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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动员令,对于这个陌生词语,大多数国人几乎从未听到过,当人们从广播里听到西北广播电台反复重复的全面动员令的时候,听到其中的第一条中“从十八岁到三十五岁的所有男性公民条件具备者,都必须响应征召令,到就近征兵点参加体验加入西北边防军。所要三十五岁以上至五十岁以下的男性公民都必须参加民兵自卫队、武装工人部队。……剩下的人都必须留下来执行战斗和为战斗服务的任务。”的时候。
举国上下的听众都被惊呆了,在收音机前的听着收音机的国人们,彼此环顾周围他们惊骇的发现,如果这个动员令是扩展到全国的话,恐怕此时收音机前的大多数人都需要加入军队,有了这个认识之后,在收音前的人们知道西北这一次绝对不是虚张声势。收音机前地国人们用着各种复杂的表情彼此对视着,一时之间只能听到收音机内,杨琳有力的声音播报全面动员令地内容。
^^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发表讲话了!希望这次讲话能引来凤凰吧!”
司马站起身上拍了拍杨永泰的肩膀开口说道,然后拿着手中拟写的讲话稿朝书房外缓步走去,准备一会通过外面的播音设备发表广播讲话。
当司马坐在自己的小客厅之中看着眼前的已经架设好的播音设备,司马抬头朝一边地杨琳望去冲其点了一个头算是打了一个招呼。这位南洋巨富张弼士的九女,现在西北广播电台的当家播音员,同时司马朝周围的站着人们看过去,看着他们激切的目光,司马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同胞们,值欧战正酣之时,中国正在外求履行和平之责。内求国家富强之时。突然发生了他国对我国的战争叫嚣,不但我举国民众悲愤不止。世界舆论也都异常震惊……现在随着俄罗斯地战争威胁叫嚣,不仅是蒙古面临将从祖国被割占地局,西北省和整个中国面临着严重的危险,……这并不是西北一省地问题,这是整个国家生死存亡的问题,是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问题,是中华民族从此之后是享受自由还是沦为奴隶的问题……万一真到了无可避免的最后关头,我们当然只有牺牲,只有抗战!但我们的态度只是应战,而不是求战;应战,是应付最后关头,逼不得已的办法……我们固然是一个弱国,但不能不保持我们民族的生命,不能不负起祖宗先民所遗留给我们历史上的责任,所以到了必不得已时,我们不能不应战。至于战争既开之后,则因为我们是弱国,再没有妥协的机会,如果放弃尺寸土地与主权,便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那时便只有拼民族的生命,求我们最后的胜利。……为保卫祖国国土与主权不失,西北省联合议会已经通过了全面动员令,然西北初建,无论饷械、兵员皆有不足,饷械尚可尽力筹集,然后军队之军官不足,西北却无力弥补,无军官即无军队,无军队即无边防。如此战端一开,则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任,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于此,弟望各地仁人志士,抛弃省籍之见,于此国难之时、共履职责、卫我边疆,这是兄弟所恳切期待的。……”
十三省督军齐聚京城是为了迫驶国会通过对德宣战议案,一个多月前正是这迫于十三省督军们的压力,使得国会通过了对德断交的决定。而今天当内阁讨论对德宣战问题,倪嗣冲、张怀芝、孟恩远、李厚基等闯入会场,倪嗣冲以军界首脑名义表示,各省督军一致支持总理段祺瑞的对德方针,政府应当立即对德宣战。
在督军团的支持下,内阁不过刚刚匆匆通过对德宣战案。原本段祺瑞准备在议案一通过,即率领当日出席会议的阁员到总统府面请黎元洪核准。但是却没想到前脚刚进总统府,西北的全面动员的消息就传来了。
静!
