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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君,这……中国人有这么多飞艇?”
看着空中飞艇硕大的尾舵上地红底白虎标志。松井有些不敢相信看着空中的这七条庞大的飞艇,在松井的认知之中,全世界恐怕只有德国人有这么多大型飞艇。在亚洲强大的日本也没有飞艇,可是眼前的这一切颠覆了松井的认知。
“松井群,明白了吗?这就是西北的不同之处。两年前帝国在工业科技和技术上完全超过中国,而现在我们已经远远落后于西北,不仅如此,西北地钢铁产量、机械产量已经超过帝国,这就是现实,现在甚至于在造船技术上,我们都落后于中国,中国地船厂每一个月就能造出一般5000吨的商船。一个半月就能造成一万吨地商船。而反观帝国的造船企业,则需要半年、甚至更久。中国现在的商船载重吨位,已不亚于帝国!长此以往下去,帝国早晚会被中国人远远的甩在身后,这就是为帝国政府,为什么一反常态,变得全力支持俄国人的军事行动,甚至于不惜从陆军的仓库之中抽调大批武器、弹药,用于武装俄国人的在西伯利亚和远东的动员部队。只要俄国人击败了西北,中国的发展势头立即就会被打断。”
看着空中的飞艇,小林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些飞艇代表着技术和工业实力,至少和外面的昨夜降落的飞机一样,昨夜西北商行的停车场整晚都被大灯照的通明,自从11点起,每隔数十分钟就会有一批飞机降落在那座庞大的停车场。
从第一批飞机降落在那个怪异的停车场上的时候,小林终于明白这个停车场是中国人铺设的机场,现在他经于发挥自己的真正作用了,想到昨夜响彻了一夜的飞机轰鸣声,小林不禁好奇昨天到底降落了多少加飞机,一百架?两百架?或是更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些飞机绝对比全日本的飞机都要多。
“飞艇、飞机!”
想到这两样飞行器,小林知道,现在在飞机器制造和设计上,日本远远落后于西北,如果说西北在这上面是个成年人的话,现在的日本航空制造业和设计力量,不过是个新生的婴儿而已。
“快!快!别磨磨蹭蹭的!”
在第一批飞艇降落在机场后,商行从库伦的车马行中调来的上千名力巴,便在随艇而来的地勤人员的指挥下,把飞艇运来的油料、配件、武器弹药等各种物资从飞艇上卸下来。
装着航空汽油的200升大容量油桶、装着15公斤、50公斤、100公斤、200公斤航弹的木箱、成箱的配件、弹药,被这上千名各个车马行里的力巴,用麻绳拌好了,两个人就扛下了飞艇,尽管卸货的速度并不快。但是飞艇庞大地飞艇舱的那十几扇门被打开之后,二十多吨物资不到半个钟头的就被几十名身强体壮的力巴卸下了。
而在一旁几十名库伦城的木匠,则拼命在那里干着活,用从城里木头行弄来的木料,搭建着高为十几米的航空塔楼,跑道两侧地的停机坪上,刚刚随飞艇飞抵库伦前进机场的地勤兵们。则在飞机旁检查着飞机发动机以及其它部件,刚刚被从飞艇上卸下的成箱的航弹也被力巴人抬到了飞机后方。
“嗡、嗡、”
在位于蒙古高原北端的巴彦城的上空两个小黑点,带着发动机的轰鸣高速使过,这是人类飞行器第一次飞经巴彦城的天空,尽管巴彦城内外的蒙古牧民和居住在城中公府中地辅国公、镇国公、贝子、贝勒们,虽然听到了天空传出的声音,但是并没有人会留意空中的怪异的“风声”,这种超乎他们意料的飞行器,远不是他们所能感受到的。
“那里应该是困在路上地唐努乌梁海师了!”
当邹家宁从空中俯视下去,看着在绿色的草原上。黄碣色的泥泞地商道上绵延数公里的墨绿色的车队地时候,于是便用在脑中想道,然后挥手向身边的僚机示意到,便俯冲了下去,倾斜着机身在距离车队不足百米的空中掠过,飞机上带着的自动相机。在邹家宁按动相机的控制纽的时候,在泥泞的道路上的唐师地官兵看到飞机后地欢呼声中,拉起爬升的时候已经拍下了近百张照片。
“是我们地飞机!他们到库伦了!”
