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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培芳的话让言绮华差点呛到,慌乱的想解释,“伯母……”
“我知道,话不能乱说,但我真的很希望你们能结成连理。”
“伯母,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我跟蓝先生是不可能的,所以要让你失望了。”言绮华尽可能委婉解释,不忍伤了心地这么好的人。
“真的吗?你真的不给阿月一个机会?阿月他很好的,阿月他……”姚培芳急帮蓝耀月说好话,希望能改变言绮华的决定。
“妈,你这样子,好像我是个滞销物品。”蓝耀月怨声道。
“闭嘴!妈这么努力的要帮你找个好媳妇,你在一旁搅和什么?!”姚培芳斥道。
天可明监,不是他不肯花心思去寻觅对象,而是早在五年前,见到细嫩肌肤染着诱人粉红、醉昏在地怀中的她时,他就失落了心,他的心湖无法让其他女人驻足,除非是她,否期他相信今生不会完美。
“伯母,很感谢你看得起我,只是我还是一句话,很抱歉。”言绮华客气一的道。
“真的不行吗?可是……我好喜欢你!”姚培芳闷闷不乐的瞅着她。
“我也很喜欢伯母啊!”言绮华由衷的应声。
这是她的肺腑之言,看着他们一家人感情这么融洽,虽然偶尔会拌嘴,却不失为促进情感的互动。而她呢?一个多余的人,没有人会担心她的死活,任由她自生自灭……
好惨!明明有家,却归不得……不!那不算是她的家,她只是母亲的拖油瓶,一个累赘罢了。
“但是……”姚培芳还欲说什么,却被言绮华打断。
“伯母,不好意思,我真的得……走了……”言绮华突然眼前一片模糊。
“怎么了?”姚培芳发觉不对,担忧的问。
“没、没事……只是很想……”不!她不能睡着,婷婷还在家里等她……
瞥见言绮华无力的软身,蓝耀月冲向前扶住她,轻拍着她的脸。“绮华、绮华……”
“哥,绮华没事吧?”蓝亦云也开口了。
“不知道……”蓝耀月不解的皱起眉头,直觉情况不对,当他要理出疑惑的脉络时,困意突然侵袭他,让他无法保持清醒,同一时间脑子刹那闪过一道灵光,却还来不及抓住,人便失去意识。
“完了!”
蓝亦云惨叫着急忙撑住沉重的两个身体,姚培芳则喊来几名壮丁帮忙。
在一阵惊慌失措中,昏迷的两人被放在床上,待其余人退去后,姚培芳和蓝亦云交换了个成功的眼色。
“接下来希望能顺利发展!”
姚培芳兴奋的说。
“应该会吧!只求绮华醒来不会把我给宰了。”蓝亦云吐了吐舌头。
“放心,妈会很配合的不露口风的。”姚培芳使了个要她安心的眼神。“
真的愈看愈满意,很合我的口味呢!”
“妈,你也拜托一下!现在是帮哥的忙,你这样会让人误会的!”蓝亦云笑道。
“怎么会?儿子喜欢,也得老妈看过点头才算数!”
“就算你摇头,我想哥也不会理你。”蓝亦云揶揄自己母亲。
“造反啦?你说这什么话……”
“啊——不要……”蓝亦云不待姚培芳发视,人早已拔腿落跑。
夜空中,澄澈星子仿佛在窃窃私语,也好似在戏请着这段荒唐的恶作剧。
母女俩单纯的想尽办法撮合两位未婚男女,却不知道这只会替他们带来更多摩擦与误会……
第三章
隔日,言绮华幽幽地苏醒过来,揉着惺忪睡眼,陌生的环境映人她半启的星眸中,惊异惶恐填塞着她的胸臆,她睁大眼,不安的瞪着眼前简单的布置。
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慌乱的瞳眸四处打探,身旁厚实的肩头却让她倒抽口气。
天!不会吧……紧张的拉开被子,一身混乱不堪的衣服抽干了她的思绪,难道五年前的事又再次上演?不!不可能的……她对昨晚跟蓝耀月做过什么事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不会的……
但是五年前那晚的事,她不也一点印象都没有?现在又怎能断定没事……
不行!她得往好的方向想,绝对没事的。
匆忙起身的动作惊扰了尚在睡梦中的蓝耀月,张开仍有睡意的黑瞳,瞥见她在整理零乱的衣物,他诧异的弹跳起身。“怎么回事?”
