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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舒服,睡的更是香甜!
将甄宓放在床上,袁旭一只手游移到她腰间的系带。
当他扯开系带,甄宓按住了他的手。
四目相对,甄宓红着脸柔柔地说道:“妾身初经人事,还望公子怜惜!”
“自会怜惜!”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袁旭轻轻将她按倒在床上。
躺在床上,甄宓睁圆清澈的双目凝视袁旭。
她的脸颊通红,呼吸也粗重了许多。
俯下脑袋,袁旭的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红唇。
面颊一阵发烫,甄宓把脸扭向一旁。
“点着灯还是熄灯?”并未急着卸去甄宓的衣衫,袁旭轻柔的问道。
紧紧抿着嘴唇,甄宓半声不吭。
微微一笑,袁旭压在了她的身上……
夜色越来越深,海浪拍打着沙滩,翻卷起一层层雪白的细浪。
环绕海岛的蓬莱城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立着一名天海营将士。
墙头外的沙滩几乎容不得几人立足。
即便如此,值夜的天海营将士还是眼睛一眨不眨,凝望着辽阔的海面。
第454章 海军出港
袁旭回到蓬莱一个月后。
崂山湾。
海岸边上聚集着数百曹军。
他们衣甲不整,兵械也很老旧。
距海岸不远,近万曹军列着方阵,远远望着正在登船的同泽。
与岸边人数不多却拥堵不堪的曹军不同。
列阵曹军衣甲鲜亮、戈矛森森。
他们并没有向岸边推进的意图,只是在曹操身后列起方阵,远远望着同泽登船。
岸边,安排海盗接应曹军登船的郭祖向何夔问道:“曹公领军前来,因何只令老弱登船,精锐却在一旁观望?”
“此乃百战老军,怎是老弱?”何夔说道:“他们中的许多人自陈留追随曹公。莫看衣甲残旧,上了沙场却是悍如猛虎。遣派老军前往蓬莱,正因曹公对此役抱有必胜决心!”
半信半疑,郭祖没再多问。
驻马立于曹操身旁,望着正在登船的将士,郭嘉说道:“荀功之意乃是要海贼北上,引蓬莱水军迎战。曹公因何遣派数百老弱登船?”
“贾诩之计!”曹操说道:“彼料定若令海贼北上,必将惹得郭祖、管承心生疑惑。若无我军跟随,海贼可愿迎战尚是两说!遣派老弱登船,若遇蓬莱水军,郭祖、管承必将力战。最终或将逃散,却非一触即溃!子孝当可趁机领军逼近蓬莱。”
“数百老弱此行必死!”郭嘉说道:“贾公之计未免太毒了些。”
曹操没有应声。
贾诩献计往往只求眼前利益,根本不去考虑长远得失。
牺牲五百老弱,对他来说更算不得什么。
依照荀彧之计,此举或可功成,成败却是掌控在海贼手中。
遣派五百老弱登船,有曹军协同作战,海贼有所顾忌当可奋力一战。
至于能战到怎样的境地,曹操并不在意。
他在意的只是时间!
海贼能够支撑的时间!
五百曹军化整为零,登上一艘艘海贼战船。
望着稍远处列阵的曹军,郭祖问道:“进击蓬莱路途遥远,莫非只遣派五百人前往?”
“率先登岛,五百人已是足够!”何夔说道:“待到他们占领滩涂,还请两位将军前来接应大军!”
郭祖与管承相互看了一眼。
俩人眸中流露出疑惑。
何夔正打算再做解释,一个曹军校尉跑了过来。
“曹公有令,请两位将军前去说话!”
曹操召唤,郭祖、管承不敢怠慢,随同校尉往方阵去了。
到了阵前,俩人躬身行礼。
满面笑容,曹操说道:“两位将军高义,此次攻打蓬莱为我军先锋。若不先行封赏,某心难安!”
郭祖、管承连忙说道:“承蒙曹公错爱,我二人必将戮力向前!”
“二位将军常年于海上行走,管将军封做定海将军,郭将军则为平海将军,各领所部,为朝廷建功!”
只是封了个虚衔,并未给一兵一卒。
做了多年海贼的管承、郭祖却是心生感激,连忙道谢。
俩人麾下,都有数千海贼。
给他们分拨了兵马也是无用。
他们要的,正是朝廷承认的官衔。
待到二人谢恩退下,郭嘉淡然一笑说道:“大汉将官,从未有过定海、平海。曹公给了两个虚衔,此二人竟是心生欢喜!”
“有无此衔还不是陛下决断?”曹操笑道:“只怕二人难以留下性命领受!”
