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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司马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买下这处仓库,那怕就是花高价,这些天来每次进入时空异常点的那边的西元一九一五年,总是担心这头别出了什么事,心里是要多紧张就有多紧张,
这种日子真的没法过了,这二十万套大衣一出手,怎么着至少也会有几千万到手,怎么着也能买下这处仓库吧!
“呵呵!你朋友想买我的仓库,行!是个东西总要变成活的才能显出来价值,不过嘛!我的开价可不底,就是不知道你那朋友能不能受的起。”
方老板面带笑意的说到,其实一个远郊的仓库对于方老板本人来说到没有什么,无非是每年收点租金,如果那处仓库能离城区再近个十来公里,估计早几年前方老板就把那处仓库开发成小区了。
那里还会放到现在,看司马这小子,好像这事是真的,如果现在条件不错的话,现在把这仓库出手套现到也是不错的选择。
“方老板,你尽管开个价,我回头会转告我那个朋友的。”
一听这方老板的口气,司马觉得兴许有门,看这方老板的口气好像有想卖这仓库的意思,只要有卖的意思就行,最怕的是不愿意卖,有卖的意思剩下的就看钱能不能吸引住他,让他愿意出手了。
“不二话三千万!”
方老板微笑着伸出三个手指头,轻轻的说到。
三千万!
这个数,那怕就是司马现在把自己卖掉也筹不到如此一笔巨款。可是三千万并不意思着不能接受,
虽然这个价明摆着是虚价,如果司马接受这个价格,这个一肚皮透着精明的方老板不怀疑才怪。
“呵呵!方老板是在拿我逗着玩那!这价我那朋友肯定接受不了。要不我回头去探探我那朋友的意思。方老板您先忙着”
司马有些悻悻的说着,然后转身就要离开了方老板的办公室,司马觉得自己这次并没有白来,至少探清楚这个方老板有这个意思。
“那个!如果你朋友真的愿意买的话,回头不防那天约他出来吃顿闲饭,我做东。”就在司马将出门的时候,方老板抬头说到。
“好的,好的。我一定转告他。”
成了!一听到这句话司马别提多高兴了,这方老板肯定是决定把仓库卖掉了,只要到时谈好价,那怕就是三千万又如何,买下来那仓库还怕挣不回来?
已经进入初秋的口外的夜晚稍显得有些凉意,孙平从卧房里披着衣服走到院子里,从第一次见到高老板到吃过饭,孙平就一直在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把马修那个洋鬼子的想报复他们的想法告诉他们。
可是一想到那0。5%的提成,孙平就显得犹豫不决,虽然只是0。5%可算下来也是一个非常不小的数字,更何况自己还等着靠这笔钱在京城置一处宅子,好把乡下的老母接到京城来,也好有个照应。
“孙先生,还没睡?这口外定是赶不上京城那地方。想来孙先生是有些不习惯了。”
一直习惯于晚睡的高传良正好手握着一壶茶,想到院子里座会,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孙平于是开口问到。
“是高老板啊!倒不是不习惯。只是……”
孙平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是说实话还是……
“您好,马修先生。让您久等了,着实抱歉。实在是没办法,到处帮您着落大衣去了,谁让你要货要的那么急。”
见到眼前这个年近中年的英国佬,司马高兴的说到,这位爷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啊!见着他能不高兴嘛!
“你好!司马先生,我想我们不用客套那么多,直接进入正题吧!你保证能够在两个月内,向我提供三十万套军款呢子大衣吗?”
马修觉得现在的时间不应该用在不必要的客套上,赶紧和他谈好价格,再签定好供货合同才是最重要的。
“三十万套?”
怎么一天没见,对方竟然把增加了50%,司马记得明明报纸上广告里登出的是二十万套才对啊!
