上有开水和干粮,到吃饭的时候让兄弟们先就这样凑合着!”
“他们都在那里休息着,王船长有心了!”
听到王飞虎的话后,王伦看到在那里互相依畏着闭目休息的官兵们。于是便开口谢到。
“呵呵!飞虎。我想问一下,这么远地距离。你们怎么保证不会飞偏了?我刚才从窗口朝外看过去,外面白茫茫地一片,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
作为一名地面部队的指挥官,呆在艇上地王伦对飞艇怎么能飞到一千多公里外,不会迷失方向,感觉到有些奇怪。
“呵呵!艇上有领航员用地图指北针标定航向,另个因为这是西北号第一次远行,所以调查部派出了一些调查员在路上经过的一些地区发出灯光信号,包头城里也一样有调查员给信号。”
听到王伦的疑问后,王飞虎开口解释到,虽说嘴上这么说,可是王飞虎知道此次远行还是有一定的风险,当然并不是迷失航向的问题,而是因为一月口外的天气变化特别快,虽说现在没有碰到强风,可是谁知道接下来会不会这么幸运。
在外人的眼里,他们看到的是飞艇庞大而壮观的身躯,在他们的眼中这是先进的工业力量制造出完美的空中霸主,可是实际上,正是飞艇庞大的气囊给飞艇带来了一些麻烦,比如对大风非常敏感,如果风力过大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飞艇气囊框架的变型、甚至是断裂,到时可就完了。
过去西北号只是在西北工业区周围挑选好天气进行几个小时的飞行训练,可是现在飞行一千多公里,需要十五个小时左右才能到达目标,其间会不会起风,恐怕只有老天爷才知道。
“你看那些飞艇员在摆弄什么?”
坐在仓板的垫子上,靠着战友的梅山岭看到艇仓边一个穿着黑色空艇制服的飞艇员,他好像在摆弄着一支梅山岭从没见过的武器,于是便晃了晃肩膀示意身旁的战友看过去。
“你想看你自己过去,我先睡会。”
还末睡醒的战友并没有理会梅山岭的问题,只是喃喃开口说到。
“嗯!你靠着包先睡会,我过去看看。”
听到战友的话后,梅山岭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然后朝舷仓边的那个空艇员那里走过去。
“兄弟,忙着那。打扰一下。这是什么枪?”
梅山岭看到那个空艇员的身旁放着几个弹药箱,而他本人则在那里摆弄着一支与艇仓相连没有枪托的武器,那件武器粗大地枪管吸引了梅山岭地主意力,于是便开口问到,如果不是飞艇里严禁吸烟的话。梅山岭肯定会递给他一支烟。
“没事!就是活动一下,省得冻上了。这是为这次行动临时加装50榴弹枪,打小榴弹的,威力就比手榴弹大点,你看,这就是他的炮弹。到时只要你们需要,就可以冲着目标打信号弹。我们就在空中把榴弹打过去!”
穿着黑色制服的空艇员很热情地回答着梅山岭的问题。一边说着,还退出了枪管内的长度差不多有小二十厘米长的榴弹,给梅山岭看一眼。
把战车上使用的五零榴弹枪加装到空艇上,是司马的主意。射程为两点五公里的榴弹枪,可以在空中在必要时为侦察营提供火力掩护,想比与机枪而言,速度缓慢地飞艇在数百米地空中,用多支榴弹枪提供的火力支援,根本就是相当于一只空中炮台。当然如果这种五零口径的榴弹枪也算是炮的话。
“你这是支枪是什么枪,怎么过去没见过。我看你们侦察兵不少人都用这种枪。”
显然飞艇员对梅山岭身携带那支微声冲锋枪来了兴趣,于是便开口问到。
“这是只有我们侦察兵才用的微声枪,打出的枪声不比咱们说话的声音大多少,这次行动全靠他了。”
梅山领拍拍身上的微声冲锋枪开口回答到。说话间带着一些自豪。必竟整个西北民团几万大军,只不过侦察兵能用上这东西。
“砰”
一声枪响在塞北的一片荒原上响起。多日来地大雪早已经把原本黄青色的荒原,变成一片银装素裹的之地,也许是因为今天是个冬季里难得的好天气的缘故,几名附近庄子里地猎手背着火枪,在雪原上看看能不能打点猎物,以弄点荤腥好过年待客。
“大,你看那天上是什么?”
