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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鸟,你要变成鸟吗?”我睨了他一眼,居然吃起动物的飞醋。
“你喜欢鸟啊!早说嘛,我不是有现成的么!”他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滚!”我怒吼他,这家伙总能激起我满腔怒火,当初我跟他在一个公司的时候,每天都要被他气的内出血。居然还有脸说气我是因为爱我,他爱的真特别,每天让我生气就是爱我的表现。
他许是见我真生气了,只好沮丧的出去,我怕他跟徐晨一会真打起来,不放心的出去看,徐晨没在客房,独自一个人在凉亭那发呆。
入夜雨停了,谢天谢地,终于可以顺利送走着两个定时炸弹。
不想郭豪他们连夜就回来了,三个人都有些狼狈,全身
湿透,身上的衣服都是泥土,带了很多东西回来,还做个推车推回来,拉车的居然是一只斑马,不知道郭豪怎么做到的。
整整一车的水果,我在车尾还看到了一只死去的老虎。
我烧了一大锅热水给他们洗澡,虽然天气热,但怕他们泡水久了感染什么风寒就不好了,郭豪洗完澡,我才发现他手臂划了好几痕,脚也受伤了,我心疼的不得了。
他却跟没事人一样跟我炫耀:“看,我们打了只老虎,回头我把虎皮剥下来送给你!”
因为下雨路滑郑芳如云翔也没有立刻回到木屋那边,就在我这洗澡。
郑芳如回来就抱怨下次打死再也不去。
云翔乐呵呵的!说这次经历很宝贵,还带回了一大堆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囧,简直是本人的恶趣味,哈哈。
不过我还真是听死党以前说过男人的身高决定他下面的尺码!所以菇凉们眼睛放亮点!不过不准可别打我,我没对比过!
☆、求婚
昨夜一场大雨让原本还闷热的天气瞬间凉爽了;清风吹过夹带着泥土花草的清香让人分外舒适,我靠在窗口俯视这片岛屿;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来到这之后少了都市烦躁和空虚,多了恬静;每天虽然很忙碌但充实;除了想念父母和玲子我没有一丝想回去的打算;现在即使有办法出岛我也不是太想回去。
郭豪从我身后圈住我,轻吻了一下我的耳畔低声问我:“再想什么呢!”
我像后仰头靠在他肩膀把整个身体重量全部放在他身上懒懒地说:“我想如果可以这样和你一起生活下去也很不错。”
他捏了捏我的腰,又拍了拍我的屁股很不正经的说:“来!让我看看能不能生养。”
我转身微怒的看他:“怎么;要生养你去娶只母猪好了!”
他放开我左右支着下巴认真的想了想:“不行,母猪不好扑倒!”
“喂……!你过分了啊!”我叉着腰眼睛都能喷火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他呲牙一乐,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傻丫头!”
我嘟着嘴巴,很纠结的又转到窗口看风景。
“好了,别生气了,逗你玩呢!”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讨好的对我笑:“我们出去散散步吧!”
“好。“我也不闹了,实际也没生气,就是享受这样的斗嘴而以。
他一路牵着我的手没有分开,我们漫步在树林间,雨过天晴后的树林显得格外热闹,耳边都是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偶尔还能看到梅花鹿从身边越过,早晨的树林是最活跃的时候,午后阳光大,小动物都躲在洞中。
郭豪在林间采了一大捧花突然单膝跪在我面前:“石燕同学你愿意一辈子陪着我这个愣头青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上相伴终老吗?”
我被他突然的动作楞了神,眼睛有点湿润,心口莫名的甜涩,久久的望着他入神,这是多年前我的梦,如果却再这荒岛上实现了,我很怕这真的是一场梦,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了。
“死燕同学你快接受啊!接受了你只需要生一打孩子,不接受我将会让你生一个足球队!”郭豪对了我眨了眨眼。
我的眼睛很朦胧,看到他的影像也是那么的云里雾里,我小心翼翼的伸手接过他的花,放在鼻尖深吸一口气,他终于在我眼睛里特别的显眼,似乎一下子就印入心田。
“等等啊!我还有东西送你,求婚必须的!”他从身后掏出一个扇贝双手捧给我。
我迟疑的接过,这是求婚必需品么,我怎么不知道,我狐疑的看了看他。
“打开看看嘛!”他笑的很爽朗,路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我把花递给他,右手拿着扇贝左手轻轻的打开:“哇!好大一颗水晶!”我惊呼,真漂亮还很闪眼。
他皱了皱眉头:“傻丫头,钻石跟水晶都分不清!”
