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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区的人员数量,以保证自己的大秘密不为他人探知。
“李营长,欢迎来到机件二厂,这是您地证件和许可证,请您收好。”
哨兵拿着李守安的
出入许可证核对了一下两证号码是否一致,然后核对李守安就是持证人之后,在出入册上登记后,敬礼说到。
“谢谢!”
来这家西北公司有这小半个月了。李守安对这西北公司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这西北公司最大地特点就是重视规则。
像这种对持证人的核对,甚至于有专门的规章制度来规定核对的步骤、注意事项之类,像刚才自己眼前的这个哨兵在核对时,就是按照标准流程操作。
李守安注意到,在核对证件另一个哨兵站在哨所内,一手拉着警报器。一手放在腰间枪套处的枪把上,随时准备拉响警报和抽枪。
李守安不知道是,像这些门卫哨兵,可是司马特意加强训练了数月才有此结果。费如此功夫的目地,同样无外是为了防止有外人潜入窥探公司的机密。
李守安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来到机件二厂,是因为现在察哈尔民团总已经成立,估计月后这第一批新兵近两千人,会在训练结束后分配到各个团。
作为总团炮兵营当然也会分配数十门新兵,和两个步兵团以及其它的总团直属营连不同的是。总团炮兵营现在顶多就是一个牌子,炮根本没有一门。除了李守安这个营长。再加上几名军官之外,除了一个牌子。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其实也怪不得司马,司马曾想过从日本洋行看看能不能先买几门山野炮之类,先把这个总团直属的炮兵营的架子先搭起来,可是无论司马开出什么样的价格,那个日本洋行就是咬死,没有陆军的关防许可,那么就请恕洋行无能为力了。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司马只能对李守安说抱歉了,不过还是许下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第一时间帮李守安弄到足够地大炮。
李守安听到这个信差点没郁闷死,没有大炮还要什么炮兵营,这种空杆子的炮兵营营长,当还不如不当。
但是李守安又不愿意下到步兵营,最后仍然当起了这个空杆子地总团直属炮兵营营长,后来李守安觉得,现在炮兵营没有炮也没关系。
可以先做几门打不响地教练炮,等到新兵下来以后,先用这些教练炮,让新兵练习一下装弹、退弹。先熟悉火炮的操作,等到以后有了真炮,上手也快点。
李守安把自己地想法和司马说了一下后,司马就让公司给李守安开了一个临时许可证,到机件二厂也就是公司的兵工厂,来负责制造几门用于训练教练炮。
李守安可是自己带着自绘的山炮的图样,到机件二厂让其帮忙造上几门,反正只是教练炮,在保定军校时,几块木头加上一根钢管两个轮子就制成了简单的教练炮。
不过李守安并不愿意制造那种简单的土教练炮,所想是制造那种可以瞄准、上弹、击发、退弹的高仿真的山炮。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李守安才用了三个多星期的时间,没白天黑夜地在那绘制山炮的零件图样。这一绘好图样可不就来机件二厂,让其制造这种教练炮。
使用教练炮练习士兵操炮技术,是从19世纪时就被广泛兵训练的一种训练方式,甚至在很多列强的无畏上,同样准备有小口径的教练炮以用于训练。
当李守安在进入机件二厂时,机件二厂的经理、总工程师史道姆,正在工厂里摆弄着工厂最新生产的一种新型武器。
当然如果大部分仿制也算是设计的话,最近的几个月史道姆一直在研究、改进着三年式重机枪,可是结果大都是以改弹弹链供弹后,供弹机构供弹不可靠。而以失败告终。最后实在没有一点进展,史道姆只选择放弃,同时建议公司回头还是仿制马克沁算了。
眼看着一切地二厂副工老余,这个曾经在江南制造局,也就是现在的上海兵工厂干了大半辈的老工人,觉得自己有必要为公司做些什么。
公司现在这么需要重机枪,虽说在江南制造局干了几十年,可是话说造重机枪老余可还真不会造,可是老余想到了另一样,自己去年在江南制造局时。亲手制造的玩意。
老余想到的玩意,就是江南制造局在共和四年时仿制的哈其开斯轻机枪,当时制造这种轻机枪时。老余可是亲身参于其中,头几支枪的每一个零部件,都出自老余的手。