郭嘉没再言语。
从决定讨伐蓬莱开始,曹操就从未考虑要保留管承、郭祖。
他二人若可存活,曹操当然不会吝惜官职。
若是战死,也是怨不得曹操!
五百曹军老弱登上海贼船,管承、郭祖也各自登船。
二十余艘海贼船驶离港口,一路往北行进。
目送船只离港,曹操向郭嘉问道:“子孝如何?”
“一万将士整兵秣马,均为百战之士!”郭嘉说道:“渔船也已征募,到了晚间当可悄然登船!”
曹操说道:“告知子孝,将士化整为零,渔船不可太过集中。三两艘并行,彼此不可太近,谨防袁显歆发觉!”
郭嘉应了,吩咐一旁卫士向曹仁传令。
管承、郭祖接了五百曹军沿着海路北上。
俩人麾下海贼船共计二十四艘,呈锥形阵列往蓬莱推进。
曹军沿着海路北上,蓬莱斥候很快便将消息传回。
五艘天海战船等候在港口,随时可出海征伐!
蓬莱港口,袁旭立于战船前。
在他身后是田丰、沮授以及一众将军。
仰望战船,袁旭说道:“海贼船行进速度极快,用不多久便可抵达盘鲨口。敌船虽不如我军船只坚固,船上也未配有弩箭、投石车,却胜在数量众多。沮公此行,当万分谨慎!”
“公子放心!”坐在轮椅上,沮授拱手说道:“某此行必将大破敌军,斩杀敌将,为天海营祭旗!”
“子孝、安虎!”袁旭向身后喊道。
太史恭与赵艺跨步出列。
“你二人跟随沮公出战,厮杀中应多做照应,若沮公有个闪失,唯你二人是问!”
“我二人不死,便将保得沮公周全!”赵艺、太史恭齐声应道。
“曹军不善水战!”袁旭说道:“所乘战船不过装备简陋的海贼船而已。我天海战船一出,他们怎是对手?你等均须安然回返,某自会记功!”
“多谢公子!”沮授与赵艺、太史恭齐声道谢。
双手抱拳,袁旭目送众人登上战船。
赵艺、太史恭与沮授同乘一船,另外四艘战船,则各由一名偏将统领。
巨大的天海战船张开大帆,驶离港口,往盘鲨口行去。
战船离港,掀起阵阵浪涛。
海水拍打着船身,激荡起的浪花飞向岸边。
送行的袁旭等人也被水花浇了个透湿。
目送战船离港,袁旭并没有立刻走开的意思。
“天海营共计两千将士,五艘战船,各乘两百四十人,岛中将士十停已去其六。”袁旭说道:“田公近日也须枕戈待旦,谨防曹军自别处赶来!”
“城墙环岛,墙外偶有滩涂,尚不足数十人立足。”田丰说道:“近海多有礁石、暗桩,大小船只若非从港口挺进,根本无法靠岸!曹军若是来了,也是讨不到好去!”
第455章 海战
盘鲨口,距蓬莱不过数十里。
此处以多有鲨鱼得名。
有着两千余年以后认知的袁旭并没听说过这里。
后世文明兴盛,近海渔民捕捞鲨鱼获利,盘踞于近海的鲨鱼渐渐绝迹。
东汉末年聚集无数鲨鱼的盘鲨口,在千余年后,几乎再没了鲨鱼的踪影。
海域之名渐渐也被人们遗忘!
蓬莱海军出征之时,这里却是游弋着无数巨大的鲨鱼。
五艘战船列阵盘鲨口,阻挡着前往蓬莱的唯一海路。
坐着轮椅,由兵士推上船头,沮授眺望着前方。
天海交界处,出现了二三十个黑影。
黑影越来越近,沮授渐渐已可数清,正往这边赶来的,是二十四艘战船。
海贼战船,相比于天海战船整整小了一半还多。
他们的船身也是纯实木打造,一旦天海战船投石车齐射,用不几下便可击沉一艘。
五艘天海战船一字排列,正向盘鲨口行驶的海贼战船很快发现了他们。
郭祖打出旗语,下令战船缓行。
疾速行驶的海贼战船速度放慢了下来。
到了天海战船可看见旗语的距离,郭祖向一旁海贼下令:“以旗语询问,因何拦阻道路!”
一个海贼跳上船头,挥舞起旗帜打起旗语。
远远望见海贼船上的旗语,沮授冷然一笑,对身旁太史恭、赵艺说道:“果真是海贼脾性,事到如今尚且妄图瞒天过海!”
