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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的官方程序。问好、致敬、递交国书等等。
将国书交给身旁的侍者,身着普鲁士军装的威廉三世陛下,非常热情的邀请这位象征着中德关系新篇章的新任大使在皇宫享用午餐是战后的德国与各国恢复邦交后,第一位享受这种待遇的外国大使。
“非常抱歉!鸿意大使你在皇宫附近所遭遇的一切!”
两人到皇帝国办公室后,威廉三世对车队在皇宫外遇袭事件适当的表示了些许歉意竟客人是在自己的“家”门口遭受的袭击,威廉三世并没有将面前的这位中国新任大使视为大使位有着中国国务总理外务助理一职的中国官员,更多的时候所扮演的是等于特使的角色。
这位曾经在西线战场上亲自率领个掷弹兵团向法国人进攻的德国皇帝,和他的那位有些神经质甚至于狂妄自大的父亲有着明显得不同,在德国国内传播着停战后的德国只得为外国人与他们的资本为奴为婢,尊严尽劲的言论的时候,这位信仰军国主义的皇帝却给世人一种和平主义者的印象,其不断努力着与英国、美国包括法国在内的每一个国家修复着关系,大多数时候都表现出一种谦逊的姿态。
“谢谢:下的关心,我想这是那些日本人陷入绝望的一种表现!”
范鸿意轻轻的鞠以表示尊重,同时把一切归到日本人即将战败的绝望。
威廉三世在丰厚松软的地毯上静悄悄地走了几步,然后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在自己那只“王坐”前面站住,随后举起一只手,示意仍然站着的范鸿意坐下来。接着用一种平静地口气说道。
“对于贵国会赢得这场战争,我和整个德国都深信不!巴黎和谈各国牺牲了德国,同样也出卖了中国,你们为协约国付出的一切,却没能赢得应有的地位,我想这场战争是更正巴黎和谈错误的最好时间,德国非常高兴,中国这个东方最古老的国家重新挤身世界强国俱乐部,相信未来我们两国间可以在国际事物中展开全方位的合作!”
范鸿意注意到眼前的这位德国皇帝在说话时那双锐利的眼睛发着亮光,宛如灰烬下面的炭火一样,显然他并不像外界宣传的那样,或许在战争后期他渴望和平,但是现在谁知道呢?
范鸿意偶尔听着译员翻译,几乎觉察不出地向译员这边俯身靠近一些,他并不会德语至少并不算流利。
“日本人战败现在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国总理曾委托我向您致谢,感谢您和德国在战争爆发之后予我国的支持!中德两国之间的友谊是经过战争考验的,我相信未来我们两国之间还将会展开更为亲密无意的合作。”
弄清楚威廉三世的意图后,范鸿意点了点头,用同样的话语回答了眼前的这位德国皇帝,中德之间的全作是双赢,这一点两国高层都非常清楚,而对于德国而言国更希望看到自己在东方出现一个盟友,上一次战争如果德国有一个东方盟友,或许也不会接受几近耻辱的巴黎和谈。
“战争时期,英美传媒经过密集的宣传战后,成功塑造了德意志帝国具有普鲁士式军国主义与犯下危害人类罪的恶名。协约国之一的君主**国家俄罗斯退出战争后,以德国为首的同盟国与英美等协约国形成强烈对比。英美等国者,以所谓自由与民主见称,而同盟国则是“**国家”。此论调为西方传媒所大量炒作。这对于美国带领盟军参战之事非常重要因为美国总统威尔逊支持美国参战,指出要“使世界安全,捍卫民主”……现在在德国国内,依然有很多社工主义者、自由主义者以及社民主义者,在指责德国是一个**的国家……”
就到这里时威廉三世轻蔑地把手一挥,战后借用外界对于红色力量扩张的恐惧威廉三世成功的以打击红色力量为借口,消除了那些所谓的民主派而确保了德国的稳定。
“这场战争让我们学习到很多
意识到很多问题一次……或许会消除的!”
说到这威廉三世离开了自己的坐位,用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随后走到那个固定在黑木头台架上的巨大的地球仪,停下来,把一只手放在那个彩色的地球上,把它推了一下。地球仪就迅速地环绕轴心旋转起来。这时他迅速地伸出一只手把它停住了。
“范大使,你看这里!”
