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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不再忧虑他和我地位的悬殊,不再困惑他和我都是同性,更没有担忧我们的情路能走到几时,我只是更紧密地搂住他,想把他一直留在我的生命里。
“……苏……那……那钱……你能不能还给我……?” 方晨伏在我的胸前,他伸出小舌,舔舐着我的胸肌。
“——什么钱?” 我明知故问,下身的火又烧了起来。这个撩拨人的傻孩子!
“……就是那……那天……留给你的……五百……啊……” 他惊喘着尖叫起来,因为我已将他扣在怀里,手也不老实地在被单底下揉搓摸弄,
“……你……别……别……还要上班……” 他的眼神已经迷乱。
——上班?恐怕他连下床都困难了。
“告诉你了,别招我!你这可是自找。” 我恣意摆弄着那宝贝东西,脸上浮起一个坏笑,
“……哎呀……你……” 他口齿不清地低哼着,还伴随着急剧的喘息。
“——那钱,我们,我们正好再付一天房费。” 嗯,这个主意真好!我料定他不躺到晚上下不了床!
这张吱吱嘎嘎乱叫的床不知是否曾承受过如此炙烈的情爱?
在狂欢的间歇,他趴俯在床上,头半埋在枕头里,
“我真傻,怎么会认错人呢?” 声音朦胧地传出,有一点感慨,“其实,你们根本就不像,完全不像!” 声音清晰起来,他转过头,脸上还有丝情潮未退,“你的眼睛——” 他伸手轻轻抚上我的眼眸,“——你的眼睛,我从来都不需要猜。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别人,你是苏醒!”
我搂住他,把他固定在我的怀里,胸膛紧贴着,心跳又撞击在一起。
“……我……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接近,怎么和你相处?” 他的声音闷闷地从我的颈窝处传来,
“……我……我一直都不太懂怎么和人相处……” 倏地一跳,颈侧的皮肤已经被他含在口中,卷舔啃咬着。
——还说不懂与人相处!——妖孽!真是妖孽呀!我的手揽住他秀致的腰背,将他大力按向我的身体,真想就这么一直把他按进我的心里去。
我们好像说了许多话,谈及彼此的过往,好像做过许多爱,直到骨酥筋软,我们好像早已熟识,现在不过是久别重逢!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投入,如此急迫,如此义无反顾地爱上这个男孩——方晨!旦夕之间,他已经常驻在我灵魂之中了。
当我们最终离开小旅馆的时候,霓虹灯光又开始在窗上闪耀!
事实证明爱上一个树怪确实很不容易!光是伺候他洗澡就‘千辛万苦’!
“——嗨!……你……你轻着点!” ——轻着点,能找到那万分销魂的敏感点吗?!
“——哎!……停……停……你手……往哪儿摸呢……?!” 当然是往最想摸的地方摸!
“我不喜欢这种浴液,你能不能——,啊!……算了……算我没说……” 这不知好歹的小妖怪,再挑剔,我就让你出不了澡盆!
“你倒是扶我一把呀!对,对,哎!不对……不……不是这样……” ——那该怎样啊?快教教我,宝贝!
浴室里回荡着方晨此起彼伏的惊呼。我很安静,只除了轻微的喘息,因为手头太忙,没顾上说话!
我承认,这是我洗过的最漫长,也是最短暂的一个澡!
我承认,我的体内藏着一个充满欲望的小恶魔,专门等着反败为胜,疼爱方晨的小恶魔!
——那么他呢?在他王族的金色袍服之下,藏着一个怎样的灵魂?
第十四章
夜色深浓,我不放心他一个人走,也真不舍得就这么离开他,所以,我坚持打车送他回家。
事实证明我们真的‘运动’过度了,俩人都累坏了,在出租车上,我们的身子靠在一起,头挨在一处,不知有没有一起打呼!他的心跳,呼吸,和我近在咫尺,就好象我已然拥有了他的生命。
还没睡醒,出租车就停下了,我扶着方晨下了车,才发觉已经来到了城中最昂贵的一个地段。我仰头望望眼前豪华的公寓大厦,它巨幅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周围的万点灯光,更添辉煌,——这——就是现实吧。
“——上去坐坐?” 方晨拉着我,轻轻说,有一丝恳切,也有一点犹豫。
我听懂了他的恳切,也听出了他的犹豫,“不了。你好好休息,我们——” 我摇摇头,——我们回到他的宫殿里,他还是王子,而我,还是树怪。
“我们……” 他双眼凝视着我,欲言又止。
我们经过了这二十四小时,不知在未来又能有多少个像依偎的日子?我在心里默念着,但愿——方晨想得和我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高挑的人影从树荫中走出,向我们迎面走来。公寓大厅辉煌的灯光照亮了他阴晴不定的脸,和那双风云翻滚的眼睛。
——是靳阳!