总统府总统办公室内,端坐在椅上的总理段祺瑞闭着眼睛默默的坐着,而大总统黎元洪也呆坐在那里,整个办公室内静得只听到总统、总理以及阁员们的呼吸声,还有收音机中传来的司马的讲话声。
看着眼前这一幕,在门外的侍卫官们似乎是想起了一年多以前,在元大总统死后,当时总理和总统也是如此这般,直到数小时之后,随着总理的一句见过大总统,一切才宣靠结束,而此时人们好像又见到了那一幕。
“……如此战端一开,则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任,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于此,弟望各地仁人志士,抛弃省籍、政治之见,于此国难之时、共履职责、卫我边疆,这是兄弟所恳切期待的。祖国万岁!”“如此战端一开,则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任,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
当这句话从收音机中传出的时候,总统办公室内的人们同时一愣,而一直闭着眼睛的段祺瑞也睁开了眼睛,朝稳座在那里的黎元洪看去。
“大总统,对德宣战,可以避免有心之国将蒙古问题混淆,以免被他国所乘,进而导致英法美对我国持敌对态度,甚至于可以干涉蒙古之事,破坏西北戍边之计,请大总统下定决心,而参战能减免债务,获得许多权益,提升国家地位,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等万不能错过,现在对德宣战,就是对西北复蒙最大的支持,请总统万莫因政见之争而优柔误国!而成中国之千古罪人!”
见众人仍然沉默无语,内务总长范源濂站起来直视着大总统强压着激动的心情说道,在范源濂看来,现在对德宣战已经不仅仅是提高国家地位的问题,还关系到蒙古问题是否被他国利用,以及西北复蒙戍边大业是否功成的问题。
“对德宣战这个问题关系不小,我们应当多加考虑。现在我们应该……”
稳坐在那的黎元洪仍然坚持着自己反对宣战的立场说道,之前,总统府的军事幕僚们已经说过,总理方面很有可能会利用西北抗俄一事,鼓动对德宣战,以回避外交麻烦,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黎宋卿!你……你……你个千古罪人!优柔误国!”
听到大总统的话后,范源濂再抑制不住本就激动的情绪,竟不顾体制,情不自禁地把手在台子上重重一拍,在说完了这段话之后,竟然暴跳如雷地冲出去,因为用力太猛,关门时竟把门上的玻璃震碎了。总统府的卫兵面面相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显然没料到这位范总长会这么激动。
“这……”
当范源濂愤然离开之后,段祺瑞也默不发言,悻悻而去。看着眼前的一幕,黎元洪不禁呆然,喃喃的看着段祺瑞离去的背影,然后朝还未离开的张国淦望去,同时看着桌上的对德宣战案的咨交国会文。黎元洪也不说再一句话,示意把印盖好,将原件交与张国淦带回国务院。此时的黎元洪的心里,将一切都寄希望于国会能够阻止对德宣战。至于西北为抗俄而下全面动员令之事,反而显得并不重要了。
第16章 征召令
“叮、叮、叮”
当动员令下达之后,整个西北随处可见身着绿色邮递员制服,身佩着武装带的携带武器的邮递员骑着自行车到处穿行,自行车的铃铛声响彻在西北的每一个街道、社区之中,每一个路人看到这一幕都知道在他们的自行车上的邮件包内,装着由边防军司令部下发的征召令。
当一名邮递员骑着自行车进入一个社区后,便快速的跑动着把红色的征召令发到一幢幢楼房楼道前的各个邮箱之中,在楼房里的住着的人们看到邮递员离开之分,纷纷用最快的速度冲下去,去检查自己的信箱。
“哎!”
当打开自家邮箱的时候,鲁得栓看到信箱中的赫然躺着一个红色的信封,拿起信封看着上的黑色的铁血白虎,刚刚从新居民教育营进入西北的,鲁得栓当然知道这面旗是什么,即便是识字也是在教育营中学的。
此时看着手中的征召令的鲁得栓,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几个小时的焦急和担心,鲁得栓看着信封上的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轻叹了一口气,之前刚刚分配到一份工作的鲁得栓还憧憬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望,随着这一纸征召令,鲁得栓知道自己的美梦破灭了。
“兄弟,恭喜你啊!这么好命,咱们这一个单元,你可是第一个收到征召令的,”一旁打开自家的信箱之后,什么都没找到的男人看到自己邻居收到了征召令后,便目光中带着羡慕的开口说道,双眼盯着鲁得栓手中的红色的信封,似乎是想把那夺过来变成自己的。^^^^
“大哥,别笑话我了,刀枪无眼,我这一走,这家里可怎么办。”
听着邻居大哥的说笑。鲁得栓有些无奈的说道,此时地鲁得栓脑子里可以用乱成一团来形容,必竟鲁得栓卖掉家里的那点薄地,举家搬到西北不是为了当兵打仗,而是为了让自己的老婆孩子能在这里过上好日子。可是现在这纸征召令却打破了鲁得栓的幻想。
“兄弟,你放心,有咱们这些邻居,还有咱们社区居民协会在。保证嫂子和小孩啥事都没有,你就放心去吧!兄弟,你想想,要是咱们都不当兵打仗,保卫咱们西北,让那些老毛子当真占了蒙古打到咱们这,到时咱们还过啥日子,到时还不是和在关里一个样子,到那会可还有免费的学堂让你儿子上了,那月月地食品补助可有了?要是这样那你来这还活着什么门不是。是什么理来着,对就是弃小家保大家就等于保小家。知道这个理不,兄弟!你放心去吧!”