感觉有些诧异的范鸿意惊讶的看到威廉三世的手指赫然指着亚洲。
与此同时,远在地球另一端远东朝鲜半岛的的土地上,一队队头戴钢盔、满身尘土的国防军官兵兵,长达数公里地绵延不断军队,步行着,或者乘汽车,或者骑着马,正在朝鲜的田地、土路上疾速前进着,月光映在官兵们的头盔上,映出点点亮光。
坦克和自行榴炮跟在部队间带着巨大的轰鸣声碾过朝鲜的稻田,或者装在火车上在附近隆隆地过去。
当部队经过一个依然冒黑烟的朝鲜市镇时,就可以看到在村头、镇口跪拜着无数朝鲜人,随着国防军的到来,一些背着武器身着便服的朝鲜人兴奋的发出“满塞、满塞”的呼喊声。
国防军过的朝鲜市镇,偶尔可以看到居民们悬挂起中国的五色旗,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五色旗要远比数十年前奉李鸿章之命出使朝鲜的中国使节马建忠赐予朝鲜的太极极更多,偶尔还有一些老者会颤颤惊惊的端着酒,用一口流利的汉语送上一首迎接王师的贺诗迎接这些“母国大军”。
而与这种喧嚣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边可以看到一排被吊挂在电话线杆上尸体,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的脖子上都挂着赫然用汉字写着“朝奸”字样的牌子,朝鲜北部的抵抗组织在日军溃退后,立即对那些曾和日本人合作的朝鲜人展开报复。
“拿出天朝大军的模样出来!让那些鲜人看看天朝军人的模样!”
这是在第二集团军越过的鸭绿江夺取义州日军防线后,第二集团军司令部下达的命令,这场战争的结局并没有任何问,但是作为第二集团军司令的冷御秋却知道,国防军之所以出兵朝鲜的目的是什么,在驱逐半岛日军,确保东北地区安全的同时,还需要在朝鲜建立一个受中国控制的韩国政权,与日军的战斗是必然,但是行军也演变成了一场威慑性的阅兵。
日军并不会因为鲜人的欢迎停止抵抗,在义州防线被登陆的坦克部队突破后,被击溃的日军便小队小队的不断层层阻击,而大队以上规模的部队对立足未稳的国防发起攻击,他们是反击是在意料中的。国防军的炮兵、轰炸机则是按照地图上的座标进行有计划的炮轰,用炮弹去扫除前进道路上的每一股敌军。
国防军的大炮发出震撼人心的吼声,炮口闪着火光,炮身向后倒坐。在密集的弹雨中,溃散日军的被炮弹扯成碎片,前方的树林被燃烧弹焚毁,村庄被炸为平地。在炮停止之后,国防军的部队又一次重新向前行军。
一辆搜索残敌的国防军坦克停在了一个显得有些破旧的朝鲜村庄的一座小小的茅草屋前,坦克的钢铁履带把村旁的一块田地压得坑坑洼洼,地中原本的绿色大半被碾翻起的土壤覆盖着,坦克大灯将整个村庄映于一片通明之中,坦克机枪手操作着机枪瞄准着这个村落。
一位装备齐全的年轻国防军军官从坦克炮塔处腾出半个身子,一手拿着扩音器,一手捏着点着的香烟。他将扩音器举到嘴边,然后满面笑容的看着那些老老少少惊恐的脸,这些从梦中惊醒的朝鲜人,被眼前的这一辆怪物战车给吓倒了,他们恐惧的看着面前的怪物,和站在上面的那个人。
“你们不……需要……害怕,我们是中国国防军,来朝鲜是……帮助你们的……有……有会说中国的话的吗?”
一手拿着扩音器说着话,年青的坦克军官一边翻看着“中朝对话手册”,尽管部队中配有大量的翻译,但却仍然是粥少僧多,和朝鲜人之间的对话只能依靠一周前配发到人头的对话手册。
就在坦克军官被对话手册上那绕舌的对话弄的有些发晕的时候,一个朝鲜老头拄着拐杖颤颤惊惊的走了过来。
“长……长官!”
顺着声音军官的右眼一瞥,看到那个老头,他从房后走出来时一瘸一拐的,周围的那些朝鲜人在他走过时大都微鞠着躬,显然对这个朝鲜老头非常尊重。
有人会说中国话,这让坦克军官非常高兴,在出发的时候,情报部门就分发了资料,尽可能的接触那些年龄在5岁以上的朝鲜人,只要这个年龄段的识字的朝鲜人绝对都会说中国话,要知道在甲午战争前,往来朝鲜的清廷官员往来朝鲜无需带翻译,这里与中国无异。
这时站在坦克前的老必恭必敬抚了一下衣服,然后出人意料的跪了下去,原本挤到村口的那些有村民也同时冲着坦克跪了下去。
“朝鲜陷入倭寇魔掌!数十年来无不乞望中华天师再造朝鲜!崇祯二百九十六年二月十五日得见天师,小民死亦瞑目已!”
