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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精校版-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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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甩着胳膊到楼下溜达。我想近期内最好给他找个干的,否则这种人闲起来很容易出事,他老惦记着把不说汉语的人都“统一哈(下)”。说好听点是极端的民族主义者,其实就是战争狂人,而且他发动战争的理由比希特勒还法西斯。我估计他到楼下溜达就是找活的兵马俑去了。

  这天我正在楼下坐着呢,接到李师师的电话,说她和金少炎已经先剧组一步到达开封了,准备在那里拍外景。

  这就奇怪了,既然准备在那里拍外景,为什么要先剧组一步去呢?一听就是金少炎那小子在使诡计。

  这时包子从楼上下来准备上班去,听说是李师师的电话,就坐在我腿上听着。我问李师师:“金少炎在你旁边吗?”

  “不在,他去领房门钥匙了。怎么了?”

  “你们俩人开了几间房?”

  李师师:“两间吧……”

  我叮嘱道:“记住,千万要开两间房。除此之外,总统套间也不行!”

  包子拧了我一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要有那心开20间房也照样一起睡。”其实睡不睡的对成年人来说不是关键,我是怕她和金少炎闹到最后真的不可收拾了。

  李师师显然是听到了包子的话,无奈道:“呀,你们……”就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笑道:“咱表妹还挺会害羞的。”

  包子忽然道:“你老推我干什么?”

  我把双手乍起:“没有啊。”

  包子在我怀里欠了欠身子,仔细看了看,居然脸一红,猛地跳到了地上。

  我依旧举着俩手,无辜地说:“不是我推的吧?”

  包子瞟了我一眼,暧昧地说:“就是你推的!”

  我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在她刚刚坐过的地方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原来是男人的第三条腿不安分了。我看着那里,嘿嘿坏笑:“原来不是推,是踢的。”我挤眉弄眼地问她,“你怎么不坐了?”

  包子看看周围没人,用那种很难以言状的挑衅口气说:“坐坏了老娘还得守活寡。”

  我一把把她扯到怀里,左手贴在她屁股上摩挲着,淫笑数声道:“又不是没坐过……”包子的屁股很完美,完美到我的手掌不用刻意伸展,不用刻意收缩,以最舒服的自然形态放上去刚好熨贴。我咬着她耳朵说:“表妹没那心。是不是你有那心了?正好她不在,今天咱俩可以圆房了,晚上我脱了衣服让你坐(和谐奥运期间,此处省略37字)……”

  包子听得满面桃红,她看了看表,想推开我。我不放,包子像哀求似地说:“迟到了——”我才不管,继续上下其手。忽然间,包子推我的手开始用力了,我一看,原来是二傻正要从外边进来。我只好放开了她。我了解包子,两个人的时候怎么着都行,但她终究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当着外人的面,喝多了也最多只能亲腮帮子。

  包子假装站在我旁边看我电脑,然后弯下腰在我耳朵边上轻声说:“晚上,我……(和谐奥运期间,此处屏蔽6个字)”又直起身,跟荆轲说,“轲子你呢,晚上想吃什么?”

  演技派!绝对的演技派!别说二傻,就算诸葛亮在这儿,谁能想到她刚才跟我说的是……(屏蔽)呢?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包子妙曼的身体走出当铺,莫名地蹿出一股躁热之情。是呀,我们又很长时间没做爱了。自从我当了这劳什子神仙预备役,就经常性地跟包子处在分居状态。难怪某哲人说了:玉帝在关掉你面前一扇门的同时,其实又在某个旮旯为你开启了一扇窗户。可我这门不好走不用说,我那窗户在哪儿呢?

  不行,赶紧结婚,结了婚我马上把这工作辞了,这样对我对老郝——当然,还有对包子,都有好处。人们常说当铺这行业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可照我这么个忙法,根本就没有开张的机会。至于包子的工作,也辞了,这样对她、对她的顾客都有好处。要实在想干点什么就去我们学校,我们学校那可是按全国一类城市的消费水平发工资。就算是扫厕所的,只要有编,比我们这地方开发软件的还拿的多。

  我坐在那里焦躁得不行,就在网上找了一些“写真”看,有柏芝的,有阿娇的,有MAGIC。Q的(奥运期间温馨提示:那时是2007年,我看得还很不彻底)……后来当然是越看越火大,我索性把两只胳膊放在桌子上,蹲伏起身子,仰天长叹道:“嗷——呜——”

  这时刘老六一推门进来了,他身后有一人手按剑柄道:“你们民族也是以狼为图腾的?”