“马修先生,是不是记错了,我记得你们广告上登出的是二十万套。”
司马提醒着眼前的这个英国佬。
“是的,你说的不错,但是司马先生,你要知道因为我们在日本的供货商那里出了些问题,所以现在临时把定单加大到三十万套。不知道你们能不能保证在两个月时按时供货。”
马修一副很轻松的样子,临时把定单增加到三十万套,正是马修昨日苦思苦想得出的一个最简单却最有效的报复这个中国人的法子,
到时马修只需按照接收二十万套就行,至于剩下十万套完全可以拒绝接货,至于合同?在中国大多数情况下中国人和外国人打官司的结果都是中国人输。
和中国人做生意并不见得非要遵守什么合同。到时这个中国人手里积压着十万套大衣,他为了回笼资金只能选择底价出售,而那时自己完全可以以底价买入。
当然如果这个中国人没能筹集到三十万件的大衣的话,马修个人会非常乐意看到这个结果,恐怕这个中国人光支付的合同赔偿款,就足以让他破产。
别说三十万件呢绒大衣,就是二十万件呢绒大衣,对现在国内的任何一个商人而言都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天文数字的定单。
但是对于司马来说——好像并不存在什么吃下吃不下的问题,如果说司马有什么意见的话,那意见恐怕是这个单要是能再大些就好了。
“我方已经查看过你们提供的大衣样品,我方愿意以每件。5块银元的价格定下三十万件,这是已经起草好的合同,司马先生可以看一下,如果没有异议,我们双方就可以签定正式合同了。”
虽然孙平的心里有些不太情愿,明知道这是马修惯用的坑害国人的伎俩,但是眼下却只能可奈何的把合同的范本递交给司马。
刚一接过合同,司马不禁长出一口气,因为是第一次历史上有名的外国洋行打交道,司马可还真有些担心这外国洋行的合同会不会像后世一样上面满是洋文,没几个中国字。
那些个洋文说实话,司马也就是他们分开全认识,一合在一起就没有一个认识的。幸好这份合同里的全部一色的汉文。
仔细看了一下合同,司马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至少在一个外行人的眼里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合同上按照双方的约定也是司马特别强调的,
合同一签定就先交付两万套呢绒军大衣,而洋行方面必须要一收到第一批军大衣就需支付六十万银元的定金。在合同签约期的两个月内交付全部三十万套军款呢绒大衣。
对于司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这六十万块银元的定金,有了这笔定金司马才能解决自己最急需解决的问题——仓库的安全问题。买这仓库对仓库进行改造才是司马当务之急,而买下仓库所需要资金就全靠这六十万银元了,
至于购买大衣的款项则显得并不那么重要,反正自己在那里押有一百多万的定金,再交一部分钱,就可以再拿几万件,反正又不是一次性交付全部的大衣。
当马修见到司马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大名时,马修越发变的笑容可掬起来,整个人显得像一个非常友好的老年外国人一样,
可是孙平看到这位司马少爷签下字时,心里都恨不得想甩自己几个嘴巴,不用去想孙平都可以相像两个月后这位司马少爷面对巨额损失的困境。无论他是否能交付那多出的十万件大衣,损失从他签下字时就已经注定了。
为这个马修做了这些年,孙平没少见眼前的这种场面和最后那些绝望的面孔。同样也没少见马修在得逞后的狂妄,眼前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切旧事重演罢了,如此而已。
合同签定后,无论是马修还是司马都得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因为马修操着满嘴京片子的缘故,两人的勾通显然不存的任何问题,按照中国人的规矩,合同签定后,大家自然需要在饭桌上联络一下感情。
以酒桌上熟知中国酒场规矩的马修更是显得如鱼得水一般,一时间大家是好不尽性,当然除非了孙平一个人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为这个现在显得意气风发的司马少爷感觉有些可惜。
第二十九章 古董
自打从第一次通过这个时空异常点挣到第一笔横财后,一直以来司马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整个仓库全部买下来并加以改造,
因为这样才能确保整时空异常点的秘密不会外泄,并且如果仓库是自己的那么贩运大宗物资之类才会有安全保障。
刚开始时买下整座仓库不过只是一个梦想罢了,因为资金不足只能租下三号仓库,虽然仍会不这样那样的不便,但是至少比过去仓库归别人使用要安全的多。
现在司马终于筹够了足够的资金去买下整座仓库,当然这全部得益于保和洋行的马修先生支付了六十万银元的呢绒大衣的定款。
六十万银元说多不多,但是如果单单用银元的话,光重量可就是十多吨!司马很难想像自己如何拖着这么多的银元。
兴好在这个时代把银元折换成黄金却是非常方便的事情,换成黄金后不过三百多公斤,但是那怕如此,司马还是发现了不便之处,可以想象当司马在市场上售出三百公斤黄金后,会在二十一世纪引起什么样的轰动,
那个轰动的最终结果恐怕就是这个时空异常点机密不何不说,甚至于司马本人也有可能身陷牢狱之中。
这样的结果显然不是司马所愿意看到的,但是如果不出售这些黄金的话,显然司马就没有足够的资金来买下这座仓库。一时之间司马陷进了两难的境地。
司马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来到这家银楼,但是却没有任何勇气走进去,去抛售出自己手中的黄金,
除非这几百根大小金条,分成几百次在几百家银楼出售,但是这样的速度显然不能让司马满意,要是用这种速度出售的话,恐怕等钱筹集了,到那会黄瓜菜也都凉了。
“哟!李老板!好久不见那!都到了门口了怎么着也要上去坐会不是!”