当那架机翼上涂有飞虎标志的飞机掠过陷入泥泞中的唐师上空的时候。唐师数千名师属部队的官兵大声的欢呼着,向空中的掠过的飞机上的飞行员招着手。站在车上的冷御秋看着飞机掠过的场面,对身边的参谋长说道。看着深陷于泥泞之中的车队,冷御秋不禁摇了摇头。
“难怪老板说未来的谁掌握了空权,谁就掌握了胜利,诺是刚才过去的敌人的飞机,咱们师可就是这泥路上飞机的活靶子了。”
看着空中掠过的这架飞机,查明山有些感叹的说道,看着眼前在泥沼用奋力前行的车队,查明山不禁摇摇头。如果刚才那架飞机是敌人的。现在被困于泥沼中的唐师的车队,无疑就是那两架飞机的靶子。如果敌人派来的是上百架飞机,估计还没上战场,唐师就玩完了。
“空权不是在我们手中吗?这应该是航空队的侦察机吧!”
看着空中已经变成黑点消失的两架战斗机,冷御秋若有所思的说道,看着渐渐消失的黑点,冷御秋知道查明山所言不虚,别说就是现在陷入泥沼中的唐师,就是在行军路上的唐师,面对着突然如其来的空中打击,也只能被动的挨打,正像主任所说的那般,未来的战争中谁掌握了空权,就掌握了通往胜利之门的钥匙。
现在空权就在西北的手中,这一点任何人都不会怀疑,至少表面上看来的确如此。
“嗡、嗡、”
被炮弹震晕躺在夹道边的曹明风睁开眼后,试着摇摇头,想把脑中的轰鸣甩出脑袋,看着眼前夹道外露的阴沟中大小便,曹明风并没有感觉到恶心,躺在地上的他刚想站起来,就看到身边距离自己的几米外的一个商号的砖头墙被炸倒了,崩飞的砖土伴着浓密的黄烟,瞬间淹没了并不宽敞的街道。
“还有个活人吗?”
从身边拾起步枪依在路中央被碎砖堆后,从小在买卖城长大的曹明风看着眼前,已经变成一片废墟的南栅外商城,此时这里已经不是曹明风所熟悉的那个买卖城了。眯着眼睛、忍着夹道里呛人的烟土味,曹明风大声的喊着。
作为买卖城的商团兵,曹明风并不太乐意被编到第七旅中,那些没有改成西北军的商团兵,已经随着商号的掌柜和伙计们南撤了,而自己却在这里和老毛子拼命,自从早晨一大早,俄军突破了北栅外的防线,攻进了买卖城之后,本就不大的买卖城,就变成了血肉杀场,几个小时以来。栅北和栅南商城地每条街道、房屋都成了双方争夺的阵地。
“哒、哒、哒……”
曹明风话音刚落,就被炸起的土灰烟雾后就传出一阵机枪扫射的声音,子弹大都击中曹明风的依卧的的碎砖堆中,机枪声停下之后,双过了数秒,并没有任何人回答曹明风。
看着不远处地窄街上的躺着几具满是血污的尸体,曹明风知道自己的班完了。在距离自己不远的一个几乎被子弹打碎尸体,那是自己的副班长,在试图逼近烟雾后的这个俄军的机枪阵地的时候,被机枪击中的大腿,在跌倒地瞬间,俄军的机枪生生将半空中的他击飞了一米多。
“20米?30米?”
猫着腰趁着烟土还未散去的时候,曹明风从距离自己不远的几个牺牲的战友地身上取下了几枚手榴弹和子弹,然后装其装在自己的挎包中,躲在碎砖堆后的曹明风开始在脑子里回忆着,烟土弥漫地街道中央俄军。那个封锁着这里机枪阵地和自己的距离。解决这个封锁着前往龙厅喇嘛庙的机枪阵地,就是班长布置地的任务。好像距离那里也就二十多米的距离。拼了!”
在烟土即将散去的瞬间,拉开手榴弹保险环后,曹明风便从碎砖堆后跳了出来,提着着步枪助跑两步后,冲着记忆中的方向扔出了手榴弹。随后闪到路边的一头石砘后。
“轰!”
当听到手榴弹的爆炸声后,提着步枪的曹明风没有一丝犹豫,立即站起来快步冲了过去。在距离机枪阵地还有一米多地时候,曹明风看到一个身着灰色军装满身血污地老毛子挣杂着想要站了起来。
“砰!”
