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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我高兴的伸手拿。
可是郑芳如不放手,我迟疑的看着她。
“不给,我找到的就是我的。”郑芳如撅着嘴巴,那摸样特讨厌。
“可是,那是我的行李。”我怀疑的看着她。
“又没写你的名字,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郑芳如一脸无赖相,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能说出里面有什么。”我有些着急,你说这人怎么这样啊,不认识也就罢了,我们不但认识还是从小认识的,这行李箱还是高中那会我跟她去学生街一起买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芳如,还给燕子吧!”云翔站在旁边一脸为难,他深锁着眉头。
“不行,我找到的凭什么给她,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找到能用的东西,给她了我怎么办。”郑芳如拽着云翔的衣角,又装着很可怜的摸样。
云翔很无耐,他看着我。
“这样吧,我把东西拿出来,我们一人一半行吗?”我急着回去救徐晨,在这岛上很多资源也应该共享,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苦,我自己享福。
我打开箱子,里面的衣服全部湿了,化妆包里的化妆品也全部泡坏了,只有镜子还是完好的,我现在关心的是药品有没有泡坏了,打开放药的小包,药品的包装盒全部泡烂了,好在那些感冒药消炎药都有一层塑料膜包着,没什么大碍。
除了开封的那包压缩饼干泡烂了,其余的都没什么问题,不过数量并不多,我来的时候只带了两包,我不喜欢吃这些,只是习惯带着一些应急品,最后我把衣服一人一半分给郑芳如,食物留着给大家一起食用,郑芳如表示同意,只是她非要抢我那面镜子,我只好让给她,我不想跟她计较太多,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虽然我讨厌她,但我不能跟她吵。
回去后,我们搭了一个架子,把椰子壳摆在架子上烧开水,我把两包压缩饼干平均分配,一包压缩饼干有六块,两包就是十二块,我们六个人正好一人两块,徐晨生病我拿一块压缩饼干捏成粉,拌在水里调成糊,不过只是一小块拌在水里太稀了,我又把自己的给了一块徐晨,用树枝搅成糊糊给徐晨喂下,然后给他又喂了药。
夜里很冷,虽然烤着火还是冷的
哆嗦,我们几个紧挨着一起睡,我挨着徐晨还用手抱着他,那时看他脸色比先前好了很多,我稍稍的放心了,我身后挨着郭豪,入夜我直打哆嗦,根本睡不着,冷的够呛。
郭豪伸手把我圈在怀里,我身体明显僵住了,连哆嗦都不打了,我只是呆呆的楞在那,不敢挪动半分,他的怀抱的确温暖了我,依稀还有当年的温度。
以前读书那会,夜里晚自习到12点,那时候也是冬天,很冷,他从11点就开始在校门口等我,因为不是一个学校,校管不让进,他只好每晚都在外面吹风。
我晚自习一出来,我总是飞奔到他怀中,再他脸上香一个,他立刻替我围上围巾紧紧搂着我,当时很多人都很羡慕我,我也很得意,女追男果然不难,这么难追的人都被我追到了,我别提多得意了,还有那满满的幸福,任谁都能看的出来。
只是有好的开始没有好的结束,我们处了还不到半年就分了,我不知道原因,他没有告诉我,我是倔强的人,我也不问,我也会死皮赖脸的要求别人不要跟我分开,人生第一次自豪,有成就的初恋就在莫名其妙中无疾而终。
后来又交往了一些所谓的帅哥,都没超过三个月,再后来就认识了云翔,我挣扎了很久才选择了他,以为他比较安全,没想到也被抛弃,我彻底沮丧,我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女人,注定被别人抛弃,当时还自暴自弃了一段时间。
