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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广告商找上门来,做的什么品牌不知道,反正为花木兰量身订做了一句广告语: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哟——
至此,这花木兰的女人做透彻了。不做则已,一做就是全国最美,也算完了一桩心愿。
此刻,我们其乐融融地围在一起。曹小象喝完一杯果汁探出小胳膊又去拿瓶子,项羽一把抢过扔在一边,道:“小孩子少喝点果汁。”我们都没想到楚霸王居然还有细致的一面,都微笑点头——项羽端起茅台给曹小象满满倒了一杯:“喝点酒吧。”
我们都无语地看着他,项羽环视我们摊手道:“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能喝一坛子了。”
曹小象豪气干云道:“那我干了!”说罢一饮而尽,然后在凳子里挥舞了两下胳膊,一头栽进了吴三桂怀里。我们看得又气又乐,包子把小象放在卧室盖好被子,回来的时候顺手打开了电视。里面好象是一片混乱的工地,一个戴着安全帽的记者兴奋地对着摄像机说着什么,包子连换几个台居然都是这个场面。她刚想把电视关了,我心一动,忙道:“听听他说的什么?”
包子回到座位,把遥控器塞给我。我调大声音,恰好重播刚才那个场面,只听那记者大声道:“特大新闻,在我国咸阳A县B村发现大型古墓群,有专家预测,这可能是秦时代的墓址,甚至有极大可能是秦始皇的真正埋身处……”
除了凤凤和包子,其他人都转脸看秦始皇。嬴胖子看着电视喃喃道:“摸(没)完摸廖(了)咧?”
我明白,这其实就是费三口前些日子跟我说的那个,看来今天是正式对外报道。
我一时好奇心起,又把咸阳地图找出来,凑到嬴胖子跟前说:“嬴哥,这回你得给出个大概方位了吧?”我又找到咸阳的A县标出来,和骊山连成一条线。秦始皇拿过笔,看也不看地图,就着那条线画了一个不等边梯形,说道:“当年饿(我)选滴四个地方儿就丝(是)这么拐(个)样儿——包子,给饿递哈(下)粉条。”
我连忙把粉条下在锅里涮了涮夹在秦始皇碗里,忙不迭道:“小强子伺候皇上。”
嬴胖子瞪我一眼道:“摸(没)有嗖(熟)捏!”
我听出来了,当年秦始皇选的四个墓在图上连起来就是一个不等边梯形,现在有了骊山和A县的墓址,再甩出几个点去应该能把另外两个墓给找到。光这个信息卖给盗墓的得值多少钱啊?
这个时候我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一个略显疲倦又带着笑意的声音道:“萧校长,我回来了,跟你报个到。”是费三口,看来那个墓一上电视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我笑道:“恭喜啊,功德圆满了。”
费三口苦笑道:“功德圆满?应该说困难才刚刚开始。”
“啊,怎么了?”
费三口叹道:“不得不佩服咱们祖先的智慧啊,那墓做的,根本就无从下手。如果强行炸开,只怕里面的东西一件也得不到。”
我说:“那别炸啊,你挖出来不就行了么?”
费三口道:“说的容易!那墓里有机关,相当于自我毁灭程序,一个不留心挖错了照样坍塌。”
我瞪了嬴胖子一眼:你说你给国家找多大麻烦!
“那怎么办呢?现在光都曝了,总不能就那么晾着吧?”
“说的是呢。现在就有好几个发达国家提出来要和我国共同挖掘,但是条件很气人,什么三七分四六分的,简直就是趁人之危!”
我问:“那些派咱们这儿来的间谍是不是就他们干的?”
费三口道:“不管是不是,总之是动了贼心思了。你想,这么大块肥肉谁不想来咬一口啊?”
我义愤填膺道:“那你可不能答应!”
费三口失笑道:“那还用你说?不是我不能答应,是咱们国家根本不考虑。”
我捂住电话,跟秦始皇小声说:“嬴哥,问你一句,你那坟怎么挖才能挖不坏?”
