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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精校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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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了件衣服穿上,郁闷地说:“表妹啊,你就害我吧——你不动脑子想想,谁有这么大的嘴?你以为我和朱莉亚·罗伯茨约会去了?”李师师脸大红。

  “还有你……”我回身一指包子,却发现她心安理得地炒菜去了。再一回身想接着数落李师师几句,发现她也跑了。

  吃饭的时候我见包子擦着手,喘了一会儿气才开始动筷子,知道她是累了。她每天要站大约6个小时左右,回来还得做7个人的饭,运动量很大。我跟她说:“包子,干完这个月别干了。”

  包子边喝水边说:“嗯,你养我。”

  “行啊,不过你身材要保持,别每天尽看些鬼打架的电视剧。”

  包子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她问我:“你最近忙什么呢?一天一天不着家。”

  “……帮朋友忙学校的事。”

  “对了,我听张老师说那儿的学生连一毛钱也不用交,那你朋友靠什么挣钱?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有这么一个朋友?”

  我支吾着说:“人家全家都移民荷兰了,完了觉得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挺不仗义的,以后都不好意思叶落归根,就拿了点钱出来资助教育事业……”

  “那他为什么非要自己办一个?把钱捐给小学盖几座教学楼不就行了吗——你说的是荷兰还是河南?”包子可不傻。

  秦始皇终于忍不住说:“咋能不赚钱捏么?歪(那)他第一批学僧(生)打哈(下)名气,以后交钱滴学僧(生)还怕不来?”

  看来嬴胖子再厚道也是个政治家,居心险恶,目光长远。秦军当年打遍天下无敌手,一是因为秦人凶猛,二来主要是因为秦始皇的军中奖励极其丰厚。秦军军功分为20级,参军条件放得很宽,也就是谁都可以“签约”,然后根据斩首数授爵。混个二三级就能吃饱饭,等成了“白金战士”,离封万户也就不远了,所以不管是善战的魏重装武卒还是赵的铁骑,都不及“喜战”的秦甲。

  不过还真别说,他说的也是一个办法。等把300和梁山好汉都送走了,我的育才文武学校说不定还真能走上正规。有了收服癞子和血战老虎哥两次经典战役,这学校还没正式挂牌,已经小有名气了。

  李师师用筷子轻轻点着桌子说:“表哥,我也想找点事儿做了。”

  我说:“不是说好等学校开了你去当老师吗?”

  “除了这个我还想干点别的,比如拍电影。”

  “啊?”我很惊讶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包子吞下一口菜说:“我支持你哈小楠,就凭你的模样和气质,绝对能红!”

  我看了李师师一眼,说:“那表哥给你两点意见:第一,别接王家卫的戏,这家伙一个电影起码拍好几年,别到时候你毁约了他找我算帐。第二,你可千万别被‘潜规则’了……”


  第七十一章 五星杜松酒

  吃完饭天还亮着,项羽放下碗筷把我一夹就下了楼,他把我放在面包车门边,说:“今天无论如何你得教我开车了。”

  我无奈地上了车。项羽坐在我边上看我操作,一边跟着我的动作喃喃自语:“点火、拉手刹、踩离合、挂档……”

  我把车开到小学门口,学生们已经放学,大门上着锁,看门老头正在传达室里喝茶。我喊道:“大爷,开开门我们练会儿车行吗?”老头看都没看我们,直接摇了摇手,继续吸溜他的水。

  项羽勃然道:“我去把门踹开。”

  我急忙按住他,说:“你以后还想来不想来了?”他这才作罢。

  我一探手从车上的纸箱子里掏出两盒中华,走进传达室放在老头面前。我还以为一个看大门的老头见了红彤彤的中华烟肯定得激动万分呢,哪知老头竟很平静,他慢条斯理地拆着烟,跟我闲聊了两句,点上一根,抽了一口,这才站起来,拎着钥匙把门打开。末了我要上车了他才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可以,以后尽管来——这中华烟居然是真的!”我这才知道他一直当我拿了两包假烟糊弄他呢。

  我把车开到操场,熄了火跟项羽说:“你来吧。你不是已经会起步了吗?”

  项羽挪到驾驶座上,发了一会儿愣,问我:“第一步是干什么来着?”我把头杵到玻璃上,郁闷地说:“点火!”

