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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心疾首地说:“你这是作弊呀!”
董平白了我一眼道:“作弊?要不作弊就该你和那个姓颜的小白脸俩人打去。”
我想想也是,急忙赔笑道:“哥哥,咱不拿第一行不?不就是想回梁山看看吗?兄弟我拿钱,先给100万,不够再说。”
董平冲我一伸手说:“那你给钱吧,我们现在就直奔梁山了。我们不去,你自然也就拿不了第一了。”
这就是流氓和土匪的区别啊!流氓做坏事,喊得再嚣张,他的心是虚的,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流氓。
可土匪不同,他对自己地身份根本没有定义,怎么痛快怎么来。你看董平那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现在要是把钱给他,我敢肯定他抬屁股走人之后绝对不会有半点愧疚,可能还得让我领他情。
我干笑数声,说:“嘿嘿,不是那样的,众位哥哥起码得帮我拿个第三再走。第二也行,不过那个就没什么意思了。”
董平在弄明白我的意思以后啜着牙花子说:“你这个不好弄啊。”看来他也是个明白人,知道收放自如不如一往无前来得容易。他说:“这就像军师那次让我诈败一样,打得过了敌人就散了,装得过了人家又不上当,我们尽力吧反正。”
林冲说:“这次比赛别让李逵去了,他那人直脾气,肯定不会帮着你作戏。”
董平也说:“对了小强,为什么不拿第一?”不过没等我回答,他马上笑道,“是怕我们走了人家来踢你馆对吧?幸亏我们现在是只求财不求名,要是以前,这种倒霉活肯定不干。”
董平又拿脚踢踢我说:“其实你只要跟林冲哥哥把他的林家枪学个两三成,现在全国能动了你的人绝对不超过10个。”他一句话说得我又心动了。林家枪的威力我今天见识到了,练到林冲这个程度,绰条墩布去撒哈拉沿边地区一统沙盗,又能写一本YY的书。不过墩布得自备,哈拉那地方可能没这东西,好在墩布也不违禁,带着上飞机应该没问题。
我满眼都是小星星地看着林冲,林冲笑道:“小强我问你,学枪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我想都不想说:“人枪合一!”唬我啊?这种简单的道理我当然懂的。
林冲摇摇头还没说话,我立刻又说出一大堆:“无枪胜有枪?手中无枪心中有枪?手中有枪心中无枪?手中心中都无枪——哦,那是学刀的。”
林冲有点发愣说:“想不到你境界这么高。”
我问:“你呢,林冲哥哥?”
林冲脸微微一红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最高境界,反正能打赢就行。”
我肠子都悔青啦!早知道林冲格调这么低,犯得着那么装吗?
林冲说:“这样吧,你什么时候做到人枪合一了我再把林家枪传你。”
靠,又来这套!上次是让我点石成粉,这回让我人枪合一。倒是有杆枪和我是合一的,就是有点短,还容易和棍混了。林冲真不厚道,不过他有一种教学理念很值得提倡,那就是“等你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我再教你”。
人选问题不是一时半会能落实的,我还得跟300那边协商一下。大赛组委会规定所有单位在赛前一周把参赛人员名单交上去。
我往教学楼走路过操场,见300在那儿围了一个大圈子。哦,现在的300经常保持到二百五的状态,因为有50人被放假了。
颜景生站在二百五当中——还是叫300,太别扭了。他手拿着那本散打的入门介绍,正在指导两个战士动作,其他人都围着看。
场上的一个战士把两根手指蜷起来作尖突状,刺向另一个作为假想敌的战士,当然这是训练,就算打到也不可能受伤。颜景生立刻大喊:“住手住手,你这样不行。上去比赛是要戴拳击手套的。再说——你这也太狠了吧?”