孙言正好送一个客人走出银楼,没想到竟然在银楼门口碰到有一两个星期没来过的司马,本以为自己可能失去这个客户,可没想到在这竟然又碰到了他。连忙打招呼请司马上楼坐会。
“呵呵!这么巧啊!孙老板。”
司马没想到会在此时碰到这家银楼的老板,连忙慌着和他打着招呼,哎!这几百公斤黄金也不是他这种人能吃下的。
司马明白这座小城里的任何一家银楼都不可能拿出足够的现金来吃下自己手里的黄金。而且是在当今这个对黄金实行着半管制的国家,一下在市场上出百这么多来路不明的黄金,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都难!
“今个中午我的,和李老板认识这么长时间,还没请李老板吃过饭,真是我的不是。今天中午我做东,你可别推辞,要是不去可是看不起穷哥哥。”
在银楼二楼孙言的办公室里,孙言让秘书给司马泡了杯茶笑说到,今个即然碰到他了,就得好好和他联络联络,一顿饭不值几个钱,但是要是能再把眼前这个大客户给拉回来,就是连请他十顿又能如何?
“呵呵!孙老板太客气了。”
知道眼前这孙老板的用意的司马并没有推辞,也没应下来。随意的和他客套了两句。
“孙老板这办公室不错啊!怎么孙老板喜欢收藏瓷器?”
这孙老板的办公室装修的确不错,一点也看不出商人味反道书香气十分重,那边摆的那些个瓷器,大都是青花瓷之类。
对瓷器司马是个外行,只是在那中央电视台上看这几期那个什么《鉴宝》之类的收藏节目时有看到这方面的介绍。
“呵呵!李老板见笑了,别看这屋里摆着这几十件瓷器,可是全都是样子货,假的。我这身家当还玩不起这些东西。”
虽然话说的轻松,但是司马还是注意到眼前这孙老板,提到这些时好像有些失意的味道,连他的身家也玩不起这些东西?
对眼前这个孙老板司马虽然不甚了解,但是在这个小城这孙老板倒也是个名人,白手起家,二十多年打拼挣下了几千万的家产,他玩不起这些玩意恐怕这个小城就没几户能玩起了。
“孙哥,玩笑不是。”
“李老弟,你恐怕是不太了解,你以为那些个玩着那些十万八万的瓷器是个玩家?这行里的水深着那,不说现在就单说两年前像那个明永乐的青花暗刻龙纹碗拍价最后就是一千多万,还有那个清乾隆的釉里红团龙纹葫芦瓶,那也是千万成交。像哥哥这点家当扔到这行里头,恐怕连个影都见不到。”
一提到这些瓷器之类孙言的话就打开了,打从几年前开始迷上瓷器这类玩意的孙言,这几年可是没少朝这里头扔钱,可最后弄到的全都***样子货,
至于那些拍卖行里拍的那些,孙言自己也就仅仅只能从书本里印刷精美的图片上一饱眼福了。
“哎!要是早个几十年,咱们也去拾个漏之类,就是不行咱买下几个放到现在那也是……”
有时候人们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