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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还笑,“姐姐肚皮若真鼓起来,这皇太后怕是当定了,只是皇帝怕想不明白原因了。”
郑皇后骨酥肉软,喘着道:“你这一说我也怕了,皇帝那物提的浅,我户幽深紧凑,只怕精水灌不至内宫小大大物伟,抵宫灌我,真若有了,这条命都保不住,还要祸及九族,哪还敢贪想什么皇太后啊?”
“有了再说吧,你自传信给我,我自筹措法子周全你母子,这些都是后话,我近日便要离京,你一个人在宫须当心,那花蕊性荡,是个不甘寂宾的主儿,但她太聪明,必要留着一条后路,出卖我的份不大。
”
“那贱婢行事诡秘,却也瞒不得我的耳目,她新近沾上了张邦昌,只怕恋奸情热,看看如今这后宫,早糜腐堕烂了,我更想不到自个儿也陷身其中,遭遇了你这小冤家,大该也是天意吧,爱了一场,死也值。”
姐妹两个把衙内缠紧了,娓娓说些秘话,衙内到是想不到张邦昌居然这么快就贴上了花贤妃,有手段。
“我在素娇府上会留下一个心腹,宫中有事你便派如仙去靖国府传递,如今有了灵隼传信,千里之远也仅半日可通音信,大事无忧矣,另外就是北方五路安抚使司,河北方面理应拿下一路,或高阳关路,或大名府路,河东那边一时不好筹措,还须时机成熟,只待长江之南底垫了形势,一切便步入正轨了,”
郑皇后缩紧在衙内怀中,手里仍把耍着他那硕蛙,叹口气道:“若皇帝有你一半政治手腕,天下幸甚!”
从这句话中也能听出,郑皇后多多少少还念了一点夫妻之情的,又说赵估必竟是皇帝,她这么想也对。
素娇在衙内另一侧,经小指轻划他大腿,眼神中传递了一句话“难怪你不让我和姐姐说弑君的事,原来姐姐多少念了丝旧情,这事说给她听,只怕要砸锅”衙内又不蠢,杀人家丈夫的事,能和人家商量吗?
偷欢偷情是一回事,郑皇后因种种形势走了这条路也无奈了但杀她丈夫这事,估计她绝不会点头。
衙内的意思是先斩后奏,只待生米成了熟食,再把前因说明,郑皇后不认帐也得认了,她只能接受现实,现在和她说这些,那是没事找事,因为郑皇后还没狠心到那种地步,赵估无能是无能,但不至去死。
不过站在衙内的立场就不同了,抛开小节不论,只是谋篡赵氏江山一条就使他们两个水火不相融了。
“隆德煤冶一节只怕要闹出事来,朝廷这番下了旨去,父亲又是那个脾气,两下非得闹得僵了。”
宅子里霸王娇和母亲炮赛金坐着,衙内并不为此事烦忧,他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民间开的煤窑子官方要收归,可以啊,来银就好办事,不给银子就造反捣乱呗,坑冶司的人要是来硬的,那就杀杀他们的威风,路治下的坑冶司不管隆德府管,出了事也怪不到隆德府头上,准岳丈大人自可推脱的干净。”
炮赛金道:“只怕不那么易与,地方州府有刁民折腾,府治不管也说不过去,坑冶司也必要府治协办。”
“哈,,岳母大人,如今这事哪一桩是易与的?协办成啊,拿银子来,治刁民要动用州府厢军,这钱那钱的总须用度,叫岳父大人哭穷便走了,再搞个什么操演、剿匪的把府军支配开,名目繁多,有的应对!”
“无赖啊!”霸王娇噗哧的一笑,“哪个州府让你当了官可要遭殃了,贪就不说了,还赖的这么厉害!”
鲍赛金莞尔,衙内却道:“只是对付酷吏的一种手段吧,你若找他们办事不也是这般推三阻四要好处?”
“姑爷说的不假,恶人自须恶人磨,此番我回转便与娇儿父亲相商,另说呼家兵已扩至两千余人。用度颇紧了些,又不能动用隆德府库,你岳丈大人却叫我和姑爷商量这个事。煤石的入项自走了南北舟事,呼家也没插手,是不是以后也须由你的神策府“库银司。拔付呢?”感情丈岳娘是来讨编制粮饷的。
“两千多家兵了?河东不愧是呼家的祖乡,果然一呼百应,嗯,用度自由神策府拔供,岳父肯用我的饷,便是允许我插手呼家的事了我如此了解会不会谬误了?岳母大人。”衙内心下不由一喜,生力军啊。
鲍赛金也苦笑道:“唉,这话我不怎么说了,你岳丈只怕比你更急,他这个堂堂隆德知府,对朝廷的不满是每日挂在嘴上的,我就怕下面的人把路治的监察御史弹劾上奏,朝廷再降个什么罪,更逼他反了。”
“岳母勿虑,路治监察御史也不是廉吏,使点小钱便堵了他口,岳母私下着人办了就不妥当了吗?”