秦始皇瞟我一眼道:“尽胡社(说),饿(我)好不容易建滴地哈(下)江山不丝(是)为了给别人挖滴。”他一句话把我说愣了。是啊,胖子当年之所以建那么多坟,是为了能在阴间继续做皇帝,可不是为后人着想给他们留下丰富的遗产什么的,自然要不遗余力地防止生人发现和挖掘,所以布下的机关尽是一些个阴损的东西,也就是费三口所说的自我毁灭程序。那其它的两个墓找得到找不到先不说,就说眼下这口,如果不得其法,一切都是空谈。
我索性挂了电话,拉着秦始皇说:“你也见了,这墓不挖出来谁都不能死心,你到底有没有诀窍?”
秦始皇听我这么说,也停下筷子,从盘子里捞起几块冻豆腐搭成一个小方面体,比比划划地跟我说起来。
古代没有电,一切自己发动的机关靠的都是细沙,沙子受震流动,腾出的空间使机械做功。秦始皇的墓作为一个整体,在它的墓壁上全是这种机关,有人一旦惊扰了墓室的安宁,细沙抽走,巨大的墓顶就会压下来毁灭一切。为了防止沙子因为年久结块,秦始皇墓里用的都是——金沙!
第五十章 载入史册
看着嬴胖子用冻豆腐搭起来的小方块,大家显得一筹莫展。金沙经过千年到底会不会结块,这是个问题,但这个险是冒不起的。
包子用筷子敲着火锅道:“快吃,肉都煮老了,你们干什么呢?”
秦始皇把最上面一块豆腐放进锅里,我随之眼睛一亮道:“如果我们把这个顶子也去掉,里面的东西不就安全了吗?”
项羽难得谦虚地说:“怎么去?这可不是靠几个力拔千斤的大力士就能做到的。一个墓方圆几里,它的顶得有多重?”
我见秦始皇始终笑眯眯的不说话,赔着小心道:“嬴哥,你是不是有办法?”
嬴胖子笑道:“饿还摸(没)有想过。”
李师师不愧是研究过《中国建筑史》的人,伸出手来指点道:“其实只要利用现在的定向爆破技术,把支撑墓穴的四面墙每一面都炸出两个支点来,然后再马上用钢筋水泥支住,穴顶就不会掉下来了,到时候管它金沙银沙,流走就流走,我们可以再继续慢慢挖。”
吴三桂道:“四面墙需要八个支点,而且必须得同时炸出来再换以别的东西支住,这只是一个精确问题,倒并不难。难就难在做这件事的必须得是一个对墓穴内部了如指掌的人,否则只要有一点误差,顶子还会掉下来。可是这样的人哪里去找?”
李师师笑道:“这样的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可现在我们面前就恰好坐着一位。”
秦始皇微笑着不说话。我为难地看了他一眼道:“嬴哥……”
秦始皇道:“好咧好咧,饿就气(去)挖一回自己滴坟。反正现在不挖,人们还丝(是)要惦记着。”
其实这件事一开始我就是为好玩随便问问,但没想到秦始皇能这么开通,答应去挖自己的宝贝。可现在就算他同意了我还得衡量衡量。国家派出多少专家都束手无策,我这随便找一个胖子用几块冻豆腐就解决了?我怎么跟人解释?闹不好让费三口怀疑我就是潜伏多年的间谍。
我正胡思乱想着。电视屏幕一闪,挖掘现场一个头戴安全帽的老头自信满满地站在摄像机前,下面打出字幕,中国某某大学考古专家某某某。老头豪情万丈地对记者说:“经过我和几位地质学家的研究,现在第一套方案已经出台了。我们准备在墓穴壁上钻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孔,先观察清楚里面的构造再说。”
电视机前的我们都愕然:这就是他所谓的方案?
项羽嗤道:“这专家怎么尽说外行话呢?”
李师师道:“善泳者溺于水。自古以来坏了大事的都是自命不凡的行家里手。”
电视里,记者问专家:“请问您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在做准备工作,大概明天吧。”
记者也是满脸兴奋的样子,转向摄像机说:“观众朋友们,这次挖掘很可能将是我国建国以来最大的一次发现和挖掘行动。我们会一直进行追踪报导,届时为您带来现场直播……”
吴三桂忽然叫道:“不好,不能让他们动手。这一钻,就算沙子凝固了也得给他们钻松了。”
花木兰一推我道:“小强,快想办法啊,发什么呆呢?”