  “哦……”他这才去拧钥匙。这其实也不怪他,很多人都这样,理论学得呱呱叫,一上车就发傻,而且项羽毕竟是2000多年前的人。

  他打着火,低着头找见离合器,一脚踩上去,还知道挂档。然后一给油,车熄火了……

  “羽哥,咱先把手刹放下去行不?”

  “哦……”他拧着车,放下手刹,踩离合器,然后给油,车熄火……

  “离合器要慢慢放,等车动了再给油。”

  “哦……”项羽额头冒汗,又开始手忙脚乱地捣鼓。

  半小时后,车原来在儿,现在还在哪儿。项羽在学开车方面的表现乏善可陈,本来我是没打算好好教他的,但人就是奇怪,要遇上一个笨徒弟还就想把他教会不可。

  我把项羽赶在副驾驶上,问他:“你会骑马吗?”

  项羽抹着汗说:“这可比骑马难多了,我4岁就会骑马了。”

  “好,现在你就当你是在骑马。打火,是给马套上了马鞍,这表示你要骑它了;放手刹,是解开了缰绳;踩离合,是你已经上了马背;挂档,是你一磕马肚子;然后放离合,给油,是你抽了它一鞭子——这不就跑起来了吗?”

  项羽惊喜地说:“想不到你还会骑马。”

  “我连毛驴都没骑过,这不是让你逼的吗?”

  事实表明项羽智商还是很高的。一个随便学了几天功夫就能无敌于天下的人,除了所谓的根骨,领悟力也是非常强的——不能和二傻等同看待。

  项羽这一次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只是他念叨的是:“套马鞍、解缰绳、上马背、一磕马肚子、再给一鞭子……”

  面包车动了起来,项羽兴奋地把油门踩下去,车也越跑越快。只是现在在一档上,油门踩死之后那车也在大吼大叫,项羽抓着方向盘,哈哈大笑,有几分狂妄和嚣张,西楚霸王又找到驰骋疆场地感觉了。

  车一但跑起来那就算攻克了最难的一关,我松了口气,见前面要拐弯了,跟他说:“打方向盘。”

  这明明是一个左急弯,项羽却拼命往右打轮,车眼见就要撞墙了。我大喊:“方向反了!”项羽还在往右转。我大喊:“踩刹车!踩刹车!”项羽晕头转向地说:“啊?刹车在哪儿?”

  我靠!他第一次见我开车就知道油门和刹车的区别,现在居然又来问我。

  就在车要撞墙的前两秒,我急中生智,大喝一声:“迂——!”

  项羽下意识地死死踩住了刹车……

  我拍着狂跳的心口,好半天才说:“羽哥,你不会连左右也不分吧?”

  项羽还纳闷地转着方向盘,说:“为什么方向是反的呢?骑马的时候想让它往左,当然是往右拨转马头吧?”

  哎,是我考虑得不周到,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不过万幸,我让他勒马他没有把方向盘拽下来而是踩了刹车。

  又熟悉了一会儿,项羽已经能挂着一档到处跑了。我看了一下表说:“羽哥,我们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事。”

  项羽正哈屁得很,随口说:“你先走,一会儿我自己回就行了。”

  “这恐怕……不行吧……”我战战兢兢地说。让他开着往回走,还不得跟《侠盗飞车》似的死一路人?

  项羽把车停下,不耐烦地说:“要走快走,你还信不过我的骑术吗?”

  我当然信不过,一个连挂二档和倒车都还没学的人,叫我怎么放心?但我见他很有推我一把的意思,急忙下了车,硬着头皮说:“那你回的时候慢点开,到了楼下停车喊包子。”

  项羽忽然说:“用不用我开车送你?”我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

  项羽再不理我,摔上车门,挂着一档扬长而去。

  我愁眉苦脸地走回去,骑上摩托赶往酒吧。现在的时间是9点过一点,还没到高峰期,朱贵他们一个也不在。李静水和魏铁柱已经醒了,躲在经理室里不敢出来,穿着超短裙露着乳沟吊凯子的女人们把他俩吓坏了,觉得看一眼都违反军纪。我让孙思欣把他们领到一个角落里慢慢适应,然后问小孙朱贵他们哪儿去了,孙思欣说:“‘改锥’他们已经来了,朱经理和他们谈事呢。”

  我哦了一声,往楼上包厢区走。孙思欣在我后面叫道:“强哥,他们不在包厢。”

  “那在哪儿?”