“这是钻石?”我傻掉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之大的钻石。
他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抱住我欢乐的转了几圈。
我不太确定的又看了几遍那白的耀眼的石头,这地方居然有钻石,太让人不能相信了:“阿豪!快说说这钻石哪来的?”
“南部海滩岩壁上好多呢!”郭豪是怕我不相信又说道:“前天我也是偶然发现的,路过那时候我被石头绊倒了,接过捡起石头一样,石头中间夹着闪亮的东西,敲开一看居然是钻石,后来又找了找周围岩壁上有些裂开的石头中间都是这玩意呢!可惜啊!不能出去,不然带着这些东西我们发财了!”郭豪唏嘘了一场。
我忍不住仰天长叹拿着这么大这么耀眼的钻石不能给玲子显摆真的太扼腕了。
“可惜不能做成戒指,这里没有可加工的。”郭豪一脸惋惜。
我不在乎的笑了笑,有心就好,戒指不戒指只是一种形式,有些人就算套上了戒指也不能一生厮守。
“走!我们去告诉他们,然后举办个简单的婚礼!”郭豪显的很兴奋。
我除了开心之后,心底却莫名了添了几分不安。“我看还是不说吧!也不用办什么婚礼了,反正在岛上不必拘礼与形式。”
“不行!我一定要给你个圆满的婚礼!”他执拗,我只好顺从。
我们来到水潭木屋,我就看到贱人峰光着上身做在那劈柴,徐晨很仔细的埋头捣鼓他的瓷器土胚。
郑芳如坐在石凳上逗弄着不知何时抓来的小松鼠,唯独没有看到云翔。
“郭豪哥哥!你快来看,小松鼠好可爱啊!”郑芳如看到我们过来,娇柔的说对郭豪咧嘴笑,直接透明了我,不过我心情太好,也不计较,反正她就那样习惯就好。
郭豪笑笑牵着我的手坐在她旁边的石凳且让我坐在他的膝盖上,然后摸了摸小松鼠的后背,郑芳如古怪的看了看我们,然后不高兴的站了起来。
“死燕,一会你去把葡萄收拾一下,我还等着你的葡萄酒。”贱人峰突然端了一箩筐的葡萄放在桌面上,我们都被吓了一跳。
“贱人峰!你想吓死人啊!”我忍不住出口责骂。
“等下我跟燕子一起弄吧!”郭豪倒没生气反而好心情的说要帮忙。
“不用,我跟死燕一起弄就好,你还是去收拾一下昨天带回来的老虎吧!”贱人峰口气很不好。
郭豪也察觉出来了,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
“某人!吃醋了!真好玩!”郑芳如闲闲的丢下一句,愉悦的飘走了。
我的脸色很难看,心也跳的忒厉害。
郭豪没说什么,只是我明显觉得他身体僵了一下。
这时候云翔端着一盘甜瓜
出来:“来,天气这么热大家一起来吃点甜瓜吧!”
郭豪放开我,站起来把桌面上的那筐葡萄端下来,我接过甜瓜摆上去。
“大家都过来,我要宣布一件事情。”郭豪声音很洪亮声音也很愉悦。
“徐晨,快去洗手过来。”云翔出声喊恍然未知的徐晨,他这会才回神去洗手。
等人都到齐了郭豪就开始说:“我想跟燕子在这几天选个日子搞个简单的婚礼。”
说完还搂过我的肩膀。
只是这个喜讯似乎不太招人待见,居然一个恭喜的人都没,每个人表情都不一样,贱人峰一脸的不乐,云翔是呆愣,郑芳如是嫉妒,徐晨是默默不言,也许是气氛太沉静云翔首先打破了沉默简单的说了声:“恭喜!”
郑芳如酸着说:“燕子啊!你终于嫁了!”
徐晨看了看我然后小声的说了一句:“恭喜!”
