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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要是早个几十年,咱们也去拾个漏之类,就是不行咱买下几个放到现在那也是……”
有时候人们总会后悔自己错过这机会、那机遇的,但是,有几个人会去想在那时错过各种机会、机遇其实在很多的时候都是因为你自身的胆色或是能力的不足而错过这样那样的机会、机遇呢?恐怕没有几个人会去想这个问题。
“来孙哥!你来给我好好的说说古董这玩意。”
听到一件瓷器拍了上千万,司马一下来了兴致,搁在过去司马恐怕对这还真提不起什么兴致,原因无他就是关注了自己也买不起不是,但是眼下听到一件瓷器就价值千万,于是就来了兴趣。
“其实哥哥也不过才进这行,这行的水深的恐怕就是在这里玩了几十年的老人恐怕一时也说不清楚。其实在咱们这种小地方玩这东西的无非就那么几个人,你看那些个行里的摆的东西,其实没几件真货,刚进这行时哥哥我可没朝这里头教学费。”
从上午十点钟左右就开始和孙言谈古董、瓷器之类的话题,直到下午两点多吃过饭司马仍旧不停的听着这孙老板给自己上着古董课。
因为做为一个外行的缘故,司马更多的时候只是摆个耳朵在那里听,而不过是行中新手的孙言过去那里碰到过这么专心的听众,
本就喜欢显摆卖弄的他这会那还忍得了,于是说的是那个唾沫纷飞,一时间两个人一个愿意听一个愿意说,在孙言眼中这司马老弟在这顿饭之后早已是从客户关系上升了朋友关系。
直到最后孙言接到银楼打来的一个电话后,两人才有些依依不舍从饭店起身,孙言硬约司马以后一定常到店里坐坐,两人在一起再探讨一下这些个玩意儿。
“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这句每个中国人都曾听说过的俗语,一语点名了古董的价值只有在盛世的时候才会得已体现,
而那句“宁要钧瓷一片;不要黄金万两”则一语道明一些古董的珍贵程度。上了半天的课,虽说这孙言只是个半掉子老师,可是对司马这样对古董行里什么都不懂的菜鸟而言,那简直就是高人一般存在。
虽然要说学什么东西关天的功夫肯定是不够,但是司马却从小半天的聊天中发现了一条一直被自己忽视的一条财路,至少这个比较安全。
虽然对古董这行不甚了解,但是在电视作品中、文学作品中却没少见其间提到的关于古董的内容,从孙言的嘴里司马知道如电视中提到的那样,古董这行的水太深,大多数玩意他的来路根本是个迷,这行当里甚至有很多玩意都是带着血腥味,
但是却从来不会有人过问这些东西的来路,当然前提是在国内拍卖的东西,只要要警方没有备案就行。如果是在国外拍卖就更不会有人过问他的来路。古董这行里的水太深,有玩家、有投资的、有洗钱的,三教五流样样人物都能在这行当里找到。总之一句话——这行的水太深,人太杂。
“呵呵!要的就是你不问东西的来路!”
看着从网上查找的资料,司马简真不敢相信,竟然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事儿。如果做一般人投进这行当里,恐怕会小心再小心,而对司马来说,恐怕在全中国没有比这一行更适合自己的,
这一行里头至少不会有人追查东西的来源,只要这些东西不是脏物就行,更何况这些玩意大都是价值不菲,
像一个小小的鼻烟壶就能价值数百万,远比用黄金、白银之类的贵金属多方便,虽然套现的手续兴许麻烦些,但是却胜在基本上不会引起警察的注意。
对于司马而言,这种鱼龙混杂的古董行反而适合现在的自己,就像网上说的那样,现在的古董界变的越来越发的混乱,在里头混迹着的鱼龙们个个是心怀鬼胎,更有甚者现在这古董行里已经牵涉到洗钱等违法活动里头。
但却恰恰是因为这种鱼龙混杂才适合各色人等在这里头有混水摸鱼,而司马恰恰就是想去在这池子混水里摸点鱼上来的主,还有什么比这里更适合给自己的钱漂白呢?