言绮华沉默以对的穿戴整齐后,连瞧都没瞧他一眼,就仓卒的离去。
蓝耀月扣住她的手腕。“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
“不用解释!我没想到你是趁人之危的人。”言绮华愤然的抽开她的手。
想不到口口声声说要改变形象的人,才过没多久,就犯下令她大为光火的事,还是让她无法忍受、无法原谅的丑陋之事。“你误会了!我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蓝耀月着急的辩解。他们怎么会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实在令人费解,但昏迷的他不可能有本事抱她回到房间,还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所以一定有人暗中搞鬼。
“做错事急着撇清责任吗?”言绮华不屑的瞪着他,讥讽的嗤哼,“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不会要你负责任,就算你是故意的也一样。”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你昏倒后没几分钟,我也发生跟你一样的情况……”
“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很可笑吗?你以为我会相信……”言绮华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噤若寒蝉,难以置信的捂着嘴巴。
会是这样吗?亦云她……她不相信!没有理由咽!
但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在喝完饮料就不省人事,一觉到天亮,甚至醒了后身边还莫名其妙的多了个男人,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解释所有的情况,以至于亦云和伯母非得要她喝下饮料,就为了布这个局……
“想到什么了吗?”蓝耀月秋视着她闪烁讶异的眼神,已开白她想到的跟自己一样。
“为什么她们要这么做?”言绮华摇着头,无法接受窜入脑中的答案。
“为了我!”蓝耀月无奈的道出原因。两个宝贝妈妈和妹妹,他服了她们,竟然用这么荒谬的做法想撮合他们,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前景已经不看好的他接下来就更难突破了。
“哼!是吗?请你告诉她们,不要再这么做了!”言绮华擂下话后,便急着离开快要窒息的地方。
眼前不停徘徊着五年前那晚她与陌生男子的错误,尽管昨天昏迷的两人什么事都没做,却已够教勉难以承受。
沉闷的气流不断缠绕着她,她艰难的踏出步伐,亟欲逃离这个房间,重重的叹息声从她背后响起,却没有减缓她的速度……
匆匆下楼的言绮华,在听见楼下传来愉悦的笑声时,她三步当作两步的奔近声音来源处,看着玩闹的两大一小,她愣住了。
相似的轮廓、同样的酒窝、微发的头发,似乎都在诉说着她们有血缘关系,而她竟然忽略掉这一点……原来见到蓝耀月时,她脑海中所浮现的熟悉感不是因为亦云,而是她的女儿言绢婷。
还记得有几次她们母女跟亦云出去玩时,曾有人说过婷婷的小酒窝跟亦云很像,那时她们还互相取笑对方,而现在……她笑不出来,她真的笑不出来。
急切的抱起小孩后,她仓卒的往大门走去,蓝亦云心慌的拉住她。“绮华,你没事吧?”
“问你自己!”言绮华连头都没转的冷声道。
“妈咪,你不高兴吗?不要、不要……婷婷不要妈咪生气,如果妈咪是气婷婷随便跟阿姨出来,婷婷下次会乖乖听话,跟陈奶奶在家等妈咪回家。”
“婷婷乖……妈咪不是生你的气,是亦云阿姨做错事,所以妈咪在生她的气。”言绮华抚着女儿的小脑袋,柔声的解释,却让蓝亦云心虚。
“绮华,我……”
“没什么好说的!”言绮华淡漠的应声。“你想帮忙自己的哥哥是好事,但也请站在我的立场替我想想好吗?”
“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有个伴可以照顾婷婷。”蓝亦云解释。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言绮华说完,便将言绢婷的脸紧紧藏在怀中,小跑步的离开,因为身后的脚步声让她惊慌失措。
她在怕什么?怕他见到婷婷吗?婷婷能有个父亲不是件好事吗?为什么她感到惶惑不安?是担心婷婷被抢走吗?
不!婷婷是她的一切,她不能冒任何险失去婷婷!