在距离一米多的时候,根本不需要瞄准。曹明风就扣动了扳机,子弹准确地击中了那个浑身血污的俄军的胸口,已经要站起来的俄军随之瘫倒了下去。
一冲动俄军机枪阵地前,曹明风就看到在俄军的机枪阵地中躺着的腿被炸伤的士兵,于是便用步枪指着对方,沾着血污的刺刀距离这名躺倒在弹药箱上的俄军,只有两三寸,而这名俄军伤兵在最初的一吸间的惊恐之后。突然有些惊喜的用俄语大声叫着朋友。
“米耶……”
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惊喜的俄军士兵。曹明风认出了这个人,在买卖城长大的曹明风和这个躺在地上的在上营子长大的俄国兵。自多年前就认识,两人之间也算是朋友。每年过枞树节、复活节两次大节日的时候,曹明风都会按买卖城人的惯例,到上营子的俄国人家中享用他们的俄国大餐,两人总是会在那时相见,偶尔也会在一起耍着酒令、拼着酒。
见对方认出了自己,脚被炸断的米耶惊喜的伸出右手,看着他在自己刺刀下,带着笑意的对自己伸出的右手,曹明风的脑中忆起被子弹击飞打碎的副班长,临死的一幕,一咬牙后脚向前一发力,刺刀冲下,刺刀直刺入了米耶的额头,随后又狠狠的刺下,直到刺穿了他的颅骨后,才踩着米耶的身体抽回了刺刀。
收回步枪后的时候,曹明风看着米耶末合的双眼中那漂亮的碧眼,就在一个月前的复活节的时候,曹明风在眼前的这个漂亮碧眼的俄国人,一起耍着酒令、喝烈酒,在上营子的俄国人家中,享用着丰盛的俄国的大餐。
收起步枪看着躺在地上的这个朋友,曹明风摇着头叹了口气。就在这时,曹明风听到了天空中的“嗡、嗡”的声响,于是朝空中望去,只见空中一前一后,两架翅膀上涂着飞虎的东西从自己的头顶上掠过。
“这就是买卖城!”
看着下面完全变成废墟的买卖城,邹家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坐百年的商城已经完全不复存在,所剩下的只有遍地的瓦砾、废墟,虽然在二百多米的空中,但是邹家宁还是可以听到买卖城内外各处响彻的枪声、爆炸声,甚至于可以听到城内外不时传出的嘶吼声。
在飞机一飞到买卖城上空的时候,邹家宁便打来了侦察相机,自动相机以拍每分钟60幅照片速度拍了买卖城的一切。
“在那里!”
就在这时邹家宁看到城北远处升腾起的片片烟雾,邹家宁知道这就是自己要寻找的目标之一,俄国人的炮兵阵地。
第27章 Передача千年的轮回
天气晴朗,朵朵形态各异的白云散落在碧空万里的晴空之中,随着库伦南城一公里外距离张库公路不足百米的西北商行的新建停车场,昨夜驻进第一批飞机开始,这里便成为西北军航空队的库伦前进机场。
城外的放牧着羊群的牧民们,在山坡上就能看到停在跑道两侧的密布的飞行器,还有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陷入一片忙碌之中的机场,看着那红砖彻的围墙,被那些车马行的力巴们拆下的时候,这些牧民们不禁大觉着可惜。
当那些让牧民们觉得有的些惊恐、畏惧的飞船飞离了这座机场的时候,站破山坡上看着热闹的这些牧民们,都用一种好奇的眼神去看着这些蓝灰色的“飞机”,今天这个名字和那庞大的飞船,一起传遍了整个库伦,甚至于连活佛都特意到宫外去打量那些飞船。
如果不是因为在西北的大货场外,有数百名荷枪实弹的警备团的官兵;在林立铁丝网间布设的工事中警戒着,恐怕那些好奇心旺盛的商号掌柜、伙计和蒙民、喇嘛们都会进这座已经是机场的大货场中,去近距离观察这些能飞上天的小东西。
山坡上和铁丝网外的牧民和喇嘛伙计们,看到那些推着推车,把黑乌乌的像大瓶子一样的东西,挂在那些蓝灰色的飞机的翅膀上或者肚皮下面,当站在翅膀上的穿着制服的士兵把几拖长在阳光中泛着铜光的铜链子,装在飞机的翅膀内地时候,看清那是什么地喇嘛们,目中都带着些许的恐意。那些亮晶晶的泛着铜光的链子是什么。他们并不陌生,是机枪的子弹链。
仓库临时改成的作战室的灯光很暗。木板隔成地作战室内里挤得满满的,飞行员们都列队站在作战室中,有些难掩兴奋地看着作战室的黑板和站在旁边的联队长。
“买卖城外所有的会动的,都是我们地目标!这顶多也就是一场训练而已。大家不用紧张。像平常训练时一样投弹、扫射就行了。”
杜子风对列队站在他面前的第三联队的飞行员们随便地说,杜子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