这种一件古董价值上千万的买卖和弄个百十公斤黄金所带来的风险相比,几乎已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第三十章 瓷器
最近几年无论是国内还是国际拍卖市场上,中国古代瓷器的价格一直是居高不下,不断传出新的拍价记录,
早在07年在中贸圣佳夏季拍卖会上,一件清代“乾隆珐琅彩荣华富贵灯笼尊”瓷器拍出了7500万元。加上12%的佣金,这件瓷器总成交价为8400万元,创下了中国内地瓷器拍卖的最高纪录。
这个拍价时至今日仍然没的被突破,但是拍价要千万至数千万的瓷器却屡见不鲜,几乎每一次拍卖会上都会有一件或数件瓷器以千万甚至数千万的高价成高。
而在国际市场上中国古代瓷器的价格则不断的持上升趋势,在2006年11月,香港著名收藏家张宗宪先生收藏的清乾隆御制珐琅彩杏林春燕图碗,由香港佳士得拍卖,最后是以1。51亿港元成交,创下清瓷在国际拍卖史上的最高纪录。
足见珐琅彩瓷器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而早在05年在伦敦佳士拍卖行,就曾有一件元青花人物罐,最后是以1400万英镑的价格成交,折合人民币2。3亿多元。
“早知道这样,自己还劳什么子弄这弄那的,直接弄几件瓷器回来,可不就发达了!”
看着从网上搜到的数字,司马不由的双眼放光起来,司马这几个月虽说没少挣银子,可是问题也就出在这,
因为担心大量金银出现在市场上会引起警察的注意,所以司马至今只敢少量的放出金银,虽说相比于过去这个少量也是以数百万计,光是这个数百万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个时空异常点的存在,恐怕是过去的司马连想都不敢想。
但是这几百万却根本无法支撑司马现在庞大的开支,购买机器设备、建筑材料等等一系列繁杂的开支,虽然仍然存着大量的金银,
但是任是个白痴也明白大量的金银一下冲进市场会形成什么后果,在国外可能会导致金银价格暂时下跌,但是在现在的国内,恐怕只有一个结果就是直接进监狱里写说明去了。
这些动辄千万、数千万的瓷器显然比金银适合拿来套取现金,虽说可能也会费时费事,但是至少胜在安全。
和大多数玩家相比之下司马显然有着别人无法相比的优势。那就是司怪所掌握的时空异常点,司马完全可以拿着拍卖画册;在共和四年的时代慢慢挑选在二十一世纪能卖上价、受欢迎的瓷器种类,然后送到二十一世纪拍卖套现。
至于挣钱或是不挣钱,对司马而言并不重要,重要是这种方式套取现金的方式相对比较安全,同时可以套取足够多的现金。仅此两点就足够了。
“老高,你看这些照片。”
虽然说对瓷器并不怎么懂行,但是得益于后世发达的资讯业以及发达的技术,司马用打印机打印出了数百张2000年后国内外的瓷器拍卖图鉴,靠着印制精美的图片,再加上图片标出的名称,相信自己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少爷,这是?”
高传良拿着手中的这些精美的照片,看着照片高传良甚至有一种像是看到实物的感觉,虽说高传良自己也曾拍过照片,
可是像手里这种彩色的,而且是这么精美的照片高传良还真没见过,每一张瓷器的照片后面都标写着这种瓷器的名称。虽然并不怎么了解这些,高传良还是看出来,这些照片上的瓷器应该都是些古董。
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
自从这年份进了共和那天起,就注定这京城的琉璃厂里,各式稀世的玩意儿越发的多了起来,而价格相比前清时有时都有点儿不着谱的价,反而降了不少。
现如今这琉璃坊里的顾客早已不是前清那会以王公大臣们为主,早变成了这暴发的商人还有就是南北各省的督抚、将军们。
这来自打从前清皇帝退了位,这京城的前清的王公大臣们日子过的着实有些紧了,很多王公大臣们都失去了过去的大部分进项,
以至于为了维持生活,一些王公大臣们那里还顾得什么面子、里子的,大都趁着现在行情还算可以,悄悄的把手里过去别人的孝敬的那些不花银子的玩意拿到市面卖掉。
不仅现在王公大臣们如此,就是那紫禁城里住的那位爷也差不多如此,退了位的皇帝虽说有这样那样的特权,
