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起刀落,魁哥的四根手指被匕首齐齐切断。
谢雨潇看着魁哥的脸,他很在乎这魁哥的疼痛表情。然而,结果却再一次让他失望。魁哥的脸上虽然惊恐、有些发狂,但依然没有丝毫疼痛的表情,而且在他一刀下去的时候,他抓着魁哥胳膊的手没感到任何回缩的本能反应。这有点神了。谢雨潇不甘心,抓起魁哥的另一只手又切去了四根手指头。但魁哥的表情反应还是一样,没有疼痛。
“你…妈…的,你到底是不是人?”
欧阳川文本看着残忍,想着以后得找时间好好劝劝谢雨潇,不能让他这么凶残了。但当他看到谢雨潇各切去魁哥两只手的四根手指,而他抱着魁哥的双臂也没感到任何人体本能反应,也没听到任何惨叫时,也不由纳闷了,心道:“怎么没有神经反射,难道感觉神经有问题?”
谢雨潇不会想的这么深入,他也不懂。他一看自己拿这个魁哥没辙,就坐回了椅子,对西妤说:“西妤,让他尝尝分筋错骨手的滋味吧,他会说的。”
第六十九章敢干,就做老大
西妤伸手拍了拍依然抱着魁哥的欧阳川文,待欧阳川文放开手后,她舞起双手,上下翻动,对着魁哥全身上下的筋骨要害部位就是一阵拿捏。
谢雨潇笑看着魁哥,就等着魁哥满地打滚,嗷嗷乱叫了。然而,那魁哥却还是一动一动,甚至脸上还泛起一丝讥笑。西妤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分筋错骨手怎么可能没用,绝对不可能的。迟疑了半天,她对谢雨潇说道:“雨潇哥,这人就不知道疼。”
欧阳川文从西妤这里再一次证实了自己的推断,对一个完全没有感觉神经的人,你即使杀了他,他也不会有感到任何疼痛。他生怕谢雨潇再搞出什么太过残忍的事,便对谢雨潇说:“别费力了,他没有感觉神经,再怎么逼他都是枉然。”
“没有感觉神经?怎么可能?操,难道是个木头不成?”
“和根木头差不多。”
谢雨潇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他现在已和月牙帮扯不开了,所以要搞清楚月牙帮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本元国际什么关系,本元国际改变人的性格是怎么回事。还有,还有这疯子的事,疯子的事是不是和月牙帮有关系,为什么疯子怕他们,他们是用什么东西震住疯子而且使自己不会疯……
没有疼痛,没有疼痛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谢雨潇不想放弃,他要搞清楚,他也只有从这些小头头身上才能得到一些他想知道的。
谢雨潇看着魁哥煞白而还有几分讥笑的脸,心想,这小子是在嘲笑我么?嘲笑我只有这点本事?难道就没办法了?
想了半天,谢雨潇脑里灵光一闪,问欧阳川文道:“虽不知疼痛,但我想,恐惧他总会有的。”欧阳川文不说话了,他感觉到谢雨潇想出了什么邪恶的点子。
“西妤,你不是说要他的胳膊拧下来么?那就拧下来吧。”
西妤早就想这么做了,她说过的她一向都记得清清楚楚。岂止两个胳膊,她恨不得立马拧断这个亵渎自己和妹妹的淫恶之徒的脖子。
一抓,一扯,一劈,只是三两下,魁哥的两条胳膊就被西妤卸了下来,甩在了地上。
魁哥没有疼痛,却已经发狂,张嘴乱骂着朝谢雨潇扑去。但没了胳膊,就失去了平衡,他只是两步就自己摔倒在地上。
“无论你们是不是人,是什么人,但和月牙帮作对,你们都会死的,会死的比我更难看。杀了我,杀了我~~~”
魁哥已经嚎开了,不是痛得嚎,而是绝望的嚎。
对着现在的魁哥,谢雨潇知道已无法再得到任何消息了。既然得不到消息,那混蛋留着也没用了,对于没用的混蛋就只能送他上路。
谢雨潇张嘴喊了声西妤。
欧阳川文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看了眼依然在嚎叫的魁哥,他提着手中的手枪一声不吭的走了过去,砰”的一枪结果了魁哥的性命。
“问不出来的,别搞了,再搞我就疯了。”
欧阳川文结果了魁哥的性命,心里也平静了许多,也突然觉得杀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谢雨潇哈哈大笑,指着欧阳川文说道:“厉害,提枪杀人,以后你也别想清白了。”
欧阳川文朝着魁哥吐了一口,道:“从跟着你上了这贼船,我就知道自己再清白不了了。去他…妈…的,要什么清白,既然下不了贼船,我们就来个黑吃黑,一起干了那个月牙帮。”
这还是那个文质彬彬的外科医生欧阳川文么?
