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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氏祖宗项羽首先道:“包子你也太不小心了。”
秦始皇道:“就丝(是)滴,碎碎(小小)滴娃要小心些儿咧。”
只有刘邦把脑袋从他房间里伸出来道:“人哪有那么娇贵,我儿子还不是从小摔打大的,照样当皇帝。”
不该见他妈萧项氏已经得到了应有的谴责,心满意足地把头埋在李师师怀里,然后抽了抽鼻子。后进来的二傻道:“放下吧,你身上尽怪味。”
李师师无辜道:“我今天没喷香水呀。”
话音未落,不该忽然把小嘴巴朝李师师的胸部吸去。李师师猝不及防被吸了个正着,脸色骤红道:“呀,这小家伙……”
好在包子马上把不该抱走,拍拍他的小屁股笑道:“你干妈没有小弟弟以前你吸也白吸。”我们大笑,李师师几乎要掩面而逃,骂包子道:“表嫂越来越没正经了。”
正所谓食色性也,我忽然发现男人这一辈子其实尽围着女人的胸部转了,我们家不该现在是因为饿,等以后……呃,大家意会吧,要不容易被人说老不正经。
这帮人来了我家,只在包子的屋里一晃,然后就有的换拖鞋有的找自己以前用过的牙刷,只把我和包子留在当地“梦里不知身是客”,他们直接“直把杭州作汴州”。
我愣了一会儿这才拉住从我身边经过的项羽,还不等我开口,项羽先问我:“我的大裤衩呢?”我呆呆地指了指柜子。项羽点点头,拔腿就要走,我急忙又拽住他,“诶,我还没问你呢。”
“问啥?”
“……嫂子呢?”针对个人而言,项羽好象没理由不跟虞姬在一起——虞姬再有两个月也该生了,这个时候他还敢四处乱跑?还有,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你嫂子挺好的呀。”项羽换了大裤衩,啪嗒啪嗒穿着拖鞋洗脸去了。我只好又拉住李师师:“少炎呢?”
李师师从包子那儿拿了几件新内衣往自己屋里走,见我问她,说道:“少炎去接他奶奶了啊。”
“……你们怎么回来的呀?”
“打车啊。”李师师很自然地说。
我还想再问,李师师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叫道:“哎呀,我们该走了。”
我和包子相对悚然,我忍不住叫道:“去哪儿?你们来我这儿就为晃一圈啊?”不管什么原因,要真是那样还不如是个梦呢,这对我和包子未免也太残酷了。
包子抱紧不该,站在楼梯口有点像是被吓住了,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刚好从身边走过的花木兰。
李师师见我们这副表情,愣了一下忽然咯咯笑道:“傻样。这个‘我们’包括你和表嫂啊——咱们该去育才了。”
我奇道:“去育才?”
李师师无奈道:“刘仙人真的没跟你们说啊?”
“刘老六?说什么?你们到底是怎么来的,不怕天道把你们遣送回去了?”
李师师道:“其实表嫂刚生不该那会儿我们就都接到了刘仙人的通知,说不该满月那天正好是天道的亚潜伏期的开始。从今天开始一直到2009年农历春节以前,只要兵道那边和育才的活动交流人数不超过一千就没关系了,剩下的两个月里我们这些你以前的客户可以随便走动。”
我恍然道:“所以你们就来了?农历春节——那正好还有两个月啊。”怪不得我和包子走项羽刘邦他们故意不来送呢,原来是想在今天给我们一个惊喜,而我们昨天和胖子他们道别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表示过多的伤感,因为他们知道今天就又会见面,这个秘密还差点被二傻给说出来,所以当时秦始皇拽了他一把……
“真的?”包子顿时欢喜无限。可是她马上说,“哎呀,咱们该去快活林了,你爸和我爸他们还都等着呢。”
我说:“那一起走呗,反正又不是没一起吃过饭。”
项羽从后面捏住我的脖颈子道:“去啥快活林,育才那边也有不少人等你呢。”
“都有谁呀?”
项羽道:“反正该来的都来了——我自然不能把你嫂子一个人放下。”
我惊道:“嫂子也来了?”项羽微笑点头。
秦始皇插口道:“饿看不该来滴也来了不少。”
“谁不该来?”我很好奇,厚道的秦始皇眼里也有黑名单?
