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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云叶和众人招呼得好,小家伙看起来比同龄孩子大不少。
看着宁宁虎头虎脑、胳膊腿藕节儿似的,云叶俏脸贴着宁宁的小脸蹭来蹭去,小家伙笑得咯咯的!
这小子最喜欢蹭脸游戏!
云叶郁闷,“瞒了几个月生日,还说带你回姥姥家,你这么大一坨,真是想瞒也瞒不住!”
宁宁小手拍着云叶,含含糊糊地喊着“娘”,真是爱死个人儿!
院子里安静祥和,只有娘俩儿的笑声和说话声。
云叶逗着宁宁,想想昨日卫萍和廖智大婚。
两人成亲后,也不知道何时回来住。馆子里当然不是两人的居住之所,后院收拾了一间屋,算是两人的家。
云叶问过卫萍,是不是打算出去住?若是愿意,自己拿钱出来,就在附近买个院子。
卫萍却摇头,道:“不用。我们是不能离开主子们的。”
这几个人都是自小买来的孤儿,训练成死士便是为了保护宁寒的,怎么能一成亲便自己出去单过呢?
说起来,能成亲,便是主子们莫大的恩惠了。
出嫁头天,卫萍给云叶磕了头。出嫁当日,云叶便没有受礼。
宁寒是主子、卫让是哥哥,廖智也没有父母亲人。便把两人尊为长辈,完成了婚礼,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
云叶正胡思乱想,丫鬟过来报:“少爷回来了。”
春儿忙去准备洗漱之物。
云叶抱起宁宁,尚未出屋,便听院门脚步声响。
果然是宁寒大踏步地进了院子。
“爹!”宁宁大叫起来,大眼睛看着宁寒,满是欢喜。
云叶忙看过去,见宁寒面色疲惫、身上有血,吓了一跳,“受伤了?”
☆、290 大军南下
宁寒道:“无事,别人的血。”
云叶忙把宁宁递给小荷,上前替宁寒宽衣。
见宁寒脱衣,小荷抱着宁宁要走。小家伙哪里愿意,往宁寒处挣着身子。
云叶问:“是昨夜出去的?”
“嗯!”宁寒除了外衣,一把抱过宁宁。
爷俩儿额头抵在一处,两张一模一样的笑脸,看着就让人心醉。
云叶见宁寒里衣果然无血渍,总算松了一口气。
想来昨夜必是有一场厮杀。
“该不是卫萍两人的婚礼引来的?”
宁寒点头:“是。他们知我必到,冲着我来的。”
云叶吓了一跳,“你可真是……幸好安然无恙。否则,我和儿子……”
宁寒逗着宁宁,“无事。”
云叶看着宁宁,突然急了,“那你还让儿子去?”
宁寒抬头,看着云叶,沉声道:“我自然有万全的把握。我说了,你和儿子就是我的命。凡是与你们有关的事,没有万全的把握,我是不会冒一丝风险的。”
“这么久,一直委屈你们。再过几个月,这边大事一定,我自会带你们回京。到时候昭告天下,云叶和宁宁是我宁寒的老婆儿子!你再也不用提心吊胆。”
云叶看着宁寒,道:“只要你平安就好。我和儿子也没有什么委屈的,只要能一直跟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在乎。”
“说什么名分,昭告天下,哪有平平安安过日子重要?就这样做一个普通百姓,无忧无虑、安安静静的,挺好。”
宁宁看看云叶、看看宁寒,突然伸出胳膊,搂住两人脖子,自己在中间“咯咯咯……”地笑起来了。
宁寒一笑,“臭小子!”说着,把宁宁交给云叶,自己匆匆洗漱了。
云叶抱着儿子,想想屋里的宁寒,心中很踏实。
宁寒洗了战斗澡,很快便出来了。
宁宁很喜欢宁寒,见宁寒出来,抬臂便让宁寒抱,宁寒一把接过,又把孩子抱在怀中。
血腥的杀伐过后,回到家看见老婆俏丽的笑颜、抱着儿子香香软软的身子,真是心都化了。
昨夜的血雨腥风、尸横遍野,竟如梦一般。
云叶小手摸摸宁寒的胳膊,道:“我去给你端早饭来。”
“嗯。”宁寒应声,看云叶出去,低头对宁宁道:“爹要出征了,你小子在家保护娘!”
宁宁似懂非懂,歪头看着宁寒,大眼睛乌溜溜的,软软地叫道:“爹……”
宁寒紧紧把宁宁抱在怀中,沉声道:“等爹大胜,带你们回京!”