贱人峰最过分,转身就端起地上的葡萄丢了一句话:“我去把葡萄拿到溪边洗一下。”
由于我般到了树屋,我们原来群居生活就结束了,我不在来回跑替他们做饭,我会再树屋那边开火,我诚心对他们说如果他们愿意来吃饭,我不建议多煮点。
我开始几天还常会多备点食物,到后来发现除了郭豪之后其他人都没来,云翔许是觉得不太好意思蹭饭,毕竟他家也有女人,不过奇怪的是徐晨跟贱人峰也没来。
从上次下雨之后最近的天气都特别好,我把萝卜全部拿出去晒,晒干之后找了两个大坛子放了些盐巴封住出口这样不久之后就能变成萝卜干了。
树屋得储存室满了,那些葡萄被运到木屋那边,我准备了一些自制的干肉,腌梅子给他们带去,我是担心徐晨他们不会照顾自己。
过去一看果然吃的很糟糕,徐晨吃了几个水果敷衍了事,这就是一顿饭了,贱人峰吃烤猪肉,这样吃法也太没营养了我对他们说:“你们俩还是去我那吃吧!我给你们多准备些。”
“不劳你费心!”贱人峰口气很不好。
我走进厨房一看,乱的不行,云翔一个人在那又生火又做汤,有些手忙脚乱,我过去给他打下手。
“芳如呢!”我出声询问。
“在屋里睡着呢!”他抬头无奈的说。
“这个时候还在睡觉,真过分!”郑芳如还是一点女人的觉悟都没有,即使多不愿意干活,好歹也帮帮自己男人一把。
“燕子,这鱼是烧开了水放进去,还是冷水放进去?”云翔第一次做饭,什么都不太清楚。
“水开了再放进去,这样不会影响鱼鲜味,最后鱼汤好了再放些芹菜,味道会更鲜美!”我认真解说,我一直是很传统的女人,觉得这些煮饭做菜就该女人去做,劈柴种田那都是男人的
活,云翔现在做了颠覆了我的观念,除了感慨还小小嫉妒了一下郑芳如。
“燕子这菜先放盐还是先放鸡精?”
“燕子这肉……”
“燕子……。”云翔在厨房忙碌的像辛勤的小蜜蜂,我站在旁边指挥。
等饭菜做完,云翔已经满头大汗快虚脱了他抱歉的对我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这做饭还真比种田来的辛苦。”
“当然,做女人其实挺不容易的,女人在家带孩子做家务总被你们男人觉得是分内的事情一点都不会辛苦,可实际女人其实比男人要辛苦多了。”虽然我很传统但却也看不惯有些男人理所当然的态度。
我帮云翔把饭菜都端了出去,云翔去喊芳如吃饭,芳如很不情愿的出来,刚喝第一口汤就很生气的说:“怎么那么咸啊!难喝死了!”
云翔有些尴尬道歉:“对不起!我第一次做饭,可能多放盐了!”
郑芳如不再说什么又夹了几口菜一人皱眉。
“怎么很难吃吗?”云翔有些失落。
郑芳如看了看我然后伸手抱住云翔娇声道:“云翔我爱你,你对我真好!”
云翔总算松了口气。
我觉得自己挺碍眼的,走开去找葡萄。
我把葡萄全部拿了出来,又去找坛子,坛子太重我一个女人实在是很费力挪动它。
“我来吧!”我抬头看到贱人峰接过坛子搬了过去。
做葡萄酒其实还挺简单,比做地瓜酒要简单许多,只需把葡萄捣烂连着皮跟籽一起放如坛内加点糖然后封起来,注意一点就是不能放水,一般二十天到一个月葡萄酒就形成了。
等一切做完封坛时,贱人峰按住了我的手,我努力抽手奈何却甩不开。
“可不可以不嫁给他!”他的眼神太过于锐利带着不可否决的坚定。
穿帮
我被他逼人的目光灼伤了眼,眼眶隐隐刺痛,人很奇怪,尤其我觉得自己更奇怪,
很多时候脑海里想法跟行动却不一致,一个女人必须只能爱一个男人么,我曾多次在内心询问过自己,答案无果,自己的想法有时羞于启齿,个人的思维常被世俗的观念左右,不得不被迫妥协,妥协之后就必须得面对抉择,上帝是公平的他给予你一个幸福必定会让同样失去一些,就像你选择苗条就必须忍受食物诱惑,得失并存永远是人生定律。
“你觉得可能么!”我面上波浪不惊,内心实际翻腾的厉害。
“林峰,如果你真爱我,你就该尊重我,我以为你懂的。”我第一次不喊他贱人峰,他说爱我说的太迟,时间不对地点不对,若是以前,或许我也会几分心动,我和他的处境突然让想起一句话,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