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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代的中国。只要有集镇自然而然的就会有两个生意,一是赌场、二是妓院,这两个生意主要的面对客户又都是成年男人。
过去在孔家庄作为到蒙古的一个中转站时。庄子上就有一家酒楼兼着妓院,可自打从到蒙古的生意没落了,这家酒楼没撑上两年也就随着关门大吉了。
而在孔家庄旁边地西北公司什么样的人最多,自然是那些正值壮年的男性工人最多,几乎是自然而然的,即然现在这里聚集了这么多的青壮男人,那么妓院和赌场也就应运而生了。
更何况和外地不同的是。这里的数千名青壮工人们,大都是收入甚丰,既然这个集市上有了这两种生意,这些每个月都有个几块钱闲钱的工人们,每天晚上也就多了一个去处。
正是因为有着口袋里有钱,晚上又有时间的闲暇地工人们的存在,才使得没几个月地功夫,这个不大地孔家庄,竟然前后开了六家妓院。三家赌场。
每天晚上都有千百名不用上工、也不用上课的工人,在这些名副其实地销金窟里。
大把挥霍着自己的辛苦挣到的工钱。
其中生意最好的。就数位于镇子东则,月前刚刚开业的春花楼。春花楼的东家是一个山西人,这家春花楼不仅有着几十个年青的姑娘吸引着客人。
更重要的是这春花楼的一楼还是一家赌场,赌和色历来相互关连,那怕是赢了钱的那些人,最后也总是会在这里把赢到的钱挥霍一空。
如果你输了钱也不要紧,春花楼里媚态百出的姑娘们会不停的安慰你,同时还会给你点上油灯,让你抽上几口大烟轻松一下。
没错就是大烟,这春花楼除了是妓院和赌场之外,还是整个孔家庄上第一家大烟馆,这也是为什么不过才只开张一个月的功夫,这春花楼就成了整个孔家庄,生意最好的妓院的原因。
集妓院、赌场、烟馆于一体的春花楼,正是因为自己的这种一条龙服务的特色,才使得没过不过月把的功夫,就成了很多工人玩乐的第一选择,也使这家春花楼的东家,在短短一个来月的功夫挣到一大笔巨款。
“怎么样,福功,当初我第一次来到这孔家庄,就说在这里做这个生意最挣钱,现在你看没错吧!”
在春花楼的后院,张明勋看着***通明的春花楼,对自己身边的老人说到,张明勋永远都不会后悔自己把家里祖地卖掉大半,在这里开了这么一家春花楼。
眼下这春花楼不过才开张了一个来月,就已经收回了大半的投资,照眼下这个速度干下去,过年把时间,估计这孔家庄的人也得叫自己一声张爷了!
“明勋,咱们做皮肉、赌场生意也就行了,那么挣钱已经不少了,为什么还要做大烟生意,万一这孔家庄的人或者那个西北公司的老板,对这事不怎么待见,到时只怕咱们得全都搁在里头。”
一直以来李福功对张明勋做这种大烟生意持有异议,要知道现在相当多的人对大烟都反感异常,现在这春花楼的大烟大都是卖给那些个西北公司的工人吸,那个西北公司万一以后要是追究下来,只怕到时候自己和张明勋根本担不下。
“福功,你想的太多了,卖大烟开烟馆有什么,咱们中国那个城镇没有烟馆,我张明勋在这里开婊子行、卖大烟,又不会碍着他西北公司的事,再则那些工人领了工钱,花在那他西北公司都想管,那么未免管的太宽了些吧!还政府都不管,他西北公司还想管这不成?福功,你多想了。”
张明勋对李福功的忧心显然不当成一回事,必竟这开大烟馆虽说不为人待见,可是全国上下,那个城里头没有烟馆,别家的工人吸大烟,也没见东家找上门来。
也确实,张明勋所说不假,虽说大烟自打民国起就被禁了,可那也只是官面上的禁烟,私底下地方上的税收可大都靠着大烟在那里撑着,再则全国上下这么多吸大烟的,这烟怎么可能禁得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余毒
“可是……可是听到那西北公司的章程里有禁止工人吸大烟的一条,再则咱们这里开张之前,孔家的人就来说过,不准我们的楼里有大烟,可是现在……若是他们西北公司追究下来,到时咱们怎么办!”