云叶端着早饭过来,见爷俩儿玩得正好,笑道:“宁宁,你陪着爹爹在家,娘上工去了?”
宁宁拍着小手,笑:“上工、上工……”
宁寒边吃边看娘儿俩逗笑,眼神宠溺,心口都是热的。
见宁寒眼中血丝,便知昨夜辛苦,云叶道:“吃了饭,若无事便好好歇一觉。”
宁寒摸摸宁宁的头,对云叶道:“嗯,你只管忙去吧。”
安置宁寒睡下,云叶抱着宁宁,来到前院,把孩子交给众人,自己去了馆子。
一下马车便感觉事情不对,大街上人来人往却三五成群,低声议论着什么。
云叶略顿,身后来来往往的人正小声说话。
“城外小树林,血流得满地……”
“几里外都闻着血腥味儿。”
“听说,附近村子的人,一大早就被喊起来挖坑埋人呢。”
“宁将军他们,一夜杀了元国几百人……”
“啧啧啧,这下城里能安稳一阵子了。”
“……”
云叶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实在没想到事情竟如此惨烈!
云叶突然有些后怕,大踏步进了馆子。
此时已是半上午,吃早饭的人不多,却也有不少。
大堂里坐着,认识不认识的,都正扎堆说着昨夜之事。
齐掌柜忙迎上来,“夫人。”
“嗯。”云叶脚步不停,来到后院。
院中很热闹,大家都在。
早点没收,中午饭已经开始忙了,却不见卫萍和廖智。
看着空荡荡的新房,云叶好笑,“新郎官儿和新娘子呢?”
众人都摇头,“不知道昨夜什么时候走的……还以为回府了呢。”
云叶叹了一口气。
想来昨夜那情形,两人自然是知道的,也没好好过个新婚之夜吧?
晚上,云叶安置宁宁都睡着了,宁寒还未回来。
云叶便知道必是忙着处理昨夜的事,又恐他来回路上碰到元国余党,心中胡思乱想。
等到半夜,听门外脚步声响,是宁寒回来了。
云叶的心这才放下来。
见云叶还没睡,宁寒有些心疼,“不是不让你等吗?怎么还没睡?”
云叶抱住宁寒的胳膊,撒娇道:“想你。”
宁寒身子一僵,大手抚摸着云叶的乌发,“怎么办?这次,我要离开很久。”
云叶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来,看着灯影中宁寒深邃的眼神,心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
“是要打大仗了吗?”
宁寒点点头,道:“这次去,非有个结果不可,成国跟元国耗时太久,早该结束了。自从有了你们,我便时时刻刻想要灭了元国。”
“把你和儿子秘而不宣,便是忧心你们被元国探子捉去。业善若以你们为质,要我的命,我会给他;若要成国,我会把成国拱手奉上。云叶,我赌不起。”
云叶把脸紧紧地贴着宁寒的胸口,听着男人的心脏用力地跳动,闷声道:“你赴险地,我和儿子却只能干等着。”
宁寒大手拍拍云叶的背,道:“乖乖在家等着就好。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必回来接你们。”
云叶皱着眉头,却笑着道:“嗯,我会乖乖在家等着。早些回来啊,若是时间长了,只怕儿子都不认你这个爹爹了呢!”
宁寒挑眉,“无碍,我们再生一个就好!”
说着,大手便冲着云叶饱满的胸乳摸了过来。
云叶脸红,嗔道:“不管开始说什么,最后都是这个收尾,我早看穿你了……”
宁寒闷笑,翻身上来,两手探入云叶胸衣,捉住胸前一对玉兔把玩起来。
云叶被宁寒一番话挑起了离别情丝,心中满是柔情又恋恋不舍,十分情动。
两人本就空了几日,当晚十分畅快,竟弄到鸡叫才收。
云叶懒得动,宁寒清理了两人,转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盒子来,“给。”
云叶哼哼唧唧地不想理他,宁寒笑着打开,取出一物,在云叶眼前一晃。
云叶困倦的眼一下子就瞪大了,“这是……”
红烛跳跃,照着宁寒手中之物,竟是个……
云叶的脸腾地一下爆红,想闭眼已经来不及了。
宁寒笑着抓住云叶的手,道:“拿着。若是想我了,便用它吧。比着我的尺寸亲手雕的。是块暖玉,冬日里也好用。”
云叶张口结舌,手里如拿着火炭一般,又羞又恼,“没皮没臊的,你怎么……”
谁说古人含蓄、保守了?