最后认识徐晨,云翔的好友,我知道他喜欢我,我认识云翔的时候就认识了徐晨,他每次见我都特别害羞,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应该是喜欢我的,我跟云翔分手后再遇到他,也许是报复,也许是想找到新恋情转移自己悲伤的情绪,我开始跟徐晨恋爱,和徐晨恋爱他很疼我,总是小心翼翼的呵护,但是我依然没安全感,总怕有一天她知道我的目的,会离我远去,最重要的是我也不愿意一直欺骗徐晨,再他没有甩我之前,我甩了他。
模模糊糊睡下,夜里冷醒了好几次,加上我要随时观察徐晨的情况,我睡的并不踏实,当清晨的第一道阳光照耀佛到我的脸的时候,我才有些舒适,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睡梦中隐约听到老虎的叫声,我权当自己做梦,并不在意,可不久又听到一声,我才睁眼,其它人也醒了,都是一脸惊恐。
贱人峰第一个从地上站起,招呼我们:“快起来,赶紧抄家伙。”
郭豪,云翔翻开工具箱,拿出锤子,钳子放在手中,进入了戒备之中,郑芳如害怕的拽着云翔衣角快要哭了出来,我却挡在徐晨前面护
着他,但是他却把我拉到了身后,经过一夜徐晨明显好多了,他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并没有什么不妥。
当我们戒备了许久不见有任何动静的时候我们面面相觑,按理说我们只住在森林入口处,应该不会出现老虎之类的大型动物,不过也不排除这岛上的老虎另类,它就要走非主流,毕竟这个年代没有什么不可能。
我们就这样僵直的站了很久,就是没有看到老虎,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失望,这个时候突然又传来尖细的笑声,是一种很奇怪的笑声,反正不像人的笑声,这比听到老虎的笑声更让人害怕。
老虎毕竟我们还算熟悉,这笑声,不人不鬼,也不知道是什么发出来了,让人莫名的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补了一点内容。
下章在进行中……
☆、笨鸟
我们开始需找笑声的来源,是从不远处一个树上传来的,这才发现树上站着一只红嘴巴,全身透白的鹦鹉,头上还长着头冠,它正歪着头,用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我们。
我们彻底蒙了,正当我们怀疑这声音是不是这只鹦鹉发出来的时候,它又发出老虎的叫声,我们几个哭笑不得。
今天的天气是我们来到岛上最好的一天,阳光很足,照在身上暖暖的,很多树梢的雪都融化了,那只俏皮的鹦鹉站在枝头,让我们不由的心情大好,我们几个都哈哈大笑,反正觉得被一只鸟给耍了,挺好玩的。
“死燕,死燕!”那只鹦鹉煽动着翅膀,狂叫我的名字。
我郁闷了,凭什么呀,一个畜生也叫我死燕,不过我在想也许它就是咬字不清吧,也许叫石燕来着,不对,它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怀疑地看着它。
“你认识我?”我伸手指了它又指了我自己,我一定是疯了,怎么会问一只鸟这个问题,它也未必明白。
鹦鹉点点头,我惊到了,它……它……真的懂人话啊!不是吧!
贱人峰用手肘撞了撞我的手臂:“死燕,这鸟好像是你救的那只。”
我拍了拍额头恍然大悟,我差点忘记这一码事了,徐晨不是病的突然嘛,我当时急啊,正好看到有个小树洞,我就找了些干草把鸟放进树洞了,之后就忘记了。
没想到今天它生龙活虎的站在树枝上还能搞怪连连,它从树上飞到我的肩头,似乎一点都不怕人,后来我才知道,它也是流落到荒岛的可怜鸟,它原来的主人是退役杂技团的训鸟师,也是出海遇到沉船,主人失踪,它被迫飞流落在这个荒岛,已经上了年头了。
那天出来觅食被冻僵才撞到树桩,恰好遇到我们,要不是我极力护着它,也许它早进了我们的肚子,我们也不可能知道这岛上还是一只会说话的鹦鹉。
也亏了有这只鹦鹉,因为有了它等于有了这小岛的导游,它告诉我们森林深处那里可以找到食物,于是我们一行人收拾了行装,决定向深林进发。
途中这鸟还真的很聒噪,最让我郁闷的是它老是扯着喉咙叫死燕,死燕,死燕的。
我终于明白它不是音不准,它是故意的,我一路矫正它多次,它还是不管不顾,把贱人峰逗的脸都抽筋了。
我气的给这鸟取了个名字,叫笨鸟,从此以后它就叫笨鸟。