听到张明勋还是对自己的规劝充耳不闻,李福功急切的说到,这当初孔家可也是打了招呼的,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西北公司的工人绝对禁止吸食毒品,是司马最初一制定公司章程时就定下的,对于毒品对身体和国家的摧毁。在后世看过太多宣传资料的司马,可是再了解不过。
而在这个时代相当多的国人都吸食毒品,所以司马才会在制定公司的规章时,将这一条列入。但是显然司马的规定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规章终究只是死的规章罢了,总是会有人不去遵守它。
“什么!你说公司里有不少工人吸大烟?怎么可能,这整个孔家庄可没有一家烟馆,就是新开的铺子都让孔家交待过不准卖大烟!王八蛋敢把大烟带到我的公司里!”
从司马地办公室里忽然传出一声暴怒的喊声。司马听到高传良说公司里现在有上百名工人吸食大烟后,只有一种暴走和杀人的冲动。
“妈的!是那些个不知道死活人在吸大烟,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些人他娘在找死!”
司马怒火冲天的看着眼前的高传良问到,对于大烟的危害,司马再了解不过,尤其是对于一个民族心理上的危害,正是大烟害的中国人他娘受尽了百年地屈辱,他娘现在竟然有人把大烟带到自己的厂子里头,这事怎么可能不让司马火大。
“少爷,你先消消火。这事是两天前才发现的,两天前厂里的一个工人在偷铜时,被发现了,当时查问时那个工人犯了烟瘾后,大家才知道这事。经过这两天的调查,咱们厂里头现在差不多有三百多个工人在吸大烟,其中还有几个保安队员。”
正是因为知道司马对吸大烟的痛恨,高传良才会在查清楚之后,就立即汇报给了司马,必竟高传良本人也恨别人吸大烟。何况现在是工厂里的相当一部分工人。
“好!很好!三百多个工人!三百多啊!还有几个是保安队的!好的很啊!当真是以为我的军法队编到了民团可是!他娘地是想逼我杀人!好!”
听到竟然有这么多工人不顾公司的规定吸大烟,竟然其中还有司马一直寄托于厚望的公司保安队,司马心里剩下地不仅仅是怒火了。而是想杀人念头!
“竟然有这么多人吸大烟!很好!老高可查到是什么人把大烟带到这,卖给我的公司里的工人,竟然他娘有人敢把这东西带到我这一亩三分地上了,他娘的是活油腻歪了。”
司马冷静了一下问到高传良,有人吸,自然是因为有人在卖,如果没有人把大烟带到这。估计这些工人根本也就没有机会能吸到大烟,要想除根就得先找到这个罪魁祸首。
“少爷!已经查清楚了,大烟是从庄子上一个多月前才开张的,那家春花楼里流出来的,那春花表面上是妓院和赌场,可他还是一个烟馆,烟毒嫖全让他一家给占了。春花楼的东家张明勋是个山西人,两月前在孔家庄买房办地这家春花楼,孔家也和这张明勋打过招呼。看来他没把这招呼放在眼里,这庄子上的另外几家花楼。也有两家有样学样的卖起了大烟。”
“好!春花楼!张明勋!行!看来是时候给这些外地来的生意人上上课了!要不然他们就不知道在这地方的规矩了。”
司马恨恨的说到。司马口中的规矩就是指西北公司的一些规章,像大烟之类绝对不准在公司和孔家庄存在。这也是和孔家的人达成地协议,庄子上绝对不准开大烟馆。现在即然有人违了这个协议,那么司马就得让这些人长长记姓。
“老高,打电话到训练中心,把那里的军法队给我拉过来,带上装甲汽车,今天少爷我要去杀人烧楼!”
越想越觉得愤怒地司马,猛地站起来大声说到,是时候让那些人长长记姓了!才不过一个来月的时间,公司里竟然有三百多人吸大烟,还有几个保安队员。
若是照这么下去,最多一年地功夫,自己的公司、保安队、民团估计全都毁在这大烟上,这种情况司马显然不可能接受,想彻底除掉这个根,
得下这个狠心!