两个战士停了下来。这回那边那个先进行攻击,他一下跳到这边战士的面前,一把把他搂倒,作势在他脖子上一扭。颜景生大喊:“停!脖子是禁止击打部位。”
两个战士看来已经被叫停了不止两次,当颜景生让他们再开始的时候,这两个小年轻手足无措地望着对方,都不知道该怎么打了。他们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铁血,讲究的是一招致命,就算杀不死你,也得使你失去战斗力。抠眼珠、踢裆、打后脑、拧脖子,这些人做梦都在温习。让他们光用拳脚,还划定打击范围,习不习惯不说,他们可能首先是想不通。
我找到徐得龙,把比赛的大致情况说了一下,徐得龙说:“表演的事不难,至于比赛,你怎么方便怎么来就行,我们的人参加不参加都可以。”徐得龙还想说什么,可是稍微犹豫了一下。
场上那两个战士愣了半天也没动手。有一个终于忍不住了,面向颜景生大声说:“老师,我不明白为什么强调击倒对手的同时还要加这么多限制?”徐得龙呵斥他:“注意礼貌!”但呵斥完他也转过脸等颜景生回答。
咦,这个问题问得好呀,我都没想过。虽然无法想象一个比赛允许挖眼珠、踢裤裆、揪着头发洗面门、抓脸皮,甚至是咬耳朵会是什么场面,但要真有这样的比赛,收视率一定低不了吧?
我幸灾乐祸地看着颜景生,看他怎么说。
颜景生呵呵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那么下面——”
我跟300一样竖起耳朵听着。
颜景生一指猫在人群里的我:“……就有请我们的萧主任来为大家解答这个问题。”说完,这个狗日的小白脸还带头鼓掌。
我岂是易相与的?我满脸笑容地挥手向周围致意,等掌声平息后我高深莫测地说:“这个问题嘛,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我们不如先来听听颜老师是怎么看的?”带头鼓掌……
小颜立马傻了。嘿嘿,跟我斗?
他结结巴巴地说:“我认为是……这个又是战场,有人受伤就不好了……”这个答案看来连他自己也不满意,说完连连懊恼地摇头。不过他大概是想到还可以用这个问题为难我,所以立刻打起了精神。不用等他发难,我笑眯眯地说:“你们想知道答案吗?”
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我。我把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少废话!继续训练。”
300“啪”一下集体立正,答道:“是!”
第九十五章 赵白脸
我到家的时候,只有秦始皇一个人在玩游戏。因为中午没吃饭,我从冰箱里翻出来个冷鸡腿啃着,然后指导嬴胖子:“按住方向和小跳,是助跑。”
“早社(说)么。”难怪他老不过了超级玛丽最后一关,连这也不知道。
“嬴哥,相机还有电吗?明天跟我办件事去。”
“撒四(什么事)?”
“明天你只管拍照就行了。”
我得给300每人办个身份证,这事就落在萧让和金大坚身上了。从外面办我倒不是舍不得花钱,但一次办这么多毕竟是要担风险的。现在国际恐怖势力这么猖獗,东突、藏独、台湾敏感份子虎视眈眈,一下办300个假证,遇上一个特有爱国热情的办证贩子,闹不好他会出卖主顾以全他拳拳之心呢。
上次时迁身份证丢了就是这俩人联手给又做了一个。不过那是特例,可以慢工出细活,这次是批量,大概需要台专业的制印机。
现在相机有了。金少炎送的,当然是高级货,事实上那些一心要得普利策摄影奖的记者们很多都用这个型号的机子。
可做假证的机子我去哪儿搞呢?
这时刘邦回来了……
“租一天500。这可是看在凤凤面子上,要知道,人家停一天工耽误的可不止这个数……”
于是机器的问题也解决了。郭天凤是什么人?是我们这的制假皇后,虽然(目前)只局限于成衣业,但她认识的人里面可谓品种齐全。
刘邦各个屋看了一遍,说:“项大个儿还没回来?早上就走了吧?这眼看就和张冰那个小妞待一起一天了,晚上吃个饭直接开个房——”刘邦猥琐地打个响指说,“齐活!”
我把电脑和打印机连起来,把数码相机里项羽的“情敌”们一一印出来,说:“邦子,不得不说流氓成性就是你的天性。可是你当皇帝那会儿怎么办,说话也这个调调?”
刘邦立刻黯然,说:“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绷着什么样儿,所以说当皇帝都得变态。”刘邦指了指卧室里的秦始皇,压低声音说,“里边那位不就是一个例子么?”
我笑道:“嬴哥挺好的吧?”
“挺好能把江山丢了吗?他杀的人比你见的都多!”