天哪,不仅有栩栩如生的春宫图,竟然连男性玉势都做得这么逼真!自己这个现代人真是给他们跪了……
宁寒戏谑着笑道:“夫妻**本无定法,只要逍遥便好,收好了。”
云叶哭笑不得:“……不要啦。”
宁寒教云叶打开床头另一个秘处,从中掏出一个挺大的匣子来。
打开,指着一摞账本,宁寒道:“这里皆是京中宁府与军营的往来账目,有空你看看。还有京中的生意、铺子、地契、房契,有空你都整理整理。”
云叶略翻了翻,见上面写的名字,不是自己的便是儿子的,十分诧异。不知道这男人什么时候做了这些?
云叶突然意识到宁寒在干什么,心中一突,猛地扑到宁寒怀中,道:“这些我不要,我只要你。”
宁寒微微笑了,“这场大仗,我准备很久了。本就有六成把握,现在得了大山详尽的舆图,再加上你做的枣丸,我们先头军可提前三天,神不知鬼不觉地插入元国大军后方。这便有了八成的把握。”
云叶依然忧心忡忡,“战场上,刀枪无眼。我还是不放心。”
宁寒道:“为了你和儿子,我定平平安安地回来!”
说完,突然扑向云叶,笑道:“再不睡,我可要给你试试那玉势了!”
云叶一听,便猛地捂住了脸,又羞又怒:“不要脸!”
……
半月后,宁寒果然带着大军南下,进军元国!
捷报虽然不断传来,云叶心中还是十分忧虑,却又不敢在儿子面前表现出来。
卫萍倒没有去。
宁寒走后,卫萍便搬到了云叶院子的西厢居住。既是贴身保护,也算做个伴儿。
两人的男人都在战场,那份贴心是其他人不能体会的。
宁宁好像也发现宁寒不见了,有一日,云叶正逗着宁宁玩笑,宁宁突然冲着云叶喊道:“爹!”
云叶一愣,眼眶便是一热,猛地抱起宁宁,忙道:“宁宁想爹爹了是不是?爹爹很快就会回来了。我们宁宁好好吃饭,等爹爹回来,宁宁就长高了好不好?”
宁宁重重地点头,“吃饭!长高高!”
云叶对宁寒的思念越发如洪水一般,却只能待孩子更亲。有时间便陪着孩子;每逢下乡,便带着宁宁。
云叶凡是亲力亲为,把自己搞得很忙,不敢相思。
☆、291 扩大菜地
天气凉了,馆子的生意越发好了。
秋季各种丰收,蔬菜种类齐全,再加上价格便宜,馆子利润极高。
火锅早就开始上了,馆子里每天热气腾腾。
烤鸭挂炉云叶放到了临街,卤鸡也摆在了大堂……各种美味香飘十里。
馆子地处十字路口,本就热闹;现在因为馆子生意好,客流量大增。
周边铺子的生意也多少带了起来,房租跟着水涨船高。
忙过秋收,乡下人闲了下来。就连两边和对面摆小摊的,也骤然间多了起来,十字路口便显得有些拥挤。
馆子里来来往往的都是有钱人,马车来回成了问题。
不少小摊贩见来了贵人,挤挤挨挨上前兜售。场面混乱,又恐恼了食客,齐掌柜赶了两回,才好些了。
说起来馆子之所以高档,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玻璃橱窗。
这个时代,玻璃算是比较贵重的东西,哪里有人舍得把馆子做橱窗来。
云叶让宁寒从京城弄来了最大快的玻璃,把临街的部分都安装了。
秋日的夜晚,馆子里灯火辉煌;玻璃窗雾气腾腾、人影幢幢,远远望去,竟如琉璃宝阁一般。
天泉城里那是独一份。
惹得同行纷纷仿效,一时间各馆子都安了玻璃。
到底门面小,哪里有云叶的大手笔,总归落了下乘。
看着馆子里每天食客盈门,同行们只有羡慕的份儿,哀叹自己望尘莫及。
不仅馆子的外观奢华,关键是饭菜推陈出新、花样翻新,又十分味美,哪里有比得上的?
好在,定价奇高,跟中低档馆子的同行们竞争还不算大。
大家这才相安无事。
却都对这突然冒出的馆子十分好奇,不知道哪里来的如此高人?
后听说老板竟是个年轻妇人,众人更是诧异。
齐掌柜和原账房进了馆子后,过去的不少同行纷纷打听,两人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以至于天泉城中饮食业一时有些议论纷纷,对于云叶的身世越发好奇了。
更何况,偶尔还会有一个十分俊美又神秘的男人,跟云叶同进同出。
齐掌柜两人对此讳莫如深。
直到听说宁将