花木兰笑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就冲我干儿子萧不该满月正好是天道偷懒,那不该来的人还真是来了不少。”
我越发好奇,恨不得肋生双翅,可是又为难道:“那我和包子的两家大人怎么办?”
刘邦道:“哎呀你死脑筋,哪边重要啊?”
“呃……”说实话我还是觉得老人们那边比较重要。毕竟都是长辈,我和包子还没胆子到揭竿而起的地步。
项羽很随便地跟包子说:“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去育才见我。”他是有底气这么说,老会计是他不知第多少代的重孙么——
可我爹怎么办呢?我们萧家祖宗看来是门庭中落,我接待过的客户里除了萧让连个名人也没有。
刘邦道:“小强,你爸要知道你为了吃一顿可有可无的饭得罪了历史上几乎所有的名人他不得抽你呀?”
我郁闷道:“他要是知道我为了去见一帮乱七八糟的人不去吃他这顿饭才抽我呢!”
一干人:“……”
最后我豁然道:“算了,咱们先去育才,一会儿我再想办法。”
到了门外,我看浩浩荡荡一大帮子,问:“怎么走?”
项羽亲昵地拍拍我那辆无敌金杯:“我开这辆。”
包子道:“这也坐不下呀。”
我不禁也看了项羽他们一眼,说:“你们来了打个电话让我们过去就行了嘛,还非得跑一趟。”
项羽呵呵一笑:“一来是怕你不信,二来……我们都想你了呗。”
我顿时一阵感动。这种肉麻的话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实属不易啊。我正准备向包子的祖宗表示一下澎湃的情绪,哪知项羽适时地拍了拍刚换下来的大裤衩,深情道,“主要我是想它了。”……
我惆怅地问包子:“你的车呢?”
包子一拍脑袋:“对了,忘了我也是有车族了。”她把不该交给我抱着,颠颠地跑去开车,不一会儿就从车库把她那辆雪佛兰倒了出来。我走上去把她赶在副驾驶,顺便把儿子塞在她怀里,嘀咕道:“哪有让女人开车男人抱孩子的?”
包子不服道:“你有什么可牛的啊?考本儿科一都挂两次的人。”
我哼哼道:“总比你这科三至今没过的强!”
刘邦刚好上了我们的车,安慰包子道:“没事包子,你要想开跟着我跑运输去,你这车绝对是公爵以上贵族才能预约得到的。”
我说:“你们那司机里头有女的吗?”
刘邦道:“司机还没有,不过我们这行的服务业大多都是美女。”
我嗤笑道:“不就卖票的吗?”
刘邦认真道:“金马车上给端茶倒水的可都比空姐漂亮。”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说:“穿你们的汉服,那服务业好搞吗?是不遮得太严实了?”
刘邦道:“这你就不懂了,上档次的地方就不能有光屁股女人,戴乳罩穿小裤衩满世界吆喝的那是兔女郎——再说汉服怎么了,你看日本女人穿着我们的汉服在全世界不是都挺受欢迎的吗?”
我说:“她们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她们大部分时间不穿衣服好吧?”
刘邦咂摸着嘴道:“对了,说起衣服我还真得找找凤凤。”
“干什么?”
“找她做批唐装,那个露的多,有卖点。”
我说:“你做唐装找李世民啊。”
不等刘邦说话,包子忍不住道:“你傻啊,那不贵吗?”
第二百一十一章 满月酒(上)
在路上,项羽开着破面包一闪就不见了,这家伙八成又开了140迈。我问刘邦:“苏侯爷现在怎么样了?他来没来?”
刘邦道:“别提了,请他可费了事了。那老小子脑袋也不知怎么长的,好说歹说就是不听,非要继续放他那两个破羊。”
“后来呢?”包子问。
刘邦嘿嘿坏笑道:“一会儿见了你自己问他吧。”
我说:“这么说苏侯爷已经到育才了?”
刘邦得意道:“我想办的事情哪有办不成的?”
我压低声音道:“你真想跟凤凤重温旧情一下?”