拾起一只野兔子地年青人活动了一下腰,又活动活动脖子,之前猫了半天才算到这只猎物,年青的猎手在活动有脖子地时候,看到天空中一个白灰色的棱型东西在天空上飞着,又不太像云,于是便开口问到正在一旁给火枪装着火药和铁砂的老人。
“嗯?啥!不就是块云嘛!能再找几只兔子这个年咱家就不用割肉了!咱们是出来打猎的,这打猎得专心点,省得让猎物跑了。”
儿子的话,并没有引起老人的注意,在老人的看来,天上的什么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多打上几只兔子之类的猎物,好把这个年过过去,家里头本身就不宽裕,要是再花钱割点肉,日子可不就更难了。于是便开口回答到,同时教训着儿子,让其专心一些。
听着隔壁传来的赌钱时传来的吆喝声,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下定决心的孔令琦把烟头拧灭后又点着了一根,看着手中的这张汇丰银行的十万元的本票,孔令琦这时候才感觉到这张本票的重量。
十万元!孔令琦知道即便是旅长到包头都快一年了,还没有捞这么多,但是现在只要自己暗兵不动,这十万元就归自己了,而且是等到事情结束之后,自己还会再得到五万元。
看着眼前的本票,孔令琦甚至于开始揣测起当初张家口的第五的那些军官们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他们当时会像自己这么犹豫不决吗?孔令琦并不知道,但是现在看着眼前的这张依然吸引力十足的本票,孔令琦知道自从自己答应那个人之后,自己就没有了退路,西北人可以在暗杀田中玉,同样可以暗杀自己,孔令琦甚至觉得如果自己不按照之前的约定做的话,恐怕下场会比死于暗杀的田中玉还要惨。
“旅长,不是令琦对不起你,实在都是钱惹的祸啊!”
看着桌上的那张诱人的本票,孔令琦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于是便开口喃喃说到,虽说明知道过去的几年旅长待自己不错,但是面对着十五万元的诱惑,孔令琦做出了自己觉得正确的选择。
“孔三!手枪队可准备好吗?只要听到我摔杯子的声音,就冲进来,知道吗?事情之后,在老家我出钱给你置一百亩地!”
把桌子上的本票收好后,孔令琦开口对自己的亲信说到,论辈份孔三是孔令琦的族侄,去年还在剿匪时救了自己一命,正因为这个原因,孔令琦才敢把这事交给孔三办。
“团长,你就放心吧!那些个营长们的随从也都跟着进去耍钱去了,只要到时您一声令下,三子我担保他们一个都跑不了。手枪队的几十个兄弟一个人一百块钱的赏,也都发下去了。”
进门后听到团长这么问自己,脸上一条蜈蚣形的伤疤的孔三开口说到,在油灯下的孔三此时到平添了几分阴狠。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孔三的话后,孔令琦才算安心下来,只要这次能成功,孔令琦知道这辈子自己就算是熬到头了,正因为如此,孔令琦才会如此小
对于第四旅的那些个营长们爱好是什么,在第四旅呆了多年的孔令琦当然知道,凡是穿着这身衣服的,不是赌鬼就是色鬼,这第四旅的长官们有几个不好赌的。
正因为如此孔令琦才会在酒足饭饱之后邀着他们来营里头耍耍钱,现在这第四旅步马炮十个营的营长中的八个都是第六团营地里的会议室里头赌着钱,还有十几个连长,也在其中,现在第四旅的中层军官们可都窝在里头。
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柳条提箱出来,孔令琦知道这里头装的是那个人交给自己的经费,里面装的是十元一张一千元一打的金城银行的银元券,足足有十五万元,孔令琦知道穷惯了的那些个营长、连长们看到这些钱后,对他们的诱惑力有多大。