现在公司呆了这么长时间,受着公司的厚待,老余可是一直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回报公司,现在公司需要机枪。
打定主意后的老余拉着过去一同在上海兵工厂干活地几个老伙计,直用了几个月的时间。硬是靠着脑子里的回忆和手下地灵巧。
生生是在没有图纸的情况下,把四年式机关枪给制造了出来,使用日本的三年式三十发保弹板供弹。
那架轻机枪刚制造出来时,因为没有详细图纸,全凭着老师傅们的回忆和手下的灵巧制造出来,其可靠性能一般,在试验时也多次发生故障。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一没有图纸、二没有实物参考,所以只能通过不停的修改、重新试制。直到试制近百支之后,才算解决可靠性问题。
当几名老工人带着几经修改后制造好的轻机枪。他们带着枪拿给史道姆看时。希望公司能生产这种轻机枪以补充机枪不足。
但是史道姆却对这种法国味甚浓,而且是明显没有前途地轻机枪不抱什么希望。直到两架轻机枪被拿到靶场后,用其不间断的射击表演,一下让史道姆彻底闭上了嘴。
虽说最终成型的那两架轻机枪在靶场上表现的非常出色,可是至少在供弹方式上仍显得不足,使用着三十发保弹板供弹,显然会碰到和三年式机枪一样,会面临保弹板变型的问题。
不过在轻机枪上解决这个问题,显然要比史道姆想把三年式重机枪改成弹链供弹更容易的多,弹板供弹不行,那就把它改弹匣供弹。
改成弹匣供弹之后的轻机枪,不仅可靠性要比原本的使用弹板供弹时高出许多,甚至于还带来了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零件一下子减少了十多个,全枪从90多个零部件减少到不足80零部件。
当史道姆和老余等人带着最终定型地三架轻机枪在司马面前献宝时,司马看到眼前的三架轻机枪,当时差点就脱口喊出“捷克式”地名字。
也怪不得司马见到这三架机枪后会如此,必竟在中国,捷克式轻机枪出镜率太高,名声太大,司马之所以当时差点这么叫,就是因为改成上方弹匣供弹后地轻机枪,和捷克式实在是太像。
其实说是两者很像,可这也只不过是司马粗扫一眼后感觉两者很像,
这三架机枪和捷克式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最大不比捷克式短了许多,而枪托则类似于大型化步枪枪托,枪地握把和枪托是一体式。
两者之间其它的不同,就是这种机枪不能像捷克式那样枪管可以速换,这也是司马最不满意的地方,要知道不能速换枪管的话,那么火力持续性就成问题。
而十公斤重地自动步枪显然又不太适用。为此史道姆最近就对这些进么一些修改设计。就是按照司马说的那样,设计一种可以快速更换枪管,同时还在枪管上增加了一个提手。
幸好设计这种可以快速更换的枪管并不算复杂,至少相比于改造重机枪而言,史道姆只用了一周的时间,就已经完成了设计,现在的机枪上用的是断隔螺纹式的枪管卡栓,更换过热的枪管拧动卡栓握着提把朝前一抽就行,所费时间只需要几秒钟而已。
当新型可快速更换枪管的轻机枪定型之后,司马立马毫不犹豫的让工厂生产五百支轻机枪。外加五百根备用枪管,以及几千个弹匣,以满足民团地需要。
也许在这个时代没有多少人会意识到轻机枪的作用,以及对战术的变革所起到的意义,可是怎么着也算得上是一个伪军迷的司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轻机枪对步兵分队战术的改变。
至少在没有轻机枪之前,司马从后世弄的PLA步兵分队战术教材,很多都不适合民团,可是有了轻机枪之后,至少在分队战术运用上可以直接引用战术教材。那些步兵分队战术。可是中国军队打了几十年仗的经验积累。
自从公司制造出轻机枪之后,整个民团的战术也发生了变化,所有的战术都以围绕着以机枪火力为核心地分队战术运用。
这在使用重机枪的时期显然不甚可能。这一次至少步兵分队战术运用以及武器使用上。司马的民团一下子把,国内最精锐地北方军,甚至包括一些欧洲强国给狠狠的甩到了屁股后面。
“史道姆经理,你看,就是生产这种教练炮,除了不能发射炮弹之外,可以瞄准、可以调整俯仰角。总之一切都是参照实炮,当然只是不能发射炮弹,只要能满足基本训练就行。”
在史道姆的办公室里,李守安指着摊在办公桌上的,和几个炮科的同学一起绘制的教练炮的图纸说到。
“嗯!图纸画地不错,对于没有受过专业教育的您们而言,这份教练炮的图纸绘的很是详细。不过好像你的这种教练炮不能击发。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连击发都不能击发的教练炮?”