“母亲,衙内只银子多,你使便走了,好歹不说呼家兵也是他的亲军,又有一门良将,多拔些也该。”
衙内哭笑不得了,“库银司自有例律,按编拔饷的,且都是重饷,足够用的,各处我都一视同仁,娇娇你从私房里取些银子贴补娘家也可,回头内宅里议议这个事,给你们几个夫人分立私户,按月拔零钱用度。”
娇娇笑道:“衙内做大事是肯花银子,只不知内宅用度时会不会苛扣你这些女人?每月给几贯零用钱?”
“这个嘛”苛杜倒不会,我也是个喜欢享受的性子,怎能让你们跟着我吃苦受累,每月每人千贯吧。”
“啊?”娇娇和母亲鲍赛金全楞住了,半晌鲍赛金才道:“姑爷当真是财大气粗,千贯钱太奢侈了。”
的确奢侈,一千贯钱放在这时代,够一家人好吃好喝过好些年的,炮赛金心里算计,呼家偌大一府人,一千贯钱也够开销一年的,可这仅仅是姑爷一个夫人每月的零用钱,如此大的手笔,怎么不叫她吃惊?
次日,炮赛金领着府从们出了东京打道回隆德了,衙内处晌又去了李师师处,把这千古名妓狠狠提了一遭,又吩咐了一些话,也就准备启程了,各处主事的人也都带着军情司的人和灵隼返回了他们所在州府。
政和四只,阴历八月初六,江南东路转运使司的正副三使一起上路了,三人是白时中,黄猩,安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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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建康府定大计
一日的皇都,今日的古城;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心一州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建康府,曾盛极一时,历遭兵灾,繁华散落,昔年的大贵族王导、谢安依稀还在许多人梦中,而今的乌衣巷却重新建起了巨宅,它的新主人是乐寿安衙内,只到目前为止,衙内没想着要搬进“建康宫,去。
公孙胜的“聚贤山庄。就建在乌衣巷,它自然是属于衙内的财产,而衙内的住处在一侧的丹阳城。
哲宗时期,曾启用大批工匠历经数年修复东晋建康宫,虽则这座宫城的规模不比开封皇城宫差,但哲宗没动过迁都的念头,事实是那时的建康远远不及开封繁盛,而南宋时期,建康则做为留都而存在着。
如今的建康宫也是空置,它象征着皇权,皇室帝王不住的话。任何人也没有资格和胆子去住它。
建康地势东高西低,大族富户皆择东边居住,如乌衣巷、青溪畔等,而建康城正在兴盛时期是在明朝朱元璋时期,后来燕王朱林又把明都迁在北京,隋灭陈后,建康宫和都城都给移为了平地,如今仅复宫城。
衙内这一路上在完善他的“神策府。机制,其实是在搭建他的朝廷,架构,这玩意儿要是给呈到赵估面前,必定当成是他的谋反罪证,不过等赵估看到这的时候,估计衙内的大事早就做成多时了吧。
神策府基本架构如下:设内府宫、幕府堂、军咨堂、内务堂、神策营;
府君:一员;为衙内量身定制的专衔,基本上就是他这个小朝廷的“皇帝,了。
内府宫下设:内侍司、内务司、内库司、内法司、内卫司;
内府宫宫主:一员,府君正妻;总领袖策府内府一切事宜,实为朝廷的皇后了。
内府宫宫妃:若干,府君平妻;协助宫主分领内府宫诸务,等同朝廷的贵妃等。
幕府堂下设:策令司、民政司、库银司、舟水司、工冶司、农盐司、总务司、学院司;
军咨堂下设:府兵司、军情司、卫戌司、律监司、刑法司、军械司、车牧司、海舰司、讲武堂;
幕府都承旨:一员,等同小朝廷的宰相,协助府君全权管理幕府堂下诸司事宜。
军咨都承旨:一员,等同小朝廷的军帅,协助府君统带管理军咨堂下诸司事宜。
幕府承旨:若干,幕府堂下各司主事人员均领此衔,可以说是小朝廷的治政骨干吏员了。
军咨承旨:若干,军咨堂下各司主事人员均领此衔,算是小朝廷的军事骨干中坚份子了。