“如何回他?”太史恭问道。
“彼既不认船上栽有曹军,我等先不说破。”沮授向一旁兵士吩咐:“回应他们,此处乃是蓬莱海域,若要前行请另择通路!”
兵士跳上船头,挥舞旗帜。
望见天海战船打出的旗语,海贼向郭祖说道:“将军,蓬莱战船要我等绕道而行!”
“回应他们,海路难行,请行个方便!”
郭祖讨路,沮授微微笑道:“告知他们,若要从此通过并无不可。先将船上曹军丢入海中!”
当天海营兵士打出旗语,郭祖脸色霎时苍白。
本以为此事行的隐秘,没想到蓬莱早已得了音讯。
五艘蓬莱战船拦住去路,必是已做好厮杀准备!
郭祖尚未回应,管承战船已吹起临战号角。
号角阵阵,伴着海浪声飘向天海战船!
心知此战难免,郭祖喊道:“传令各船,备战迎敌!”
常年于海上劫掠,海贼也不是没有见过阵仗。
他们所忌惮者,无非是天海战船巨大的身形以及包裹着船身的铜甲。
海贼战船传出号角,沮授随即下令:“列出品形阵,两艘战船殿后,谨防海贼突破防御!”
呈一字排开的天海战船随即有了动作。
望着天海战船摆出的阵列,郭祖脸色越发难看。
登上陆地,只须一支两千人的军队便可将他剿灭。
到了海中,他则是不折不扣的霸王!
劫掠商船,时常会遇见反抗,对海战并不陌生的郭祖又怎会不知,天海战船是打算将他们全歼于此。
浪涛翻卷,海水冲刷着船身。
站在甲板上,可看见海中游弋着一条条巨大的黑影。
黑影并未浮上水面,只是在战船下往来游走。
它们显然知道,海面上将发生一场大战。
对它们来说,无疑将要送去足以吃到撑的食物!
于盘鲨口列阵等候,蓬莱战船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是要将他们尽数歼灭,一个活口不留!
战也是死,不战后撤,必将被曹操斩去头颅!
郭祖把心一横,当即下令:“以矢形阵推进!”
随着郭祖麾下战船列出矢形阵向前推进,管承所部也摆出了进攻的锥形阵。
两支船队并列向着五艘天海战船行进。
二十四艘战船破开波涛,冲向拦阻去路的天海战船。
天海战船旗舰。
两名兵士上前,打算将沮授推进船舱。
他止住兵士说道:“某为主帅,怎可临阵入舱?传令下去,敌船进入射程,投石车齐射!”
两个兵士并未退下,而是看向一旁的太史恭和赵艺。
“沮公!”太史恭说道:“一旦厮杀,沮公在此多有不便,还请进入船舱统筹战局!”
“敌军不过海贼,只有箭矢,某怎会惧他?”沮授说道:“在此列出盾墙,某当临阵筹谋!”
此战沮授为主帅,太史恭也不敢违拗,只得向那两名兵士说道:“在沮公身前列起盾墙!”
不过片刻,十数名天海营将士持着大盾,挡在沮授面前。
五艘战船得了命令,投石车纷纷准备,只等敌船行进到射程之内。
呈攻击阵型前进的海贼船上,登船曹军不适应颠簸,一个个七荤八素,许多人甚至连吐带泻,哪里还有半点战意?
习惯海上颠簸的海贼,则纷纷搭弓上弦,瞄向天海战船。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
沮授嘴角挂起一抹淡然笑容,向太史恭说道:“告知各船,莫要放过任何一艘敌船,至于如何厮杀,某不理会!”
旗舰传下命令,指挥战船的四名偏将跃跃欲试。
眼看敌船进入射程,最前那艘战船下达了投射巨石的命令。
随着投石车长臂挥舞,一块块巨石弹射而出,向着海贼船飞去。
落入海中的巨石,激起团团浪花,犹如在海贼船旁盛开起一朵朵洁白的雪莲。
两艘不是很走运的海贼船被巨石砸个正着。
木屑横飞,几名不走运的海贼顿时被砸成肉泥。
随着海贼船推进,天海战船投射出的巨石越来越多。
双方战船之间,犹如正落着一场没有彗尾的流星雨!
大多巨石落进海中,也有一些砸中海贼船。
阵列中的一艘海贼船,连着遭到十多块巨石重砸。
伴着巨石轰击的轰鸣,木质船身终于散落开来。
船上被轰成碎肉的海贼,和活着的海贼一并伴着船只的碎裂掉落水中。
乘船的曹军大多不通水性,他们扑腾了几下便沉入海中。
懂水性的海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