我忘了这儿还有一个极端爱国主义的呢。我苦着脸道:“你让我怎么和政府说?”
花木兰道:“事分轻重,先阻止了他们再说。”
我拿着电话想了一会儿。咱现在也算认识高层的人,可我估计梁市长和刘秘书不一定能和中央说得上话……
最后,我还是决定把电话打给费三口,这事毕竟挺敏感的,他应该能起到作用。
“老费,让你们的专家先别动手。”我开门见山就是这么一句,有点劫刑场刀下留人的感觉。
费三口应该是已经休息了,有点含糊道:“什么?”
我说:“你没看刚才的直播吗?有个老头要钻墓了。”
费三口“啊”了一声:“有人要有偷墓吗?”
我言简意赅道:“这么跟你说吧,我给你找了一个挖坟专家,这次挖掘秦王墓的行动如果由他来指挥,我保证你们可以得到完整的宝藏。”
费三口笑了一声道:“你在开什么玩笑?多少专家会诊都拿不出一个万全之策。再说,挖掘的事就不归我们管了。”
我听老费有放电话的意思,忙道:“你忘了秦王鼎的事了吗?你们的专家知道鼎下面有一条裂痕?”
费三口一个激灵。我把秦始皇的话跟他说了一遍,又把我们的方案跟他提了提。费三口不可置信地说:“这可真是异想天开啊。几千年的墓,用炸药炸?”
其实,要不是秦始皇的介绍,我也觉得那专家的办法最好,起码看上去安全系数更高——那用炸药也不是我想出来的啊。
费三口此刻再无睡意,跟我说:“你等着,我这就去你那。”
我忙道:“等等,你最好再拿一幅秦朝时期的版图,我有用。”
这回老费没再多说什么,答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没过20分钟,老费带着几个人开了一台电子指挥车来了门进来。这时我们已经吃完饭了,我只能再用烟盒给他示范了一遍墓穴的内部构造。他明白这些事情不可能是随意编造出来的,惊讶地看着秦始皇道:“这位是……”
我说:“他一直就在研究这些东西,只不过没有用武之地。”
费三口小声说:“秦王鼎的事儿也是他告诉你的?”我点头。
“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失口了,有些事情好象不是你用心去研究就能研究出来的……
我在老费耳朵边上说:“都是祖传的。”
费三口骇然道:“你是说……这些秘密都是一辈一辈流传下来的?”我只好点头。
费三口一把拉住秦始皇的手道:“我代表国家和人民感谢你。”
我说:“让你带的版图带来了么?”
费三口从怀里拿出一卷纸边展开边说:“这可是国家博物馆里秦朝版图的复印件,绝对没有误差,还有这几千年来的地形和地名演变图。”
当他把第一幅图摊在桌子上的时候,秦始皇眼睛就是一亮,看来这真的是他当年用过的地图。他在图上准确地指出了四个墓址。老费知道我肯定有我的用意,根据演变图把这四个地方标在了2007年的中国地图上,然后我跟他说:“除了骊山和A县,另外两个地方是另外两个秦王墓。”
费三口张大了嘴,虽然他可能受过泰山崩于顶而色不变的训练,但他还是夸张地叫道:“玩笑开大了吧?”他这么说着,却忍不住用颤抖的手去指另外两个地方,他用笔圈住其中一个点,道:“嗯,这是B县。”当他的手落在最后一个点上时,老费有点发呆道,“咸阳机场?”
我探头一看,果然见秦始皇的最后一点推演到今天正好覆盖在咸阳机场上。那B县还好说,挖了也就挖了,可要是把这咸阳机场扒了,什么也没有怎么办?就算秦始皇的点没有标错,可这么多年沧海桑田地壳运动,值不值得为八字没一撇的事大动干戈?
我拍了拍老费的肩膀道:“另外两个墓址先不用去想,把A县地下的宝贝都好好挖出来再说。”
费三口想了想,郑重点了点头,取过打火机把我们画过的地图全烧了。我说:“那个……咸阳机场我就不说了,你最好找人把B县周边也控制起来,我怕我忍不住拿把铁锨就去盗墓去。”
最后,费三口庄重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