虽然史道姆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年青人,为什么要制造这种再简单不过的教练炮,可是仍然点出这种教练炮的不足。
出身克虏伯公司地史道姆虽说是一个机械专家。可是在另一方面,史道姆同样是一个火炮专家。
也许在克虏伯公司像史道姆这样。并不是专职研究的火炮地技术人员。差不多数以千百计之多。
可是在时下地中国,恐怕论及火炮专业理论知识和设计水平。还无人能够出其左右。
“现在民团总团已经成立,可是公司这里根本买不到火炮,这再过一个来月新兵就会分到我那个炮兵营,到时连一门炮都没有怎么训练那些新兵,所以我才想先弄几门这种教练炮,先训练着新兵再说。这个教炮虽说不能击发,不过模仿一下火炮的操作还是可以地。”
李守安如实的对史道姆说到,至于为什么不能击发,李守安只是个炮科学员,而不是火炮专家,能绘出如此详尽的图纸,已民经出乎李守安的意料了。
“我的天!我以为是什么事情,看来司马一定是忘记我史道姆本身就是一名火炮专家,你的这个图纸我会进行一些改动,以让其更逼真,李营长你尽管放心,在未来的几个月内,机件二厂一定能造出足够炮兵营使用的山野炮。”
听到竟然是因为这种原因,史道姆有一种被忽视的感觉,毫不犹豫的就拍着胸口向李守安许诺到,既然被这么忽视,那么史道姆就要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至少在设计火炮方面,史道姆有一种学有所用,并且如鱼得水的感觉,而不像现在制造这些步机枪一样,有很多时候,史道姆都有一种无从下手的疲惫,必竟相对而方,史道姆在这方面也是一新手罢了。
“李营长,你看这个教练炮弹我们用钢管焊接制成,至于底火,我们要重新设计一下,在底火内装入步枪子弹,教练炮上增加击发机,如此一来可以尽可能逼真的模仿火炮操作发射。”
史道姆拿着笔趴在桌子上,在稿纸上一边画着简图,一边向李守安解释到,既然要制造这种教练炮,制造那种玩具级的显然有些污辱史道姆,史道姆可是一位专家级的人物,怎么可能去造这种玩具。
“你的这种机械式瞄准标尺,最已经被淘汰了,现在欧洲用的都是光学周视瞄准镜,不过我们公司现在不能制造这种光军瞄准镜,用这种机械式瞄准标尺再适合不过,这个表尺画好像的有一些问题,这里需要改一下。”
史道姆看着图纸上机械式瞄准标尺,拿着铅笔指出着上面的错误说到,这种游标瞄准标尺根本就是上个世纪的技术,可是现在在公司受限于不能制造光学设备也只能用这个。
“这个……”
李守安可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虽然在军校时的教材上有介绍光学炮瞄镜,可是军校操炮是清末时沪厂制造两门山炮,这两门老旧的山炮也是李守安仅接触过的管退式火炮。
学校之中的其它的几门架退炮还不及这两门炮,而那两门沪造山炮的瞄准器就是这种机械式的游标瞄具,没有参照物的李守安也只能弄这种表尺,这可是因为没有办法,谁让学校内的火炮太过老旧。
“嗯!这里也需要做一些改动,还有这……”
正在兴头上的史道姆一边拿着铅笔在图纸上标改着,一边对李守安说到,至于为什么用这种机械式的游标瞄具,史道姆早都忘记了,现在的史道姆只想让这种教练炮在自己的手中更完美一样,必竟所有的德国工程师所追求机械都是尽可能的精致、完美。
整个人已经沉浸于工作之中的史道姆…格威尔,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