自清代起鸦片战争之后,大烟在国内泛滥以来,大烟之害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国人对大烟之害有着直接或间接的认识。
大烟之害无非有二:一是伤生伐性,使吸食者身体瘦弱,满面烟容,过早死亡;二是耗尽钱财,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破坏了家庭和社会的稳定。
正是因为吸食大烟,才使得中国人在这个时代被人称为“东亚病夫”,但是这也仅只是烟毒危害的表面上罢了,事实上呢?得益于后世的宣传,司马当然知道吸食大烟对人体的摧毁到是其次,更重要是的对一个民族精神的上的腐蚀。
抗战的时候,日本人为了谋取暴利,更是为了奴役中国人,他们在占领区广泛种植鸦片,开办了大量的烟馆。利用鸦片从精神和体魄上摧残和毒害中国人民。
后世地人们大都知道。正是鸦片使得中国人受尽了百年的屈辱,也正是鸦片使得中国人脑袋上扣上了那个“东亚病夫”的帽子。
每一个人都有做事的底线,而深知大烟之害的司马的底线,就是绝对不准大烟流入自己的公司,更不可能准许别人触碰自己的底线,现在既然有人触及了司马的底线,那么就需要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一个小时之后,接到命令全体在营区操练场上集合地公司百十名保安队员,不知所以的看着停在操练场周围的几辆装甲汽车。
做为保安队员的他们当然知道这几辆装甲汽车,可是公司的看家法宝。今天这装甲车队没出去训练,怎么跑到这了?
“今天让大家集合,我就想问一个事,公司规章制度里第三条是什么,公司保安队守则第六条是什么!你们大家可还记得。”
司马站装甲汽车上,看着训练场上的因为抽调到民团后,所剩不到百人的保安队大声的问到。
“公司规章第三条规定:公司内任何员工禁止吸毒,如果有违反者一律开除。保安队守则第六队保安队员凡吸毒者,必给予严惩后开除。”
这些保安队员显然对司马问这个问题感觉有些意外,但是意外是意外。既然问了,那么就得现在回答,于是近百人齐声回答到。
“好!好的很!弟兄们都还记得啊!好!可他娘的在这队里头有些人不争气。竟然吸起了大烟!好,公司给你们开地饷钱看来是高了,够你们造贱的了啊!是谁!他娘的有种吸大烟,就他娘地有种给我站出来!”
听到这些保安队员齐声把公司的规章和保安队守则中,关于禁止吸食大烟的章节背出来之后,司马怒极冷笑的大声喊到。
此时的司马心里头不仅仅只是愤怒,如果只是愤怒还不至于让司马如此的这般。更多的是失望,一直以来司马都把这保安队视做自己地心血,没想到他们现在竟然做出这种事,能不让司马失望吗?
不论是在公司还是在保安队中平日的宣传里面,不知道多少次的告诉他们烟毒的危害,可是现在呢?他们根本是把公司和保安队的教育当成耳边风。
“好!怎么了!敢做不敢认吗?好!原来想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任队长!交给你了!”
见过了几分钟,台下站着的保安队员之中还是没有一个人主动站出来,失望到极点的司马对站边身边的军法队队长任刚说到。
“是!”
接到命令以后的任刚从装甲汽车上下来。然后在腰旁斜背着地文件包里拿出一张名单走,保安队员的军装上地胸章写有他们地姓名。按名单拉人并不困难。
“队……队长。放过我们吧!下次、下次俺再也不敢了!”
司马看着被军法队从队伍里拖出来的三名保安队员,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些人太让司马失望了,连主动承认地勇气都没有。
原本司马还想着如果他们主动承认,就放过他们一次戒掉毒算了,可是现在看他们这副讨饶的模样,司马突然觉得更加失望起来,他们连最起码的骨气都没有,这一年多以来,自己不停的对这些人灌输着什么是军人的责任,还有勇气,可是现在他们……
失望、失望至极之后。只剩下了愤怒,如果这一次不彻底的根治掉保安队中心里吸毒的念头,那么也许以后自己的保安队、民团,恐怕真的就会成为他娘的双枪兵了。
“好!既然你们现在都承认自己吸大烟了,那么也就没冤枉了你们。好!任队长,行军法吧!”
见这三名被军法队员按跪在地上的保安队员都已经承认了,司马点着头说到,话没说完,司马就命令到身边的任刚。
“啊!……总团长!是!”
听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