谢雨潇盯着眼前的欧阳川文看了半天,问道:“你正常没?”
“去。我正常的很,我是说真的。”
谢雨潇道:“我又毒害了一个好男人。”
“与你无关。难道你不觉得对付月牙帮这样的组织只有黑吃黑么?难道你认为靠白道能解决吗?还有那些疯子,看着那些疯子难道你就没什么感觉吗?欧阳青青,多好的一个女孩好端端的疯成那样;还有我父母,说不准哪一天就会落到他们头上。这一切,你难道觉得和月牙帮没有关系吗?月牙帮为什么可以在这里安然无恙的做生意,为什么不疯?还有这魁哥,他为什么没有疼痛,为什么好端端的没有感觉神经,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不觉得与可以瞬间改变人性格的本元国际有关系吗?他们可以改变性格,可以剔除一个人的感觉神经,难道就没办法让一个人变疯吗?现在,他们找上我们,也由不得我们了,是我们要活下去也好,还是伟大的说是为了所谓的正义也好,都只有和他们干到底。”
这番话,是谢雨潇认识欧阳川文以来听到的最慷慨,最有血性的一番话,也让他彻底的重新认识了欧阳川文。欧阳川文的胸膛里装的不是一颗随波逐流、听从命运的心,而是一颗热血,充满正义,一颗发起狠来就再不想回头的心。
欧阳川文这样的改变,谢雨潇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因为这是一条充满血腥的路,一条随时会丧命的路。这样的路谢雨潇自己都有些后怕,虽说他口口声声的说要将月牙帮怎么样怎么样,但他从来没有真正的狠下心过,没有当过一件真正的事情来对待过。
“怎么,你不敢,你害怕?”欧阳川文的语气里明显的有了几分轻蔑。
“去,我会怕?我在想你这个见到血肉一下午晕三次的外科医生怎么会说出这番话。”谢雨潇笑道。
“谢雨潇,我在跟你说正经,你要是敢,我就跟你干,你要是不敢,就算我看错了你这个只会装腔作势,却胸无大志的人了。”欧阳川文一本正经道。
“操,我装腔作势、胸无大志,就你有!不就一个本元国际,妈…的我有什么不敢。”谢雨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敢就干!”欧阳川文毫不示弱,向前走了两步。
两个人的言语蹭出了火花。西妤想插嘴劝架,但又不知说什么,只好将欧阳川文往后推了两步,又转过身将谢雨潇推倒在了椅子上。
“干就干,有什么大不了。”谢雨潇又站了起来。
“那我就跟你干,以后你就是老大。”
欧阳川文再不啰嗦,一语道破心中话。
第七十章冲,杀出去
谢雨潇从欧阳川文这句话中听出了些味道,心道:搞了半天,原来你欧阳川文是要激着我从黑当老大啊。”
谢雨潇乐了,上前在欧阳川文胸前砸了一圈说:“妈…的,不就是当个老大和月牙帮对着干,有必要跟兄弟我急眼么。老大谁不想当,我求之不得。”
欧阳川文道:“当老大不是混,是要当成事业来干的。我们得有帮会,有组织,有纲领,有目标。有了这些,我们才能壮大,才能和月牙帮相抗衡……”
“咚咚,砰砰~”
门外又响起了砸门声。
“雨潇哥,他们又开始了。”西婷顶着门喊道。
“西妤,去帮西婷。”
西妤一闪而去,谢雨潇回头对欧阳川文说道:“这事闲下来细说,先活命出去要紧。我们收拾东西,准备冲出去。”
“好。”
两人收拾好背包,各背一个,又提着另外两个走到西妤、西婷跟前,让她们两人也背上,说一会一起往外冲。
欧阳川文又到屋内转了一圈,捡来了另外两把手枪,给了谢雨潇、西妤一人一把。西妤说用不来,不要。谢雨潇想了下,就拿过西妤、西婷手里的手枪,研究了半天,卸下了弹夹,取出了里面的子弹,分递给二女说:“用不来就用子弹丢她们,你们内行。”西婷嬉笑说:“这办法好。”
四人蠢蠢欲动,想冲出去,但怎么冲出去还真是个事,搞不好门一开就会被打成马蜂窝。欧阳川文思量了半天问西婷外面大概有多少人,西婷说十来个。欧阳川文又问有几个拿枪的,西婷说应该有七八个吧。
谢雨潇没主意,问西妤有没办法,西妤看了看自己手中握着的五颗子弹说:“雨潇哥,你和欧阳哥先呆屋里别动,我和西婷冲出去,干掉他们。”
谢雨潇问:“怎么干掉?”