  第二章 制“伏”诱惑

  我见是刘老六,冲他歪了歪脑袋:“坐。”他身后恍惚还站着一人,我问:“刚才谁说话?”

  刘老六向旁让开,说:“来,你们见见。”

  刘老六一闪身,他后边这人便露了出来。一身戎装,顶盔贯甲,腰间悬着三尺长剑,虽然低着头看不见面貌,但能感觉出是一位年轻的将领。他单腿向前迈了一小步,把双手在腹前一合,大概是在跟我打招呼。我忙冲他抱了抱拳,随即跟刘老六抱怨小声抱怨道:“怎么又弄来个武将?你不知道现在是敏感时期吗?”

  刘老六贼忒兮兮地在我耳边说:“仔细看。”

  这位年轻将军施礼毕,恢复立正姿势,哗啦一声,护肩和战裙上的铁叶子一阵作响,端的是干净利落,显然是真正的行伍出身,透着那么英姿飒爽。他以手按剑,随即抬起头来。我只在他脸上打了一眼,只见此人两条细长的眉毛直入鬓角,由于久历沙场,肤色有点像巧克力,但依然非常细腻,嘴唇线条柔和,嘴角微微上翘,显得有点不羁和顽皮。作为一个军人,他的长相似乎有点娘娘腔,但疆场上厮杀过的痕迹很好地遮掩了这一点。他的眼神里有种看破生死的洒脱,他的剑柄也已经被抓得有些破旧了。我接触过很多这样的战士,比如300和梁山好汉们,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真正经历过战场的军人。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怪怪的。刘老六在一边嘿嘿笑着。加上一丝雄性动物在发情期的敏锐感觉——我还在椅子上狼蹲着呢,我终于嗅出了一点特殊的味道,我一拉刘老六,小声问:“女的吧?”

  不等刘老六说话,我的新客户已经把头盔拿下来抱在怀里,笑道:“眼力真好,我的那些伙伴12年都没看出来。”说话间,一头长发已经垂了下来,披在肩甲上,一股女性特有的温柔气息扑面而来。

  其实如果不是她故意放开声音,就算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大能轻易看出她的性别。因为古代和现代相反,除了搞艺术的,不管男女都是长发,有位叫接舆的行为艺术家才剃光头呢。这女将的声音已经不再清脆,可能是多年来伪装男声的原因,她现在说起话来有一种特别的磁性。

  我问刘老六:“这是哪位?”

  刘老六道:“你猜。”

  我猜——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女将就那么几位,几个少数民族的女权代表并不避讳自己的性别,还有几位铁娘子都是光明正大地以女儿身报效国家的,刻意乔装成男人的,只有……

  “木兰?”我试探地问。

  花木兰微笑着冲我点点头,随即纳闷道:“你怎么知道我?”

  我叫道:“谁能不知道你啊!‘唧唧复唧唧’嘛,当年我默写就这个及格了。”

  我悄悄问刘老六:“木兰怎么来了?”

  刘老六得意道:“这多好,男的里头谁好意思跟花木兰动手?我就不信何天窦能把穆桂英和梁红玉找来为难你。”真够恬不知耻的,被人逼成这样还有脸夸呢?

  我说:“你们怎么个意思?跟姓何的就这么耗着?”

  刘老六高深莫测道:“放心,他就快遭天劫了。”

  我兴奋道:“九雷轰顶那种?”

  “差不多。”

  我担心地说:“那万一劈穿越了怎么办?”

  刘老六:“……有时间多干点正事吧,你快比我不着调了。”

  我倒是想着调,花木兰要是站到你眼皮子底下你能着调吗?

  我看看他们,问:“大白天的你们就这么过来的?”

  刘老六道:“我特地开着摩托从影视路绕过来的,那儿正好拍古装戏呢。”

  花木兰笑眯眯地打量着我:“小强是吧?你是什么民族的?”

  我蹲在椅子上尴尬道:“汉族。”

  花木兰一手拎着头盔,一手摸着下巴说:“跟我一样。我也必须像你那么坐吗?”