当初退位时还商定北方政府年年供着银子养着,可实际上这北方政府的银子都够紧的,那里还有多余的银子供给这紫禁城里的那小不更事的皇帝。
没了银子,不光皇帝的日子过点紧了,就连这宫里的太监、宫女们的日子也过的紧巴巴的,本来打从几百年前就有着偷宫里的玩意卖出宫以换点钱的习惯的太监、宫女们,都到了这步田地有人顺些东西到也常见了。
几乎每天都有些太监、宫女们化着妆到这琉璃厂的一些老号里把自己顺出的玩意变现。
这宫里出来的东西还能差了?一时间这琉璃厂的市面上到也能见着过去在民间难得一见的宫内珍品。实际上后世所见一些宫里的珍品也大都是这时流到市面上的。
“哟,那爷。小的在这给您老请安了。”
那福里刚一进这古玩店,店里的掌柜就急忙迎上去给他道了个安,虽说是前清是亡了,那福里这黄带子的身份在这共和的天下也没人会买什么账,可是这些年在这玩意行里头名气搁这里摆着。
“嗯!有什么好玩意拿来给爷过过眼。”
那福里径直做到椅子上喝了口掌柜备好的茶说到。这八旗子弟虽说作文、打仗什么都不行,可是几百年来有大清朝发着银粮养着,几百看下来个个那都是打马溜狗各种玩意无一不精的主。
而说到玩意那福里自认也是个中好手,要不这口外来的人不会指名让自己的给他们过眼相些个玩意。
“爷!这回您老又帮那位督抚、将军采办玩意?”
掌柜的当然知道眼前这位那爷别看谱摆的不小,可是实际上从爷爷辈那就空了。幸好这那爷有一双玩玩意的火眼,再加上在这琉璃厂里的名气,这几年倒是替那些个南方的将军、督抚们采买了不少玩意从中抽点佣钱。
这那爷不像旁人采买时来个真中混假,反倒是件件咬着真,几年下来这双火眼倒越发得着那些从南方来的土包子赏识。
“一口外的将军,想托人在这京城打点打点,那帮土老帽也就是拔羊毛的出身。那里懂这。这不就麻烦着爷给他们长上眼嘛!”
虽说拿着别人的给的抽佣银子,可是那福里嘴上却也是不饶人,虽说现下自己个没有银子整这些玩意,但是这些玩意落到那些土老帽手里也着实有点儿暴殓天物。可谁让这帮土老帽手里有自己没有的银子那。
“那爷!这正巧了今个刚敢几件不错的玩意的,这个小玩意您老来给过过眼。”
掌柜的也没白话,从柜内拿出件龙纹葫芦瓶出来。按行规放放在那福里身旁的桌子上说到。
“嗯!这是乾隆爷那会的釉里红团龙纹葫芦瓶。不错!不错!”
那福里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一下,一入眼那福里就知道这玩意定是从宫里出来的。现在这行里的从宫里出的玩意到是越来越多了。
“怎么着?宫里头出来的吧!”
那福里仔细看了一会,放定手里的龙纹葫芦瓶说到。
“呵呵!那爷,现在这琉璃厂里那家铺子里没几件宫里出来的东西。怎么着那爷这样的玩意应该能入爷的法眼吧。”
有钱好办事,没几日功夫,在司马第二次让人进已经盖好的仓库里拉再次运来的四万件军衣时,高传良给了司马一个好消息,已经请中人在京城收了几件不错的玩意。也找行家验过了货。
“釉里红团龙纹葫芦瓶、粉青釉描金镂空开光粉彩荷莲童子转心瓶都是乾隆爷那会的珍品,这几件是元青花……”
在高家,高传良打开箱子里的几个盒子对司马说到。虽说只是十几件瓷器,可是高传良却没少费心思,生怕买到假货,特意在京城找了那福里这个在行里名声不错的中间,甚至后来那福里买来这些货后,还专程让一个和那福里有过节的行家过了眼,可是费了一些功夫后才算精挑细远了这十来件玩意。
“老高,这次你老费心了,还专门累你跑了次京城。等回头咱们这阵子忙完了,你老可真得好好休息、休息。”
和老高之间也许并不需要这么客气,但是从感情上司马却总是过意不去,必竟老高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这几个月没少为自己的事前后奔波,像盖仓库、厂房这些事几乎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自己根本就是一个甩手掌柜,在这里的一切老高显然比自己付出更多。
“少爷,那里的话,应该的,应该的。”
虽然辛苦,但是老高不觉得这有什么,虽说活是干了不少,可是必竟若没有这司马少爷的提携,恐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