  “在酒吧后面呢。”

  我一听就感觉毛毛的,酒吧后面临着旁边住家楼的背面,那就是一条死胡同,除了偶尔有进去撒尿的民工,那绝对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换句话说,那也是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办事的好地方。

  我急忙往外走,孙思欣喊:“强哥……”

  我停下看他。

  “改锥他们来了20多个人,咱们这边只有朱经理带着他去了,你是不是把那天的各位大哥都叫上再……”

  我叫道:“这就更坏了。”改锥要一个人来,朱贵他们说不定还拿他当个人物,现在他领着这么多人来示威,八成就得开打。我走到门口,想起一件事来,回头跟孙思欣说:“你以后就是这儿的第二副经理,酒吧的事你多操心。”

  小孙看上去情绪有些小波动,但他控制得很好,冲我使劲点头一笑说:“你放心吧强哥。”

  我跑到酒吧背面的小胡同口上一看,见张清和杨志正抱着膀子站在那儿闲聊呢,再往胡同里面一看,把我气得魂儿也飞了:只见朱贵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正被十几个烂仔痛打,外围还站着几个小混混,黄毛也在其中。

  我顾不上别的,满地找家伙就要往里面冲。张清把我拉在边上,说:“朱贵说他要一个人处理。”

  我静下来看朱贵,这次是又气又笑。这家伙真不愧“旱地忽律”的绰号,皮糙肉厚的,只见他把胳膊架在头上挡着拳脚,看那样是不疼不痒的,眼睛向上瞟着,还说话呢。他说:“各位辛苦,问一下,谁是头儿?”这时他看见了我,还抽暇冲我招呼:“小强来了?”

  我放了心,笑道:“你忙你的。”

  小痞子们感觉受了侮辱,加重拳脚招呼。这时一个人拨开人群,手里握着一把改锥,照着朱贵的后背狠狠扎了下来,骂道:“我让你贫!”我的心一揪:再硬朗的人也经不住这一下的。

  朱贵忽地一滚躲开,看着这人道:“你就是改锥?”

  改锥:“我就是!”

  朱贵“嘿”了一声,猛地一把拽住了改锥的头发,这手向下一扯,另一只手紧握成拳,迎面就是一个通天炮。

  痞子们本来以为这是一个怂包,麻痹之下谁也没料到他一但出手如此凶狠快捷,改锥头发被薅下一大把,血珠渗出,脸上也开了花。

  一个痞子抽出根钢管,拼命砸向朱贵大腿。朱贵轻巧地闪开,在改锥大腿上狠踹了一脚,然后把他拉在一个角落里。痞子们这才反应过来,再次围上来群殴朱贵。每一拳砸在他身上,他就补一拳给改锥;一脚踢中他,他也不理踢他那人,还是一脚踹回到改锥身上。改锥被朱贵奋力按住,根本挣不起来。这时黄毛解下腰间的链子,一链子抽在了朱贵屁股上的伤口上,朱贵疼得直呲牙。他二话不说,抢起掉在地上的改锥一下刺进改锥的屁股,然后又在上伤口上补上一大脚,改锥疼得哇呀呀地直叫唤。

  朱贵鼻眼见血,但他毫不在乎,一下一下蹬着改锥面门,嘿嘿冷笑说:“你的手下怎么打我,我就怎么打你!”

  这时一个烂仔抽出一根鸡蛋粗细的刚管,照着朱贵的背拼命就是一下。朱贵多少有点迟钝,没有躲开,被砸得哼了一声,胸音都出来了,但终究筋骨强壮没有倒下去。朱贵一胳膊肘拐住那烂仔,夺下他的钢管,跳着高给改锥就是一钢管。只听喀吧一声,好象是什么东西断了的声音。朱贵抹着血,狰狞笑道:“够公平吧,连力道都是一样的。”

  我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跟张清说:“是不该管管了?”

  张清说:“没事,快结束了。”

  改锥奄奄一息地说:“别……别打了……”

  朱贵道:“我可没打你,你挨的都是你自己人下的手。”

  这时本来大部分的痞子都已经被震住了,都停了手,结果一个小混混一时没收住手,一个嘴巴子抽在朱贵脸上,这才愕然地看着周围早已经退开的人。朱贵碰都没碰他,还冲他笑了笑,满嘴都是血沫子,他一把把改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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