“十五万元够自己到内地的大城市里头好吃好喝做一辈子的足谷翁了!这些钱分给他们也够他们回老家置办上几百亩地,当个地主几辈子都不会再受穷了。我这也是为弟兄们打算!旅长,您若是有知的话,相信也能体谅我们的难受,包头这地方真不是兄弟们呆的地方。”
打开柳条箱,看着其中码放整齐散发着钞票的墨香味的银元券,孔令琦对轻声自语到,尽管已经做出了决定,但是孔令琦还是在心里找着种种理由,以让自己更安心一些。
第一百九十八章 包头
“兄弟们!只要你们点个头,这些钱就是大家的!营长每人一万!各个连的连长至少能分到三千块!这些钱足够兄弟们在老家置办上几百亩良田,盖处宅做个地主,娶个漂亮媳妇搂着老婆好好过一辈子的,不知道兄弟们觉得怎么样!只要大家在收到信号后把队伍安抚好,向西北军投降就行,投降后大家拿着这些钱,想到那就那,西北军绝不留难。”
把满满一柳条箱的钞票倒在原本放着牌九的桌子上后,孔令琦看着那些看着桌上的崭新的二十元一张百张一叠的银元券,个个都呼吸急促起来,从他们的眼睛里,孔令琦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自己所期待贪欲。
看着他们的模样,孔令琦不禁开始佩服起自己来,正是因为对他们的那种贪欲的了解,孔令琦才会一上来就把满满一箱子钞票全部倒在赌桌上,目的就是用这种最真接刺激,来挑起他们的贪欲。
“孔团长,老陈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孔团长从那弄到的这么多钱,老陈我不会问也不想知道。别说是拉着白旗投降西北军,就是这一万块钱都够买老陈这条命的,老陈和马队的弟兄们没旁的。这一万块钱我拿了!”
说话的大汉是第四旅骑兵营的营长陈胡子,看着眼前的这些钱,陈胡子知道自己要什么,当兵吃粮把脑袋提在裤子上,不就是冲着这银子吗?现在有这个机会,别人把钱送到了自己的眼皮子下面,只不过是换自己举个白旗子投降,陈胡子怎么可能会放过。
“好!陈老哥痛快!陈老哥,这是你的一万块钱,您收好!这一万是你们马队的那个三个连长的,您也收好!”
见有人开了头。孔令琦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于是大声说到,同时从那堆钞票里码出十打钞票出来,然后推了过去。
“团长,我跟着你这好几年了,你说什么,那就是什么!这脑袋别在裤裆里的日子我早***过腻味了,这吃了十多年地断头粮,他娘的到现在还没混上房媳妇!有了这一万块钱,正好回家置点家当娶两房媳妇。”
这时又一个人站出来说着。是孔令琦手下的一个营长,都没等孔令琦分钱就自己动手抓了五打钞票,一打也不多,一打也不少。
先后有人开了头,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不出孔令琦的意料。对于这些过惯了穷日子的第四旅的营连长们而言,看着眼前的这些散着钞票味、闪着金光的钞票,他们根本提不起一点拒绝这么一块天大的好处地心思。
对于这些剿匪时都敢把武器弹药低价卖给马匪换钱花的营连长们,现在不过是缴枪投降罢了,对于他们而言,远比卖武器弹药给马匪更安全,必竟这次结束之后。他们就可以拿着这笑数目不菲的钞票,回到老家过自己的日子,那里还有再管这里的破事。
自打从河北开到包头都一年多了,对于第四旅的官兵来说,在这种破地方剿匪既没有油水,也没什么好处。就是剿匪地时候还担着掉脑袋的风险,去年被土匪围了城,直到淮军的马队赶过来解了围的时候,第四旅都折了千把号兄弟。
第四旅的营连长们早都在这种苦寒之地受够了,眼下有这么一个机会。怎么可能就此放过,更何况是在死和发财之间做选择。
对于李际春而言,第四旅是他争权夺利的工具,而对于第四旅的这些营连长们而言,这第四旅不过是他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