内务都承旨:一员,主持府务堂,日常事务,传达府君各项指令、精神给幕府、军咨、各司大员;
内务承弄:若干,协助都承旨传达各项指令、给下面各堂、司的主事人员。
神策营:神策府的亲卫队,按宋朝军制,一营劝兵,此一编制衙内也准备延用的。
前文中定制的“舟事司”衙内改成了“舟水司”欲意把舟运、水道其它琐事一起囊括进来以便管理。
与衙内同行的转运使白时中一路上颠波的够惨,原本要放舟而下江南,那黄猩(提举建康市舶司、兼领江南东路转运副使)却说水路上水匪猖檄,还是走6路稳妥一些,衙内假装不知此节,只一笑置之了。
白时中也是个牛人,正史记载,谄事蔡京是最明智的一条坦途,政和六年时他果然拜了尚书右承,但如今历史转变了,不说是他,就是蔡京也提前回家了,确切的说,他能不能回家还在模棱两可之间呢。
此时的白时中都年过五旬了,灰白头,一脸皱折,眼神还颇为阴森灼亮,中等身材、瘦削;山羊胡子一撮,就是这么个老家伙,一路上却把人恶心坏了,他那辆破车走风漏气的,偏他还不时的折腾随从的两个美妾,两个,鬼女人也骚荡,叫起来好似猫嗥春似的,挠的人受不了,本来霸王娇三姐妹和飞燕一路骑马的,结果也受不了春嗥,一个个,只得往车里钻,而衙内的大车除了他就是女眷,计有高莺美、郑素娇、萧瑟瑟、扈三娘、李清照;以前那辆六轮车上是郑怜卿和四个近婢大春儿等,光女眷就代了十多了。
霸王娇钻进车就把白时中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还扬言某夜去把白时中的老鸟朵下不喂狗吃去。
路上衙内也免不了折腾,郑怜卿五个人坐那辆车就是衙内折腾的地方,郑素娇、萧瑟瑟、扈三娘三个人轮着侍候衙内,不过苦了郑怜卿,谁撑不住时都叫她,谁让她守在一边来着?春夏秋冬四婢也跟着倒霉。
到了建康后,衙内先领着诸女回家见老祖宗、父母、二娘三娘、两个亲姐姐,本来安大姐、二姐在隆德府,后来石秀派人把她们弄到了建康,至此一家人又团圆在了建康,安老夫人眉开眼笑,父母也喜欢。
安贞是建康知府,但在这里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赵估暗地?派人查探安衙内底子时,些了河间郑氏与南北舟事的些许秘密,便怀了戒心,这是他头一次秘查一个人,只可惜没查出多少结果,只是怀疑南北舟事私卷了不少本该是属于朝廷的入项,是以他另派了一人来通判建康,此人是他皇族亲系,永嘉郡王向氏的儿子向殊,向深是身有爵位的朝廷贵族,继其父之后,封为永嘉公,其子向衙内是永嘉候。
他来建康也没想着久居。是以不携家只带了三两个美妾及几个从人,只蹲在这里给皇帝当密探。
安贞的住处在“治城”位于建康宫西南,而通判向深则居于“治城。西南不远的“西府城”从河间府迁徙至建康的河间郡王又晋封为秣陵郡王(建康曾名秣陵),他利选了东府城做为郑氏一族宝宅的新址。
建康宫被六座城拱卫。分别是:建康城西的石头城、西南近处的治城、西府城、正南的越城、东南朱雀门外的丹阳城、秦淮河岸北的东府城;东晋时,西府城是本州长宫的治所和府第,东府城是宰相居处,安贞来迟了一步,他到任时向橡已先来了一步,霸占了西府城,他倒是想占东府城,可惜国丈郑仲先他一步了,安知府只得住小一些的治城了,说起来就属丹阳城历史悠久,但丹阳城毁坏的厉害,便宜了衙内。
白时中、黄猩、衙内,三个人到建康后就商议转设在哪里,以讨番实地勘察。最终设在了南边越城二刃甘办就提议把市舶司治所也设于越城中,只为了方便治事,而新衙门成立还须筹些款银来。
要说这转运使司筹款还是比较容易的,它掌一路之财赋,州府地方各衙门无不仰其鼻息,谁敢做难?
但如今的建康形势又自不同。地方大员沾着皇亲的,安衙内是皇后外甥,居于东府城内的郑伸是皇后亲爹,西府城住的通判向深又是皇亲国戚,知府安贞还是皇后亲戚,没个惹得起的,白黄二人也头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