我和方晨手拉着手,一齐向他看过去,惊怔地看着他一步步逼近。
靳阳走到我们面前,气定神闲的样子,但他的眼神——无比阴霾的眼神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狂躁。
那一刻,我和方晨都不自觉地微微往回缩手,但又同时更用力地握紧了彼此的手,手心里能传递的心意十分有限,但却弥足珍贵。
“——这些天,你一直和他在一起?” 靳阳上下打量着我,眼梢向上吊起来。
“……哈哈……哈哈哈……小晨……你终于找到替代品了……可他……这么个下贱东西……?!” 他咯咯咯放肆地大笑起来。
我浑身巨震,手心后背都冒出冷汗,手哆嗦着,被方晨微凉的手掌紧紧握住。
“……就为了他……一文不值的东西……一个冒牌货……你居然换了门锁!” 靳阳靠过来,双眼微眯,他显然被方晨的沉默激怒了。
我万分戒备地盯着他,抓紧了方晨的手,随时准备将他护在身后。
“——不,我是为了我自己。” 方晨不退反进,迎向了靳阳,他的口气很平淡,近乎冷酷,“靳阳,我们之间已经完了。……其实……早就该完了!” 冷淡到极点的口气里甚至带着浓浓的厌倦。“……你的……你的身体太忙了!”
——啊,原来方晨什么都知道。
靳阳忽然欺近,用手指点着方晨的前胸,一边摇着头,笑了:“——不不,小晨,还没完——” 他的笑容近乎凄厉,“——你说了不算!我说完才算完!明白吗!” 他的手即将摸上方晨的脸,还没等我行动,方晨已经一掌挥开他的手:
“——不,是你没搞清楚,我的事永远我说了算!” 方晨此时眼中绽放的利光锋锐无比。这又是另一个方晨了,他的形态千变万化!我不觉看得呆住,——方晨——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靳阳好像有一瞬的退缩,他用手抹抹额头,狠狠地眯起眼睛:
“——好,好,我们走着瞧!看到底是谁说了算!” 他忽然转头盯着我,“——至于你,呵呵——呵呵呵——你也等着瞧吧——!”
他转身走向地下停车场,又象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哦,对了,千万别把我的东西给他用!我是说——” 他停顿了一下,眼睛危险地瞪大,加重了语气,“——我是说,属于我的东西!我会来检查的!” 他扯起嘴角,邪妄地笑了,转身没入黑暗,只余森凉的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
——他的东西,属于他的东西,——那是指——方晨?!
我心里一惊,看向方晨,发现他也正定定地望着我,眼里的神情异常悲哀,我立刻被他的眼神打败,握紧手里微凉修长的手掌,盼望方晨能够明白我想表达的愿望。
“苏醒,陪我上楼,好吗?”他轻声请求。
我点点头,毅然拉着他走进公寓大厅,上了楼,方晨用指模密码开了门,然后,他转过身,望着我:
“——这锁,”
“——换得好!我知道你是为了自己。” 我不自觉地搂住他,就靠在门边。门里影影重重一团黑,可我怀里的人身上是温暖的。
“……”他没说话,将双臂环上我的肩颈。
这是一个万分旖旎,暧昧的姿态,简直就是一个邀请!我倏地捉住他的唇,深深地吮吻。
——嗯——!他环住我的双臂向里一带,——门,在我们身后静静合拢。
光线消失的那一霎,“——苏醒——” 方晨和我我唇舌纠缠,清晰又叹息般地轻吟着。
我的心里一荡,将他大力按向我的胸口。我们的心跳怦怦怦地一起鼓动着。
“……呵呵呵……” 正被我啃咬着的人忽然笑了起来。
——莫名其妙!我悻悻地停止了唇舌的进攻。
“苏醒,你快把我的舌头吞下去了!你,你饿了吧。” 他笑着抗议,我的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
“——明明是你饿了,要把我吞下去!” 我反驳着,忽然又想起什么,脸红得更厉害了。摸摸他的脸,竟也是烫热的。
黑暗里,除了我们急促的心跳,呼吸,还有隐隐约约的花香,好像夜神的精灵在舞蹈。
“不如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 他停住了,眼眸亮得象星。
“——然后,再来讨论谁吞了谁的问题。” 我替他说完,最后又‘吧唧’一声响亮地亲上他的额头。这时才沮丧地发现我们的身高居然一样,我并没有什么优势!然后,就又想起那位兄弟的尺寸——!