  刘老六小声跟我说:“木兰一直跟周边少数民族打交道,对民族礼节比较注意。”

  我结巴道:“你……想怎么坐都行。”花木兰以为我是跟她客气,就学我的样子狼蹲在了沙发上。

  刘老六道:“那你们聊吧。小强,好好照顾木兰,一个女娃在外边吃了那么多年苦,嘴上不说,心里多委屈呀。”

  花木兰蹲在沙发上道:“刘大哥讲话理太偏……”

  刘老六走以后,我们俩就这样蹲着面面相觑。老半天我才干笑着找着话头:“木兰,你多大了——我是指你的实际年龄。”

  花木兰想了一下,道:“我17岁代父参军,打了12仗,你自己算。”

  难道花木兰的数学比我还次?但很快我就明白了,敢情从古到今的女人都不愿意别人知道自己的年纪,就跟现在的女人一样,实在抹不开了才遮遮掩掩地说她属鼠。同是属鼠,24和36就任你猜了。

  29岁,在古代来说绝对是超级大龄青年了,尤其是女的,难怪花木兰不肯直说呢。

  我忙说:“那我得叫你一声姐——看着跟18似的,你没骗我吧?”我随口恭维着,不过花MM看上去真的很年轻。

  花木兰笑靥如花:“没有,我从不说谎的。”看来她们那时候还不流行称赞女性年轻,所以这马屁拍得我们的巾帼英雄很是舒服。可对她从不说谎这个提法我持怀疑态度,貌似17岁那年她就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我看了眼一身戎装的花MM,只总结出一个字:帅!这套全服盔甲穿在身上,显得她英姿挺拔。其实从她的手可以看出,花木兰身材并不高大,一头柔和的头发披下来,使她整个人充满了一种中性美。是的,有着女人善良温柔的内在,同时具备男人的坚强和果断,这才叫中性美。男生女相扭扭捏捏那叫二椅子,这二年叫伪娘……

  我们看电视电影,女扮男装好象只要把头发盘起来就万事OK,的诸如描眼线、打粉底、涂红嘴唇都不用管。败露也只有两种途径:帽子被打掉了或者被人袭胸。对这个,我们只能理解为导演的春秋笔法。我们不能把古人当弱智,现代人一眼能看出来的事情古人也不差。项羽跟我说了,马路上扔个钱包让你捡然后骗你钱那套把戏他们那会儿就有了……

  所以我面前的花MM,如果自己不说,那根本就是一个略显阴柔的英俊军官。这么多年的乔装,使她不论从外表还是心理对男人的把握都很到位,坐(蹲)在那里龙盘虎踞,气势俨然。

  我呆了一会儿才说:“花姐,咱要不先沐浴更衣一下?”

  花木兰噌一下跳到地上,说:“走。”

  吓我一跳。扈三娘虽说土匪出身,但从外表到内心都还是个十足的女人,只不过是泼辣了点;佟媛一身好功夫,没事的时候大家闺秀一样。如此干脆利索的女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我在头前领路,木兰就跟在我后面,每上一个楼梯甲片都哗然作响,响得我心里痒痒的。

  楼上只有秦始皇。在换衣服的时候我又犯了嘀咕,该给花MM找一套什么样的衣服呢?包子的衣服就在柜子里,但是你要知道女人的衣服说简单简单,说复杂也满难搞的,从里到外这一身,难道要我示范给她看?我只会脱不会穿呀——

  要么直接扔给她让她凭感觉穿?当初李师师就是这样,虽然把胸罩穿在外面了,倒也没出什么大错。可李师师见尽浮华,有些东西一看就能明白,花木兰戎马半生,这么做不是为难她吗?

  我想了半天,还是把她领在我的卧室里,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衬衫和牛仔裤。这个不用多说,谁都看得明白。我示意她自便,花木兰把头盔交给我,冲我嫣然一笑,伸手就去解脖子里的丝巾。我急忙走出卧室把门关上,在门口心怦怦直跳。我现在终于明白刚才为什么痒痒了,这才是制服诱惑呢!

  众所周知,护士、女警、女军人通常能激发男人的特殊联想,尤其是后两种,大概这两种职业的女性能格外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吧。把比自己强大的女人压在身下……这大概是一切雄性动物最原始的冲动。

  但是又有一点,平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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