说着话包子和李师师也回来了。包子把靴子甩在鞋架上,跌进沙发里捏着脚,叫道:“刘季,倒杯水。”
如果在平时包子肯定会叫我,但见我在忙着打照片,刘邦又离水壶近所以才指派这个皇帝帮她端茶倒水。刘邦屁颠屁颠地捧过水来,包子接过喝一大口,说:“狗日的婚纱店抢钱。”
我和刘邦都一愣。我见李师师只是笑,知道还有下文。
“最便宜的租一天要200,还不给打折。”
刘邦说:“那也不贵呀,还不如租台办假证的机器钱多。”
包子捶着腿说:“可是你要知道现在婚纱都是一租两套,娶那天穿一天,回门还得一天呢,这一里一外就得小1000块钱呢。”
我问:“那你倒是租没租啊?”
包子说:“本来没办法也得租啊,可是小楠说她有个同学就是做婚纱的,可以借来。”
我们都看李师师,她只是笑。她的同学?杜十娘来了?
包子起身去做饭,李师师轻声跟我说:“精品婚纱店有套婚纱很适合表嫂,价钱也不贵。”
“多少钱?”
“3万。”李师师看了我一眼说,“而且是不租的。我建议你把它买下来送给表嫂,每个女人一生都应该有套婚纱。”
每个女人都该有套婚纱?这么小资的调调她是从哪儿学的?是打算离了再用还是穿着去菜市场?不过她有资格这么说,她作为结婚礼物送给我们那颗珠子如果换成婚纱,起码能把两个集团军银妆素裹起来。
那颗珠子包子已经戴过了新鲜,随便地扔在抽屉里。不过那倒不失为一个安全的地方,就算进来贼,没有副教授以上水平,值钱东西一件也拿不走。谁能想到当初荆轲用来刺秦的匕首已经被削了土豆皮,穿了条红绳子扔在抽屉里的是宋徽宗的备用帽珠?
吃饭时间到了,我趴在窗户上喊:“轲子,吃饭!”
二傻正在和赵大爷儿子赵白脸“练剑”,俩人人手一把扫帚把个地方撩得鸡飞狗跳尘土四起,我喊完赶紧把窗户关上了。
结果不一会儿俩人都上来了,荆轲亲热地拉着赵白脸的手,跟我说:“让他也在咱们家吃饭吧。”
我和包子顿时面面相觑起来。如果是智力正常的人,你招呼他“欢迎欢迎”,他必然得说“不了不了,我还有事”,就算没饭辙了想跟这吃,也还跟你客气几句。可这傻子不一样,在这儿吃顺嘴了以后天天来怎么办?我们这婚纱还没置办先多一个儿子——赵白脸比我还大一岁呢。
可是我们能怎么办?我们这香喷喷的饭菜摆了一大桌,傻子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你把他赶出去?反正这事我干不出来。事实证明我干不出来的事包子就……
更干不出来了。她冲俩傻子说:“洗手去。”
赵白脸洗了手,端起碗来就吃。除了偶尔冲二傻笑笑,跟别人一句话也没有。坏了,两个傻子别是搞背背呢吧?
我笑着问二傻:“轲子,最近剑法大成没?”
荆轲愣了一下,他可没傻实心,隐约觉着我没什么好意,与赵白脸相视一笑,居然有点心有灵犀的意思。
我拿出手机,把手伸在桌下悄悄对着赵白脸使用了一个读心术。等拿出来一看我大吃一惊——死机了!
省略号……死机……这两个傻子是我这手机的地狱啊!
晚上9点多的时候项羽还没有回来,最先坐不住的居然是刘邦。他边看表边说:“项大个儿不会真的开房去了吧?”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项羽不会这么做,这就应了那句话: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
正说着,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项羽缓缓走上楼来。他换了鞋,挂好衣服,走过来端起桌上的水一口喝干。我忙问:“刚和张冰分开?”
项羽点点头:“刚把她送回宿舍。”
“怎么样啊?”刘邦问道。
项羽冲他淡淡笑了笑,忽然扫见了桌上那些照片,他随意地拿起来看着,然后把其中两张倒扣起来,说:“这俩人有女朋友了。”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