刘邦有点颓丧道:“还是先谈业务上的事吧,你也知道你嫂子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诧异道:“嫂子也来了?她说她不介意的。”
刘邦哼了一声:“那娘们啥时候说过真话?尤其这方面,女人是不可能跟你说真心话的。”
我精神抖擞道:“真的?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吗?”
“废话!”刘邦不屑跟我多说了。
我立刻挺直身子看着包子说:“包子,你不是一直说反对我娶小,是实话吗?”
包子似笑非笑道:“你试试呗。”
我苦着脸回头道:“邦子,你骗我!”
快到育才的时候,我们的车忽然莫名其妙地被裹挟在一阵车流里,只能慢慢往前出溜。等到了育才的停车场,就见这里已经是车满为患。育才的停车场说大不大也跟小广场似的,往常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一个后生正边抹汗边指挥人们泊车,指手画脚地比划着:“你你,再往里贴点。哎,那个,往右打轮儿……”
“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啊——”我喃喃自语。一愣神的工夫那后生看见我们的车了,冲我一比划:“你往这边来……”
我把头探出去问:“你是新来的?”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位我都不知道。
那后生一见我,亲热道:“一百零九哥,是我呀!”
他这么一招呼我马上想起来了——这不是朱贵酒店里那个伙计么?
我汗道:“你也来了?哥哥们都到了?”
伙计道:“都等着你呢。”
“……宋江哥哥和武松哥哥他们也来了?”
伙计道:“一百零八位头领一个不少,连带方腊大哥他们都来了。”
想想花荣武松还有方腊的四大天王那些克隆脸我额头汗下,看来今天肯定不是一般的乱啊。
我们下了车走出老远的时候,伙计还在那儿手忙脚乱地吆喝。包子道:“怎么这么热闹啊,咱育才的人又得了什么奖了?”
我也一个劲纳闷,这是哪来这么多人呢?我一扭头正好看见站在校门口的孙思欣,小伙子打扮得精精神神正在接待来宾。我忙跑过去:“小孙!”
孙思欣刚满脸带笑地把一个人让进去,见是我,招呼道:“强哥,你怎么才来啊?”
我一把拉住他问:“哪这么些人啊,今天什么日子?”
孙思欣忍着笑道:“瞧你说的,今天不是……”他话音未落,一个头皮刮得青楞楞的大汉从一辆奥迪A6里钻出来,车门也不关,上来一把把我拍得一溜趔趄,粗声大气地嚷嚷道:“强哥,恭喜呀,儿子满月也不说打声招呼,还得我们自己腆着脸来,怕咱出不起份子钱啊?”
我回头一看,正是老虎,忙赔笑道:“是虎哥呀——你怎么知道我儿子满月?”
老虎不满道:“要不是我师父通知了一声,我还真不知道。”
“你师父?”
“董平呀。”
我恍然:“哦,是他呀。”
这时老虎车后门一开,一个穿身丝绸小褂儿的老头不急不慢地钻了出来,戴着圆片小墨镜,手里拎把三弦儿,在我膀子上捏了一把道:“孙子诶,你行,这么快就把小的搞出来了?”
我忙搀住老头:“古爷,您也来啦?”
老古把墨镜和三弦儿往我手里一堆,抱过小不该细细地看了一番,点头道:“嗯嗯,这孩子看着就聪明,学文还是学武想好了吗?”
我恭敬道:“您老看呢?”
老头勾了勾不该的小手,道:“看手相这孩子能弹手好三弦儿,练铁砂掌也行——正式拜师了吗?”
我说:“……还没有,不过倒是认了一帮干爹了。”最后几个字我故意压低声音,老古大概也明白那帮干爹指什么人了。
老头顿了顿道:“哟,那这孩子辈儿可不小,我还说认个干孙子呢,看来只能兄弟相称了,我们老哥俩以后多亲多近吧。”
我叫道:“别价老爷子,我都是您孙子,你们要是老哥俩,那我跟我儿子怎么论啊?”
我们这一说笑,停车场上越发拥挤了,朱贵的伙计一指老虎道:“嗨,那个大个儿,赶紧把你车停好。”
老虎横眉道:“怎么说话呐?能客气点不?”
不等我从中调停,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