说话的中年男人看着眼前这个刚刚搬来没两星期的新邻居开口劝说道,对于眼前的这个新邻居会这么想,中年男人到不觉得地奇怪,必竟是刚来到西北的不是。
“谢谢大哥你嘞!我回家看看去!”
听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的话。脑中如同一团乱麻一般的鲁得栓怎么也弄不清楚这些,看着手中红色的信封还有上面怒扬四肢的白虎鲁得栓开口说道,便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然后没待面前的这个邻居说些什么便朝楼上走去。
“他……他爹,这……这是啥!”
看着自己当家的下楼后拿回了这么一个红色的信封,心下感觉有些不秒地宁花开口问道。但是让宁花失望的是自己当家的并没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在椅子上坐着然后拆开了信封,看着信一言未发的坐着。
“鲁得栓先生:服从祖国召唤;积极报名响应征召是每个公民的光荣义务。根据西北省联合议会通过地全面动员令。限令你于共和五年五月三日中午十二时之前,到达就近征兵点集合。如无特别原因延误征召,将根据西北边防安全法案第三十九条授权,以逃兵罪移交西北边防军军事法庭。特此通知,西北边防军司令部,共和五年五月一日。”
“咳、咳……”
拆开手中的从红色信封中拿出的这张征召令,看着征召令上的内容鲁得栓默默的坐在那。然后有些颤抖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最差的那种牡丹香烟。有点颤抖的用火机点着烟后,深吸了一口。原本在鲁得栓看来并没有什么味地纸烟,到是把鲁得栓呛的咳嗽了数声,
“孩他娘……宁……宁花,去……做饭吧!烧两个好菜,今天咱们加加餐,成不!”
看着站在屋子里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婆娘,鲁得栓知道自己这媳妇到现在还没适应住在这四层楼上,一直以来都不敢朝外看,就在阳台上搭衣服之类的活,都是自己帮衬着,这要是自己走了,她一个人在家可咋办。=
“他爹,这……这是咋啦!”
看着当家的满面愁容皱着眉头的坐在那吸着烟还反常地让自己炒两个好菜,宁花便开口问道,见当家地挥挥手,宁花知道当家的肯定不想和自己说,这到底是咋了,看着当家人地模样,宁花不禁在心里担心着,但是脚却朝一边的厨房走了过去。
“叱、叱、”
听着从厨房里传出的炒肉榨油的声音,鲁得栓仍然坐在那里吸着烟,看着墙上悬挂的那张半张报纸大小的照片里半侧着身子叉腰的而立年青人的半身照,这幅照片和相框是鲁得栓在犹豫了好一会后花了半块钱买下的,相框被自己那婆娘擦的干干净净,用自己婆娘的话说,这一家子能过上现在这样的好日子,都是托了主任的福气,自己婆娘那模样就差逢初一、十五时给主任烧香了,如果不是活人不兴这个的话。
“新兵一个月十三块钱的军饷,自己的吃住都有军队包了,算起来和自己一个月十八块钱的收入倒也差不多,要不……”
看着相片里的那个叉腰而立的年青人,吸着烟的鲁得栓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在刚一接到征召令地时候,鲁得栓曾想过带着老婆孩子离开这里,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刚刚在西北建立的新家。****这个处面积不大的新房是鲁得栓在新居民训练营时申请的政府保障廉租房。
虽然这是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