不过贱人峰也没得意多久,笨鸟管它叫贱人,哈哈,笑死我了,这下我总算心理平衡了。
我发现笨鸟还挺记仇,那次吵的最凶要吃它的是贱人峰,于是它经常趁贱人峰不注意的时候,过去啄他耳朵,气的贱人峰扬言要杀了这只笨鸟充饥,于是我只好无奈的开导笨鸟畜生不与小人过,胸襟宽阔的鸟儿肚里能撑船
。
虽然这一番话出于好意,但是我还是把贱人峰给得罪了,导致他跟我拉大了很大的距离,只要我走到前面他就走后面,我走后面他就走前面,笨鸟倒是跟徐晨感情不错,它总管徐晨叫帅哥,我寻思着这一定是只正在发情的母鹦鹉。
我们大概走了一段挺长的路,笨鸟带我们到了它住的地方,一种很奇怪的树种,我生平从没见过,最奇怪的是这种树不但庞大,中间却是空心的,但是树却没有枯萎,树干还很粗,树上结着奇怪的果实,果实很大,跟椰子大小一样,只是外壳是灰褐色的,而且光滑。
空心树就是很容易招揽飞禽,树干上随处可见鸟窝,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窝,也许是松鼠或者蛇也不一定,我们不敢轻易伸手去掏,笨鸟告诉我们这树上的果树可以吃,因为它多次看到猴子猩猩采摘它来食用,只是外表坚硬必须用东西才能撬开。
郭豪立刻摘一个并锤子砸开,里面没有像椰子一样全是水,而是有很白色的像围棋白子一样的东西,郭豪第一个尝试,味道有些酸涩,但不难吃,只是果肉不多中间都有一个黑色的核,跟龙眼核一样,只是龙眼核是圆的它是扁的,这东西虽然能食用,却不能填饱肚子。
我把这个壳留下,我发现它可以做成木碗,用来盛水盛食物很方便。
我参观了一下笨鸟的窝之后我发现它其实是一只懒鸟,大冬天的都没有给自己储备什么粮食,只有一些微量的小瓜子,怪不得大冷天还跑出去找食物,结果差点把自己小命给送了。
这林子里长着不少空心树,附近雪也不太厚,也许是今天天气比较好,有些都融化了,只是地上很湿,我们走路分外小心,在树林里转了几圈,惊喜的发现树林后面有一条小溪,这个发现让我们集体都很高兴,有小溪就代表着有鱼虾。
我们走近小溪还发现,溪水并没有结冰,我们开始寻找小鱼,终于在一个比较深的水塘看到了鱼,我特别感动,眼睛都是湿润的,要是换以前这些不起眼的鱼根本不在眼里,人总是这样,吃不到了,方觉得以前是这么幸福。
水潭挺深的,鱼能看的见,抓不到,我们也没有抓鱼的工具,只能瞪着鱼儿流口水。
不过我发现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环境,其实有男人就是不错,有些事情你可以丢给男人解决。
郭豪以前当过兵,我跟他恋爱那会,他就经常跟我提前以前部队里的趣事,出外演习经常都是上山下乡,部队都是年轻人都很淘气,经常趁上级不注意,偷偷抓鱼,烤地瓜什么的,抓鱼这些经验还挺丰富。
郭豪找石头泥土把上游的水堵住,让它往别的方向流,云翔则在水潭边挖了个沟渠,把水引了出来,入口处用丝袜挡
在那里,那丝袜还是我的,被郑芳如给强行分走的,现在却用在抓鱼,那丝袜还是我妈从国外寄给我的呢,是名牌呢,平时我还没怎么舍得穿。不过我也顾不上可惜丝袜了,只想着有美味的鱼儿吃。
没过多久水潭里的水就放的差不多了,贱人峰拿着我刚才留着做木碗的壳下去捞鱼了,虽然现在是冬天,溪水肯定很冻人,不过贱人峰还是很开心的捞鱼。
男人负责捞鱼,女人就负责杀鱼洗鱼,郑芳如嫌弃杀鱼脏手,这活又落在我的手里,其实我也不喜欢杀鱼洗鱼,那鱼腥味道的确不好闻,不过我现在已经顾不上鱼腥味道,我只想着快点吃到美味的鱼。
倒是云翔觉得不好意思,他过来帮忙,他蹲在我身边,接过我手中的鱼,用剪刀笨拙的剪掉尾巴跟鱼鳃然后递给我。
我一看就知道他不会杀鱼,杀鱼其实说简单很简单,说不简单呢也不简单。
我父母在我十二岁那年就出国了,我家是中医世家,我爸从小就在爷爷辈的影响下开始学医,我妈以前是搞医疗研发的,两人结婚后为了研究一种新药就出国了,丢我一个人在家,我从小一直跟着姥姥在乡下住着,很多事情都比较独立,洗衣,做饭,这些简单的事情我都会做,杀鱼这种简单的事情还是难不倒我的。
我接过鱼对他说:“你这样是不行的。”我开始拿过他的剪刀,用剪刀剪开鱼腹掏出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