西妤说:“你们两个站在门后,看我手势突然一把把门拉开,然后我和西婷一闪而出,以我们的速度他们肯定反应不过来,我们就借这机会出去要了他们的命。”
虽然有些风险,但也只能如此。谢雨潇就与欧阳川文站到了门后,两人一人一只手抓住了门把手,西妤、西婷站在一边,等着一闪而出。
“三、二……。”西婷开始打手势。
就在西妤伸出最后一根指头的时候,谢雨潇、欧阳,一把拉开了门,也就是这一刻,西妤、西婷一闪就失去了踪影,紧接着门后就传来几声闷哼和惨叫声。
“砰、砰~”竟然还零星的响起了两枪。
“你站这别动,我出去看看。”欧阳川文提着枪,侧身出了门。
“砰,砰”又是两声枪响。
有人惨叫,不是欧阳川文的声音。谢雨潇心道:“妈…的,欧阳川文这使枪菜鸟也能打中人。”他有些按捺不住,正准备出去放上两枪,却听西婷在门外喊道:“雨潇哥,出来吧。”
谢雨潇顿时有些小郁闷,心道:“我都出来了你还叫,是不是生怕你雨潇哥当不成缩头乌龟。”
门外,杂七杂八的躺着八、九具尸体。谢雨潇问:“都打死了?”西婷道:“有四个跑了。”
“他们会不会是去叫人来?”谢雨潇有些担忧。
欧阳川文道:“暂时不会,之前是因为他们老大被我们关屋里,他们才会那么卖命,现在看我们冲出来,他们料定老大已死,才不会傻傻的再跑回来送命。”
“那我们就可以走了?”
“嗯”
“嗯个屁,看看你们一个个全身的血,都退回去速度换衣服。”谢雨潇发话。
片刻后,两个衬衣、仔裤帅哥,一对T恤短裤,娇嫩可人的双胞胎美女背着包走出了地下室。
“西妤、西婷,你们再留意些,免得突然冲出来个疯狗咬人一口。”谢雨潇嘱咐西妤、西婷。
这本就是多余的废话,因为即使他不说,西妤、西婷也不会放松警惕的。
果然再没碰到阻拦的。四人安安全全的从地下二层爬楼梯到了一层,见再没危险,谢雨潇就将手中枪递给了欧阳川文,欧阳川文接过塞进了包里。
看看表,这会已是晚上八点。四人站在隐蔽的拐角处朝大厅看了看,一楼的大厅里竟然还酒香飘逸,觥箸交错,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欧阳川文凑到谢雨潇耳边说:“白在明,黑在暗,二者表面上看不出丝毫瓜葛,这就是真正的黑道。在这里他们更不会闹事,我们可以大摇大摆的出去。”
“好,那就走。”
西妤走在前边,接着是欧阳川文,西婷掺着瘸腿的谢雨潇走在后边。
果然如欧阳川文所料,他们再没受到任何阻拦,甚至饭店的服务员还冲着他们微笑。
出了归谷饭店,四人也不敢逗留,在摆脱了几波让人心寒凄冷的疯子后,到了通往灵阳山的公路上。
一个好夜晚,头顶繁星点点。谢雨潇腿疼肚饿,冲天喊道:“我…操你大爷的月牙帮,把你爷搞成这副狼狈样,爷一定要跟你干到底。”
路人看不到一个人,也看不到一辆车。
很静,只有四人满腹的牢骚和对月牙帮的痛骂。走得一会,欧阳川文就骂谢雨潇都带了什么破东西,能装三个大包,重的要命。
也难怪欧阳川文叫累,因为一出归谷饭店,他就很绅士的要过了西妤、西婷背上的两个大包提在了手里,走了这一段路下来,三个大包已搞得他是哭天怨地。
“什么东西,没这些东西,你们今晚就在灵阳山吹凉风,喝西北风吧。”
言下之意,有得吃,有得睡了。欧阳川文顿时来了精神,提着包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说:“速度,前面就是山门,进了山门就不用担心月牙帮的会追上来,我们就可以安心的找地吃饭歇息了。”
作为闻名遐迩的道观圣地,灵阳山的山门自然应该有人看守、禁止晚上随意进入的。但自从闹疯子后,早就没人愿干这事了。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