第318章 欢迎你们加入革命的队伍
嗖……”
从海面上射来的舰炮炮弹拖着尖锐有点儿象婴儿哭的声响,十余道红色弹道作茧自缚第一乍曙光照高黑色的星期一晨幕,随着空中的声响越来越近,新县城区随之地阵地动山摇,碎砖块、碎玻璃和碎水泥等等,便在清晨新鲜的空气中到处飞舞着,被击中的房屋随即燃烧了起来。(天学)
数分钟之后,在隆隆的爆炸声中火焰冲上天空,团团浓烟笼罩了小半个新县城内,城里的居民小心翼翼的在横飞的弹片中,拼命用水桶扑灭燃烧的火焰,路边一个妇女怀抱着被炸成两截的儿子失声痛哭着。
“公民们,残暴的帝国主义军阀和资本家们试图用他们的舰炮毁灭我们,他们试图通过这种绞杀,毁灭日本第一个红色政权,当他们得逞之后,那些残暴的军阀和大地主,能够继续像过去一样,残酷的奴役、榨取着日本人民,我们可以接受吗?公民们,你们的丈夫被军阀强征去前线,……每一个日本人民都必须要团结起来,团结在以大岛康行为领袖的社工党身边,勇敢的和残暴的军阀、资本家、地主作战!我们要争取日本的自由和解放!……”
隆隆的炮声中,广播中传的一个有力的女声撕破爆炸的巨响和黑色的烟幕传到新县的每一个角落,在街上,那些仅仅只是系着一条红布绳的、背着俄式、日式步枪的日本红军的战士们,在指挥员的指挥下冒着弹雨拼命扑灭在燃烧的烈焰。
新县,这个地处信浓川河口的越后平原上的城市,发源于东西山脉的信浓川等河流,注入日本海,孕育了广阔肥沃的平原,形成了日本屈指可数的丰腴的粮食供应基地。这里是本州岛中西北部最大的港口城市、贸易中心。
半个多世纪之前里作日本西北部的唯一的一个通商口岸而兴盛,而现在这里却做为日本第一个红色政权的中心而轰动了整个日本。
七天前,曾经日本人认为已经被彻底消灭的日本红军,悄无声息的从长野县的赤石山脉进入越后山脉,随后这支不到万人的红军部队,竟然如一支奇兵般,趁着夜幕夺取了只有一个大队的日军和少量警察守卫新县城区,并随即向整个新县扩张。
短短两天之中就控了大半个越后平原红军,在整个越后平原掀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革命狂潮来到一个市镇红军便公开处决地主,宣布没收地主的土地将地主的土地按人口分配给那些赤贫的农民,烧毁地主的高利贷帐册。
分到地的农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经历的一切,这些赤贫几近一无所有的农民,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可以获得属于自己的土地,原本还有些仇视这些暴乱分子的农民乎是在分配到土地后的瞬间,就倒向了红军。
“建立一个没有压迫地新日本!”
“一切土地归农民切权归人民!”
“打倒反动地资本家政权!”
“不要让残暴地军阀将日本拖入毁灭地境地!”
……
上越平原出现在无数条象征着革命地标语口号。甚至于在红军未占领地区域同样纷纷出现这种标语。一些日本农民甚至于开始期待着红军地到来。“红军来了。农民不需要为沉重地税收和高利贷把女儿卖到妓院、酒家!”。“红军来了男人们不需要被派到朝鲜和满洲送死!”。如此种种地流言从上越平原传过上越山脉传到周围地每一个县区尤其是在农村和各地矿场之中。人们用一种近乎于祈盼地目光看着新县望着上越平原。
布满迷雾的海面上舞鹤军港驶出的以鹿岛号海防战列舰为首的四艘舞鹤海军镇守府残存的军舰的舰炮直指着新县,舰炮的炮口喷吐着浓浓的炮焰发发炮弹朝着新县飞去。
“命令音羽号、笠原号、高砂号十分钟后撤离,支那空军和他们的潜艇随时都有可能发现我们!”
站在鹿岛号海防战列司令塔内大石保大佐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扭头对身旁的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