“——嘿嘿,你没我高,老二也不比我的大!” 方晨开心地笑起来,他——会读心术吗?
我气急中收紧双臂,却又被他先知先觉的一闪身躲开。
——啪的一声,屋中光华盛放!骤亮的灯光令我有一瞬间的失神。
方晨就站在不远处的客厅里,他身旁的矮几上一大簇白色花朵在水晶瓶中静静绽放,暗吐芬芳。
他白皙的脸颊上还有一抹可疑的红晕,纤浓的眉,漆黑的眼睫,鬓角处微卷的发丝,还有——,我近乎贪婪地望着他,一直望进心里去。
咕噜噜的古怪声音忽然传来。我抱着肚子尴尬万分。方晨大笑着跑进厨房。那个说秀色可餐的家伙绝对该杀。
不过,他的笑容真是明亮!这个难得欢笑的男孩在这一天,笑得恐怕比一年还多!
——嗡嗡嗡,不知哪个角落传出手机鸣叫的声音,我循声而去,终于在沙发靠垫底下找到它。
“——嗨,找你的。” 我走进厨房,把手机递给方晨。
他正忙着开一个罐头,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又扔回桌上。埋头继续开罐头。
我若有所思地看看他,他停下手里工作,想了想,又抓起那个被扔在一边的手机,干脆地拆下电池,扔到一边。
我心中的不安在扩大。他好像感觉到了,抬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
“没什么,是方国生董事主席。” 他有些生硬地说。
啊!我了然地挑起眉,靳阳的母亲,方氏企业真正的主人,董事会主席:方国生女士!
她不是在美国治病吗?难道是越洋电话兴师问罪?——她,应该是方晨的姑姑,可方晨说起她的口气却如此隔阂?!
我的心里有无数疑问。可我知道好奇害死猫的典故。
“你星期六有空吗?可不可以陪我去个地方?” 他有点犹豫地问着。
“——行!没问题。” 在他面前,我学不会矜持。就是叫我二十四小时随传随到,也没问题!
他笑了,有点腼腆,这时的方晨看起来又像一个少年了。他的一动一静,千面姿容都令我沉迷!
我们最后以罐头汤和三明治果腹。不知是否我多心,吃东西的时候,他一直有点心不在焉。仍然笑,但又显得有点勉强有点不安,我一下子就想起刚才方国生主席的那个电话,——他——为什么不接听?
我的心被他狠狠牵动着,这种感觉很坏!很凄酸!真是不公平,因为太喜欢,所以就很在乎!
我决定将他做为我的餐后甜点!显然,这也正是他所想的。回到床上,他仿佛才回过神来。不象昨夜和今晨那样渴切,狂放!我们放缓速度,极尽绵长。就象南半球月光下的海岸,被温暖的海浪环涌,推动,起伏跌宕。
“……苏……别走了……今夜……陪我……” 他倦极,星眸半闭,嘟哝着。
“——好!我陪你。” 我把怀里的人更紧地贴向我的胸膛。
“——能不能,一直陪我?” 他的头在我下巴上蹭蹭,迷糊地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好!一直陪你!” 我的声音哽住了。眼角渗出的泪滑落在他的发上。
他满足地叹息着,猫儿似的蜷起身子窝在我怀里,沉入梦乡。
当你非常非常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将他看成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没有心机,特别幼小,需要照顾;特别稚嫩,需要陪护!
我终于明白东子的感觉了!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