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蓝耀月见到婷婷,只要不知道婷婷的存在,他就不会带走婷婷!
原想唤住言绮华的蓝耀月,见她已跑远,哀叹一声后将矛头指向做贼心虚欲拔腿逃离的两个女人。“看你们做的好事。”
“呵呵!哥,我不懂你说什么……”蓝亦云干笑着。
“真的不懂?”蓝耀月漠然的反问。
“阿月,你刚才没见到绮华的女儿吗?好可爱….—长得跟我们家的人好像,真奇怪……”姚培芳适时转移蓝耀月的注意力,以免他继续询问昨夜的事。一开始她从亦云口中知道绮华有女儿时,还反对耀月喜欢绮华,但进一步得知绮华的遭遇后,她心疼于年纪轻轻的绮华得独自抚养女儿又得负担自己的学费,在见到婷婷后,她更是一眼就爱上了这个小女孩,差点要认她当干孙女了。
“她有女儿?”蓝耀月的脑中轰然作响,紊乱的心绪奔腾于胸口。她的女儿跟蓝家的人长得很像,莫非……怎么可能这么刚好?他得查清楚事情真相,如果是她的女儿,就有可能也是他的女儿!
“对呀!”蓝亦云插嘴,“我第一次见到绮华的女儿时,也觉得很奇怪,就问她小孩的父亲是谁,她却三缄其口,直说不知道、不清楚。”
“是吗?”蓝耀月愁眉不展的喃喃自语。
“阿月,你在想什么?”姚培芳察觉他的不对劲。
“没有,只是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小女孩就是我的小孩!”蓝耀月边说边朝车库走去。
“什么?!”
两个女人乍听,呆愣了好一会儿,恢复意识时蓝耀月早已远离。
一踏进门,言绮华还来不及将门关上,一道强硬的力量硬是将门推开,待看清楚来者时,她的脸上净是不耐。
“是你!”
“大姐,你好啊!”言健男大刺刺的走进门,四处叹看着。
“有什么事?”言绮华不以为然的询问。一个久未谋面的“弟弟”,母亲再嫁丈夫的儿子,竟会在这时找上门,直觉告诉她绝不会有好事,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就是在说这类的人”。
“看你过得还不错,你可知道我们一家生活得有多辛苦?”言健男佯装苦哈哈的说。
“那又如何?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言绮华冷漠的哼道。
看到他就让她想起多年前的事,她从来没想过婷婷的父亲是谁,因为她不愿回想起那段被欺骗的日子,对她来说是个无法抹煞的严重伤害,她一直都以为隔壁邻居的大哥哥是个和善的人,怎知竟在她高中毕业通过联考时,假借替她庆祝的名义,企图侵犯她。
在她昏迷之后,所发生的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醒来时见到身旁有个赤裸的男子…她连想都没想,赶紧穿上衣服夺门而出,根本不想追究到底她是不是已经……
只是,要来的终究会来,尽管她尝试隐瞒那晚的事,说服自己忘了,但恶心、反胃的症状泄了她的底,家中没人谅解她,也难怪……家里除了母亲之外,其余的人跟她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毕竟母亲是再嫁,为了顺从丈夫,为了维护面子,给了她两条路,而她选择了对自己最不利的路,因为毕竟是个生命,尽管尚未成形,但她不能剥夺他想要看见这美丽太阳的机会,就当作是对自己相信错人的借镜吧!
随着婷婷逐渐长大,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但现在……婷婷有天总会问起她的父亲是谁,到时她该如何回答?而且……她的胸臆徘徊着隐忧,知道真相快要揭穿了。
“你还真狠心,亏妈养你这么多年,我们现在遇到困难,你竟忘恩负义,不出手相助。”言健男讥讽她的无情无义。
“话别说得这么好听,今天来到底有什么事?”言绮华不想跟他多罗嗦。
“妈咪,我怕……”言健男的恶视让言绢婷害怕的缩在言绮华的怀中。
“婷婷别伯,妈咪在这儿。”言绮华放下她,抚着她的脸。“你先回房间。”
“嗯!”言绢婷听话的奔回房间。
“想必这就是那时的杂种吧!”言健男恶劣的嘲笑。
“请注意自己的说辞。”言绮华瞪着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